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杨强正和杨蔷婧
（上一章写的时候搞错了，杨芙晴生的是儿子不是女儿.已经改了，大家当无事发生。）
【恭喜您出手亲自度化‘先天魔种’，家族功德+500，该功德可分配。】
“原来我出手也能获得【功德】啊，这雷真道人也确实有点说法，度化一个他就给500功德，顶得上拯救一个大型城市的民众了。”
不过想想如果雷真道人彻底入魔的话，那造成的灾难可就不是毁灭一个人族城市这么简单了。
以他刚刚出手的实力，绝对比那同样是金丹五层的风镰要强得多。
而且他还免疫被雷劈！
这找谁说理去？
杨家的最强底牌四品【天机神雷符】对他无效。
“分配给谁呢？”
杨根硕稍作思考，就点到了杨芙晴的孩子身上。
“就给你吧小家伙，功德护身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不祥了吧.”
杨芙晴的孩子身上，冒出淡淡金光，全身闪耀着功德的气息，神圣无比。
雷真一朝顿悟，雷劫消散。
“多谢高人降下大法力帮我驱散心魔”
他环视四周，想要行个礼，但也不知道要拜谁。
杨芙晴见雷真已经没有了那会的煞气，便指了指后院。
“是我家老祖。”
“雷真谢过杨家祖先。”
雷真非常郑重地拜了拜，心情一片轻松。
而那常年笼罩在他头顶的雷云也已经散去，似乎觉得已经不需要如此镇压于他一样。
雷真身上漂浮着红色血气，但双目清明。
此时，杨根硕显灵，写下一行字。
杨芙晴抱着孩子说到：“我家老祖让我转告给你一句话。”
“魔体修魔功，旦行善事。”
雷真点点头：“受教了。”
他从小因为体质，所有人跟他亲近的人都沾染不祥去世，最后被玄石宗师徒二人收下，传授道法和知识，但他因为怕自己以后误入魔道毁了宗门而自封在雷明山上。
常年受雷劫劈打，也坚决不下山。
他自己认为自己就不该出生，给世人带来灾祸。
本来该一辈子老死在那雷鸣峰上，没想到师兄临死前把血魂谷魔头墨竹交给他。
而那浑身魔功对他来说如同饿极了的难民见到大馒头一样，十分饥渴。
哪怕是只感受墨竹身上的魔功气息，他都能自己推导出血魂大法。
他修炼着修炼着正派功法，突然就运转起了血魂大法，一个不小心把墨竹身上的魔功吸干了.
雷劫打在他身上如同挠痒一般，直接晋升到金丹期。
随后这魔功便如影随形，他哪怕不刻意运转，也在体内疯狂流动，境界不断升高如今已经金丹五层。
他愈加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自己，最终酿成大祸。
本准备自裁，结果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便封印了雷劫赶了过来。
于是就发生了之前的一幕。
“今日方知我是我”
在高强度福泽的帮助下，他完全控制了魔功，找回了本心。
此时，他看着那个幼小的孩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天生杀神，未尝不能成为人族的最强守护神。”
就是！
杨根硕算这雷真道人说了句人话。
他刚刚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捞尸人（仙级）】天赋和他的人物卡。
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杨芙晴和她相公楚应晖虽然天赋不算高，但也没这么差.”
“儿子却是最差的五灵根，不仅气运达到逆天的-50，悟性也是0，最可怕的寿元只有60年，一个有灵根的修士应该有120年寿元。”
“是杨家所有人当中基础资质最差的一个。”
“而他只有一个【仙级】天赋，天赋是很厉害，但这能弥补回来自己这么差的资质吗？学什么功法啊？”
杨根硕觉得这个孩子未来得重点关照一下，他本能地觉着这个【捞尸人（仙级）】天赋不简单。
比他的【汲取】肯定要强的多。
“如果将来和妖族打起来，这个天赋发挥空间很大了。”
战争，什么最多？
而此时，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奇特的波动传来大地发生震颤。
“还有大能？”
杨富剑猛地一惊，这股力量让他觉得浩瀚无比，无法抗衡，仿佛是天道之力一般！
顿时，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只有雷真道人微微有些尴尬。
“好像是地震了。”
众人：“.”
轰隆隆~
大地颤动了片刻后，整个城市都摇晃了，一些质量差的民房都塌了，好在城墙有阵法保护，没有出问题。
雷真道人趁机和众人拉远了一些距离。
“你们还是不要靠我太近了”
众人这才记起来，【天煞孤星】，凡是关系好的，全会沾染不祥。
雷劫没了那是心魔除了，但这霉运.
雷真道人摆摆手：“我先回雷鸣峰了，此子.与我有缘，乃是天生杀神，不受我气运影响，待他成年后可随我修行，我这些年的经验对他有用。”
“你们若是有事可写信扔进雷鸣峰，我自会看到.”
雷真道人架着血海赶紧走了，没有多和众人叙旧。
金丹五层的大修，所带来的霉运是恐怖的。
刚刚只是一小波地震，再待一会，光明城都得被他霍霍了。
“坏了，我感觉真气不顺.”杨富剑微微皱眉。
“我昨日刚修成的法术怎么忘了？”丁震纳闷。
“城门阵法怎么错位了，还得重新布置。”楚乔长老满脸愁色。
雷真道人此行，直接给众人添了不小麻烦。
但也释放了一个信号。
“以后雷真道人.将会成为大奈王朝的援军！”
“杨芙晴的孩子因为气运问题，身边人也会倒霉，估计只能拜在同为倒霉之人的雷真道人门下了。”
“总体来说还算个好事。”
杨根硕这么想着，大奈王朝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了。
“请老祖为孩子赐名。”
杨芙晴朝着老祖牌位恭敬地说道。
“嗯此子出生引起这么大动静，天赋特殊未来道路坎坷，便叫他杨强正吧，未来可保持本心，坚守正道。”
杨芙晴心中欣喜。
“谢老祖赐名~”
“强正，以后娘好好教导你，定不会走上邪路”
小小的娃娃不断伸出手，想要触碰这些周围欢笑的人，他似乎很想要和别人接触。
杨根硕也会心一笑。
“这么可爱的宝宝，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时间快速流转，3个月后，杨富剑的孩子也出生了。
杨富剑炫耀一般举着自己的宝宝朝着老祖汇报。
“老祖，我也有孩子了！是个女孩！”
“好好好，这就对了！”
这个孩子没有引起杨强正这么离谱的动静，但杨根硕看了一眼就十分喜欢。
“不愧是强强联合，后代资质果然好！”
杨富剑是天生三地级天赋，他妻子谭雪还是双灵根修士，自带两个天级天赋，一个地级天赋。
【姓名：？】
【身份：杨富剑和谭雪之女。】
【寿元：1/120】
【灵根：双灵根（水50，木50）】
【境界：无】
【悟性：50】
【气运：30】
【天赋：苦修者（天级）匠心（天级）智计过人（地级）心灵手巧（地级）】
【苦修者（天级）：学习功法越多，修行速度越快，晋升瓶颈大幅降低，可根据自己所学知识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路。】
【匠心（天级）：对修仙百艺有特殊的爱好，学习各类辅助技艺速度+100%，因独居匠心有概率做出超越本身属性的宝物。】
【智计过人（地级）：机智之人，悟性+20。】
【心灵手巧（地级）：动手能力极强，制作修仙百艺宝物速度+30%，并且消耗灵力-30%。】
“看基础数值就是完美！”
“双灵根，高悟性，气运也不差，双天级+双地级，四大天赋！妥妥的天骄修士！”
“天赋的话.倒是从杨富剑和谭雪身上都继承了一些，不仅修炼功法方面有速度加成，还继承了一些谭雪在修仙百艺上的天赋。”
“这个【匠心】天赋，像是杨富烁那个【丹童】的升级版，不仅仅是加强炼丹天赋，而是加强所有辅助技艺的天赋，可塑性很强，再加上【心灵手巧】就是plus版本了。”
不过只有一点杨根硕没太看懂。
“这个【苦修者】天赋感觉有点.矛盾，修炼功法越多，修炼速度越快，但修炼功法越多不是修炼速度越慢吗？”
“所以.修炼越慢就是修炼越快？”
这个很奇怪。
杨根硕现在见到的修士，哪怕是比较博学的，比如天机宗，也就修炼三种功法。
天机术、道德诀+一门自己这一脉的特色。
比如杨强就修的是雷法。
另外他还擅长百艺之一符箓术。
“不是太理解，等长大了开始修行才能知道了。”
这个孩子照例还是老祖赐名。
“小剑的孩子未来要精学修仙百艺，不用像其他人一样杀来杀去，希望她能岁月静好，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便叫她.杨蔷婧吧。”
这个孩子的降世，也让杨根硕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高天赋修士和高天赋修士结合，生下来高天赋的孩子概率要高得多，上限也高！”
“感觉【福泽：蕴灵】的效果也提高了，杨强正那边出了个单仙级天赋，杨蔷婧则是双天+双地的四天赋组合。”
“这可能就是功德世家带来的好处吧，以后定要好好增加功德，争取突破5000！看看会不会解锁新的神迹。”
算上度化雷真道人给的500功德，杨家总功德高达4512！
如果杨家人多做点善事，这几年就能拉到5000点！
“希望能在妖族来之前达到5000点，让我再多些手段吧！”
一个【神迹】还不够。
杨根硕要更多！
游戏里面的速度比平时放缓了十倍，杨根硕用来制作符箓，感觉也没之前每日供奉每日上次这么紧张了，也挺舒服。
神识从修仙世界退出，返回自己的庄园。
看了一眼外面，田哲正在庄园的灵树上凌空飞踏！
虽然达不到飞的标准，但也有些武林高手的样子了。
可以凭借步法在树上辗转诺腾，飘逸的很。
“要是能看到田哲人物卡的话.他悟性应该也不低，在领略武功方面挺强的。”
田哲已经随他练武已经20天了。
嗑各种丹药，如今已经锻体九层，《明心诀》都入门了。
“看来杨石他们摸索的三十天先天宗师速成计划不错，只要舍得投入，完全可以硬灌出来。”
如今丹药种类多了，可以叠加使用，一枚仙丹就能省去武修几年苦功。
时代和原来完全不同了。
甚至现在武修形成战力的速度，比修仙者快多了！
武修能速成先天宗师，修仙者不能速成炼气期。
“一个先天宗师，现代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面对小口径的火器，真气护体下能有一些自保之力，不会再发生绑架的事情了。”
就在杨根硕琢磨现代武修实力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杨总在吗？李晨风拜访。”
他又来了？
杨根硕神识一扫，发现李晨风这次除了两个随行的保镖外，没带这么多人。
“请进。”
杨根硕按了一下遥控器，大门自动打开了。
李晨风这次脸色比上次好得多。
“李组长有喜事？可是研究透了我祖上留下的药丸？”
“那倒不是，但确实有进展，我今日来.想找杨总再讨一些其他的药，可还有能让人延年益寿清除病灶的药？”
“嚯~李组长这要求可太离谱了，若是有此神药，那我不就成世界首富了？”
人服药，也就求这两种状态。
李晨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然后赶紧说道：“杨总这里有什么药，我收什么药，我认为你们杨家祖先可能是宫廷御医，这对现代中医来说帮助非常大.”
杨根硕打断他。
“别说这么远的，那都没用，我自己也开医药公司，有能卖的产品自然会出售”
“哦？我听说有仙气医药公司已经在着手准备一例草药，效果如何？”
“李组长消息挺厉害的我这里还没对外说，你就知道了。”
“公司的一些手续总是要从我们那走的。”
“气血散，可补气血，算是一款.不智商税的补品吧。”
“对于久病卧床之人可有帮助？”
“那得看李组长要救的人具体是什么症状了”
杨根硕笑眯眯看着李晨风。
李晨风心里微微一动：“我救得自然是诸多需要用药的国人。”
“医者最怕的就是患者不说实话，对吧李组长？”
李晨风听闻后，思考良久，然后站起来.
噗通~
李晨风直接跪下了。
“请杨总救我老师！只有您的药对他有效果了！”
那10枚【固精回元丸】把他老师已经失去活力的肾硬生生拉回了三成功效，有了些活力，这让他看到了救治老师的希望。
“我有个问题，你老师是谁？”
【恭喜您出手亲自度化‘先天魔种’，家族功德+500，该功德可分配。】
“原来我出手也能获得【功德】啊，这雷真道人也确实有点说法，度化一个他就给500功德，顶得上拯救一个大型城市的民众了。”
不过想想如果雷真道人彻底入魔的话，那造成的灾难可就不是毁灭一个人族城市这么简单了。
以他刚刚出手的实力，绝对比那同样是金丹五层的风镰要强得多。
而且他还免疫被雷劈！
这找谁说理去？
杨家的最强底牌四品【天机神雷符】对他无效。
“分配给谁呢？”
杨根硕稍作思考，就点到了杨芙晴的孩子身上。
“就给你吧小家伙，功德护身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不祥了吧.”
杨芙晴的孩子身上，冒出淡淡金光，全身闪耀着功德的气息，神圣无比。
雷真一朝顿悟，雷劫消散。
“多谢高人降下大法力帮我驱散心魔”
他环视四周，想要行个礼，但也不知道要拜谁。
杨芙晴见雷真已经没有了那会的煞气，便指了指后院。
“是我家老祖。”
“雷真谢过杨家祖先。”
雷真非常郑重地拜了拜，心情一片轻松。
而那常年笼罩在他头顶的雷云也已经散去，似乎觉得已经不需要如此镇压于他一样。
雷真身上漂浮着红色血气，但双目清明。
此时，杨根硕显灵，写下一行字。
杨芙晴抱着孩子说到：“我家老祖让我转告给你一句话。”
“魔体修魔功，旦行善事。”
雷真点点头：“受教了。”
他从小因为体质，所有人跟他亲近的人都沾染不祥去世，最后被玄石宗师徒二人收下，传授道法和知识，但他因为怕自己以后误入魔道毁了宗门而自封在雷明山上。
常年受雷劫劈打，也坚决不下山。
他自己认为自己就不该出生，给世人带来灾祸。
本来该一辈子老死在那雷鸣峰上，没想到师兄临死前把血魂谷魔头墨竹交给他。
而那浑身魔功对他来说如同饿极了的难民见到大馒头一样，十分饥渴。
哪怕是只感受墨竹身上的魔功气息，他都能自己推导出血魂大法。
他修炼着修炼着正派功法，突然就运转起了血魂大法，一个不小心把墨竹身上的魔功吸干了.
雷劫打在他身上如同挠痒一般，直接晋升到金丹期。
随后这魔功便如影随形，他哪怕不刻意运转，也在体内疯狂流动，境界不断升高如今已经金丹五层。
他愈加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自己，最终酿成大祸。
本准备自裁，结果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便封印了雷劫赶了过来。
于是就发生了之前的一幕。
“今日方知我是我”
在高强度福泽的帮助下，他完全控制了魔功，找回了本心。
此时，他看着那个幼小的孩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天生杀神，未尝不能成为人族的最强守护神。”
就是！
杨根硕算这雷真道人说了句人话。
他刚刚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捞尸人（仙级）】天赋和他的人物卡。
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杨芙晴和她相公楚应晖虽然天赋不算高，但也没这么差.”
“儿子却是最差的五灵根，不仅气运达到逆天的-50，悟性也是0，最可怕的寿元只有60年，一个有灵根的修士应该有120年寿元。”
“是杨家所有人当中基础资质最差的一个。”
“而他只有一个【仙级】天赋，天赋是很厉害，但这能弥补回来自己这么差的资质吗？学什么功法啊？”
杨根硕觉得这个孩子未来得重点关照一下，他本能地觉着这个【捞尸人（仙级）】天赋不简单。
比他的【汲取】肯定要强的多。
“如果将来和妖族打起来，这个天赋发挥空间很大了。”
战争，什么最多？
而此时，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奇特的波动传来大地发生震颤。
“还有大能？”
杨富剑猛地一惊，这股力量让他觉得浩瀚无比，无法抗衡，仿佛是天道之力一般！
顿时，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只有雷真道人微微有些尴尬。
“好像是地震了。”
众人：“.”
轰隆隆~
大地颤动了片刻后，整个城市都摇晃了，一些质量差的民房都塌了，好在城墙有阵法保护，没有出问题。
雷真道人趁机和众人拉远了一些距离。
“你们还是不要靠我太近了”
众人这才记起来，【天煞孤星】，凡是关系好的，全会沾染不祥。
雷劫没了那是心魔除了，但这霉运.
雷真道人摆摆手：“我先回雷鸣峰了，此子.与我有缘，乃是天生杀神，不受我气运影响，待他成年后可随我修行，我这些年的经验对他有用。”
“你们若是有事可写信扔进雷鸣峰，我自会看到.”
雷真道人架着血海赶紧走了，没有多和众人叙旧。
金丹五层的大修，所带来的霉运是恐怖的。
刚刚只是一小波地震，再待一会，光明城都得被他霍霍了。
“坏了，我感觉真气不顺.”杨富剑微微皱眉。
“我昨日刚修成的法术怎么忘了？”丁震纳闷。
“城门阵法怎么错位了，还得重新布置。”楚乔长老满脸愁色。
雷真道人此行，直接给众人添了不小麻烦。
但也释放了一个信号。
“以后雷真道人.将会成为大奈王朝的援军！”
“杨芙晴的孩子因为气运问题，身边人也会倒霉，估计只能拜在同为倒霉之人的雷真道人门下了。”
“总体来说还算个好事。”
杨根硕这么想着，大奈王朝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了。
“请老祖为孩子赐名。”
杨芙晴朝着老祖牌位恭敬地说道。
“嗯此子出生引起这么大动静，天赋特殊未来道路坎坷，便叫他杨强正吧，未来可保持本心，坚守正道。”
杨芙晴心中欣喜。
“谢老祖赐名~”
“强正，以后娘好好教导你，定不会走上邪路”
小小的娃娃不断伸出手，想要触碰这些周围欢笑的人，他似乎很想要和别人接触。
杨根硕也会心一笑。
“这么可爱的宝宝，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时间快速流转，3个月后，杨富剑的孩子也出生了。
杨富剑炫耀一般举着自己的宝宝朝着老祖汇报。
“老祖，我也有孩子了！是个女孩！”
“好好好，这就对了！”
这个孩子没有引起杨强正这么离谱的动静，但杨根硕看了一眼就十分喜欢。
“不愧是强强联合，后代资质果然好！”
杨富剑是天生三地级天赋，他妻子谭雪还是双灵根修士，自带两个天级天赋，一个地级天赋。
【姓名：？】
【身份：杨富剑和谭雪之女。】
【寿元：1/120】
【灵根：双灵根（水50，木50）】
【境界：无】
【悟性：50】
【气运：30】
【天赋：苦修者（天级）匠心（天级）智计过人（地级）心灵手巧（地级）】
【苦修者（天级）：学习功法越多，修行速度越快，晋升瓶颈大幅降低，可根据自己所学知识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路。】
【匠心（天级）：对修仙百艺有特殊的爱好，学习各类辅助技艺速度+100%，因独居匠心有概率做出超越本身属性的宝物。】
【智计过人（地级）：机智之人，悟性+20。】
【心灵手巧（地级）：动手能力极强，制作修仙百艺宝物速度+30%，并且消耗灵力-30%。】
“看基础数值就是完美！”
“双灵根，高悟性，气运也不差，双天级+双地级，四大天赋！妥妥的天骄修士！”
“天赋的话.倒是从杨富剑和谭雪身上都继承了一些，不仅修炼功法方面有速度加成，还继承了一些谭雪在修仙百艺上的天赋。”
“这个【匠心】天赋，像是杨富烁那个【丹童】的升级版，不仅仅是加强炼丹天赋，而是加强所有辅助技艺的天赋，可塑性很强，再加上【心灵手巧】就是plus版本了。”
不过只有一点杨根硕没太看懂。
“这个【苦修者】天赋感觉有点.矛盾，修炼功法越多，修炼速度越快，但修炼功法越多不是修炼速度越慢吗？”
“所以.修炼越慢就是修炼越快？”
这个很奇怪。
杨根硕现在见到的修士，哪怕是比较博学的，比如天机宗，也就修炼三种功法。
天机术、道德诀+一门自己这一脉的特色。
比如杨强就修的是雷法。
另外他还擅长百艺之一符箓术。
“不是太理解，等长大了开始修行才能知道了。”
这个孩子照例还是老祖赐名。
“小剑的孩子未来要精学修仙百艺，不用像其他人一样杀来杀去，希望她能岁月静好，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便叫她.杨蔷婧吧。”
这个孩子的降世，也让杨根硕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高天赋修士和高天赋修士结合，生下来高天赋的孩子概率要高得多，上限也高！”
“感觉【福泽：蕴灵】的效果也提高了，杨强正那边出了个单仙级天赋，杨蔷婧则是双天+双地的四天赋组合。”
“这可能就是功德世家带来的好处吧，以后定要好好增加功德，争取突破5000！看看会不会解锁新的神迹。”
算上度化雷真道人给的500功德，杨家总功德高达4512！
如果杨家人多做点善事，这几年就能拉到5000点！
“希望能在妖族来之前达到5000点，让我再多些手段吧！”
一个【神迹】还不够。
杨根硕要更多！
游戏里面的速度比平时放缓了十倍，杨根硕用来制作符箓，感觉也没之前每日供奉每日上次这么紧张了，也挺舒服。
神识从修仙世界退出，返回自己的庄园。
看了一眼外面，田哲正在庄园的灵树上凌空飞踏！
虽然达不到飞的标准，但也有些武林高手的样子了。
可以凭借步法在树上辗转诺腾，飘逸的很。
“要是能看到田哲人物卡的话.他悟性应该也不低，在领略武功方面挺强的。”
田哲已经随他练武已经20天了。
嗑各种丹药，如今已经锻体九层，《明心诀》都入门了。
“看来杨石他们摸索的三十天先天宗师速成计划不错，只要舍得投入，完全可以硬灌出来。”
如今丹药种类多了，可以叠加使用，一枚仙丹就能省去武修几年苦功。
时代和原来完全不同了。
甚至现在武修形成战力的速度，比修仙者快多了！
武修能速成先天宗师，修仙者不能速成炼气期。
“一个先天宗师，现代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面对小口径的火器，真气护体下能有一些自保之力，不会再发生绑架的事情了。”
就在杨根硕琢磨现代武修实力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杨总在吗？李晨风拜访。”
他又来了？
杨根硕神识一扫，发现李晨风这次除了两个随行的保镖外，没带这么多人。
“请进。”
杨根硕按了一下遥控器，大门自动打开了。
李晨风这次脸色比上次好得多。
“李组长有喜事？可是研究透了我祖上留下的药丸？”
“那倒不是，但确实有进展，我今日来.想找杨总再讨一些其他的药，可还有能让人延年益寿清除病灶的药？”
“嚯~李组长这要求可太离谱了，若是有此神药，那我不就成世界首富了？”
人服药，也就求这两种状态。
李晨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然后赶紧说道：“杨总这里有什么药，我收什么药，我认为你们杨家祖先可能是宫廷御医，这对现代中医来说帮助非常大.”
杨根硕打断他。
“别说这么远的，那都没用，我自己也开医药公司，有能卖的产品自然会出售”
“哦？我听说有仙气医药公司已经在着手准备一例草药，效果如何？”
“李组长消息挺厉害的我这里还没对外说，你就知道了。”
“公司的一些手续总是要从我们那走的。”
“气血散，可补气血，算是一款.不智商税的补品吧。”
“对于久病卧床之人可有帮助？”
“那得看李组长要救的人具体是什么症状了”
杨根硕笑眯眯看着李晨风。
李晨风心里微微一动：“我救得自然是诸多需要用药的国人。”
“医者最怕的就是患者不说实话，对吧李组长？”
李晨风听闻后，思考良久，然后站起来.
噗通~
李晨风直接跪下了。
“请杨总救我老师！只有您的药对他有效果了！”
那10枚【固精回元丸】把他老师已经失去活力的肾硬生生拉回了三成功效，有了些活力，这让他看到了救治老师的希望。
“我有个问题，你老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