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她就是我和你提到的妹妹玉薇。”应姒姒道。

    秦宴辞微微颔首:“你好。”

    李玉薇磕巴的应一声:“诶,你......好。”

    继母宋寒梅听动静走出堂屋,见到秦宴辞的一瞬,双眼发直,惊艳无比。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这长相,这身姿,城南城东加起来也找不出第二个吧?

    玉薇非说人家下乡十年,已经被低素质的乡下人同化,寻死腻活不和人定亲。

    这模样哪里低素质了?

    往那一站,她就知道他素质高。

    应姒姒不动声色的将宋寒梅贪婪又懊悔的神色收入眼底。

    内心颇为不安,面上却不显,乖乖巧巧道:“阿姨,这是阿辞。”

    宋寒梅回过神,热情道:“宴辞啊,来,进屋坐。姒姒,你厨艺好,给宴辞煮碗面垫垫肚子。”

    “好。”应姒姒转身进厨房。

    后面传来宋寒梅近乎谄媚的说话声:“宴辞啊,你在西北农场那么多年,也算老资历了。我们玉薇在街道办上班,让她和你说说现在的工作政策吧。”

    “妈,你和他说吧。”李玉薇对秦宴辞避之不及,扭头就走,她想不通秦宴辞为何不像上辈子对她那般对待应姒姒,跟在应姒姒后面,好奇地追问:“姐姐,你和秦宴辞见面尴尬吗?都聊什么呢?”

    “有点尴尬,没聊几句,他不爱说话,我也不好总主动开口,怕人家嫌我啰嗦。”应姒姒因为李玉薇一直对她释放善意,对其有问必答。

    李玉薇不信只简单聊几句,秦宴辞会跟着回来:“复述一下当时的情形呢。”

    应姒姒哪好意思?拿秦宴辞做挡箭牌:“我语言组织能力很差,说不清楚,要不喊阿辞过来重复一下当时的情形?就怕他不愿意配合。”

    “还是别喊了。”李玉薇急忙摆手。

    秦宴辞双重人格、躁郁症,一个不耐烦可能会连她们姐妹一起打。

    上辈子她没处跑。

    应姒姒可有,往乡下一躲不回来,谁嫁秦宴辞?

    她担心问多了,应姒姒起疑,借口有事走了,宋寒梅喊也不听。

    应姒姒关上门继续做面条,自己偷偷吃了一大碗,才开始煮秦宴辞的那份,她在面条下边卧了三个荷包蛋,切两片牛肉放上,把碗端到堂屋秦宴辞的面前。

    “宴辞难得来一趟,你就给人放着么两片牛肉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多抠门的呢。宴辞,你先吃着,我去给你添些。”宋寒梅为彰显大方,亲自进厨房。

    应姒姒笑着指面条。

    秦宴辞会意,用筷子一翻,带出一摞荷包蛋,一时愣住,眼神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和一丝惊喜。

    心口暖流轻轻淌过,融化了面上的冷漠。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一次性投喂三个鸡蛋。

    他的嘴角浮上几不可见的笑意:“你吃了么?”

    应姒姒点头:“已经饱啦,你快点吃。”

    宋寒梅回来见两人挨坐一处说话,心里不愉,暗骂一句狐狸精。

    面对秦宴辞又笑脸相迎:“宴辞啊,来,牛肉。”

    “谢了。”秦宴辞吃完面要走。

    “我送你。”应姒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