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什么层次
“我不想去出云帝国！”徐风激动地大声说道。
苏言叹了口气，开口道：“现在已经不是你想不想去的问题，萧何太师的话你也挺听到了，很快我们就会被送过寒山关，想不去也不行了。”
“为什么？”徐风难掩激动和失望，“爷爷，我一直都听你的话，无论是学习还是别的什么，您说什么我都会听。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是许国人，不是出云国人啊！”
苏言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只能叹息一句道：“可是你的身份，本来就是出云帝国的皇子，出云风！”
说到这里，他忽然弯下腰来，猛烈咳嗽了几声，徐风慌忙伸手将他扶住。
“我这几年也一直很犹豫，到底要不要让你回去过另外一种生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一直没有跟你说清楚你的真实身份。我本以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让你能够自己选择。可是……”
“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我死了，没有人扶持你，你在这世界上又怎么活下去呢？”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跟徐风说这么正式的内容，没办法，他真的感觉到自己一天天在衰老，甚至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年。
“而且，回到出云帝国，等待你的也并不是什么好事！”苏言再次叹息一声，继续道：“当年你的亲生父母，也就是先帝和皇后，是被宫中的恶妇毒杀的！这件事你要明白。”
“虽然现在时过境迁，以你的身份回归，他们不敢直接动手，但他们既然做过一次，就可以做第二次！”
“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很可能整个国家都是他们的人，回去了就要面对这些敌人，虽然我们可以联络旧部和义士，但是无论如何，危机是显而易见的！”
说完，看着徐风明显有些茫然的表情，苏言只能再次叹息一声，感觉到一阵无力。
徐风，出云风……究竟哪个身份对这个孩子来说才是更好的？
他一直也没有真正确定，但是现在时局如此，逼到了这里，他不得不被动做出选择。
“可是……我对出云帝国完全没有印象，也不知道去了能干什么……”徐风确实很茫然，毕竟他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许国的教育，印象之中出云帝国唯一的定义，就是他们的敌人。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管怎样，我都会豁出这条老命，保护你的安全！”
苏言最终下定决心，将徐风揽过来，搂在怀里，心中再次叹息。
……
“周将军，我需要你帮忙找一些灵草的种子，但因为我眼睛不行，只能描述，请周将军仔细想想是否见过。”
周弘毅得到林河消息，将手头事项安排好之后立即赶到破庙，在林河邀请下，再次进入那神奇的仙境之内，第一句话便是说这件事。
“大师请说！”周弘毅取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来，认真倾听。
林河轻咳一声，按照系统中传统医典对于各种灵草的描述，照本宣科了一番。
结果他说了两三种，周弘毅有些迷惑问道：“大师，这些都是很常见的野草，特别是在寒山山脉这边，越是靠近积雪，越是容易遇到，只是面积通常不大，基本上只有三五株，很稀少！这些也是灵草吗？”
林河点点头，既然是书中记载的，那肯定没错，不过这只是初选种子罢了，还得有一整套的培育流程。
“确实就是这些，不过这些只是种子。既然周将军知道，那就好办了，取得种子后，需要在冰封结界之中缓慢培育生长，在冰封结界的极寒气候下，经历七天时间发芽！”
“这还不算完，发芽只是开始。还需要将幼苗移栽到冰雪覆盖的地方，以冰雪滋养，最终在七天的生长周期后草茎枯黄，此时取出根系，得到的种子才是真正的灵草种子，将这种子正常种植下去，生长出来的灵草，有大用！”
林河将完整的流程说完，周弘毅已经下笔如风，全部记录下来。
“哦，对了，还有一点，无论是初选种子，还是后续，全程不需要浇水，否则不但无益，反而会将种子彻底杀死，再不可能发芽。”
周弘毅连连点头，接着林河又说了其它几种灵草，有的周弘毅知道，不过大部分他都不清楚，需要回去询问其它人。
等灵草的事情说完之后，周弘毅将寒山关上的战斗情况仔细叙述了一遍，当说到他们使用冰封阵和冰封结界将敌军成片成片杀死后，林河在心中想象着那种场景，一边忍不住问道：“我一直没有仔细了解，你们所说的灵诗，效果究竟如何判定？”
周弘毅一愣，他一直以为大师对于灵诗的了解甚深，毕竟他可是随口一句灵诗便能将人抬高数个位阶。
此时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难道是在考验自己吗？
想到这里，他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灵诗的效果和灵诗蕴含的才气有关，但具体的才气等级，目前还并不清晰，只能有一个大概的感觉，而且不同人对于同一首灵诗，使用出来的效果也有差距。”
说着，周弘毅原原本本将他知道的关于灵诗和灵气之间的关系，仔细解说了一遍。
林河这才彻底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听到他赠送的诗句那么激动，甚至那些歌姬还要发誓成为自己侍女之类的。
当时他只以为大家都是在玩角色扮演，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这里根本就是完全跟真正的历史朝代没有区别，所有人都是认真的！
“那么……关于灵诗，目前已有流传的最经典，灵气最高的是哪一首？”林河好奇问道。
他问这个问题，一方面是想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文学程度，另一方面也是再次确定一下是不是那些有名的诗人和诗作，这里是不是真的没有。
“其实……要说经典的，我们一致认为，大师您说的几首，无论是金鳞岂是池中物，还是一剑霜寒十九州，包括夜夜龙泉壁上鸣，这都是很经典的诗了！”周弘毅衷心地赞美了一句。
他倒也不是刻意违心赞美，实在是这几首诗真的非常经典，可惜就是只有两句，没有一首完整的四句诗。
不过此时，他们对于灵诗的理解还没有严格的定义，并不是说一定要完整的四句诗才是一首灵诗，实际上两句甚至一句诗，也同样能调动灵气，许国流行的灵诗之中就包括很多只有一句两句的灵诗。
“原来如此！”林河点点头，终于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又深了一些。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没有经典的古诗，也没有那些传奇的诗人！
怪不得自己随口说的那些诗居然受到热捧，而这么多人全靠自己一句诗便瞬间提升了战斗力。
想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些诗，好像对自己没用！
因为自己感受不到任何灵力，在吟诗的时候也没有出现任何改变。
就好像没有反应一样！
不对，不是好像，实际上就是没有反应，应该说，是林河没有灵气修炼的资质。
不过，这个他就没办法再问了，再问就容易露馅了。
现在已经知道的信息就已经足够多了，再问下去他也要防止系统忽然再次发疯，搞个什么随机危机之类的。
上次他就已经领教过了，那个所谓空间虫，可是连强大的黑沙虫都只能老老实实被欺负的，万一真的咬到自己身上，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对了大师，我来的时候听手下人说，你将那黑沙虫的化身放到了黑松林中，此举可有深意？”周弘毅小心翼翼询问道。
“黑松林？”林河有些莫名其妙，他确实觉得忘了什么事情，听到周弘毅提到黑沙虫化身，才想起来，自己让那小女孩在附近玩耍，怎么到现在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原来是跑到不知道哪里玩去了。
“黑松林就在此地东方，大约二里地外，是一片黑色的松树林。”周弘毅解释道，他知道林河是云游至此便直接瞎了眼睛，不清楚附近的地理环境也很正常。
“哦，那我知道了。没事，她不会伤害别人，而且一般也很难伤害到她。”林河没解释原因，只说了不会伤害人，周弘毅便不好再问。
两人正在说话，忽然周弘毅一僵，有些惊讶地起身说道：“太师来了，大师，不知您是否愿意见一面？”
林河一愣，连忙道：“好，我们一起出去迎一下吧！”
太师萧何，先不说太师这个名头，光是萧何这两个字，就让林河有一种很强烈的既视感。
萧何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萧何！
当然，他也知道这两个萧何不是一回事，但谁让这位太师在这个国家名气也同样极大呢？
短暂整理思绪，林河撩开帘子，两人迈步出去。
“拜见太师！”周弘毅连忙躬身行礼，林河没有伸手，只是负手站在原地微笑，微微点头。
萧何自然也看到了林河的做派，不过此时林河一身白色长袍不染杂质，气势高洁雅然，完全不似凡人，加上一直以来的各种传说，萧何自然也不认为对方是桀骜不驯，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呵呵，许国太师萧何，见过大师！”萧何笑吟吟拱手一礼。
这一幕让一旁微微低头的周弘毅心中震动不已！
这可是萧何，帝国三十年老臣，能让他主动行礼的只有帝王，就连太子见到太师都要先行礼，可以说在身份这方面，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而即便是太师这样的身份，也要在大师面前低头行礼！
太师背后的信息渠道是遍布天下的，虽然他早就确定大师身份不凡，但此时见到太师的变相认可，依旧感到激动万分。
林河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笑着说道：“太师远来是客，不必如此客气。不知太师有何指教？”
听到林河直接站在这里开始发问，周弘毅明白，这是林河不打算邀请太师进门了。
也是，大师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太师，而且想来也知道，大师的仙境不是谁都有资格进入的，这样一想，他心中不知不觉生出一丝丝窃喜来。
萧何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不过他倒也并不在意，说到底还是要看这大师真正的能力，如果真有实力的，便是他跪拜一番又如何？
若是没有实力，就算是八抬大轿请他进去，他也只会冷漠命人将之彻底铲除！
“大师，我最近做了一个决定，与一对爷孙有关，这对爷孙今日凌晨刚刚从你这离开。我想请大师分析一下，这对爷孙的未来如何？”
萧何笑吟吟将问题说完，盯着林河的面孔，不放过一丝表情。
林河虽然不清楚对方的动作，但一方面他已经不是第一天成为所谓命格师，帮人算命了，另一方面，系统给他提升了气质之后，轻易不会在脸上流露出什么情绪变化。
“呵呵，太师果然是有备而来！也罢，既然太师有兴趣，我便给太师分说一番！”
林河系统之中之前对于那徐风，也就是出云风的身份信息给出的非常详尽，但是当时因为那苏言打断了他的叙述，所以反而让他印象深刻。
“不过，太师自然也清楚，我身为命师，要保护请求之人的隐私，否则必遭天谴，所以还请太师原谅我无法详细说明。”
萧何微微点头：“那是自然！”
同时心中有些惊讶，命师这个称呼，他倒是第一次听说，仔细一想还挺合适的，至少比算卦先生好听多了。
“贵不可言，凶险万分！”
林河面色严肃，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单词，再不多说。
场中一时安静，萧何同样面色不变，笑吟吟地盯着林河，林河则是一直严肃，惜字如金。
“这……就没了？”周弘毅忍不住开口打破了平静。
林河微微点头，接着转头看向另一边，片刻后，一个粉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身边，欢笑道：“大师，我回来了！”
萧何低头看去，那粉色裙子的小姑娘果然跟消息中描述得一样惹人喜爱。
可是居然能在自己眼前瞬间出现，这实力究竟是什么层次？
而能够提前转头看向这个方向的这位年轻大师，又是什么层次？
苏言叹了口气，开口道：“现在已经不是你想不想去的问题，萧何太师的话你也挺听到了，很快我们就会被送过寒山关，想不去也不行了。”
“为什么？”徐风难掩激动和失望，“爷爷，我一直都听你的话，无论是学习还是别的什么，您说什么我都会听。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是许国人，不是出云国人啊！”
苏言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只能叹息一句道：“可是你的身份，本来就是出云帝国的皇子，出云风！”
说到这里，他忽然弯下腰来，猛烈咳嗽了几声，徐风慌忙伸手将他扶住。
“我这几年也一直很犹豫，到底要不要让你回去过另外一种生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一直没有跟你说清楚你的真实身份。我本以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让你能够自己选择。可是……”
“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我死了，没有人扶持你，你在这世界上又怎么活下去呢？”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跟徐风说这么正式的内容，没办法，他真的感觉到自己一天天在衰老，甚至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年。
“而且，回到出云帝国，等待你的也并不是什么好事！”苏言再次叹息一声，继续道：“当年你的亲生父母，也就是先帝和皇后，是被宫中的恶妇毒杀的！这件事你要明白。”
“虽然现在时过境迁，以你的身份回归，他们不敢直接动手，但他们既然做过一次，就可以做第二次！”
“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很可能整个国家都是他们的人，回去了就要面对这些敌人，虽然我们可以联络旧部和义士，但是无论如何，危机是显而易见的！”
说完，看着徐风明显有些茫然的表情，苏言只能再次叹息一声，感觉到一阵无力。
徐风，出云风……究竟哪个身份对这个孩子来说才是更好的？
他一直也没有真正确定，但是现在时局如此，逼到了这里，他不得不被动做出选择。
“可是……我对出云帝国完全没有印象，也不知道去了能干什么……”徐风确实很茫然，毕竟他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许国的教育，印象之中出云帝国唯一的定义，就是他们的敌人。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管怎样，我都会豁出这条老命，保护你的安全！”
苏言最终下定决心，将徐风揽过来，搂在怀里，心中再次叹息。
……
“周将军，我需要你帮忙找一些灵草的种子，但因为我眼睛不行，只能描述，请周将军仔细想想是否见过。”
周弘毅得到林河消息，将手头事项安排好之后立即赶到破庙，在林河邀请下，再次进入那神奇的仙境之内，第一句话便是说这件事。
“大师请说！”周弘毅取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来，认真倾听。
林河轻咳一声，按照系统中传统医典对于各种灵草的描述，照本宣科了一番。
结果他说了两三种，周弘毅有些迷惑问道：“大师，这些都是很常见的野草，特别是在寒山山脉这边，越是靠近积雪，越是容易遇到，只是面积通常不大，基本上只有三五株，很稀少！这些也是灵草吗？”
林河点点头，既然是书中记载的，那肯定没错，不过这只是初选种子罢了，还得有一整套的培育流程。
“确实就是这些，不过这些只是种子。既然周将军知道，那就好办了，取得种子后，需要在冰封结界之中缓慢培育生长，在冰封结界的极寒气候下，经历七天时间发芽！”
“这还不算完，发芽只是开始。还需要将幼苗移栽到冰雪覆盖的地方，以冰雪滋养，最终在七天的生长周期后草茎枯黄，此时取出根系，得到的种子才是真正的灵草种子，将这种子正常种植下去，生长出来的灵草，有大用！”
林河将完整的流程说完，周弘毅已经下笔如风，全部记录下来。
“哦，对了，还有一点，无论是初选种子，还是后续，全程不需要浇水，否则不但无益，反而会将种子彻底杀死，再不可能发芽。”
周弘毅连连点头，接着林河又说了其它几种灵草，有的周弘毅知道，不过大部分他都不清楚，需要回去询问其它人。
等灵草的事情说完之后，周弘毅将寒山关上的战斗情况仔细叙述了一遍，当说到他们使用冰封阵和冰封结界将敌军成片成片杀死后，林河在心中想象着那种场景，一边忍不住问道：“我一直没有仔细了解，你们所说的灵诗，效果究竟如何判定？”
周弘毅一愣，他一直以为大师对于灵诗的了解甚深，毕竟他可是随口一句灵诗便能将人抬高数个位阶。
此时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难道是在考验自己吗？
想到这里，他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灵诗的效果和灵诗蕴含的才气有关，但具体的才气等级，目前还并不清晰，只能有一个大概的感觉，而且不同人对于同一首灵诗，使用出来的效果也有差距。”
说着，周弘毅原原本本将他知道的关于灵诗和灵气之间的关系，仔细解说了一遍。
林河这才彻底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听到他赠送的诗句那么激动，甚至那些歌姬还要发誓成为自己侍女之类的。
当时他只以为大家都是在玩角色扮演，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这里根本就是完全跟真正的历史朝代没有区别，所有人都是认真的！
“那么……关于灵诗，目前已有流传的最经典，灵气最高的是哪一首？”林河好奇问道。
他问这个问题，一方面是想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文学程度，另一方面也是再次确定一下是不是那些有名的诗人和诗作，这里是不是真的没有。
“其实……要说经典的，我们一致认为，大师您说的几首，无论是金鳞岂是池中物，还是一剑霜寒十九州，包括夜夜龙泉壁上鸣，这都是很经典的诗了！”周弘毅衷心地赞美了一句。
他倒也不是刻意违心赞美，实在是这几首诗真的非常经典，可惜就是只有两句，没有一首完整的四句诗。
不过此时，他们对于灵诗的理解还没有严格的定义，并不是说一定要完整的四句诗才是一首灵诗，实际上两句甚至一句诗，也同样能调动灵气，许国流行的灵诗之中就包括很多只有一句两句的灵诗。
“原来如此！”林河点点头，终于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又深了一些。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没有经典的古诗，也没有那些传奇的诗人！
怪不得自己随口说的那些诗居然受到热捧，而这么多人全靠自己一句诗便瞬间提升了战斗力。
想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些诗，好像对自己没用！
因为自己感受不到任何灵力，在吟诗的时候也没有出现任何改变。
就好像没有反应一样！
不对，不是好像，实际上就是没有反应，应该说，是林河没有灵气修炼的资质。
不过，这个他就没办法再问了，再问就容易露馅了。
现在已经知道的信息就已经足够多了，再问下去他也要防止系统忽然再次发疯，搞个什么随机危机之类的。
上次他就已经领教过了，那个所谓空间虫，可是连强大的黑沙虫都只能老老实实被欺负的，万一真的咬到自己身上，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对了大师，我来的时候听手下人说，你将那黑沙虫的化身放到了黑松林中，此举可有深意？”周弘毅小心翼翼询问道。
“黑松林？”林河有些莫名其妙，他确实觉得忘了什么事情，听到周弘毅提到黑沙虫化身，才想起来，自己让那小女孩在附近玩耍，怎么到现在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原来是跑到不知道哪里玩去了。
“黑松林就在此地东方，大约二里地外，是一片黑色的松树林。”周弘毅解释道，他知道林河是云游至此便直接瞎了眼睛，不清楚附近的地理环境也很正常。
“哦，那我知道了。没事，她不会伤害别人，而且一般也很难伤害到她。”林河没解释原因，只说了不会伤害人，周弘毅便不好再问。
两人正在说话，忽然周弘毅一僵，有些惊讶地起身说道：“太师来了，大师，不知您是否愿意见一面？”
林河一愣，连忙道：“好，我们一起出去迎一下吧！”
太师萧何，先不说太师这个名头，光是萧何这两个字，就让林河有一种很强烈的既视感。
萧何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萧何！
当然，他也知道这两个萧何不是一回事，但谁让这位太师在这个国家名气也同样极大呢？
短暂整理思绪，林河撩开帘子，两人迈步出去。
“拜见太师！”周弘毅连忙躬身行礼，林河没有伸手，只是负手站在原地微笑，微微点头。
萧何自然也看到了林河的做派，不过此时林河一身白色长袍不染杂质，气势高洁雅然，完全不似凡人，加上一直以来的各种传说，萧何自然也不认为对方是桀骜不驯，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呵呵，许国太师萧何，见过大师！”萧何笑吟吟拱手一礼。
这一幕让一旁微微低头的周弘毅心中震动不已！
这可是萧何，帝国三十年老臣，能让他主动行礼的只有帝王，就连太子见到太师都要先行礼，可以说在身份这方面，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然而即便是太师这样的身份，也要在大师面前低头行礼！
太师背后的信息渠道是遍布天下的，虽然他早就确定大师身份不凡，但此时见到太师的变相认可，依旧感到激动万分。
林河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笑着说道：“太师远来是客，不必如此客气。不知太师有何指教？”
听到林河直接站在这里开始发问，周弘毅明白，这是林河不打算邀请太师进门了。
也是，大师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太师，而且想来也知道，大师的仙境不是谁都有资格进入的，这样一想，他心中不知不觉生出一丝丝窃喜来。
萧何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不过他倒也并不在意，说到底还是要看这大师真正的能力，如果真有实力的，便是他跪拜一番又如何？
若是没有实力，就算是八抬大轿请他进去，他也只会冷漠命人将之彻底铲除！
“大师，我最近做了一个决定，与一对爷孙有关，这对爷孙今日凌晨刚刚从你这离开。我想请大师分析一下，这对爷孙的未来如何？”
萧何笑吟吟将问题说完，盯着林河的面孔，不放过一丝表情。
林河虽然不清楚对方的动作，但一方面他已经不是第一天成为所谓命格师，帮人算命了，另一方面，系统给他提升了气质之后，轻易不会在脸上流露出什么情绪变化。
“呵呵，太师果然是有备而来！也罢，既然太师有兴趣，我便给太师分说一番！”
林河系统之中之前对于那徐风，也就是出云风的身份信息给出的非常详尽，但是当时因为那苏言打断了他的叙述，所以反而让他印象深刻。
“不过，太师自然也清楚，我身为命师，要保护请求之人的隐私，否则必遭天谴，所以还请太师原谅我无法详细说明。”
萧何微微点头：“那是自然！”
同时心中有些惊讶，命师这个称呼，他倒是第一次听说，仔细一想还挺合适的，至少比算卦先生好听多了。
“贵不可言，凶险万分！”
林河面色严肃，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单词，再不多说。
场中一时安静，萧何同样面色不变，笑吟吟地盯着林河，林河则是一直严肃，惜字如金。
“这……就没了？”周弘毅忍不住开口打破了平静。
林河微微点头，接着转头看向另一边，片刻后，一个粉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身边，欢笑道：“大师，我回来了！”
萧何低头看去，那粉色裙子的小姑娘果然跟消息中描述得一样惹人喜爱。
可是居然能在自己眼前瞬间出现，这实力究竟是什么层次？
而能够提前转头看向这个方向的这位年轻大师，又是什么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