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回让何雨柱帮忙垫付饭钱之后。

陈江河自己也觉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怎么能逮着傻柱子一人薅呢,这不人道。

四合院员工在轧钢厂的不少,但却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好说话的。

贾东旭那边就别寻思了,就算那小子有心帮衬自己,也只能空叹有心无力。

一大爷易中海倒是全院儿领工资最多的,但那人不能沾的呀。

万一老易师傅把针对贾东旭的魔咒转移到自己身上,三天两头来个洗脑教育。

他还不得烦死,陈江河想了想还是别招惹这位老大爷。

后院二大爷刘海忠还得养活他那俩小哥们儿,也不能下手。

思来想去,就许大茂了!

老许家两个工人,光粮票就是七十二斤,足够养活一家四口,多他一个不算啥。

这天早上。

陈江河从超级菜场拿了俩肉包子一杯豆浆和一个茶叶蛋,早饭就这样解决了。

他专门瞄着大门口动静的,等三大‘金刚’出门后,这才不急不慢起身跟上。

又是胡同口,还是老三位。

“早啊各位。”

陈江河招呼一声,仨人六条腿,哪有他俩车轮子带劲。

经过几人时他突然问了句,“昨儿个,大师傅提那姑娘,你们认识不?”

何、贾、许三人一愣,什么姑娘?他们没听说啊!

贾东旭还好点,人家有媳妇,还是院里顶拿得出手的那种。

所以他对陈江河说的姑娘虽好奇但没太当回事儿。

剩下俩可是货真价实的单身狗,一听有单身大姑娘,那激动得嘞,赶紧拽住陈江河的二八大杠不让人走了。

“陈江河别急着走,时间还早呢!”

“就是,你接着说说,什么大姑娘啊?说话留一半儿,当心生不出儿子来。”

何雨柱和许大茂纷纷开口,再不结婚娶媳妇,他俩就是院里的大龄剩男了!

别人贾东旭回到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们还真挺羡慕。

“我也就随便听了一耳朵,哥们家情况你们知道,自从‘家道中落’那是天天蹭别人家饭的,现在哪敢耽误人姑娘家。”

他不急,人何雨柱和许大茂可急了。

“陈江河,凭咱俩这饭票的关系,你不能这样吧!”

何雨柱嚷嚷道,自从陈江河去了轧钢厂,每回中午都有人喊他出去结账。

关键这小子顿顿白面儿,自己都舍不得这么个吃法。

更重要的是,他蹭别人老太太的饭,那也是有老何家贡献粮票的!

这时候有好事儿了,陈江河要是把他何雨柱落下,那他就得说道说道。

“别介!傻柱,你管人吃几顿饭怎么了?”

许大茂一听傻柱这是要先声夺人啊,那哪成,谁还管不起顿晌午饭了!

“陈江河,你中午等着,哥们今儿非得请你顿香的!”

何雨柱看傻子似得看了眼许大茂,他陈江河啥时候亏过嘴啊,顿顿吃的都是香的!许大茂子你就等着挨宰吧!

陈江河一听人许大茂主动许诺了,这不就结了嘛!

“说实话,哥们儿是真没往心里拾这事儿。”

“要不这样,今儿去了车间,我再问问大师傅去,到底是谁家大姑娘想找对象来着。”

“我是这么想,既然是咱车间传出来的消息,那对方家里条件指定不能差了吧,起码有一个两个的正式工。”

现在工人多吃香啊!每个月除了工资领着,还给补贴粮票,一人干活养活一家人稳稳地。

搁几十年后,普通人家两口子齐上阵,才能勉强养活一家子老小。

关键是这时候房子就是单纯意义上的房子,甭管你有钱没钱,国家都不会让你露宿街头。

所以,某种意义上陈江河很喜欢这个淳朴的年代,当然某些特殊情况除外。

“那肯定的,咱轧钢厂附近厂子不少,人们认识的大部分都是周围厂子里的工人,条件肯定差不了。”

何雨柱补充一嘴,要是这事儿有谱,那他再请陈江河吃半月白面儿也值!

进了厂区大门,几人就分道扬镳了。

贾东旭和陈江河往二车间点卯,他故意走前边儿紧跑两步进了车间。

省的陈江河让他请客吃饭,他没钱没票的,老不想丢这脸面。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直接去了后厨准备中午的伙食,他这心里还琢磨着中午得好好问问陈江河到底是哪家姑娘。

许大茂直接是去了宣传科点卯,要说还就他的工作轻松,一上午往外瞧了好几回,生怕错过奔食堂的第一梯队。

“许大茂你凳子上长刺了?一上午就没见消停。”

对桌工作的同事终于忍不住了,这许大茂从来了就没稳住超过半小时的,这不是影响工作吗。

许大茂没敢回怼,这回老老实实坐下了,对面这位家里关系比他硬,这可不敢招惹。

二车间,陈江河凭借一手绝活儿成功在车间里站稳脚跟。

几天下来,大家觉得这新人小伙子其实还挺好的,活儿好,脾气也好,总是笑眯眯的,可比同大院的贾东旭好相处。

贾同学这又躺枪了,他跟车间同事关系还真不是多好。

因为身为大师傅易中海的徒弟,人贾东旭自带骄傲光环,不屑跟别人扎堆儿。

实际上,其他人对他也是爱搭不理的:

有媳妇有大师傅,好事全让丫占了!偏偏技术拉垮,还是个疲懒货,就很隔路!

陈江河忙完手里的活伸了个懒腰,他在找合适的目标,看了一圈,有了!

一个眼神儿,前后脚打二车间出去俩人,其中一个正是陈江河。

另一个则是同为一级工的小青年李钢蛋,这名一听就好养活,事实上这李钢蛋也确实挺壮实。

俩人前后脚去公厕放水,这不兴比谁的射程远,而是精准。

“李子,知不知道咱车间谁家有没结婚的大姑娘?不是咱车间的也成。”

陈江河口哨吹完问道。

“咋,陈哥,想找对象了?”

李钢蛋一琢磨,自己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于是想了下,还真就被他想起来一人。

“还真有,不过你这身板子,怕是扛不住啊哥。”

他想起来的是谁呢,就是刘师傅家闺女刘香兰,那可是他这单身汉都不敢肖想的人物。

“说啥呢?我身板咋了,哥们活儿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