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而眠,还没同房。

罗天躺在樊灵儿的怀里,经过这段时间的膳食以及按摩穴位刺激,她伟大的母爱增长不少,有点李乐模样,渐渐的,有些向她靠拢,除了没奶,没法让他多吃一些夜宵,多添几份营养,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失望,也让他总是思念,老是梦到,忍不住回忆那份美好的幸福。

樊灵儿知道她们的事情,没有吃醋,反而还多问几句,多学一些,将他更为温柔的抱在怀中,给予更多的温暖,学着一个母亲该有的模样,紧紧又温柔的拥抱,比当年抱妹妹更加认真,更为爱。

樊巧儿还是那样,贴在他背后睡着了,闻着他的气息,很安心,上官婉儿在其身后稍微抱了一些,就像抱着妹妹,没办法,胸部的规模太大,平躺着睡,就像胸口被两块大石头压住似的,喘不过气儿,难受,只能侧躺着睡,抱住樊巧儿,像是妹妹,还能多一点睡眠的暖心。

甜,她喜欢这份感觉。

张青雅年纪还小,基本没胸,平躺在上官婉儿背后,盖着被子,睁着眼睛,不知乱想了什么,在黑夜中,静静沉眠。

……

月色悄悄,冷夜惶惶。

春风徐徐飘荡,在一凉亭之中,两人对坐而立,中间一棋盘,黑白之间,倒转阴阳天律,多复太极。

李淳风饮酒而曰:“你这个样子可真难看,要我帮你吗?”

拿出一小刀,“在这方面,我也颇有一段研究,保证让你恢复原本模样,还能弄得年轻点,受小姑娘之喜爱,弄酒吟歌。”

“算了,这模样挺好。”袁天罡冷声回复,落下一黑子,单手拿起一个烤鸭腿,当着他的面咬一口,“我又看不到,觉得难看的是你而已,多问一句。”

袁天罡抬头,“你我各送一女,你的是殿下要的,我的是自己找的,今后往事,殿下还有另行安排,以花名册,根据如今所算之天律,安排有改,这…殿下是否会成为陛下晚年?玩女有伤。”

“龙性本淫,天生而尊。”李淳风对酒邀月,迎风回道:“殿下并非凡人,乃是真正的真龙天子,龙,逆天往生,绝不可能被女色所困,有欲亦有心,只是……”

李淳风微微紧眉,略作犹豫,三番思考之间询问,“罡子,你说一说心里话,这里就我们两个,稍微胆子大一点,你觉得如果要来,能办到吗?殿下的孩子,我们…有必要研究吗?”

“有。”袁天罡回复,不见任何犹豫,一口吃掉手上剩余的鸭腿,骨头没留,抓起两颗香炒坚果下肚,“这么多年,殿下的性格你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要做。”

“殿下寿元万年,无穷无尽,可等陛下登基称帝,尊太宗遗旨,继承大唐江山,成为万世至尊,天子之主,尊龙之龙,需要一个太子座位,这很重要,关乎着我大唐江山之稳定,万世之长论。”

李淳风落下一白纸,深思熟虑间,微微摇晃手中酒杯,借月色饮酒,“可……你想过没有?哪个太子愿意当万世的太子?哪个皇帝又真愿意将位置传给太子?危险啊,血雨飘泊,哪怕太宗之命,当年依旧如事,你我可是亲眼所见,血溅玄武,无亲无友。”

袁天罡蹙眉,全身肌肉紧绷,竟陷入纠结与犹豫之间,难以落全。

春风瑟瑟,花瓣转轮。

两兄弟各落数子,对饮几杯,一点小吃下肚,最终,不分胜负。

“又是平局。”李淳风微微摇头,略微失落,仰头,猛灌一大口酒,想听到一些愿意听的话。

“砰!”袁天罡一拍桌面,黑白棋子共同飞起,稳稳落回两边。

袁天罡抬头,目光阴冷,“不管殿下如何,必须有太子即位,哪怕往后太子不甘,血雨而陨落,我们身为臣子,都需做好该做的事。”

袁天罡起身,“我是不良帅,你是天丹星,你我各有不同,花名册在我这里,在我脑海之中,你去吧,我走了。”

眨眼间,袁天罡原地消失,在黑夜中不见踪影,月光不显。

“唉……”李淳风对月而叹,今天,为月圆之夜,月光很美,阴冷而明。

“哈哈。”李淳风冷冷一笑,拿起酒杯,小抿一口,他走了,不在大口畅酒,心情平复不少,望着他离开方向,“说的好像谁没有似的,我也有一个花名册呀,小罡子,殿下这称呼…还真不错,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倒是想的挺多。”

“哈哈哈……”李淳风仰天大笑,十分洒脱,在月光中淡然不见。

心中畅快,对他有所感谢。

……

转眼匆匆。

不知道他们两个去干了什么,罗天对此特别放心,一个字都没问过,享受平静的家园生活,甜蜜养生。

年纪大了,就是不想动。

就是……

张青雅这段日子,虽然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学会许多家规,做的还不错,能在他面前偶尔笑一笑,洗澡的时候,会主动来到他身边,帮他搓澡,用温柔的小手帮他按摩,从最开始低头不敢看,到如今的一片冷漠,行尸走肉。

但!听话归听话,不听话,那也是真的不听话。

今日,罗天有所生气,“小雅,还没学会呀?你是小笨蛋丫头?就差同房了,没想清楚?你到底

要怎么样?”

“对不起。”张青雅双膝跪地,低着头,简单的道歉,没有多的话。

“唉……”罗天抚额叹息,略微苦恼,“你这小丫头可真难收拾,都不知道你的小脑瓜子里,到底想了些什么?装的豆渣吗?在这种事情上跟我犟,不好好学,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了呀?真是个小坏丫头。”

罗天一脸生气,用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她的额头,轻轻一推,“你丫的,赶紧学哈,血魔道典我已经改的很全面了,特别容易入手,让你入个门而已,又没让你特别精通,你这么抗拒干啥?”

“你不学怎么办?你们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葵,好几天啊,我都懒得去算,我也不喜欢那个味道,很难闻的,身为我的女人,必须处理好这点,不然我当初费尽心思研究这个功法干什么?累苦了我。”

“不学?我可没姨妈巾给你用,月事带都没有,那玩意儿不好,容易弄的到处都是,怪难闻,恶心,都搞得我没心情,这点很重要!”

“你还想让姐姐帮忙啊?能不能乖巧一些?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