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和府,你准备何时放开?”

    “城门紧闭,久了易出事。”杨束走了步马。

    他想清楚了,人家从小接触的围棋,不是他三两下能赶超的,既如此,就换条道,推广象棋。

    喜欢虐他是吧,杨束让许靖州知道知道,什么叫棋王!

    “再等两日。”

    “消息传递不出去,他们肯定会着急。”

    许靖州看着棋盘,眉心紧蹙。

    杨束移动車,“将军!”

    许靖州往后靠,瞟了眼杨束,“管先生那,怎么样了?”

    “你是懂让我不开心的。”

    “我对你不好吗?”

    “你瞧瞧,满盘的棋,我一个都没吃你的。”

    许靖州脸黑了,这还不如吃几个!

    叹了叹,杨束拿起块糕点,“管策对我,倒没有不理不睬,相反,笑眯眯的。”

    “但看我的眼神跟看鱼,没啥子区别。”

    “不,还是有点的,看鱼的时候,比看我高兴。”

    真特么扎心啊,他的王霸之气呢?

    虎躯一震,贤臣归顺,都是骗人的!

    “王上,你得以己之长,攻其之短,见识了你的才智,管策必定折服。”

    “是吗?”杨束瞥许靖州,“那你说说,他的短处。”

    许靖州端起茶水吹了吹,“王上有慧眼,想来能发现。”

    “……”

    “大舅兄,这认识的越久,我越发现,你不是个好的。”

    “再来一局。”杨束摆好棋。

    许靖州哪还会同他下,“时辰不早了,不打扰王上了。”

    许靖州站起身,径直往外走,等他空闲了,非好好琢磨琢磨象棋,实在瞧不得杨束得瑟的样。

    杨束拿起手上的兵,看了又看。

    短处?

    杨束眸子一抬,面前不就是吗!

    可惜天色黑了,不适合过去。

    “方壮,收起来。”

    杨束起了身,往浣荷院走。

    陆韫沐浴完,已经上了床。

    掀开被子,杨束在陆韫身侧躺下,将人捞进怀里。

    “还没睡呢。”杨束在陆韫眉眼处吻了吻。

    陆韫手放杨束腰上,“夫君。”她轻唤了声。

    “裘家把路搭我这边了。”

    “嗯?”杨束微低头。

    “今日,我收到了三本古籍,都是裘家所送。”

    “没过明账,藏于瓷器中。”陆韫轻缓述说。

    杨束挑了挑眉,“这是趁你处在低谷?来暖心的?”

    “不得不说,裘家眼光挺毒。”

    “让牌九送余郎中那检测检测,这世家送的东西,多小心些,没坏处。”

    “嗯。”陆韫声音软糯。

    杨束环住她的腰,埋首在陆韫脖颈处闻了闻,“由奢入俭难,习惯了温香暖玉,哪天出去打仗,怕要适应好久。”

    陆韫抚了抚杨束的背,“你呀,心里沸腾着呢,每隔几日,就登高楼,对疆土的觊觎,就差从眼里溢出来。”

    “有这么明显?”杨束亲吻陆韫的脖子,爱极了她身上的体香。

    陆韫抚杨束背的手紧了紧,音调不自觉软了,“别,这两日尤为敏感。”

    陆韫不排斥和杨束亲热,但关键那几天,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情欲,向杨束索要。

    “我明儿问问余郎中。”杨束声音暗哑。

    “是哪里不适?”陆韫抬起眸。

    “不是不适,想问他拿点药,给娘子养养身体。”杨束话语里透着意味。

    陆韫轻捏杨束的鼻子,带着笑意,“耐不住了?”

    “六根未净,能忍到现在,我都佩服自己了。”

    在杨束唇上亲了亲,陆韫蒙住杨束的眼睛,“睡吧。”

    杨束轻蹭陆韫的手,听话的睡觉。

    裘家,裘川安看着桌上的古籍,眸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明明灭灭。

    既没送回,想来是喜的。

    手指轻轻抚摸书页,裘川安动作是难得的温柔。

    清晨,锻炼完,杨束下乡看了看,何相书选人上,还是有点眼光的,秀才授课,都算认真。

    走了几地,赶在午饭前,杨束回了府。

    “先生。”

    怡然居,杨束露出温良的笑,“真巧,你也没用饭呢,正好一起。”

    管策拿起筷子,把鸡腿夹自己碗里,“仅陪同用饭,可打动不了我。”

    “先生有珍视之物?”杨束给管策倒酒。

    “你能将死人复生?”

    “先生,我要有这本事,还需在你面前讨好卖乖?”

    杨束盛了碗汤,喝了口,“先生,我想统一各国。”

    “这是我的野心,先生你,可有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