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配方,药和炉子都是自己备的,能成功就不错了,还评个级?

    我强烈怀疑这个破系统在讽刺我!!!!

    安以南按捺内心的咆哮,然后闭起眼睛,停住呼吸,狠了狠心,在胳膊上划了一道血痕。

    “唔,好疼。”

    安以南皱着眉,赶紧把药丸捏碎,洒在伤口上。

    比第二次炼制的药水要快很多,撒上的瞬间,那血珠就开始凝结了,一会会的功夫,那道伤口就只留下血痂。

    “这……只是差的评级?”安以南瞪大眼睛。

    除了药方,其他的草药都是她经手,而且炉子只是普通的熬中药的炉子。

    这效果也太强大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是良品的丹药是什么样,优品呢?

    安以南把做好的药丸放在玻璃瓶里,在空间里,这些药丸不会药效流失,拿出去前密封好就行。

    把东西都规整好,她才拿出系统奖励的药炉。

    药炉是纯银色,看上去并不太特别,不过在药炉的里面有着几个空间,上面有着各个机关,可以按照先后顺序下药,并且药炉自动控火。

    安以南把手拿下来,脑海中的画像这才消失,刚刚的一切,在自己摸到药炉的瞬间,脑海便自动播放操作手册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有些怀疑自己是穿到了哪个世界。

    不是年代吗?怎么感觉有种玄幻感?

    摇头将这些荒诞的想法抛出去,安以南并没有试验药炉,因为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这一折腾,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好在北北已经习惯了,自己只要翻译的时候,房门不打开,他便不会打扰。

    收拾好东西后,和衣而睡。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他们的房子是新建房,保暖程度自然不错,而且夜里她也会在灶膛里塞上几块禁烧的木块,一直到天亮,炕上还是热乎乎的。

    安以南推开门,居然看到了一片银白。

    干枯的树杈上,整个菜园里,房顶上,山上,都是一片银色。

    “下雪了。”安以南走出门,踩在雪地里,听到“吱呀吱呀”的雪声。

    随后想到了什么,她赶紧从棚子里抬出梯子,拿上打扫把,把房顶上的雪扫了扫。

    北方的雪,不知什么时候停,如果不及时打扫,会把房顶压塌的。

    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慢慢把房顶的雪扫完,又转身去棚子上把雪清理了,这才清理了一条出门的小路。

    雪已经到小腿那么深了,继续下的话,还不知道是什么程度,而且看那飘飞的鹅毛大雪,恐怕没时候停。

    “张谦。”走出门,安以南喊了一声。

    张谦打开房门,和站在门口的安以南挥了挥手。

    “房顶的雪赶紧扫一扫,不一点点清扫的话,后期更不好打扫。”安以南嘱咐了一句。

    张谦在最北边的军营,自然知道这些。

    他只是没有梯子,正等着安以南出门呢。

    “我去你院子搬梯子。”张谦说道。

    两个人按照一个方向扫路,很快就汇合在一起了。

    “我去喊圆圆和秀娥姐,你先扫,一会咱们帮她们都收拾了。”安以南快速安排。

    张谦大步流星,先搬了梯子,爬上了房顶,小心翼翼地清扫雪。

    安以南却敲了敲谢圆圆的院门,反而是李秀娥那边更早打开门,“南南,我们一会用一下梯子。”

    她们这四家,只有安以南提前准备了梯子,还又添了几个草垫子,就是为了冬天进行保暖。

    “秀娥姐,张谦在用梯子,一会他给你送过去。”安以南快速回答。

    李秀娥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就赶紧拿着扫把扫路,她们几家,还要清出来一条去主路的路。

    “圆圆。”安以南边敲门,边喊了一声。

    睡梦中的谢圆圆猛然坐起身,被子滑落后,立刻感受到了寒冷,赶紧穿上衣服,打开屋门,就看到了冰天雪地。

    “南南。”谢圆圆喊了一声。

    “你用扫帚,先扫出来一条来门口的路。”谢圆圆是南方人,而且没有在北方生活的经验,安以南自然要多关照她一些。

    “我知道了。”谢圆圆别的不行,但胜在听话,听到安以南的安排后,也不问原因,立刻回屋拿了扫帚,开始清扫路上的雪,直到把大门打开,“这雪也太大了。”

    李秀娥笑了笑,“每年冬天都要下几场雪,不下雪怎么叫过冬呢!”

    “我和张谦的房顶扫完了,你们一起去扫通往村里的小路,我和张谦把房顶的雪扫了。”

    房顶上的雪很厚,力气小的人根本扫不动,需要很大的力气,这里也只有她和张谦能办到了。

    赵秋华想了想,提议道:“我去做饭,秀娥和圆圆扫路,房顶就麻烦你们了,一会直接来我们屋吃早饭。”

    所有人都认同这个安排,大家各干各的,每个人都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用了一个来小时,所有的雪都扫得差不多了。

    虽然旧雪已扫,新雪还在下,刚刚扫过的路,又铺上了一片白色。

    可明知道会这样,还是要继续扫下去,不扫的话下面的雪会一点点融化,土地上就会结冰,想要行走就更加困难了。

    “快进屋暖和暖和。”赵秋华拿出毛巾,给几个人的衣服都拍了拍,把身上头上的雪花都打下去。

    屋里热,外面冷,一进屋雪就会融化,那湿乎乎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美好。

    “先喝碗水,一会就吃饭。”赵秋华给每个人都端了一碗水。

    水是淡黄色,安以南一闻,有股甜兮兮的味道,是麦乳精,“让秋华姐破费了。”

    赵秋华摆了摆手,“让前面那位偷喝的都比这多,给你们喝我高兴,让她喝,我闹心。”

    大家一听,也就呵呵一笑。

    现在已经搬出来了,大家和前面基本都不走动了,只是偶尔和钱兆来往下,做了什么好的吃食,也会让张谦叫一下,毕竟几家的房子,还是钱兆帮了忙的。

    “南南一会把北北叫过来,早上一起在这边吃了,回去你们烧点热水什么的,烧烧炕。”赵秋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