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这里了。”古真看着被重重铁门封锁的牢房,将力量提升到极致后。

石破天惊的量,带着连空气都变得骤热的速度,两者相结合产生的破坏力,瞬间铁门如同腐朽的木片一般,碎成一地的残渣。

牢房内只有一个暗黑的影子,幽蓝的眼睛注视着前方,双手双脚都被刻有符文铁锥钉在墙上,身后和脚下都刻有不同的阵纹,虽然古真不会设置阵纹但阵纹的内容还是能看懂一点的,这些是限制力量的阵纹和保护这件牢房不被发现的隐匿阵纹,也是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还有一间牢房,光靠感应是无法察觉的。

古真对他说道:“我来救你出去,你跟着我走,明白了没有。”那人没有什么反应,古真也没有多说什么了,直接一拳将那些阵纹轰碎。

就在阵纹被毁的那一刻,滔天的怒气伴随着杀意弥漫着整个凌云石窟,肖林的手都被这股杀意吓得发抖,差点连传送阵都画错了。

恶蒙圣身边的那些生物都躲在他的身后,这股强大的戾气让它们不寒而栗,恶蒙惊异道:“那家伙放出来的是一个什么东西啊?!”

古真在那股令人窒息的戾气面前,连手指都动不了。那股戾气中央的人形明显不是海犀族人,身材十分健硕但并不高大,而且没有鳞片和指蹼,也就说不可能是生活于这个界面的人,他是来自外界的吗?

他只用了一个眼神瞬间产生的力量直接将古真弹飞,这明显不是在一个级别上,无法跨越的差距,让古真明白不是他要跟着自己走,而是他要走到哪自己都要跟着。

古真在这一刻选择了臣服,这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生命的层次差太多了。

那人走了过来看着俯首称臣的古真说道:“谁吩咐你来这里的。”在这种威压下,古真不敢说谎,当他说出那个名字后。那人说道”:“带我去见他,还有我在这里的名字叫帝临天,也可以称呼吾为帝皇。”古真点了点头说道:“帝皇,传送阵就在上面,我这就带您上去。”

帝皇说道:“一层层走太麻烦了,缩地为尺。”只见他带着古真一个踏步就来到了肖林的身边,他立刻戒备起来但见到古真在一旁也就慢慢放下手中的武器,问道:“怎么回事?”

古真看着肖林说道:“快点通知恶蒙回来吧,这位就是我们要解救的帝皇。”

只见帝皇一拳将古真轰进了墙内,冷冷道:“我需要你解救吗?快点带我去见他。”肖林是十分明白古真的实力的,能在谈笑间直接将他击飞而且古真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肖林原本放松下来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

恶蒙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回来,否则我们三个都走不掉,肖林一边祈祷一边开始低语。

帝皇冷笑一声:“这个界面除非他来,否则谁也别想困住我,血咒——无字真言”瞬间一个血色的结界将肖林包围起来。

帝皇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是一拳直接击碎了结界而那些结界碎片化为红色血咒进入了肖林的身体。

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被控制,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身体好像很轻,好想闭上眼睛睡一觉。

突然一声惨叫肖林猛地醒来,眼前是古真已经躺在了血泊中,恶蒙的那些宝贝们像发疯似地啃噬古真和恶蒙的身体。

肖林压榨自己仅剩的一丝力量,那股控制他的诅咒又悄然而至,必须赶在失去意识之前完成。

肖林狠咬自己的手指,一根,两根,直到所有手指都被他咬断,疼痛让他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他用仅存的力量瞄准两人的身体,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死是活但即使死也要把他们送回去。想当年最残酷的围剿都没有损失一人。如今却全灭在一人手里,心中纵有不甘也无力反抗了。

“逆向门!”随着肖林喊出这句话,顿时指向的两人从原地消失。帝皇不由一惊:“不错的精神力,看来不是垃圾,你有资格活下去,但不是这样。”在他说完这句话,肖林已经失去意识,在意识消散的那一刻,他微笑着,自己的任务完成了,答应过首领把他们好好的带去好好地带回来,至少做到了一半,对这帝皇用只能通过竖手指骂了一句。

帝皇看着已经无意识的肖林:“等你醒来就完全是我的奴仆了。”

在此同时卡贝特山的宫殿内也热闹非凡,凌室骨百炼看着两人说道:“你既然是外人就不要参与我们的家事,白沙你不能带走,你自己来如不明。”

我笑道:“你又不是嫁女儿,我现在带走她还帮你留了个后呢,现在你叛国的事早已全国皆知了,难道还让她留在国内。”

凌室骨咬了咬牙说道:“那好,你可以带走她,但不能离开卡丹岛,要是我兵变成功就立刻接她回来。”

我回头看了看白沙:“是谁把你伤得这么重。”

白沙说道:“没事,不这么做的话,高位是不会相信的。”现在即使是那些仆人也知道她是真被逐出家族而不是假装的,无论对于家族还是对于我自己。这点付出不算什么。”

我看着伤痕累累的她说道:“白沙,之前和你相遇时就感受到你强大的意志力,现在看来你的确不凡。”

我转向百炼说道:“我可以保护她,但卡丹

岛的使用权。”

百炼立刻拿出一张发黄的皮纸:“卡丹岛地契现在就是你的。”

我伸手接过,百炼悄悄地说道:“照顾好我的女儿,我对不起她。要是失败了,你就带她远离这里吧。”

我看着手上的地契说道:“我尽力护她周全。只要我不死她一定会活着。”

百炼点了点头,转过身去不再面向我们了,三杰也在一边看着我们离去。

白沙在离开时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朝自己父亲的背影跪了下去,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遇,可能就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