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疼惜。”

正当他思索着这是什么情况时,双胞胎轻轻解开身上的轻纱,赤着脚来到他面前……

秦尧不是那种没碰过女人的初哥,小卓风华绝代,艳压群芳;念英单纯可爱,甜美动人。

这对双胞胎虽然不错,但无论品容,气质,身段,魅力,和自己俩女人都没法比,再加上没有前因,不明曲折,他又怎会精蟲上脑?

“滚。”

“大人……”两女仿佛被他吓到了,目光闪闪,楚楚动人。

秦尧冷肃道:“限你们十息内离开,逾期后果自负。”

两女面面相觑,无奈之下,只得捡起黑色轻纱,转身离场。

秦尧呼出一口浊气,盘膝坐在床上,默默喊道:“系统,系统……”

“大人。”这时,双胞胎停在门口,做着最后的努力。

秦尧没唤醒系统,也不打算理她们,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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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已尝过人间绝色,否则还真难说能有这种毅力拒绝。

正常情况下,哪個干部能经得起这种考验?

等等,考验?

当他想到这里时,眼前世界轰然坍塌,时光乱流令他下意识眯起双眼。

待到光线逐渐稳定下来,眼前哪还有什么美丽双株,只有一個凶神恶煞的红衣阴神。

“色欲关的女孩漂亮吗?”于道成饶有兴致地问道。

秦尧静默片刻,消化了这三关的记忆,起身道:“于叔上来试试?”

“算了算了。”

于道成连忙摆手:“于叔也不怕告诉你,当年这关我过得就很惊险,现在再来一遍还真不一定能扛得住。毕竟,只要会呼吸的男人就好色,与修为境界,财富地位无关。”

秦尧无法反驳他这种观点。

如果他不好色的话,也不会有俩女人了。

而且不出意外的,这俩女人都属于见色起意的性质,说好听点叫一见钟情。

“于叔,赶紧开始下一关吧。”反驳不了,秦尧只有转移话题。

“下一关不在这里,跟我来。”于道成挥手道

秦尧紧紧跟随在他身后,来到一個漆黑如墨的山洞前。

哪怕他运功开启法眼,也望不穿山洞里面的黑暗。

“这洞口是一個传送门,对面是一座上古荒林,你只需在荒林内生存三天就可以了。三天后,通过这块传送石,沟通传送阵再回来。”

于道成将一块石头递送至秦尧面前,嘱咐道:“这是最简单的实力考验,运气将占据很大一部分比例。记住了,一旦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危险,就第一时间启动传送石,切莫逞强,性命才是重中之重。”

“多谢于叔。”

秦尧接过传送石,挥了挥手,一步踏入洞口内,只见光影飞速流转,自己脚掌落地时,身躯已然来到一座乱葬岗。

一阵阴风抚来,直吹得他遍体生寒。

搓了搓汗毛倒竖的手臂,秦尧伸手点在双眸前,以法力开天眼,试图望穿出路。

此地阴气太重,不宜久留!!

环目四顾,眺望八方,别说还真给他看出了一条路来。

从怀中掏出神行符,贴在双腿上,他缩步成寸,很快便走出乱葬岗,直到此时,那股被阴风吹拂的感觉方才渐渐消散。

站在溪流畔,回头望一眼,视野中的乱葬岗内突然多出了无数模样恐怖的白衣凶灵,祂们游荡着,诡笑着,行走间带起阵阵阴风。

秦尧:“……”

这些凶灵明显不是刚冒出来的,那么方才他在乱葬岗内开天眼时,为何没看到祂们?

莫非是身在局中不知局,唯有跳出这棋局,才能看得见?

“你没发现什么不对吗?”萧文君突然从地底飞了出来。

“什么不对?”秦尧疑惑问道。

“你的阳气被祂们偷走了很多。”

萧文君恶狠狠地看着乱葬岗中的恶灵,流露出咬牙切齿的护食儿模样:“那阴风每次刮过你身躯,就会带走你一些阳气,而你,除了感觉有点冷以及心里有些预警之外,对此有察觉吗?”

秦尧愣了一下。

要说真气损耗或者是法力损耗,他还能有所感觉。但阳气损耗不痛不痒,哪怕是有点疲惫也不会往这上面想。

假如没有将自身阳气视作禁脔的萧文君提醒,他还真够呛能发现此事!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方才跑的够快,再在乱葬岗多待一会儿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吸成“阳虚”罢?

“刚进来就差点被吸成阳虚,这他媽还是放水后的试炼……没有任何后台,全凭自己实力考进酆都的鬼神该有多强?”秦尧暗自咋舌。

怪不得酆都考封山上

冷冷清清,十有八九是这试炼任务已经凶名在外。

“此处危机四伏,杀人不见血,实乃大凶之地,我建议你还是找個地方躲三天罢,别把普通的过关任务玩成地狱模式。”萧文君收回狠戾目光,化作青烟钻回他影子内。

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秦尧不会在这方面头铁,就为证明什么虚而不实的东西。

默默运转法力于双眼,极目远眺,试图找到一個安身之地。

可惜他遁地术练得还不够好,否则遁入地底待三天,绝对是当前状态下的最好选择。

边走边看,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座古老天桥前,秦尧心底没来由的一突突,下意识停住脚步。

也不知是他杯弓蛇影,草木皆兵,还是心头预警,天人感应,单瞅着这就天桥就有点邪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安全第一。”秦尧呼出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而在其转身后,血月照着影子落在后面,萧文君从他影子中露出脑袋,望向天桥,只见隐隐之间影影绰绰,却又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旦秦尧踏上天桥,这些东西肯定不会对他视而不见……

躲躲藏藏,硬生生熬了两天半。

眼瞅着还有几个时辰就满三天了,秦尧藏匿在一处竹林中,静静数着时间,不愿再出去冒险。

“公子,我看你在这里坐了好几個时辰了,是在等人吗?”当血月渐渐落山,大地一片漆黑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幽幽的询问声,如泣如诉。

“秦尧,别回头!!”紧随其后的,是萧文君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