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斧头帮汉子的惨死,引起了其他斧头帮成员的暴怒,纷纷拿着手中的斧头朝陈御风和展炎俊挥去。
还未等陈御风动手,展炎俊便拿着随身带着的长刀冲了上去。“当当。”两声,一名斧头帮的成员瞬间就被劈倒,失去了战斗力。接下来战斗也是如法炮制,这几十名斧头帮的成员在这位御天门的顶级战将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全部都躺在地上哀号着。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展炎俊啊展炎俊,你的磨练还是太少了,我要把你培养成华夏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看着这一幕惨象,陈御风不由得叹道。
“门主,驻扎在这里的斧头帮成员共计15名,全被击败。”展炎俊来到陈御风身边,汇报着自己的战果。
陈御风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不够狠啊,我要的是一位横扫黑暗世界的杀神,而不是妇人之仁的妇人。”一边说着,陈御风一边举起手中的鸣鸿刀,挥出一道刀气,那些躺在地上的斧头帮成员瞬间去了地府报到!
看着满地的血迹和飘散在空气中的腥臭味,展炎俊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我以前也是跟你一样的,但想通了也就是那么回事,看开点。”陈御风拍了拍展炎俊的肩膀,说道。
“小鱼小虾处理掉了,接下来应该轮到大鱼出场了,至于鲨鱼明天再来捕捉。”陈御风坐在吧台上,拿起一瓶伏特加喝了起来。
“你喜欢喝这种烈酒?”展炎俊坐在陈御风身旁问道。
“以前的我是很排斥这种东西的,因为它会让我想到人性的堕落。”陈御风看着手中的酒瓶,梦呓般地说道。
“那你还接受它?我对你的经历还真是感到好奇。”展炎俊说道。
“好奇害死猫,反正我到头来还是接受它了,怎么样?感觉很可笑吧!”陈御风略微自嘲地说道。
展炎俊没有答话,从吧台后面的酒柜里也取出一瓶伏特加,然后转过身对陈御风说道:“虽然没有美人的陪伴,但有一个酒友在身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哈哈!”陈御风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好!好!如此甚好,今晚就用这些酒来灌醉斧头帮,让他们瘫软在我们的脚下!”
就这样,在混吧里,仅有的两个酒鬼般的年轻人,彼此疯狂地对饮,忘记了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事物。酒能够使人麻醉,让人迷失在暂时的梦幻之中。这或许便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发泄方式吧。
……
当斧头帮的堂主火鸡率领自己堂中的帮众来到混吧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则是两个几乎是烂醉如泥的醉鬼。
“这是怎么回事?单凭这两个醉鬼便能将我斧头帮数十名精英屠杀殆尽?这莫非是给我开国际玩笑?”火鸡怒声道。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是在摆什么**阵。刚才明明收到消息有人在混吧闹事,但现在却只有两个醉鬼?
“喂,我问你们,刚才在这里闹事的人呢?”火鸡沉着脸朝那两人喊道。
陈御风睁开眼睛,费力地爬起来,看着门口近百名斧头帮的人,不由得发出一声长笑:“火帮主,赶了这么远的路,肯定累了吧,来,坐下来喝几杯。”
“放屁,喝你个头,来人,把他们拖下去!”火鸡怒道。
陈御风摇了摇头,说道:“很少有人会拒绝喝酒的,尤其是我的。既然你这么不珍惜,那么也莫要怪我了!”
只见陈御风手指聚气,一指挥向火鸡。“扑哧!”旁人只能看到火鸡的头上开出一朵绚烂的鲜花,其他的,什么也没看到。
“噗通!”火鸡僵硬地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就算是死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看吧,炎俊,人的生命是何等的脆弱,一碰即死!我们应该要珍惜生命,不做这些违背天道的事。”陈御风像是悲悯世人的耶稣一般,叹息着这个世界的疾苦。
展炎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此时心中对陈御风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恐惧。这番看似冠冕堂皇的话,听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咆哮!陈御风此时身上,有一种难言的恐怖!
火鸡的死带给斧头帮众人的是一种来自心灵的颤抖,他们忽然觉得,陈御风带给他们的,是一股死亡的气息,这股扑面而来的,令人绝望的气息,也是注定了他们今晚悲惨的命运!
这天夜里,从混吧里不断传来凄惨的叫声,虽然大门紧闭,但经过的人们依然可以感受到里面正在经历着什么样的人间惨剧!
这件事被政府封锁了起来,成了被尘封的案件。
……
清晨,陈御风从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还伴随着些许的头痛。“唉,昨晚竟然喝多了,真是罪过!我只记得杀了几个人,剩下都是一片模糊。喝酒真是会耽误事!”
陈御风在床上不住地叹息,他何曾想到,因为昨晚的醉酒,将他内心深处的黑
暗面给激发了出来!可以清楚的一点是,陈御风被压制十年的情感,终于得到了宣泄!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放纵,也可能只是其中的一次。
……
“听说昨晚炎俊被你给吓到了?”在图书馆里,赵远识对着陈御风淡淡地说道。
“我喝多了,记不清了。”陈御风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让一旁的赵远识连翻白眼。
“你啊,做事也不能太过了,今晚的行动你打算怎么办?”赵远识叹息道。
“按照目前的情况,炎俊是不能去了,就让他打后援吧。我已经决定了,今晚我一个人单刀赴会!”陈御风说道。
“你独自一人?算了,这也好,反正以你的身手想必也不会碰到什么麻烦。如果成功的话,今晚过后,上海第一黑帮的名声可能就要易主了。”赵远识沉思了一番,然后说道。
“你不担心我吗?”陈御风忍不住问道。
“如果连门主都不能相信的话,那这个帮派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赵远识叹了口气,说道。
“说的好啊,真不愧是我的军师,当初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陈御风不禁感慨。
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这种毫不怀疑的信任,更何况是在帮派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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