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伦战场的星辰下一座新城,有着比星空更耀眼的光芒,没有消光的城市。远处一名年老的木纹族人带着满腔的怒火凝视着它,既然你已经毁掉了我的一切,那么我也将毁掉你的一切。这种情绪和冲动来自于木纹族的高傲,因为他们是古神界的贵族,昆塔界的主宰,最强的种族,任何人在他们面前只能像蝼蚁一样,俯身前进。

曾经有一个种族想要推翻他们反而从这个世界消失,现在他的心里只有复仇,毁灭这一切。

我看着被那两个人折腾完的战斗室,虽然机器人已经开始修复工作了,但塌陷的地面和凹凸不平的墙面,这又是不安宁的一天。“白,到指挥室来,有要事。”我听到飘雪的通信立刻跑去了指挥室。

打开联络屏幕后,飘雪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看着有些紧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赶忙问道,一般的事飘雪都能自己解解决但这次主动联系我肯定事情不小。

“白,新开的矿场出事了,木纹族人和机器人都遭遇不同伤亡,即使多人已经救治但情况不容乐观。”“有没有目击者看到什么东西袭击了他们。”当听到我的问题后,飘雪顿了顿说道:“他们说是一种黑色的犬类动物,长有红色的三个眼睛。”

我看向正趴在这里睡觉的赤玄,这不可能不经过传送阵是回不到地面的,不可能是赤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还有遗留的异兽在巴伦战场。

启和耀还在恢复舱,我想了想说道:“飘雪,我带着赤玄去那里看一下,具体位置在哪里。”

飘雪分享给我一份地图。上面已经标记完发生袭击的矿场位置,是以前的矿坑都市欧克,位于巴伦战场的西面,很早就废弃了但最近通过扫描发现里面竟然还蕴藏着超合金所需要的钛矿和以太矿。

我和飘雪决定重新开启这出矿场并且提供高额贡献点的工作,“飘雪,对于亡者家属发放抚恤金贡献点5000,受伤的医疗费用全面额外增加1000贡献点。做好后续安抚工作,将负面影像降到最低,我会尽快查出问题所在。”飘雪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注意安全。城里的事我会安排好的,你不用担心。”

我结束了和飘雪的通话,拿上已经许久不用的组合剑和射线枪,拿在手上已经有点生疏了,招呼赤玄一起来到传送阵。“赤玄,我们这次出发可能会遇见你的同类,你能和它们交流让它们离开,那是最好如果行不通的话,我只能使用武力。明白吗?”赤玄心里完全明白,对于我的力量,它有着十分深刻的认识,所以和我战斗可以说是最不明智的。

随着传送阵的光圈笼罩着我们,倏忽间就已经来到了地面上敦刻要塞的指挥室里,飘雪已经等在那里,见我们两个传送上来后,递上伤亡人员名单和调查报告。

我迅速地翻阅一下,有用的信息不是很多,当时处于矿洞之中,视线受阻场景昏暗所以许多人无法判断袭击者是什么,还有一些都是零星的线索,有的说是三只眼,但也有说一只眼,除了外表是黑色比较统一以外,“飘雪,安排车。”“已经安排好了,就在门外。”我点了点头:“我出门了,等启和耀从恢复舱里出来后和他们说一声,我去去就来。”“好的,我安排四名武装机器人跟着你们一起去。”“嗯,我调查完马上回来。”

告别完飘雪后,我们坐上了车,行驶在星云城的主道上,因为之前已经早就看到过这种载具所以也没什么人关注我们,偶尔几个木纹族孩子会投来羡慕的眼神,其实我已经有想批量生产一批载具的计划用来缩短通勤的距离,但木纹族的身高和体重是一个 比较难解决的问题,之前提供的载具都是运输矿物的,承载力极佳也意味着造价极高,城市建设还没有完工,设施也不齐全,这个计划还是暂缓一下吧。

我一边思索着星云城后续的升级计划,我们的车也出了城,一望无际的草原带来的就是舒畅的心情,一直埋头于地下城的工作做,我都要忘记天上的星辰和这片平原的美丽了。

“赤玄,好久没有到地面上来了吧。”我看着身边的赤玄正摇头摆尾,好好的一只异兽现在怎么有点狗里狗气的。不到一个光华,一座全新的矿场出现在我们面前,原先的矿坑都市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矿场,前面有公共喷泉和休息室,休息室里提供各种饮食。

很多的木纹人会选择在这里连续工作快速赚取贡献点,但我规定了工作追加最多两个回闪,第一即使木纹族人也需要休息,第二高薪的工作不应该被人长期霸占,这会造成贫富差距过大,从而产生阶级纷争。

现在这里只有机器人留守着,因为没有武器所以没有人敢于再下矿,这里的开采已经完全停止了。

我伪装成武装机器人和其他人先进入休息室,里面还有一些木纹族人没有离开。我见角落里有一人头上明显有被撕咬过的痕迹便走上前去:“你好,我过来是奉命调查矿场伤人事件的,你有什么线索吗?”

那人看了我一眼见我全副武装知道一定是来自星云城的,便深吸一口气说道:“具体的样子没有,看清,只记得是一只犹如深渊的巨口咬住了我,无比腥臭的味道从它嘴里散发出来,那肮脏的爪子想要找到我的核心。这只

怪物已经将我两个好友撕碎吞掉了,我不想离开我要亲手宰了那个家伙,那只红色的眼睛让我至今难忘,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也一起吞入腹中吗?可恶的混蛋。它,就是它,你这个怪物,野兽把我朋友的命还给我。”

他突然暴起双手挥舞着扑向了赤玄,机器人费劲力气才把他制服,我只能向他解释这是一只机器犬,他才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