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震撼了!
罪少白禁不住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尽量变得清醒一些。好在他此时是以意识体形式存在于这处空间里,并不直接受周围环境的影响。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淡的金色光晕穿透了那厚厚的乌云;紧接着,在那光晕之后,一根巨大的指影也破云而出,然后轻轻的点在了那结界上。
那指影看上去平淡无奇,甚至没有一丝能量波动,仅是由天地的灵气凝结而成。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人大跌眼镜。
“扑哧……”
一声轻响,指影与结界两者相触,那恐怖的大阵竟然如纸糊的一般,瞬间破碎;然后整座城池升腾起一阵毁天灭地的能量风暴,横扫四面八方;顷刻之间那整座城池就化为乌有,原地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天坑。
“卧槽!……那城池呢?……没了!”罪少白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完全怔住了。
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一座城池,又有这么强悍的大阵保护,竟然被一根小小的指影戳破抹除了,他怎么也没想明白那淡淡的指影为什么会威力这么大,这完全超出了常理,也颠覆了他以往对指法的认知。
不可能!假的吧!……
罪少白久久不能回神,下一瞬,他的意识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从那空间里拉扯了出来,回到了身体里。来不及睁开双眼,然后一股庞大的信息就突然涌入了他的大脑,他只感觉整个脑袋都像要被挤爆了一样。
“TMD!太恐怖了……”罪少白接收完信息后,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从刚才的震惊中冷静下来。
稍事休息,他就默默的查看起脑袋中那些信息来,这些信息的内容正是刚刚那套威力巨大指影的修炼方法!名为:乾坤禁!是一种封禁之术!
此秘术学习起来分为三个步骤:首先要熟悉人体的各个穴位,然后再要修炼一套指法,乾坤指;最后还要练习相应的封禁之术和解禁之术。
修炼之后,威力奇大,修炼到高深之时,甚至可以逆转乾坤,移山填海!
看到这些内容,又想起刚刚那一幕,罪少白读完之后,差点兴奋的跳了起来。“这指法够猛!……要练,一定要练!……”他直接把这套“乾坤禁”的指法挑选出来,单独在记忆中存放在了一边。
“哈哈,这次真是发了!……”又是一种强大的秘术搞定。
深夜,罪少白看到已搜索了一楼将近一半的藏品,终于停了一下来,决定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天上午再一鼓作气将一楼藏品搞定。
他在书架深处找了一个少有人去的墙角,直接猫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本书盖在了自己的脸上,随即靠在墙壁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罪少白被一阵突然的嘈杂声吵醒,他只好爬了起来。
吃过早餐,他又开始忙碌起来,时间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罪少白才将龙阁一楼的收藏全部转移完毕,算上二楼的典籍,总数不下八多千册,比原先他估摸的数字还要多一点。如果将来能够得到三层的藏品,那将会达到一个什么数字?罪少白想想都觉得兴奋!
“该回去了!……”
稍事休息了一下,罪少白伸了一个懒腰,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厅里的“时间石”,刚刚申时,离和公主约定的时刻还有一段时间,正是返回的时候。
他转身向出口走去,心中却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跑进体内的那半块兽皮会不会被发现……
“真他妈的点子背!喝冷水都塞牙……”
罪少白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现在已经没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闯一闯。
出口处,依旧如斯,宽敞漂亮!
龙宫为防止有外人混入“龙阁”,只开辟了一条通道,进出都必须出示相关证件,获准之后才可以通行。此时,接待之人早已换成了另外一位老者,只见那人国字脸,花白的头发,眼睛炯炯有神的,一看就是个干练老成的人物。
“咦!你是公主的‘人奴头领’?……”
罪少白排着队走了过去,那老者接过罪少白的令牌后,不慌不忙的,凝视了半响;然后又抬起头来,双眼微眯,细细打量着罪少白,似乎是有些诧异。
早就听闻公主收了一些人驭,但一直没有见过,他心里也有些好奇都是些什么人物?那凝视的目光仿佛一下子就要把罪少白看透。
“是的,在下罪少白!……老丈好!”罪少白很有礼貌的抱了抱拳,极力让自己外表看上去镇静一些。
看到那老者慢吞吞的表情,他心里不禁有些暗暗的着急。
“嗯!……”
那老者慢悠悠的点了点头,似乎又有些奇怪罪少白为什么会两手空空?
然后犹豫了一下,又语重心长的继续道:“小子!你不借书?……我们海族可是有不少藏书的!……,好好学习一下,对你以后在海族行走可是大有帮助的。”
他眉慈和目的盯着罪少白,就像自家的长辈盯着小辈,眼中尽是关切。
可是,罪少白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他如今哪有时间跟这老者拉家常,现在只想早点离开。
“操蛋!有完没完啊!……”他也无可奈何,只是就这么被那老者抓着不放,心里焦急,但面上又不好发作。
随即只好强颜欢笑,敷衍道:“老丈教训是,小子记住了。这次赶时间,下次来一定借几本回家研究研究。”
现在,他最不缺的就是书,今天特意没有借书,就是因为不想浪费时间,因为借了还要还,需要来回跑两次,而且登记也要时间。
此时,他内心深处真恨不得直接伸手,一把抓过自己的令牌。
“孺子可教也!”
闻言,老者欣慰的点了点头,而后把令牌还给了罪少白。
罪少白心中大悦,终于可以离开了。接过了令牌,健步如飞,可没走两步,又被那老者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