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里,翡玉抓着衣服遮住身前,还穿着衣袖,衣服没有完全脱下来。

    身后男人把她的头发撩到身前,露出整个后背,中间横着黑色的内衣带子,性感撩人。

    他的手指无意间碰到擦红的地方,她瑟缩了下,忍着没发出声。

    “疼?”

    她摇头。

    傅臣渊拿着棉签开始给她上药。

    “呵,上个卫生间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你可真行。”

    就算背对着他,翡玉也知道他现在脸上肯定带着嘲讽。

    但见他主动说起这个,她再次问想问的,“那…严放他最后是怎么处理的?难道就直接放他走了?”

    “我让人打了他一顿。”

    “啊?”

    翡玉想转头,却被棉签戳到伤口,疼得她挺直腰躲避。

    “动什么?”他握住她的肩强制掰她回去,“给我老实坐着。”

    她不敢再乱动,但禁不住好奇地问:“谁打的啊?只是打了一顿吗?”

    “怎么,你还想报警?”

    听她的语气,是还觉得打一顿不够解气?

    翡玉点头,脱口而出,“他做了那样的事,不是应该让警方处理吗?”

    他笑了一下,笑她的单纯。

    “然后呢?他进去了,他家的背景一小时不到就能把他捞出来,有什么用?而且他这算是未遂,结果只会从轻处理。”

    还不如打他一顿来得划算。

    翡玉没说话了,这和她当初在关强暴力催债后报警的结果一样,他也不到一小时就从警局走了出来。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的当事人乔朵朵并没有要报警的心思。

    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药很快上完,傅臣渊收好药膏,“衣服等药吸收后再穿上,你先在这坐着。”

    “好的。”

    她没转过身,还是双手放在前面,老实捂着衣服。

    傅臣渊也没离开,视线从她好看的肩颈,到遮不了一点的内衣带子,再到性感的腰窝,还有他一只手都握得过来的纤腰。

    除夕夜那次他倒体会到了握住那腰上下动的美妙。

    男人不加掩饰地盯着她裸露的后背,丝毫不觉得这样会盯得女孩不自在。

    他突然问:“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这是在给她机会开口。

    半晌,傅臣渊才等到她动作,女孩没说话,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转过身,双手把那东西捧到他面前。

    他看过去,是一枚平安符,底下还结着穗。

    “这什么意思?”

    她胸前堆着衣服,只露出两个圆润的肩头,并没有走光。

    “傅先生,我向您道歉,我说今天下午有课,其实…”她嘴唇发干,“我骗了您,下午我其实是在星遇俱乐部兼职。”

    傅臣渊歪头打量着眼前认错的人,今晚东搞西搞,总算是说到点上了。

    男人再次看向她手里的平安符。

    他是发现了,只要一犯错,她就会弄些东西讨好他,上次是饺子和红包,这次是平安符。

    但他没接过,继续问她:“在那做多长时间了?”

    “快有两个月了。”

    “那初二那天说的去学校帮老师整理资料也是骗我的?实际上是去俱乐部兼职?”

    翡玉点头,现在也没什么好瞒,“对不起,我不该说谎的,我是怕您不同意我出门做其他工作。”

    他是那样的人么?但傅臣渊没反驳,接着,他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为什么要去那兼职?”

    为了打发时间?还是为了什么男人?

    翡玉说:“我喜欢骑马。加上那天赵老板…就是今晚最后来包厢的那个人,那天他走过来问我要不要在俱乐部兼职,开的薪资待遇很高,所以我就同意了。”

    赵老板,他咂摸着这个疏离的词,“那你为什么在饭桌上说不认识他?”

    “我怕被你发现说谎的事。”她往前坐了坐,“其实昨晚我就想坦白的,可是…”

    可是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了嘴。

    傅臣渊挑眉,所以昨晚是他错怪她的目的了?难怪她离开前明显一副有话讲的样子。

    翡玉将手里的平安符捧得更近。

    “这是我从京城最灵的观里给您求的平安符,开过光的,是我错了,您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撒谎了。”

    语气真诚,态度诚恳。

    他的视线越过平安符,落在她身上。

    因为双手捧着东西向前的原因,她身前的衣服开始往下坠,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漂亮勾人的皮肤。

    两人离得近,她又是半裸,身上的香味使劲地往他鼻腔里钻。

    眼前的小情人不止会搞些小玩意讨好他,还会出卖色相引诱他。

    昨晚未消的欲火又燃。

    其实,兼职什么的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有人骗他。

    傅臣渊看着眼前低头认错的脑袋,大方地说:“行,你把俱乐部的工作辞了,我就原谅你。”

    翡玉抬头看他,又垂下眼,轻轻点头。

    亲耳听到他这样说,她下意识还是不愿意,

    她真的很需要钱。

    有时在睡梦中,她会梦到沈枝砍掉的双手,关强狰狞的嘴脸,惊醒后只有银行卡上的数字才能缓解害怕。

    每天赚到的钱和银行卡里的利息,就是她的安眠药。

    心烦之际,她忍不住想,她又没卖给他,为什么这种事都要经过他同意。

    看她一副焉了的样子,傅臣渊笑了一声,大手直接包住她一直捧着平安符的两只手,把她拉了起来,整个人侧坐到他腿上。

    这美人计他接了。

    翡玉吓得惊起,却被男人按住。

    一瞬间,女孩坐在他怀里,胸前的衣服在动作中下滑,大半个都要露了出来。

    “傅先生…您让我起来。”她红着脸挣出一只手捂住衣服。

    傅臣渊接过平安符,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不想辞职?”

    翡玉也不动了,抬眼看他,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有商量的余地。

    “那里的薪资待遇很好,我有点舍不得…”

    他摸着她裸露的腰肢,满手滑嫩,“不辞职也行。”

    她眸色一亮,“真的?”

    傅臣渊目光扫到她脸上,那里的过敏红印早消了,又回到细嫩白皙的样子。

    随后,他单手解了她的内衣带子,“让我高兴,我就同意。”

    几乎是明示。

    胸前的束缚一松,身下灼热越来越明显,翡玉懂了,脸上燥得慌。

    “可是我…我经期还没走。”

    傅臣渊放在她后腰的手一顿,改钻进她的毛呢裙里,一摸,果然还贴着东西。

    昨晚这个没有骗他。

    他没好气地问:“你经期要几天?”

    “七天,我经期比较长。”

    那就是明天才行。

    “所以呢,今天又让我憋着?你怎么老做这种不负责的事?”他皱起眉。

    翡玉不知道她哪做了不负责的事,但她知道他肯定要发火了。

    为了能接着兼职,她鼓起勇气,轻声说了什么。

    很小声,但两人离得近,傅臣渊听到了。

    他打量着她从脖子到耳朵都红透了的样子,半晌才说:

    “行啊。”

    得到同意,翡玉红着脸就要下去,却被他拽住。他扣着她的腰把人托起来,双腿分开直接跨坐了在他腿上。

    他说:“就这样弄。”

    两人面对面,她整个人都手足无措。

    看人磨叽半天也没开始,傅臣渊用手托起,颠了她一下,催促。

    “难受,快点。”

    翡玉吞了吞口水,手滑了下去。

    男人盯着她的动作,只觉得她哪哪都好看。双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指尖却有些发红。

    他整个人紧绷着肌肉,喉间发痒。

    知道她是第一次,看得出生涩,也感受得到生涩。

    他也不指点她有哪里做得不好。

    又一次抽气后,男人咬着牙仰头,任由理智慢慢坍塌。

    只是没几下,怀里的人开始不认真,消极怠工了起来。他卡在那不上不下,没有半分疏解的畅快,反而感觉就快要炸开。

    胸膛一个起伏后,他抬眼看过去,才发现女孩一直闭着眼,不敢看他。

    难怪好几次,他都不舒服。

    傅臣渊又颠了她一下,声音沙哑。

    “才五分钟不到你就抓不住,是专门过来折磨我的吧?”

    翡玉没忍住睁眼,却被他阴鸷发红的眸子看得心头一颤,表情怯懦,“我…”

    才过五分钟吗?可她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了。

    这个时候的男人没耐心,不等她说什么,大手一整个包住她的手。

    他的手心还攥着那枚平安符,压在女孩的手背,握着具有象征意义的信物,做的却是脸红心跳的事。

    亵渎神明。

    翡玉只觉得浑身燥热。

    不小心与他对视,那目光太深太暗,她忙低头避开,又被他那里激烈的场景吓得抬头,一时间不知道看哪,眼睛都转晕了。

    傅臣渊被她一系列反应逗笑,伸手揽上她的腰。

    有灼热滚烫的吻落下,两人绵密地纠缠再缠绵。

    她仰着头回应,即使他另一只手拉下她身前的衣服也没拒绝。

    到最后一刻,男人咬上她的肩头,堪堪结束,两人都汗津津地靠在一起。

    良久,傅臣渊睁眼,摸着她的手和那枚平安符,嗓音暗哑。

    “兼职的事随你便,但只两点,不能再说谎。还有,少和其他男人搭腔,更不许有肢体接触。”

    翡玉僵着手心,在他怀里乖巧应好。

    收拾完回到客房后,她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傅臣渊两个月前还把她当赌注可以随意送人,现在却命令她不准和别的男人有接触,对她有了占有欲。

    可喜欢才会有占有欲。

    他或许,有点喜欢她?

    翡玉呆坐在床边,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