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庄幽静,古色古香,空气中飘散着清雅茶香。

    假山碧池,草木翠绿,偶尔有几声鸟鸣。

    一条蜿蜒曲折的廊亭通向茶室。

    姜幼止不住心跳加速,根本没有心思欣赏两旁风景。

    这条路她昨天来的时候,怀着雀跃期待的心情,再次经过,心境完全不同。

    跟在池妄身后,她战战兢兢,手心都在冒汗。

    当她站在同一间茶室门口,看见坐在茶桌前的朱瑾大师,骤然头皮发麻!

    “小小,你不是最喜欢朱瑾老师的画吗?”

    姜幼汗毛竖起,池妄凑在她耳边低笑,“哥哥今天带你来见他。”

    朱瑾闻声抬头看来,姜幼转身就跑!

    池妄立刻将她抓回来,“跑什么?”

    “我、我肚子疼……”

    姜幼借机上厕所,身后却传来朱瑾老师的声音。

    “咦,小丫头,又看见你了。”

    姜幼浑身僵硬,不敢回头。

    池妄看了她一眼,抬起目光看向朱瑾,“呵,您认识她?”

    “洛先生签约的画手嘛,昨天还带她来过呢,拜托我把她收作学生,跟洛先生有些交情,便答应了他的请求。”

    朱瑾老师是个实在人,什么都说了,说完看向姜幼,“姜幼是吧,你今天怎么跟池总一起来呢?”

    “哦,池总说要给我引荐个学生,不会就是你吧?奇怪,你昨天……不是已经跟洛先生见过我了吗?”

    姜幼脸色煞白,骤然感觉遍体阴寒。

    她下意识抬头,池妄正眼神阴冷的盯着她。

    姜幼动了动唇,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在这时,兜里手机铃声响了,她拿出来接听,洛怀州的声音传出来——

    “姜幼,你的画暂时卖不了了,画廊最近出了点事,要闭馆一阵子,打电话通知你一声……”

    洛怀州后面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愣了半天,抖着苍白的唇,“你说什么?画廊出事了?”

    姜幼慌张地去看池妄,见他脸色恐怖,冰冷讥嘲地睥睨着她,全身血液骤然凉透。

    ……

    “池妄,你听我解释,我跟洛怀州没什么,你别误会,我签约了他的画廊,他帮我卖了画,我为了还人情才请他吃饭……”

    姜幼被池妄狠狠擒着手腕拽着往外走。

    她一路上都在焦急解释,池妄只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根本不理会她。

    她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你相信我,我和他仅限于上下属,我怕你不允许我去画画,所以没告诉你签约的事情,对不起,你走慢点……啊!”

    池妄突然停下来,姜幼撞在他冷硬的后背,猝不及防崴到脚踝,单薄的身子失去支撑要摔倒。

    池妄一把拎起她,狠狠将她按在身前,眼神犹如冰冷的毒蛇,“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而你却在骗我。”

    “对不起,我……”

    “闭嘴,姜幼,现在我一句都不想听!”

    姜幼被他眼底的凶戾吓得脸色惨白,身子止不住发抖。

    池妄慢慢将她松开,垂眸扫了眼她的脚,弯下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池妄抱着她出了茶庄,贺词见他脸色阴郁,赶紧拉开车门,池妄把她塞进车里,跟着坐进去,“嘭”得摔上车门。

    “开车!”

    贺词不敢耽搁,上车后一脚油门把车开出去,后座的隔板也在这时升起。

    池妄伸手把缩在门边的姜幼扯过来,手指大力擒着她的下巴,“我警告过你,让我知道你隐瞒我,我他妈弄死你!”

    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池妄堵上她的嘴,残暴的撕她的衣服。

    姜幼吓得瑟瑟发抖,一边反抗挣扎,一边嘴里哀求,“池妄,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你误会了,我可以解释……”

    “我现在不想听了!”

    池妄掐着她腮帮,迫使她张合嘴巴说不了话,“给你东西不要,大义凛然说不想亏欠我的,洛怀州的好意你倒是接得心安理得!”

    姜幼眼眶通红地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因为全世界,我最不想亏欠的人就是你!”

    可是她根本说不出来,腮帮被掐着,她只能发出“唔唔”声,像哑巴一样急切表达,声音却不成语调,因为合不拢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池妄的手指被打湿,他啧了声,手指给她擦去,“姜幼,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既然你舍不得离开洛怀州的画廊,我帮你!”

    他拿出手机,当着姜幼的面打通电话,“查封衡州画廊,禁止开放!”

    姜幼惊大了瞳孔。

    池妄……为什么要这样?

    她拼命摇头,忍不住流下眼泪。

    池妄见她有话要说,松开她的下颚。

    “所以衡州画廊出事,是你做的?”

    姜幼伤心地看着他冰冷的脸庞,“为什么要对画廊下手?隐瞒你是我的不对,跟洛怀州没关系,放过衡州画廊可以吗……”

    “闭嘴!”

    “嘶啦”姜幼的衣服彻底碎了。

    姜幼惊恐得抱紧身子,她没想到池妄会在车上对她动手,还以这样残暴的方式撕开她的衣服!

    她觉得羞辱极了,嘴里喊出“不要”,身子就被强行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