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昀珩优越感十足的瞥了一眼林萧然他们,还是自己的小可爱们好,不像林萧然他们的召唤物,只会让林萧然他们的日子越来越有判头。
  夏昀珩刚这样想着,就听见听“啪”的一声,夏昀珩的笔就一下子断了,并且伴随着“咔嚓”一声,夏昀珩仿佛听见了自己脊椎骨断裂的声音。
  “迷、你、拉!”,夏昀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强压着怒火说道。
  突然被call的迷你拉还保持着一脸无辜的表情趴在夏昀珩身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三位数的吨位如此多娇引的召唤师竞折腰。
  唯一心疼的赶忙用念动力把迷你拉给丢开,迷你拉一下子被甩飞,此时好不容易把自家二哈祖宗从自己身下挪开的应星河Duang的一下被迷你拉砸得晕头转向,  差点就要让季长河把棺材让给他。
  还没等夏昀珩松一口气,夏昀珩就看见克亚子灼热的目光,似乎要把自己给灼穿一样,“克……克亚子!?”
  夏昀珩惊疑不定,小动物般的直觉让他感受到了危险正在逼近。
  克亚子露出比阳光还明媚的笑容,“欧尼酱现在是冬天,要是抱着克亚子的话,一定会很暖和哦,一点都不会冷的呢!”
  夏昀珩:何止是暖和?都成灰了!怎么可能还感受到冷呢?
  季长河买的一堆棺材都用不了了。
  唯一和善的把克亚子丢进了梦境世界,夏昀珩见状欣慰地叹了一口气,气才松了一半,夏昀珩就沉默的看见唯一抱着小枕头,穿着小睡裙迈着小脚丫子往自己这里跑的场景。夏昀珩的心当场就凉了半截。
  ……
  第二天。
  经过一阵鸡飞狗跳后,四个大男人顶着国宝同款色系眼圈面面相觑。
  笑死,别说做些什么了,他们连盖棉被纯聊天都不敢的。
  几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硬是陪着自己的精灵和秘偶玩了一宿的游戏,才糊弄过去,一夜未眠。
  夏昀珩和唯一双排吃鸡,直接被唯一带飞,对面被唯一虐的怀疑人生,直接举报职业选手参赛,勤奋维持到唯一开麦传来了甜糯糯的萝莉音,对面“哇”的一声就哭了。
  双11秀恩爱,排位二十一杀  ,简直就是杀人诛心,丧尽天良,丧心病狂,丧失人伦,不干人事啊!
  林萧然这边给克苏苏讲了一晚上的《克苏鲁的呼唤》。
  而应星河选择破财消灾,  清空了修女双11的购物车,钱包遭遇重创,自此一蹶不振。
  季长河这边通宵带着他的阴间地团打王者,祖安区激情对线,据说当晚贞贞子还顺着网线爬过去找一个本场最佳的“键盘侠”当场对线了呢。
  通宵的结果就是当有人敲门的时候,宿舍里宛若一滩行尸走肉。
  夏昀珩的顶着厚重黑眼圈去开门的时候,陈锦之都看傻了。
  金贵的陈家小公子还没有见过有召唤师这般不修边幅的模样,毕竟他一天到晚也就只会做衣服,那些个来找他拜访,他来求衣服的哪个不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至少着装也是得体的。
  “夏昀珩,你们拜师的事情想好了吗?”,陈锦之啪的一下合上了折扇,眉毛皱起。
  “拜师,拜什么师啊?”,夏昀珩一阵恍然。
  陈锦之一脸无奈的递出一个小册子,“  喏,这是各个不灭境老师的介绍与分析,你思寸思寸看看。”
  “毕竟对于我们这种超新星来说  ,老师提供的修炼资源,将严重影响到我们未来的进度。”,陈锦之补充到,他矜持的把折扇散开,夏昀珩这个合作者让他尝到了不少甜头,所以他也不希望这个合作者出什么不好的岔子,从而影响到他们今后的合作。
  A阶到S阶,S阶再到不灭境的第一层天灾,需要修炼百年千年的元力积累。
  但这只是对于一穷二白的普通召唤师来说,不灭境之前完全是可以靠氪硬生生的氪上去的。
  比如说夏昀珩使铤而走险毁灭一个小世界,不就是为了取世界之源修炼吗?
  夏昀珩他们现在还没有资格参与位面战争,但是那些不灭境的导师可是日常的参与位面之战。
  毕竟星宏的坐标是暴露的。
  庞大的世界体系,强大的世界本源,就犹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格外的诱人。
  就像塔力尔,明明实力这么弱,还像飞蛾扑火似的给扑了上来。
  主要是他们也没得选,只能侥幸拼上一拼。
  结果别说是主世界,就算是星宏一个小小的拿来考试的场地都没抢得过去,反而文明都被提前一步让夏昀珩给灭了,连星宏的博物馆都没有留下一些文明资料和记录。
  “多谢。”,夏昀珩随意浏览了一下小册子,大多都是干货,于是夏昀珩脸上营业性的笑容都多了那么一丝真诚的温度。
  “不用谢,还有……”,陈锦之沉默了一下,他知道打探别人是一种特别不好的行为,而且自己也不适合关系那个人,但陈锦之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说了。
  “你对季长河做了什么?”,陈锦之总算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什么做什么,我们可是一个宿舍的好兄弟啊!”,夏昀珩一句话下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可是我总感觉他和以前不太一样,就像是精神里的核心意志被人篡改了一样,其实嘛,我觉得这样的我也很奇怪。”,陈锦之有些懊恼的扒了扒扇子。
  “毕竟我跟他斗了这么多年,互相都是对对方恨的牙痒痒的敌人,外面也一直说我们是宿敌,我们俩都巴不得把对方踩在脚下。”
  “但是我觉得我可以接受他的死亡,但无法接受他被折辱、被轻贱,那样还不如由我来结束他的生命。”,陈锦之最后闭了闭眼睛,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毫不留恋的潇洒转身离开。
  “夏昀珩,我以道心发誓,绝不会再深究这件事,但我希望你对季长河好一点,他也曾是少年得意,鲜衣怒马啊。”,只可惜因为家族过于强盛,被猜忌,天下只知季家有一个一事无成,仗着家世胡作非为的纨绔。
  而他却背负着重振家族往日荣光的重任,不得不站在聚光灯下,过量的燃烧着自己的每一寸光。
  他们是敌人,却也是最了解对方苦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