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力量强的跟克拉克#肯特似的,要不然身子都动不了,你身手再牛B又能怎么样啊?

挤住之后,在第三层的特工抽出手来,隔着自己人的肩头空隙,对准根本动不了的日谍分子脑袋,咣咣就是几拳直接打蒙。领子用力一扯,再次跟抬担架一样,将两个日谍分子全都抬了出来。

有带着铐子的特工,拿出铐子来,将两名日谍分子的手脚全都锁住,扔上了车子,一点都不耽误时间,便往军统成都站而去……

庄晓曼拿着听筒,说了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抬头说道:“处座,人已经摁住了。”

范克勤放下了望远镜,刚刚他一直在看着暖溪汤池公寓前面的情况,两名日谍中枪。和自己的替身一起被人抬上了车子。估计是被自己人送往了医院急救。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了。

听见庄晓曼的话,范克勤转身道:“行,这里用不着咱们了,咱们回去。”说着,往门外走去。庄晓曼和那个司机也直接跟上。

很快的,到了楼下上车,没一会的功夫回到了军统成都站。田蓝天已经迎了上来。

范克勤问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田蓝天在侧面,跟着范克勤一边往里走,一边解释道:“一共拿下了四个杀手,两个中枪已经在医院抢救了。还有两个就是开枪的日谍分子,也被摁住了,刚刚关押到刑讯室里。兄弟们在暖溪汤池公寓里,按照您的电话提示,在二楼和三楼搜索时发现了一个屋子。在里面有两个屋子主人被杀,现场还有一把中正式,和一部望远镜。中正式有八成新,卑职已经让人去调查枪支来源了。”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老虎他们还没回来?”

“没有!”田蓝天道:“可能还在现场呢,估计是防止日谍分子有漏网之鱼。”

“行。”范克勤说道:“今天的动静比较大啊,得抓紧了,两个人带回来的日谍分子,咱们两个一人一个。直接上大刑,争取最快速度撬开他们的嘴,看看还能不能有别的收获。”

“是!”田蓝天答应一声后,他们已经穿过了走廊,来到了刑讯室的门口。范克勤随便选了一个,用手一指。旁边的卫兵立刻将门打开,范克勤和庄晓曼,还有一个审讯室特工一起走了进去。

就看在地当中有一个光吧出溜的男子,被绑在了铁架子上,可能是当时逮捕的时候出手很重,打晕了之后,到现在还没醒呢。身子绵软,耷拉着脑袋。

“晓曼负责记录。”范克勤坐在审讯桌的椅子上,点了根烟,说道:“把他弄醒。”

庄晓曼直接坐在了他的旁边,翻开了笔记本,准备好了钢笔。那名特工则是立刻上前,从墙角的一个水龙头下面,接了半桶水拎到了地当中,双手一扬,哗的一声,浇在了日谍分子的脑袋上。

就看这个日谍分子身上的肌肉猛地抽紧,哈的吸了口气,跟着咔咔的咳嗽了两声,张开了眼睛。

见他醒了,范克勤根本也没有废话,道:“你们要逃到哪?是否有同伙在等你们?”

对方毕竟是间谍,虽然刚刚醒过来,但是一打眼的功夫就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听见范克勤动问,也不知声,依旧快速喘着气,好像是很冷一样。

范克勤见此,依旧没有废话,吐出了两个字:“通电!”

那名特工听罢,仿佛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一声不吭的从旁边将两条电线的夹子给他直接夹在了后腰处。跟着一摇手轮,上面的电灯立刻闪了闪,跟着稳定的亮了起来。

再看日谍分子浑身的肌肉开始哆嗦,过了足足七八秒钟,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很是低沉的,嗷的一声惨叫。

范克勤就这么看着他,足足过了十五秒,才一挥手。那个特工见此马上把手一松。摇把子呜呜的凭着惯性又转了半圈多,这才完全停下。那个在上面的灯泡也随之熄灭。

范克勤沉声道:“杀了人,要跑总的有个地方。你们要去哪?有没有在安全之地接应你们的人?同伙在哪?上级是谁?只要说出一条,就可以让你抽上一根,放松放松。所以,说吧!”

这个日谍分子就这么短短十来秒钟,身子已经被汗水完全湿透,油光锃亮的!但他呼呼喘着气,抬头看了眼范克勤后,这一次却略微怔了怔,道:“你……你才是鬼?你没死!”

“没错。”范克勤直接承认,道:“你们要杀的其实是我。说吧,怎么才能找到你的同伙。你们在本地有多少人在活动?”

这个日谍下眼皮抽了抽,但却不再说话。见此,范克勤也没心思跟他说别的,再次道:“通电!”

摇把子再次被摇了起来,灯泡也被点亮。日谍的惨嚎,汗水与失禁的尿水在这一次的十秒钟内,完全交织在了一起。

范克勤抬了抬手,电力再一次被中断了。看着那个日谍呼哧呼哧的喘了三四秒中后,开口问道:“说罢,还是那个问题,在哪才能找到你的同伙,你们在本地还有多少人?”

就是这样,连续给

这个小鬼子,来了五次颤栗舞!对方哆嗦的比后世的MJ还要有韵律,这才终于挺不住了,开始交代起来。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范克勤给他一上来就用电刑这种大刑,为的就是速度。目的就是要让自己以最快速度吐口。他也不想让范克勤如意,可是这玩意真的没法说,电流在身子里面四处乱窜,有的可不是痛苦,还有对自己身体的掌握能力的完全剥离。另外,只要不开口,下一次电刑必然依旧会临身,这会同时也打击日谍精神上的防线。

虽然这种大型弄不好就会让人废了,但是让人直接心防崩溃的速度,也同样迅捷无比。

“在……在本地应该还有六到七个。”这名日谍喘着粗气交代道:“但我没有都见过,所以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