(蜘蛛在这里给所有的读者大大们拜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虎跃龙腾,虎虎生威,虎年大顺,人人发财,阖家圆满,个个走在路上都能捡到金元宝!

    新年快乐,虎年吉祥,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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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是何家被劫杀人案,还是匡雨石被杀案,其实一点都不复杂。

    日特机构设下的重重陷阱,都能够一一破除,这些人玩出的把戏孟绍原绝对有办法看穿。

    问题是,这里面牵扯的利益太广了。

    背后的势力太强大了。

    正面硬抗,只会吃大亏。

    既然大家都玩阴的,那就一起开始游戏吧。

    玩阴的那一套,这里有个活祖宗:

    孟绍原!

    所以,当再次出现在卓越则面前的孟绍原,好像完全换个一个人。。

    春风满面,笑容可掬:“哎呀,卓代表,不好意思,久等了,久等了。”

    卓越则看起来明显的有些不耐烦:“人呢?我那里公务繁忙,不能久留。”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孟绍原掏出烟:“卓代表,抽烟。”

    卓越则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烟。

    孟绍原殷勤的掏出打火机,  帮着卓越则把烟点上:“卓代表,您也是,  我得说您几句了,  这点小事,  您打个电话吩咐一下就成了,怎么还要亲自跑一趟的。”

    卓越则吐出了一个烟圈:“旁的部门也就算了,  你军统可是好进不好出啊,更加不用说,这是你孟处长抓的人了,  我不亲自跑一趟,就怕您孟处长不放人啊。”

    “嗨,我那不得看人?”孟绍原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你行政院要的人,  我有几个胆子敢不放人?”

    卓越则笑了一下。

    “一会,我派人把费茂山给您送回去。”孟绍原随即说道:“您呢,留下来吃顿饭,  我得尽尽地主之谊是不是?”

    “吃饭免了,  实在没有时间。”

    “哦,  这样啊。咦,卓代表,  您这块表,可稀罕啊。”

    孟绍原说着,  居然动手去解卓越则手腕上的那块表。

    “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卓越则莫名其妙。

    “哎呀,  好表啊。”

    孟绍原不容分说解下了卓越则手腕上的表,赞不绝口:“这表,一下就对了我的眼。卓代表,  我占您一个便宜,  和您换快表吧。”

    说着,他又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的表,  塞到了卓越则的手里。

    好家伙,  卓越则都有一些发懵了。

    自己的表,  只是一块普通手表。

    孟绍原的,可是正经的浪琴手表啊。

    这哪里谁他占自己的便宜,  分明是在贿赂自己啊。

    卓越则微微一笑:“我这表呢,  跟了我那么多年了,有感情了,  换一个人,  我是决计不肯转让的。不过既然是你孟处长开口了,好吧,  我就免为其那和你换了。”

    “我沾光了,我沾光了。”孟绍原也笑着说道:“白天,您卓代表公务繁忙,您看明天晚上有空吗?醉春园,让我做个小东。”

    “这个。”

    卓越则犹豫了下:“让我看看时间安排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派车来接您。”

    在那说着,费茂山已经被带出来。

    一脸的趾高气昂,仿佛在那说,你军统的又怎么样,不一样得乖乖的把我给放了?

    孟绍原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来人,送卓代表。”

    “他妈的,就这么给放了?”

    李之峰一脸的不甘心。

    谷孟绍原却若无其事:“把老腊肉给我叫来。”

    没一会,老腊肉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长官,什么事?”

    “八个小时,我只给你八个小时时间!”孟绍原冷着一张脸说道:“给我把行政院卓越则那个王八蛋的所有事情都调查清楚了。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家里几口人,外面有没有小老婆,每天上几次茅房,有没有前列腺我都要知道!”

    “不是,长官,什么是前列腺啊?”

    “他妈的,就是尿尿时间长不长,滚蛋,赶紧去办!”

    “就这点事还用八个小时?”

    老腊肉嘀咕着走了。

    “王南星。”

    “到!”

    “明天去醉春园,把最好的雅间给我定了,两边雅间也不许有外人在。”

    王南星和李之峰精神振作。

    长官这是要动手了啊。

    “那个何开义,给我秘密监视起来。”孟绍原沉吟了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手。他现在只怕已经发现自己的翡翠狸猫也是个赝品,气得要发疯了。”

    “长官。”

    丁文瑞走了过来,在孟绍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哦,请我喝酒?好啊。”

    ……

    几个简单的小菜,两壶酒。

    都是郑二娘精心准备的。

    她男人聂大王不在。

    “长官,我请人去买的菜,您将就着吃点。”

    郑二娘帮他倒上了酒。

    孟绍原问了声:“聂大王呢?”

    “他身体不适,被人冤枉,心里堵得慌,所以先休息去了。”

    “这个,恐怕不太好吧。”孟绍原话里有话:“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美人美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郑二娘脸红了。

    她很有几分姿色,又是当土匪的,身上自然野性十足,这么一脸红,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叹息一声:“闲言碎语,随它去吧。清清白白的,自然便是清清白白的。长官,我们夫妇遭人陷害,走投无路,只能投奔长官,长官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无以为报。这杯酒,我敬你。”

    她也是豪爽,举着酒盅一饮而尽。

    孟绍原也喝了一盅:“说起来,你们的义兄梁耗儿可是我杀的。”

    “是,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也怨恨长官。”郑二娘倒也坦然:“可是,义兄做的那些事情,有些也实在太过分了,弄到附近百姓怨声载道,早晚都会有此一劫。

    之前对长官说的那些话,都是二娘心里的气话,请长官不要放在心上。长官如果能够抓到真凶,替我夫妻洗刷冤名,长官就是我夫妻的再生父母。”

    “你们岁数比我大,再生父母那是谈不上的。叫你一声姐姐也就是了。”

    孟绍原言语中明显有调戏味道:“干姐干弟好办事啊。”

    郑二娘脸又红了:“长官不要说笑了,二娘不是那样的人。”

    孟绍原“哦”了一声:“你也不问问我案子进行到哪一步了?”

    “二娘正想问,却一直没有机会。”

    郑二娘接口问道:“不知道案子可有进展?”

    “暂时还没有,不过呢,也快了。”

    孟绍原不紧不慢说道:“郑二娘,你们真的当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