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圣谷。
一个从前很有名，现在却籍籍无名的地方。
对九星狐一族而言。
妖圣谷是他们的族地。
地位等同于太虚古龙一族的龙岛。
他们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和他们的子孙也会生活在这里，直到他们变成牌位，被子孙摆在祠堂里，成为九星狐一族历史上的一角。
但是，意外来了……
命运就是如此喜欢捉弄人。
你永远不知道好事和坏事在明天究竟哪一个会先到，就像生死一样，你也不知道明天你会活着，还是会死去，就算你小心翼翼的提防着，难道天塌了，你还能幸免于难不成？
至于天为什么会塌……
有没有可能不会塌……
谁也说不准！
总而言之，说不准的事都叫意外！
所以，九星狐一族很不幸的降落到了大千世界，又很不幸的降落到了巨灵鹰一族世代生活的地盘上，最后，很不幸的丢失了族地。
之所以说是不幸。
主要是因为九星狐一族本可以幸运。
如果当初九星狐一族被大千世界安排到了一个独立的小区域里，或者是有多方小势力混战的区域里，凭借九星狐一族老族长和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都是斗圣的实力底蕴，只需要坚持一段时间，用不了十年八年就能恢复到至尊境，毕竟，斗圣明确对标至尊境，只不过，因为大千世界和小千世界各方面的差距，斗圣在实战方面打不过至尊境而已，就算换了功法，境界暂时跌落到了至尊境三小难的阶段，有过一次成功经验的他们再从至尊境三小难往至尊境突破，也就是多费点时间和资源的问题，绝对不会突破失败。
所以，一个坐拥四名至尊境和十多名至尊境三小难级别的高手的势力，虽然不敢说能一统当前的区域，但偏居一隅还是没问题的。
不会像现在的九星狐一族。
直接折了二长老和三长老这两名只需要时间就能重新回到至尊境的高手，外加初代十几名恢复过来就是至尊境三小难级别的高层。
而前任族长，虽然恢复了境界，但为保住妖圣谷这个族地，不得不率领族人打阵地战。
可以说，从完全理智的角度看，狐九九的父亲当年做出的决定，毫无疑问，是非常不理智的，但是，换一个角度看，狐九九的父亲当年做出的决定，里面也有他自己的考虑。
最直观的就是资源。
除了人族这个适应力极强的怪物种族之外。
任何种族，都会根据自己的种族天赋选择对应的环境，有些环境看上去没什么可用的资源，但是，适应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说，你不可能让一群火鸟和冰狼互换生存环境，哪怕火山和冰原上蕴含巨量的资源，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就只能舍弃。
因此，被九星狐一族初代族长选做族地的妖圣谷，从一开始，就蕴含着极度适合九星狐一族成长的各种资源，虽然达不到十全十美，依旧有一部分资源需要九星狐一族从外部获取，但最重要的资源，包括能极大提高九星狐精神力方面的各种灵草，都处于妖圣谷内，一但丢失妖圣谷，相当于整体削弱所有九星狐的修炼速度，所以，对于狐九九的父亲来讲，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放手一搏。
但是，他是族长。
他有必要考虑到传承问题。
放手一搏可以。
但之所以放手一搏，还不是因为没办法吗？
有办法的话，谁会背水一战？
因此，但凡涉及到了放手一搏，背水一战，都是胜负尚未可知的战斗，很多时候输赢都只在一念之间，而在超凡世界里，这种翻盘的概率会被缩小到极致，如果按照狐九九父亲当时所处的环境、面对的敌人、手里的底牌来看，留下其中绝大部分精锐拼死一搏，让至尊境三小难的大长老带着小部分精锐保护族中老弱妇孺撤离，确实是最好的方法。
如果赢，再回来就可以。
如果输，他们就是在拖延着时间。
如果僵持不下……
就凭着剩下的那一小部分精锐和族中的老弱妇孺，就算参战，难道还能加大翻盘概率？
何况，他们九星狐一族有老弱妇孺，巨灵鹰一族也不是没有，身为族长，他很清楚巨灵鹰一族的族长也明白一个道理，如果动用精锐都打不下来，动用老弱妇孺结果也一样。
而且，一但动用老弱妇孺，战局就会激化。
到时候就只会有两种结果。
我们覆灭了敌人，但是，是惨胜。
敌人覆灭了我们，但是，也是惨胜。
任何一个胜者都会伤筋动骨。
所以，在战略目标不需要全歼对手的前提下，任何一位统帅在打攻城战时都会采取围三缺一的战术，这个是为了能更快的瓦解敌人，避免敌人在看到没活路时，会狗急跳墙。
当然。
同样的战术，放在超凡世界需要一定程度上的改编，巨灵鹰一族确实在战争打响前发现了大长老、狐九九等人的撤离，但他们并没有分兵去追，而是把所有的兵力放在正面。
确保攻城战的万无一失。
毕竟，妖圣谷是九星狐一族的妖圣谷。
除了九星狐一族的族长，没人知道九星狐一族究竟在妖圣谷里留下了多少后手，包括阵法、暗道、堡垒、藏兵室和一些特殊地点。
在特殊地点上。
最容易被理解的例子就是迦南学院的天焚练气塔，一但打不过敌人，完全可以抱着自毁的念头炸毁天焚练气塔，换取一个无限接近于斗尊的陨落心炎作战，虽然说敌我不分。
所以，巨灵鹰一族虽然不清楚九星狐一族有没有这样的设施，但由于他们自己的族内有这种自毁的手段，因此，还是尊重了一手。
毕竟九星狐一族留下了一位至尊境。
三打一，可能拿下。
但是，五打一更稳妥。
五大一可以保证每个人只受轻伤，三打一可以确保每个人不死，但万一九星狐一族内部启动了自毁手段，在九星狐一族注定失败的前提下，任何一名被换走的至尊，对巨灵鹰一族来讲，都是伤筋动骨和不必要的损失。
因此，在留下两位至尊坐镇大本营，防止其他势力偷袭，留下一位至尊坐镇后勤大营，防止九星狐一族发起反突击，烧他们粮草之类的，剩下五名至尊全压上了，虽然确保稳妥击杀狐九九的父亲，但巨灵鹰一族也确实没能力继续追杀大长老和狐九九一行人了。
主要还是有大长老护送。
这位可是至尊境三小难中顶尖的高手。
更何况，还带着一小部分精锐。
扔过去一名至尊境三小难，纯粹是送死去了，扔过去两名至尊境三小难，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想要稳妥绞杀，最起码需要一名至尊境高手出马，实在不行，也需要十五位以上的至尊境三小难高手，不然不足以尽灭。
而在今天……
妖圣谷因地理位置的优势……
已经被巨灵鹰一族改造成了监狱……
囚禁那些战败被擒的九星狐士卒。
当然，狐九九的父亲肯定被杀了。
他是九星狐一族的族长。
只要他还活着，这些被囚禁的九星狐士卒就永远不会消停，暴动会一直存在，所以必须要杀掉他，才能镇压这些九星狐一族士卒。
而巨灵鹰一族之所以设立监狱。
而不是使用最简单的办法，通通杀光了事，主要是因为这些九星狐士卒具备利用价值。
这些成为囚徒的九星狐士卒和后期被抓到的九星狐族人，排除掉那些不好管控的刺头，全都被投放到这里，统一接受巨灵鹰管控。
一般来讲，价值有三。
第一：给巨灵鹰一族的晚辈练手。
毕竟，实战经验是打出来的。
换一个更好听的称呼。
其实就是陪练。
也可以叫做人肉沙包。
自从妖圣谷监狱成立后，几百年里，巨灵鹰一族新增了一条规定，每名巨灵鹰一族的成年礼，如果之前没见过血，必须要去妖圣谷里杀一只境界相同的九星狐，才算是成年。
至于这种做法人不人道……
在强者为尊的世界里……
败者还有人道可言？
留给败者的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死亡，一条是被榨干价值后才死亡。
而很多九星狐不自杀的原因也很简单。
巨灵鹰一族给他们下了禁制手段。
没得到允许，他们无法自杀。
而他们之所以被种下这种禁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也不能怪他们贪生怕死……
实力差距太大，是真有可能被敌人生擒的！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在昏迷中失去了自由，就算恢复意识后想反抗，也做不到这点！
所以，站在公平的角度，确实怪不了他们！
第二：成为巨灵鹰一族的炮灰。
因为大千世界非常复杂，巨灵鹰一族连他们所在的这座大陆的一个方向都无法完成统一，和其他地盘上的势力摩擦是必不可少的。
当然，有人就会问了。
五大学院中，除了北苍灵院有两位地至尊外，剩下的四座灵院都只有一些至尊作为院长和副院长，五大灵院都有各自的大陆作为基本盘，然后面相全大千世界招生，拥有八名至尊的巨灵鹰一族无法统一大陆，五大灵院凭什么就能统一各自主学院所在的大陆啊？
这里面有一个重要节点：人脉！
五大灵院确实只有至尊。
最起码在明面上没有地至尊。
但是，从五大灵院里走出来的地至尊强者可不在少数，好比洛璃，好比温清璇，这些人都是从地至尊家族里出来的，一部分更是整个家族的继承人，比如洛璃就是地至尊洛天神的亲孙女，洛神族的少主，只要不夭折，未来必定能成为地至尊的强者，也是毕业于北苍灵院的，而温清璇和洛璃是一个道理。
五大灵院成立了多少年？
积累下来了多少人脉关系？
可以说，往上追溯，五大灵院中的任何一个拿出来都能拉出一百条以上地至尊级别的人脉，也就是往年的毕业生，在不需要血拼的前提下，任何一个地至尊毕业生都会非常乐意帮学院这个小忙，扫清一切反抗的存在。
毕竟，这些地至尊也可以借助学院这个平台，和往年的地至尊级别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联系上，都是地至尊，基本上也都是各自家族的家主，再不济也是实权人物，就算在修为上没什么可聊的，在家族经济上也能互帮互助一下，上百号地至尊的人脉，就算是对于天至尊来讲，都是不可小觑的重要力量，更何况还能结交一下后辈，看看有没有值得投资的学弟学妹，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这才是五大灵院的真正底蕴。
留在学院里的，都是草根出身有点天赋的。
有背景的都回去继承家业了。
而没天赋的都回家去种田了。
所以，巨灵鹰一族有的这八名至尊根本不够看，他们今天敢招惹五大灵院，明天就会有路过的地至尊把他们灭了，别说八名至尊，就算是八十名至尊，八百名至尊，八千名至尊，在地至尊面前也不堪一击，好在天至尊和地至尊的差距也是如此，五大灵院加起来几百号地至尊的毕业生，落在炎帝、武祖、清衍静、西天战皇、不死之主这种天至尊手里，连一刻钟都撑不住，所以，对天至尊来讲，也只存在拉拢的必要性，而不是麻烦。
毕竟，任何一个势力都像人一样。
天至尊是大脑和骨骼。
但是，还需要有血肉的填充。
而第三点，就是防患于未然。
巨灵鹰一族的族长很聪明，他害怕有一天九星狐一族会卷土重来，所以，为了预防大军压境的情况出现，他甚至有意再让这些身为囚徒的九星狐繁衍，为的就是更好的管控住数量更多的九星狐，到时候，和狐九九率领的九星狐一族厮杀，一步到位，打崩军心。
能接受被他们灌输理念的九星狐。
到时候杀起自家人就会非常卖力。
不能接受的。
毕竟老一辈的九星狐囚徒都在。
就算是为了不让后辈被洗脑。
他们也要忍辱偷生的活着。
不敢让后辈去忘记仇恨。
但是，也没关系！
反正他们的命都在巨灵鹰一族手中。
就算在战场上抗命。
也必定需要狐九九率领的九星狐族人砍杀。
有什么比亲手送求死的战友上路更崩溃呢？
更何况，还有血脉关系。
上纲上线的来说，都是亲戚。
因此，巨灵鹰一族不仅派出大量三天境的族人作为守备军，更是派遣了二十名至尊境三小难的修炼者和一名至尊，亲自坐镇在此。
可惜……
“没什么用！”
在妖圣谷的谷口处。
一座断了半截的山脉上。
陆渊淡定拔出插在尸体上的大戟。
看着这个失去了生机的至尊。
当然，灵魂也被他顺手震碎了。
如此，淡淡的说道。
一个从前很有名，现在却籍籍无名的地方。
对九星狐一族而言。
妖圣谷是他们的族地。
地位等同于太虚古龙一族的龙岛。
他们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和他们的子孙也会生活在这里，直到他们变成牌位，被子孙摆在祠堂里，成为九星狐一族历史上的一角。
但是，意外来了……
命运就是如此喜欢捉弄人。
你永远不知道好事和坏事在明天究竟哪一个会先到，就像生死一样，你也不知道明天你会活着，还是会死去，就算你小心翼翼的提防着，难道天塌了，你还能幸免于难不成？
至于天为什么会塌……
有没有可能不会塌……
谁也说不准！
总而言之，说不准的事都叫意外！
所以，九星狐一族很不幸的降落到了大千世界，又很不幸的降落到了巨灵鹰一族世代生活的地盘上，最后，很不幸的丢失了族地。
之所以说是不幸。
主要是因为九星狐一族本可以幸运。
如果当初九星狐一族被大千世界安排到了一个独立的小区域里，或者是有多方小势力混战的区域里，凭借九星狐一族老族长和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都是斗圣的实力底蕴，只需要坚持一段时间，用不了十年八年就能恢复到至尊境，毕竟，斗圣明确对标至尊境，只不过，因为大千世界和小千世界各方面的差距，斗圣在实战方面打不过至尊境而已，就算换了功法，境界暂时跌落到了至尊境三小难的阶段，有过一次成功经验的他们再从至尊境三小难往至尊境突破，也就是多费点时间和资源的问题，绝对不会突破失败。
所以，一个坐拥四名至尊境和十多名至尊境三小难级别的高手的势力，虽然不敢说能一统当前的区域，但偏居一隅还是没问题的。
不会像现在的九星狐一族。
直接折了二长老和三长老这两名只需要时间就能重新回到至尊境的高手，外加初代十几名恢复过来就是至尊境三小难级别的高层。
而前任族长，虽然恢复了境界，但为保住妖圣谷这个族地，不得不率领族人打阵地战。
可以说，从完全理智的角度看，狐九九的父亲当年做出的决定，毫无疑问，是非常不理智的，但是，换一个角度看，狐九九的父亲当年做出的决定，里面也有他自己的考虑。
最直观的就是资源。
除了人族这个适应力极强的怪物种族之外。
任何种族，都会根据自己的种族天赋选择对应的环境，有些环境看上去没什么可用的资源，但是，适应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说，你不可能让一群火鸟和冰狼互换生存环境，哪怕火山和冰原上蕴含巨量的资源，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就只能舍弃。
因此，被九星狐一族初代族长选做族地的妖圣谷，从一开始，就蕴含着极度适合九星狐一族成长的各种资源，虽然达不到十全十美，依旧有一部分资源需要九星狐一族从外部获取，但最重要的资源，包括能极大提高九星狐精神力方面的各种灵草，都处于妖圣谷内，一但丢失妖圣谷，相当于整体削弱所有九星狐的修炼速度，所以，对于狐九九的父亲来讲，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放手一搏。
但是，他是族长。
他有必要考虑到传承问题。
放手一搏可以。
但之所以放手一搏，还不是因为没办法吗？
有办法的话，谁会背水一战？
因此，但凡涉及到了放手一搏，背水一战，都是胜负尚未可知的战斗，很多时候输赢都只在一念之间，而在超凡世界里，这种翻盘的概率会被缩小到极致，如果按照狐九九父亲当时所处的环境、面对的敌人、手里的底牌来看，留下其中绝大部分精锐拼死一搏，让至尊境三小难的大长老带着小部分精锐保护族中老弱妇孺撤离，确实是最好的方法。
如果赢，再回来就可以。
如果输，他们就是在拖延着时间。
如果僵持不下……
就凭着剩下的那一小部分精锐和族中的老弱妇孺，就算参战，难道还能加大翻盘概率？
何况，他们九星狐一族有老弱妇孺，巨灵鹰一族也不是没有，身为族长，他很清楚巨灵鹰一族的族长也明白一个道理，如果动用精锐都打不下来，动用老弱妇孺结果也一样。
而且，一但动用老弱妇孺，战局就会激化。
到时候就只会有两种结果。
我们覆灭了敌人，但是，是惨胜。
敌人覆灭了我们，但是，也是惨胜。
任何一个胜者都会伤筋动骨。
所以，在战略目标不需要全歼对手的前提下，任何一位统帅在打攻城战时都会采取围三缺一的战术，这个是为了能更快的瓦解敌人，避免敌人在看到没活路时，会狗急跳墙。
当然。
同样的战术，放在超凡世界需要一定程度上的改编，巨灵鹰一族确实在战争打响前发现了大长老、狐九九等人的撤离，但他们并没有分兵去追，而是把所有的兵力放在正面。
确保攻城战的万无一失。
毕竟，妖圣谷是九星狐一族的妖圣谷。
除了九星狐一族的族长，没人知道九星狐一族究竟在妖圣谷里留下了多少后手，包括阵法、暗道、堡垒、藏兵室和一些特殊地点。
在特殊地点上。
最容易被理解的例子就是迦南学院的天焚练气塔，一但打不过敌人，完全可以抱着自毁的念头炸毁天焚练气塔，换取一个无限接近于斗尊的陨落心炎作战，虽然说敌我不分。
所以，巨灵鹰一族虽然不清楚九星狐一族有没有这样的设施，但由于他们自己的族内有这种自毁的手段，因此，还是尊重了一手。
毕竟九星狐一族留下了一位至尊境。
三打一，可能拿下。
但是，五打一更稳妥。
五大一可以保证每个人只受轻伤，三打一可以确保每个人不死，但万一九星狐一族内部启动了自毁手段，在九星狐一族注定失败的前提下，任何一名被换走的至尊，对巨灵鹰一族来讲，都是伤筋动骨和不必要的损失。
因此，在留下两位至尊坐镇大本营，防止其他势力偷袭，留下一位至尊坐镇后勤大营，防止九星狐一族发起反突击，烧他们粮草之类的，剩下五名至尊全压上了，虽然确保稳妥击杀狐九九的父亲，但巨灵鹰一族也确实没能力继续追杀大长老和狐九九一行人了。
主要还是有大长老护送。
这位可是至尊境三小难中顶尖的高手。
更何况，还带着一小部分精锐。
扔过去一名至尊境三小难，纯粹是送死去了，扔过去两名至尊境三小难，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想要稳妥绞杀，最起码需要一名至尊境高手出马，实在不行，也需要十五位以上的至尊境三小难高手，不然不足以尽灭。
而在今天……
妖圣谷因地理位置的优势……
已经被巨灵鹰一族改造成了监狱……
囚禁那些战败被擒的九星狐士卒。
当然，狐九九的父亲肯定被杀了。
他是九星狐一族的族长。
只要他还活着，这些被囚禁的九星狐士卒就永远不会消停，暴动会一直存在，所以必须要杀掉他，才能镇压这些九星狐一族士卒。
而巨灵鹰一族之所以设立监狱。
而不是使用最简单的办法，通通杀光了事，主要是因为这些九星狐士卒具备利用价值。
这些成为囚徒的九星狐士卒和后期被抓到的九星狐族人，排除掉那些不好管控的刺头，全都被投放到这里，统一接受巨灵鹰管控。
一般来讲，价值有三。
第一：给巨灵鹰一族的晚辈练手。
毕竟，实战经验是打出来的。
换一个更好听的称呼。
其实就是陪练。
也可以叫做人肉沙包。
自从妖圣谷监狱成立后，几百年里，巨灵鹰一族新增了一条规定，每名巨灵鹰一族的成年礼，如果之前没见过血，必须要去妖圣谷里杀一只境界相同的九星狐，才算是成年。
至于这种做法人不人道……
在强者为尊的世界里……
败者还有人道可言？
留给败者的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死亡，一条是被榨干价值后才死亡。
而很多九星狐不自杀的原因也很简单。
巨灵鹰一族给他们下了禁制手段。
没得到允许，他们无法自杀。
而他们之所以被种下这种禁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也不能怪他们贪生怕死……
实力差距太大，是真有可能被敌人生擒的！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在昏迷中失去了自由，就算恢复意识后想反抗，也做不到这点！
所以，站在公平的角度，确实怪不了他们！
第二：成为巨灵鹰一族的炮灰。
因为大千世界非常复杂，巨灵鹰一族连他们所在的这座大陆的一个方向都无法完成统一，和其他地盘上的势力摩擦是必不可少的。
当然，有人就会问了。
五大学院中，除了北苍灵院有两位地至尊外，剩下的四座灵院都只有一些至尊作为院长和副院长，五大灵院都有各自的大陆作为基本盘，然后面相全大千世界招生，拥有八名至尊的巨灵鹰一族无法统一大陆，五大灵院凭什么就能统一各自主学院所在的大陆啊？
这里面有一个重要节点：人脉！
五大灵院确实只有至尊。
最起码在明面上没有地至尊。
但是，从五大灵院里走出来的地至尊强者可不在少数，好比洛璃，好比温清璇，这些人都是从地至尊家族里出来的，一部分更是整个家族的继承人，比如洛璃就是地至尊洛天神的亲孙女，洛神族的少主，只要不夭折，未来必定能成为地至尊的强者，也是毕业于北苍灵院的，而温清璇和洛璃是一个道理。
五大灵院成立了多少年？
积累下来了多少人脉关系？
可以说，往上追溯，五大灵院中的任何一个拿出来都能拉出一百条以上地至尊级别的人脉，也就是往年的毕业生，在不需要血拼的前提下，任何一个地至尊毕业生都会非常乐意帮学院这个小忙，扫清一切反抗的存在。
毕竟，这些地至尊也可以借助学院这个平台，和往年的地至尊级别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联系上，都是地至尊，基本上也都是各自家族的家主，再不济也是实权人物，就算在修为上没什么可聊的，在家族经济上也能互帮互助一下，上百号地至尊的人脉，就算是对于天至尊来讲，都是不可小觑的重要力量，更何况还能结交一下后辈，看看有没有值得投资的学弟学妹，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这才是五大灵院的真正底蕴。
留在学院里的，都是草根出身有点天赋的。
有背景的都回去继承家业了。
而没天赋的都回家去种田了。
所以，巨灵鹰一族有的这八名至尊根本不够看，他们今天敢招惹五大灵院，明天就会有路过的地至尊把他们灭了，别说八名至尊，就算是八十名至尊，八百名至尊，八千名至尊，在地至尊面前也不堪一击，好在天至尊和地至尊的差距也是如此，五大灵院加起来几百号地至尊的毕业生，落在炎帝、武祖、清衍静、西天战皇、不死之主这种天至尊手里，连一刻钟都撑不住，所以，对天至尊来讲，也只存在拉拢的必要性，而不是麻烦。
毕竟，任何一个势力都像人一样。
天至尊是大脑和骨骼。
但是，还需要有血肉的填充。
而第三点，就是防患于未然。
巨灵鹰一族的族长很聪明，他害怕有一天九星狐一族会卷土重来，所以，为了预防大军压境的情况出现，他甚至有意再让这些身为囚徒的九星狐繁衍，为的就是更好的管控住数量更多的九星狐，到时候，和狐九九率领的九星狐一族厮杀，一步到位，打崩军心。
能接受被他们灌输理念的九星狐。
到时候杀起自家人就会非常卖力。
不能接受的。
毕竟老一辈的九星狐囚徒都在。
就算是为了不让后辈被洗脑。
他们也要忍辱偷生的活着。
不敢让后辈去忘记仇恨。
但是，也没关系！
反正他们的命都在巨灵鹰一族手中。
就算在战场上抗命。
也必定需要狐九九率领的九星狐族人砍杀。
有什么比亲手送求死的战友上路更崩溃呢？
更何况，还有血脉关系。
上纲上线的来说，都是亲戚。
因此，巨灵鹰一族不仅派出大量三天境的族人作为守备军，更是派遣了二十名至尊境三小难的修炼者和一名至尊，亲自坐镇在此。
可惜……
“没什么用！”
在妖圣谷的谷口处。
一座断了半截的山脉上。
陆渊淡定拔出插在尸体上的大戟。
看着这个失去了生机的至尊。
当然，灵魂也被他顺手震碎了。
如此，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