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死药,剧情如初
看着眼前血色。
袁天罡冷漠,不在乎,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不紧不慢的向前行走,继续漫步山间,走向第一个目的地。
藏兵阁。
“师傅?”张青雅见他远去的背影,欢喜在一瞬间少掉大半,赶紧将手上的鲜血抹掉一些,迅速跟随,奔跑而去。
不准备摸尸,跟上他最重要。
“师傅等等我!”张青雅快速奔跑,有点内力消耗过度的她,花费将近十二秒钟,才跑回到他身边。
袁天罡双手背负于身后,看都没看她一眼,“一会儿去洗干净点,受伤了,教你找草药包扎。”
“是!谢谢师傅。”张青雅一个略微夸张的大声回复,笑容万千灿烂,一片无尽幸福的美好。
快快乐乐的跟随。
一路尽量去除身上鲜血,等抵达一处山间小溪,张青雅这才前去清洗,将自身和衣服完全洗干净,换了一套。
也在这段时间里,张青雅稍微偷看了一下他,却只看到了他远远的后背,避讳,根本没在看她。
张青雅低头,很是失落,总觉得是太小的关系,都没什么规模,看不出太多女人的模样,心中略微伤感。
又有几分开心,“嘻嘻,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乎我的,都不敢看我,真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呢,真好……”
张青雅笑着笑着哭了,想到曾经与母亲生活的那些日子,不是很快乐,每天要学的东西很多,但家的温暖,她真很怀念。
摸一下平坦的肚子,看着他背影,张青雅脸上笑容恢复几分,“师傅,虽然你给我的够多了,但我想要更多,水有点冷,以后我不想那么冷了……”
落下更多的坚定,张青雅没敢在他面前说这件事,赶紧收拾好东西,确认好更换的衣服没问题,这才回到他身边。
“师傅。”
袁天罡一字未发,起身离去,有着一副老人散步模样,很悠闲,有点冷。
“嘻嘻……”张青雅笑容灿烂,甜甜的跟在他身边,寻得一些草药包扎,伤口很快恢复如初,未留疤,像没受伤一样。
得空的时候认真修炼,付出十二万分的努力,更多的变强,希望他注目。
至于家族仇恨?她当年逃出来的时候还没满五岁,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吃过好几年的苦,体验过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比死还痛苦的孤独,饥寒交迫的折磨,无人保护的惊慌,真心没法留住太多。
还能坚强的活着,能露出幸福的笑容,没有一辈子活在那片阴影,很不错了。
……
岁月悠悠。
具体好像没什么根本性的改变,宛如樊巧儿变成了张青雅,容貌不同、姓名不同、原因不同,可又是那么的相似,终究来到了这里。
在袁天罡的带领下,张青雅获得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武器。
华伦针弩,袁天罡亲手制作而成。
还见到了第三代不良人,天戌星,张柬之,由此,得知袁天罡的身份,在震撼中,总算知道他的名字。
不过,张青雅年纪太小,还是女儿,根本没能接触到朝堂上的事,关于袁天罡或不良帅的消息,基本不知道,顶多就只是听说过一两句。
她也没想太多,就特别开心,认认真真的将他名字记在心中,甚至,都在想孩子的名与字了。
笑容很幸福,有一股单纯。
就像坠入爱河,结果脑子进水,那种不一样的单纯,很聪明,也真的很傻。
等到达下一处地点,第三代不良人,天貘星,吕大的家中,就在和原剧情差不多的套路下,被抓了。
有些不同,但又很相同。
袁天罡喝了点酒,身中剧毒,连喝好几坛味道还挺不错,寒竹散泡的酒,在假装的虚弱中,被章五郎请入皇宫。
真就是请的,吕大给他引路,一路走进去的。
之后。
章五郎不装了,摊牌了,用张青雅做威胁,让袁天罡交出完整的不死药药方。
章五郎优雅,保持最初那副礼貌模样,微微弯腰行礼,“国师大人,不知道您会做何选择呢?是一个死的药方,还是一位深爱着您的美丽小徒弟?并不难选吧?就您一句话罢了。”
张青雅见此一幕,被铁链捆住了她万般后悔,想自断经脉而亡,不愿拖累他,又做不到,全身经脉都被封锁,以至于,半个字都讲不出来,只能万般自责、担忧。
泪流满面的挣扎,用眼神示意,请求袁天罡将她放弃,逃跑,好好活下去。
袁天罡懒得废话,假装,在沉默中选择妥协,将怀里的乌龟丢过去,“药方、药引,你承受不住。”
“哦?原来是这个?”章五郎单手接住空中丢来的乌龟,眼前一亮,有股豁然开朗的感觉,心中顿时开明,又有些自嘲,“没想到啊,堂堂大唐国师,也是个情种,竟这么简单,浪费我好多时间。”
话题转变,章五郎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帅气笑容,“承受不住?呵呵,这就不该是国师该管的了,我希望你还能当国师。”
最后一句浅浅的招揽,章五郎单手抓着乌龟转身离开,没怀疑,心情舒畅,又有一点点止不住的焦急。
不死药,一天不吃,
他就一日不心安。
“唔!”张青雅奋力挣扎,泪流满面,心中无比自责。
“咔嚓!”袁天罡用恐怖的力量强行掰断铁链,解开她身上穴道。
“师傅!”张青雅在重新拿回身体掌控权的一瞬间,娇躯一软,自责的双膝下跪,泪水不要钱似的奔涌而出。
“对不起!师傅,我没用……”
“闭嘴。”袁天罡表情一冷,平淡两个字,止住她的哭泣。
转身离开,“走。”
“嗯!”张青雅心痛点头,流着眼泪,特别难受的跟在他身后,在犹豫中伸出右手,特别紧张的抓住他衣角。
紧紧跟随,低头而去。
但,有士兵拦路,两杆月牙戟交叉,挡在袁天罡面前,“国师大人,还请您暂时停步于此,不要让我们难做,外面…可是比里面更加危险。”
士兵眼睛一眯,明晃晃的威胁,也挑起一丝不屑,觉得,堂堂不良帅,不过如此,竟为一个女人而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