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凤!你怎么会在这里?”苗颖对于苗凤的到来感到极度震惊,不禁惊呼道,手上的苗刀也停了下来。

苗凤移开英吉沙小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戚,说道:“姐姐,我不是说过不要动我的学生吗?他做的错事为什么要让的我学生来承担呢?”

苗颖看着眼前这位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叹了口气,道:“妹妹,你不懂那是什么样的滋味,我们苗族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那个恶人毁掉了我终身的幸福!但我不忍心向他下手,所以只能转移到陈御风头上了。”

“荒谬!”

陈御风冷眼看着苗颖,沉声说道:“把一个人的悲剧强加到另一外个人身上,只会创造出更多的悲剧!如此循环往复,这普天之下岂不都是悲剧?”

“你住口!要怪就要怪你们这些负心的男人!需要我们的时候极尽温柔谄媚之事,但一旦我们没有了利用价值,就将我们残忍地抛弃,这不是禽兽行为是什么?我们女人可不是随意丢弃货物!”苗颖此时变得有些疯狂,手中的苗刀不停地颤抖,让一旁的苗凤不禁心惊胆战。

“哼,以偏概全!”

陈御风将苗凤护在身后,用一种极为冰冷的眼神看着苗颖,让苗颖感到了死亡的恐惧!

“你既然这样偏激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让我将你打醒吧!”边说着,陈御风将鸣鸿刀收起。

对于陈御风这个举动,苗颖面带不屑,说道:“哦?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抵挡得住我苗刀的威势?”

“嘭!”

话音刚落,苗颖就被陈御风一拳打在了墙壁上,顿时让墙体受损!这速度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姐!”苗凤惊叫一声,就要上前去,但却被陈御风给拉住了。“她没有事,苗老师,我刚才用的力道不是很大,她只是受了点伤。”

“咳咳。”苗颖艰难地站起来,用愤怒的眼神看着陈御风,说道:“该死的陈御风,你竟然搞偷袭,你还算不算男人?”

陈御风轻笑一声,说道:“苗颖,我一般是不打女人的,但为了打醒你,我就不得不出此下策。我算不上是正人君子,可能以前是,但现在我已经今非昔比了。”

苗颖冷笑一声,双手紧紧握住苗刀,说道:“好,很好,看来自从上次酒吧一别,你已经变了这么多,真是让我吃惊!”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上次我在酒吧里见到的那位白领丽人,你那香水果然是危险的,女人如罂粟,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假。”陈御风恍然大悟,笑道。

“少废话,你今晚一定要死!”苗颖身上的黑色气体越来越盛,将原本闪闪发亮的苗刀所覆盖,从上面传来的气息丑陋,恶心!

“姐姐,不要!”苗凤手拿英吉沙小刀护在陈御风身前,朝姐姐苗颖大声喊道。

“你让开!”苗颖一个掌印将苗凤拍飞,然后挥起手中的苗刀,一刀斩向陈御风,那黑色的刀气让人几欲作呕。

“鸣鸿斩!”

陈御风抽出鸣鸿刀,然后横向劈出,将黑色刀气泯灭。

空气发生了爆炸,余波将苗颖震退,并将她的衣领划破。陈御风后退几步,平复胸口翻涌的血气,不爽地说道:“真是恶心的招式,黑巫术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苗颖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看着几乎没受什么伤害的陈御风,咬着牙说道:“没想到你的武学造诣已经有了他的七八成火候,看来我失算了!”

陈御风轻笑一声,对苗颖说道:“从未有人见识过我真正的实力,或许青龙算三分之二,你……嗯?”

就在陈御风要说下去的时候,忽然看见在苗颖的衣领破损之处,依稀纹有一朵火红色的针形花朵,那妖艳的颜色,让陈御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难道是曼珠沙华的人?”陈御风惊呼道。

苗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黑着脸对陈御风说道:“看在妹妹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你走运。倘若下次再见,我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杀死!”话一说完,苗颖便急忙离开。

陈御风并没有去阻拦,毕竟她还是苗凤的姐姐。苗凤有些愣神般地坐在床上,嘴中不停地说道:“姐姐怎么会是曼珠沙华的人?怎么会?”

陈御风收起了鸣鸿刀,运气将身上被苗颖暗算到的黑巫术给逼出,然后面色略微有些苍白地坐在苗凤身边,安慰道:“苗老师,不必伤心,你姐姐肯定另有隐情才会加入曼珠沙华组织的。”

苗凤擦干眼角的泪花,关切地对陈御风说道:“你有没有怎么样?伤口还要不要紧?”

“没事,这四个月内我受的伤还少吗?不过见识到了不少的东西,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您就放心吧。”陈御风笑着说道。

苗凤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并没有询问陈御风在这四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知道一点就足够了。

“再过不久就要高考了,你可要留点心,我们高三九班没有弱者!”苗凤

拍了拍陈御风的肩膀说道。

陈御风轻笑一声,然后坚定地说道:“您就放心吧,我可是没有停止过学习,就算是让我现在就去高考,也是毫无压力!”

“吹牛!”

苗凤咯咯一笑,然后有些落寞地说道:“你就不问我姐姐为什么要杀你?”

陈御风站起身来,然后默默地走到窗台,看着窗外逐渐稀少的车辆和人群,说道:“苗老师想说的话就说了,我是不会强迫你去说的。”

看着自己站在窗台的学生,那被路灯所照耀,仿佛艺术品般的脸,苗凤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那颓废,落寞,像是落魄的王子般,心中埋藏着许多心酸的往事!

“事实上,那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当时一名男子前来拜访我们苗族,本来我们苗族是禁止外人入内的,但我父亲,也就是我们苗族的族长却破天荒地邀请那名男子进入我们苗族!”苗凤倒了两杯开水,喝着其中一杯,说道。

陈御风拿起另外一杯,坐在椅子上,等待苗凤下文。

苗凤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父亲对这位男子格外地热情,并以族内最崇高的礼节接待他,这是以前前所未见的。那名男子在我们那里住了几天,我们也逐渐和他熟络起来,他跟你一样拥有着颓废,孤寂的气质,但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实在是太成熟了!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气质,才吸引了我和姐姐,但我那时还比较小,所以对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懵懂,所以他自然而然地跟姐姐走得比较近,甚至是发展成了恋人!但好景不长,快乐的生活总是没有持续多久,他似乎是要去办一件事情,所以离开了我们苗族,临行前答应姐姐一定会回来,这也为后来姐姐的性情大变留下了祸根。”

“什么祸根?”陈御风问道。

苗凤喝了口水,说道:“感情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过于虚幻和残忍,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男人爱上了另一位女人,并且从此不再回来,也和我们失去了联系。我们苗族女人对于感情之事可是相当看中的,你想,当一位视感情如命的苗族女子遭到抛弃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陈御风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喃喃道:“难怪你姐姐会性情大变,原来是这样,但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那名男子名叫什么?”

苗凤看了陈御风一眼,说道:“一位跟你很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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