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还要和吴有志结算房管局的费用,通过房管局过户,都是要交钱的,这也是大家争抢单子的原因,这些钱可是不便宜啊。

    “好了,昨天我说的地方,麻烦帮我看着点。”安以南嘱咐吴有志。

    吴有志赶紧点了点头,“我记得了,下午我就出去跑跑。”

    “好,那我先回了。”

    安以南离开房管局后,先是去了那个村子,将所有的院子和屋子都换了锁,这才回到军区大院。

    “二哥,你回来了?”安以南刚要进门,就看到了停自行车的云棋。

    云棋停好车,“又出去跑了?”

    安以南耸了耸鼻子,“什么叫又啊?”

    云棋提着文件无奈地笑了笑,“今天来,是有事儿找你帮忙。”

    兄妹两个快速走进屋,云棋带着安以南直接去了二楼,“这份文件,还要麻烦你帮我翻译。”

    云棋最开始找到他妈,结果他妈直接说道,“要想第一时间得到翻译资料,我给你指条路。”

    “什么条件?”云棋无奈地问道。

    方红笑了笑,这小子上道,“你那是不是有一块女士手表,以前收藏的。”

    云棋哭丧着一张脸,“妈,你不是吧?我是你亲儿子,你不用这么狠吧?”

    方红才不吃他那一套,直白地问道,“给不给吧。”

    “给给给。”云棋还能怎么办呢?自己老妈就是要,他也得给啊。

    不过因为父亲常年在黑省,母亲一直都在编译局,他算是在大伯母身边长大,和父亲母亲的关系更像是朋友,他的路,他们参与了,却不强制。

    “行了,表帮我带给南南,还有带上你的翻译资料,直接去找南南。”方红说道。

    “找南南?”云棋瞪大了眼睛。

    方红翻了个白眼,谁说他心思深沉的?

    “对!”方红无奈地应道。

    从编译局离开后,云棋虽然惊讶,一路上也想明白了。

    “对了,还有这块手表,是你二舅母送给你的。”云棋无奈的说道。

    他是两年前得到的这块手表,本意就是要送给南南的,没想到最终却被他老妈借花献佛了,还好都是到了南南手里,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我不能要,太贵重了。”安以南摆了摆手。

    这块手表的价格,将来会与日俱增,她怎么敢收啊。

    云棋拉过安以南的手,然后将手表直接放到了她手上。

    “本来就是给你收的,我妹妹值得任何贵重的东西。”云棋笑了笑。

    安以南看着云棋,想到当初第一次见面,两万块买断配方时候的事儿,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

    “我先翻译,这些资料需要三个小时。”安以南大概翻了翻,然后给了云棋一个准确的答案。

    云棋拍了拍她的头,“好,我去楼下等着。”

    即使她已经嫁人,即使她在慢慢长大,但永远是他的妹妹。

    安以南送走云棋后,回到屋子里,将纸和笔取出来,就开始快速翻译。

    两个小时四十分钟后,安以南走下了楼。

    “二哥,资料都在里面了,在外面就别看了,回办公室看吧。”安以南说道。

    云棋立刻明白了,揉了揉安以南的头发,“那二哥走了,等你上学的时候,二哥送你去学校。”

    “云棋,不在家吃了?”柳西彩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从厨房走出来,就看到了往外走的云棋,这才高声地问道。

    云棋摆了摆手,“大伯母,改天我回来吃饭,今天有急事儿,来不及了。”

    说着话的功夫,云棋已经离开了。

    柳西彩哭笑不得,“看这风风火火的样子。”

    外婆从屋子里走出来笑道,“家里的孩子,不都是这样?”

    就连现在云笔和云砚,都忙得见不到人。

    “北北这周也没回来。”老太太不高兴极了。

    安以南笑着走到了外婆身边,“北北不是打电话过来了吗?他这周有活动回不来,下周肯定回来看您。”

    “你们都忙。”外婆叹了一口气。

    安以南笑着哄道,“自家孩子都有出息,您是不是很开心?”

    外婆一想,还真是!

    自家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事业和学业,没有混日子的,自然应该高兴。

    “高兴,就是太忙。”外婆这是在心疼这帮孩子呢!

    柳西彩从厨房走出来,“孩子们忙点,代表国家需要他们,好事儿。”

    “是呀,好事儿。”外婆一听,开心了。

    老一辈的人就是这样,但凡国家需要,她都会努力做到。

    安以南这些日子闲了下来,也不每天往外跑了,除了陪着外婆,就是画一些衣服的手稿。

    日子过得很快,她给东北军区写了好几封信,一直也没有得到回信。

    陈训这次的任务,看来时间很长。

    开学了,原本柳西彩要送她,结果教育局这些日子太忙,每天都是开不完的会,她实在抽不出身。

    最后身后除了云书和云墨外,还跟着云棋和云笔。

    没错,云笔也从军区回来了,正好赶在安以南开学的时间,就是为了送安以南上学。

    “三哥,你这么忙,不用赶回来的。”安以南习惯了独立,大家这样,反而感觉麻烦了大家。

    云棋拍了拍小丫头的头顶,“又想多了,哥哥送妹妹上学,应该应份!”

    “老五要是不回来,我得追到军区去揍他!”

    云棋的话刚落,云笔疑惑地抬头,“二哥,你确定能打得过我?”

    云棋看了看妹妹,然后看了看云笔,“打可能打不过,但你好像忘了我的手段?”

    云笔看到哥哥那若有所思的眼睛,立刻双手投降,“我错了。”

    二哥最可怕的不是伸手,而是计谋啊。

    害死人不偿命那种。

    琴棋书画、笔墨纸砚,他们的排名和安以南的不同。

    他们是按照排序来称呼,云笔排名第五,所以云棋叫老五。

    但对于安以南来说,云笔是哥哥。

    云琴是大姐,云棋是二哥,云笔是三哥。

    安以南看着两兄弟的相处,这样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新生这边登记。”有个男的喊道。

    他先看到了安以南,眼睛突然一亮,这个女同志长得真好看,脸上未施粉黛,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一双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黑色的长发被扎成了马尾,高高地吊着,瓜子脸上带着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整个人看上去乖巧极了。

    云棋挡在了安以南的面前,然后警告地看向了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