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七章一份漂洋过海的快递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美国警察的效率很高,报警之后十五分钟,两台警车就已经来到了医院,然后进行调查。
结论得出来了,母子失踪于昨夜晚间一点,嫌疑人有三人,但体貌特征都没有被拍下来,只记录到了一辆丰田保姆车和一辆凯迪拉克在事发后离开了医院的停车场。
这一条消息算是有点价值的,但随后没过多久也成为了一条鸡肋的信息,在华盛顿郊区两台车都被遗弃在了路边,并且车里什么线索也没有。
一天的调查过去了,案件没有进展,苏荷父母急白了头。
两天之后,京城。
向缺和陈冬已经醉生梦死的过了十天放纵的生活。
“太腐败了,在这么下去我就得沦陷了”向缺揉着有点发疼的脑袋,昨夜喝了太多的酒早上起来还没醒酒呢,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今天不能在折腾了,修身养性吧”
陈冬嗯了一声,说道:“姐夫咱俩得分道扬镳了,我要回唐山了,王母娘娘已经给我下了指令,明天前必须回家,你要干嘛去?”
向缺想了想后还没琢磨出来自己要干啥去呢,电话忽然响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一个有点陌生但却让他有点迷糊的名字,他错愕的按了下接听键。
“向缺”电话里,传来了张艳的声音,国贸三期第一百层会所里的那位女主人。
“啊,你好,艳姐”向缺诧异的问道:“你找我?”
“嗯,有人给你寄了一件东西,发到了我这里”
向缺不解的问道:“给我寄的东西,寄到了你那?”
“是的······美国寄来的”
“好吧,我过去看看,正好我现在人就在京城”向缺挺疑惑的挂了电话,莫名其妙,他在美国确实有认识人,司徒盛云或者那位吸血鬼亲王大人,还有王昆仑也还在美国一直没离开,但这三位要是有什么事的话都会直接给他打电话了,而不会神秘兮兮的寄什么东西。
“送我去国贸三期一趟”向缺尽管诧异,但还是得去看一看。
一个小时后,陈冬开车把向缺送到了国贸三期,他则是返回了唐山,向缺上了电梯来到第一百层的会所。
“向先生?”前台小姐见向缺来了之后,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说道:“张总在办公室里等您,直接去救可以了”
“谢了”向缺手插在口袋里,进了张艳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张艳亲自给向缺泡了杯茶然后指着沙发说道:“坐吧,给你寄的东西就在桌子上放着呢”
向缺接过茶杯,坐在沙发上,沙发前面的桌子上摆着个文件袋,上方是英文下方是中文。
“这份快递是从华盛顿寄过来的,上午的时候到的,留的是你的名字,地址却是我这里的”张艳抱着胳膊,靠在办公桌上说道:“其实我也挺好奇的,知道我和你认识的人寥寥无几,能以这种方式给你寄快递的人,其实没有几个”
张艳瞄了下地面,向缺看了一眼后皱眉说道:“李言!”
“对,也就只有他才知道,我和你认识”
向缺拿着快递一时间愣住了,因为李言已经死在了他自己的手里,死的都魂飞魄散了,死的这么透彻的人怎么可能会给他寄什么东西呢。
“要是不明白,那就拆开看看吧”张艳见向缺发愣,轻声提醒了一句。
向缺撕开快递,伸手朝里面摸了一下,然后手出来的时候多了一张相片和一张纸。
相片的内容很简单,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轰”向缺看见照片上那个婴儿,就只一眼,脑袋里就轰然巨响,仿佛被一道惊雷劈在了头上。
时间回到苏荷和孩子消失的那一夜。
凯迪拉克和丰田保姆车出了医院后开往了华盛顿的郊区,凌晨左右车子抵达了一个偏僻的民宅,苏荷和人背着,孩子被抱着送进了屋内,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低着脑袋面无表情的走在了前面,打开房门之后径直走到最里层的一间房中,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嗓音沙哑,普通话颇为生硬的声音传了出来。
魁梧的男子伸手推开房门,门被打开后,屋内顿时冒出一股腥臭的阴风,吹的人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
“把女人和孩子送进去,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明白了么?”
“知道了”
进入房间后,里面一片漆黑,弥漫着刺鼻难闻的味道,整间屋子都被厚实的窗帘给挡上了,伸手不见五指,只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从外面透过来的光亮让人隐约的发现,一道人影盘腿坐在了屋子当中的地方。
苏荷和孩子被送进了屋内直接放在地上,魁梧男子跟进来后低头看着地上的人说道:“师傅,这个孩子的父亲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吧,您觉得······向缺能破了您的手法么?”
盘腿坐在地上的人影
,忽然冒出了一串干笑,他嗓音沙哑的说道:“古井观,我知道,向缺破不了,他的师门中人也同样破不了,这不是修为高深的问题而是我的手法根本无解·······哪怕就是我自己,也解不了”
“那就有劳师傅出手了”魁梧男子冲着地上的人弯腰行了一礼。
“出去吧”盘腿坐在地上的人摆了摆手。
“咣当”房门被关上后,屋内再次一片漆黑。
坐在地上的人从身后拿出一个白色的陶瓷罐子,当罐子封口处被打开之后,屋内那股刺鼻的腥臭味更加明显,更加令人难以忍耐了,但坐在地上的人却颇为享受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后,他手指轻轻的,很有节奏感的敲打着陶瓷罐子的边缘,几分钟之后罐子里开始冒出了“咕嘟,咕嘟”的动静,就像是水被煮沸了一样。
那人将手伸进了罐子里搅动起来,等他手再次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发绿的粘稠的液体,那人一只手拉过睁着眼睛咿呀哼唧的婴儿,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用手把粘稠的液体全都涂抹在了孩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