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韵离去的背影,刘章莫名感到一丝不舍

    陈韵是个好女孩,两年后娶了她。

    “莫名其妙地让我穿越,给我安排这么好的未婚妻。不错,不错!”

    刘章很满意,他在二十二世纪还没有结婚。

    那些女孩子看不上,其实他长得也不差。

    陈韵自从来到红侯府,学习处理府中事务。

    她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女主人,她确实聪明好学。

    屋内比之前更暖和了,这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

    暂时也不清楚自己的穿越跟手中的手表是否有关?周彭又从事什么工作?

    周彭给他的感觉就是很神秘,他们俩的确是很要好的朋友。

    “不知道周彭有没有穿越过来?我穿越过来是不是跟他有关?再想想,以后我身边妻妾成群,美哉!”

    心里越想越飘了,娇妻美妾乖巧听话地围绕在他身边。

    刘章是个很实在的人,这也是他内心的梦想之一。

    转念一想,自己以后妻妾成群,多少男人梦想着穿越到古代。

    自己父母的眼光真的很不错,古代父母包办婚姻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糟糕。

    难怪那么多男人想穿越到古代,成为富贵子弟,身边妻妾环绕。

    想着以后过得会很滋润,他激动得差点笑出来。

    身为贵族,每年的收入也是相当可观。

    刘章从怀中拿出手表,手中的手表看起来跟普通的手表没区别。

    看着黑色的手表,这手表看起来就不简单。

    真的很想当面问问周彭,穿越这件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周彭喜欢搞一些发明,周彭的工作很神秘。

    点着手表上的功能,研究了好一会儿。

    这块手表挺有趣的,手表中内有亚空间。

    越发地感觉这手表很玄幻,在一些仙侠、玄幻、科幻小说中才有的空间容器。

    研究了半天,也拆不开这块手表外壳。

    研究了好一会儿,基本上弄明白了这块手表各种功能。

    “阿郎,婢子可否进来?”

    阿郎是汉朝奴婢对男主人的称呼,外面传来的女子声音很温柔很甜。

    屋外传来一年轻女子的声音,听声音是徐缯。

    “进来吧。”

    刘章把手表藏好了,肯定是给他来送药的。

    “阿郎,吃药了。”

    看一位少女端着托盘进来了,少女穿着浅绿色曲裾。

    徐缯的秀发用一条淡绿色发带束着,徐缯不施粉黛也很美。

    “又要吃药,我的病已经好了。”

    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吃药了,之前喝的汤药有点苦。

    “药已经不烫了,良药苦口利于病。”

    徐缯手中拿着托盘,托盘之中放着两只漆器木碗。

    其中一只漆器木碗中放着石蜜,就是棕褐色冰糖。

    “阿郎,你的病虽然好了点。继续吃药,巩固一下身体。”

    徐缯将汤药托盘放在案几上,徐缯端着漆器木碗走到他面前。

    徐缯跪坐在地上,左手托着木碗,右手拿着木汤匙。

    “我自己来吧。”

    刘章轻轻地端起漆器木碗,闻到了浓浓药味。

    只是浅尝了一口,汤药真的苦啊!

    徐缯很清楚在汤药里放糖,会影响到汤药的药效。

    徐缯并没有立刻起来,徐缯挺直身跪坐在地上。

    “你起来吧。”

    看着徐缯跪坐在自己面前,还真有点不习惯。

    手中端着漆器木碗的汤药喝了几口,看着盛汤药的容器也是如此精致。

    自己也知道良药苦口,在二十二世纪,生病了都很少喝汤药。

    喝了一大口,真的好苦,还是忍着苦味喝下去。

    “阿郎,一定要把药喝完,忍一忍就好了。”

    徐缯监督他把药喝完,这是郑瑢吩咐的。

    “让我缓缓,我会喝完的。”

    药也太苦了,先缓缓再喝剩下的。

    仔细打量着徐缯,徐缯长得确实很漂亮。

    徐缯身材好得无可挑剔,徐缯的肌肤很白。

    徐缯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徐缯没有丝毫的气恼。

    徐缯芳龄十六,徐缯自从入红侯府那一天开始。

    成为服侍刘章的婢女,徐缯服侍他也有三年了。

    越看徐缯越喜欢,决定纳徐缯为妾。

    “缯儿,等两年后。我纳你为妾,你可愿意?”

    刘章轻声问徐缯,如果她不愿意,也不强求。

    “阿郎,我是匈奴人,夫人不会同意的。”徐缯小声说着。

    徐缯也了解了汉朝的规矩,贵族是不会纳其他民族女子为妾。

    更不愿意让其他民族女子为其生下后代,徐缯的神色依旧很平静。

    徐缯喜静不争,也不喜欢耍心机,更不想主动高攀。

    主人怎么安排她,她就听主人的。

    过了片刻,刘章把剩下的汤药喝完了。

    药的苦味一直在口中回味,这让他感到好难受。

    徐缯将漆器木碗接过来,徐缯递给了他一碗石蜜。

    刘章拿起碗中一块石蜜,目不转睛地看着徐缯。

    “来,吃一块石蜜。”

    徐缯有些犹豫,这是给他准备的。

    “阿郎,你吃吧。”

    刘章依旧把石蜜放在徐缯嘴边,让她吃一块。

    “这碗中石蜜多的是,吃一块吧,要听话。”

    刘章的命令不容拒绝,徐缯只好慢慢张开嘴,将石蜜含在口中。

    石蜜甜度不纯,石蜜略带点苦味。

    糖在这个时代算是奢侈的甜食,制糖不容易,价格也就贵一点。

    吃了一块石蜜,中和一下口中汤药的苦味。

    “阿郎,还有何吩咐?”

    徐缯等待刘章的吩咐,他用手轻轻拍了拍坐榻。

    “坐过来,与我说说话。”

    徐缯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来。

    “阿郎,你的病未痊愈,不可以向婢子提过分要求。”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只是单纯地欣赏美女,这应该不过分吧。

    “阿郎身体虚弱着呢,若是因为婢子服侍不周。让阿郎身体变得更差,婢子万死也是难以谢罪。”

    徐缯不想让刘璋过早地与女子亲密举动,一是刘章年龄小。

    二是他身体弱,郑瑢也对徐缯叮嘱过。

    郑瑢也怕失去唯一的儿子,平时也教导儿子如何对待男女之事。

    如果刘章健健康康的,徐缯倒是不会拒绝。

    刘章没想过对徐缯做出过分的事,真的只是单纯地欣赏美女。

    “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想多看一会儿,仅此而已。”

    徐缯被夸赞漂亮,心里甜如蜜。

    如果只是单纯的欣赏,徐缯也愿意让他多看一会儿。

    徐缯跟他保持一定距离,免得冲动了。

    徐缯美貌与气质跟陈韵各有千秋,这让刘章真的好喜欢。

    既然穿越过来了,那就按现在的身份去想去做。

    “我觉得以后就不用吃药了,适当锻炼一下身体就好了。

    “阿郎,生病了就该吃药。这样病才能好得快,不要怕药苦。”

    徐缯鼓励阿郎要有勇敢点,良药苦口嘛。

    徐缯希望阿郎以后不再生病,徐缯也会轻松一些。

    这三年来,徐缯看到眼前少年郎经常生病,怜惜阿郎身体太弱了。

    真担心阿郎熬不过去,徐缯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

    “要乖乖吃药,医师说了。你至少还得吃七天的药,一天三次。”

    徐缯像大姐姐一样,叮嘱他乖乖吃药。

    “还是要喝汤药吗?刚才我喝的那一碗,苦得我差点吐出来。”

    “忍着点吧,可别想着把我支开。把药给倒了,我会亲自监督你喝药。”

    没有人愿意喝汤药,徐缯会亲自监督他把药喝下去。

    绝不会偷偷地把汤药倒掉,汤药是徐缯亲自熬的。

    对症汤药有利于治疗,再苦也要喝下去。

    “我不会背着你把汤药倒掉,不喝药自然好不了。”

    “乖乖喝汤药才好,午饭过后,晚上睡觉前还有汤药要喝。”

    徐缯欣慰地笑了笑,这才是乖孩子应有的样子。

    生病了有最好的医师治疗,能喝到最有效的汤药。

    像那些贫苦之人,他们病了只能依靠自身扛着。

    徐缯不想说这个,说出来只会让他感到难受。

    徐缯自幼生活在草原上,生病了请巫医祈祷,喝圣水。

    草原的生活很苦的,徐缯在红侯府所过的生活比草原好太多了。

    徐缯在红侯府可以经常吃到肉,还真的很羡慕汉朝的百姓生活。

    在草原生活那些年,只有重大节日,才能吃到肉、五谷杂粮、蔬菜。

    徐缯觉得汉朝百姓太幸福了,匈奴对汉朝百姓的生活也是很羡慕的。

    “你很少提起你进入红侯府之前的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刘章对徐缯以前的经历很感兴趣,只知道徐缯是匈奴人。

    “阿郎,我之前的身份不便说出来。如果阿郎想听,我可以说关于我的经历。”

    徐缯要确定他是不是想听,汉朝大多数人对匈奴恨之入骨。

    “说说你的过去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若是陈韵知道徐缯是匈奴人,会不会恨她?

    陈韵的父亲牺牲在代郡,代郡经常遭到匈奴的入侵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