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老子没病，干净的很
两人互怼到一半，洗完澡卸完妆的顾明烟从卧室里出来，直接走到他们中间坐下，说要和他们玩游戏。
卫央本来想拒绝，但见她心情不好，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她玩游戏会这么菜，不是拖他们后腿，就是让她打东，她打西，让她往南，她跑北。
就连老好人卫图都气的脸红脖子粗，说她就是来捣乱的，让她回去睡觉。
顾明烟本来也不是想玩游戏，被他们一排挤，就坐一边看着他们玩，中间偶尔问一问关于卫家的事。
“你们义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好人。”
顾明烟皱眉，在她梦里，还有她今天看到的，不管哪方面看，都看不出卫道成是个好人。
“为什么觉得他是好人？”
“这是什么问题，好人就是好人，不需要为什么。”卫央说。
“我的意思是，他做了什么，让你们觉得他是个好人？”顾明烟换了一个方式问。
“收养了我们，给我们吃，给我们穿，把我们养大，让我们活下来，这个算吗？”
顾明烟：“……”
如果单从这方面来讲，那还真算是做了好事。
但看一个人是不是好人，不是单从一方面来看的。
顾明烟还想再问，卫央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你别打扰我们玩游戏，无聊你就去睡觉，卫峥说他今晚不回来了，让我和卫图守着你。”
问的太多了，恐怕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从短短几句对话来看，他们对卫道成是死心塌地的。
顾明烟决定以后在找机会打听，随口回了句，“他不回来睡哪里？”
这话问出来顾明烟就后悔了。
怎么听着像怨妇一样。
果然卫央投给她一个同情加可怜的眼神，“去他老婆那里睡啊，还能去哪里，没听到义母在宴会上说的话吗，她想抱孙子呢，不睡一起怎么有孙子出来。”
顾明烟没理她，起身去了卧室。
卫央看她一声不吭的走了，还以为她生气了。
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她并不是想要阴阳怪气她，实在是她太啰嗦了，一直吵他们玩游戏。
但顾明烟已经关上了门，卫央就闭嘴了。
游戏一直玩到凌晨两三点，熬不住了，两人在沙发里睡下。
没过一会儿，大门打开，一道身影走进来。
卫图在黑暗中坐起来：“谁？”
男人清冷不悦的嗓音，“还能是谁？”
卫图清醒过来，知道他们的任务结束了，他把睡着的卫央抱起来，交待了回来之后发生的事，就走了。
顾明烟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抱着自己，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猛地要坐起来。
“是我。”
卫峥声音响起，把她按回去躺着。
顾明烟脑子还没醒过来，话已经说出来了，“你不是要在曹莘那里过夜，和她生儿子吗。”
卫峥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谁说我要和她生儿子？还有，我比较喜欢女儿。”
“……”顾明烟默了。
不想跟他扯这些，她还是要起来，“我去外面睡沙发。”
卫峥胳膊压在她腰上，不让她动，慢腾腾说：“卫央和卫图在外面睡沙发，你去了他们睡哪里？”
“……”
他这屋子别看大，但其实就一个房间，一个书房。
简直是脑子有病，为什么选这样的户型。
顾明烟说：“那你去睡地板。”
“你在搞笑？”
“……”
顾明烟也不可能去睡地板，没道理委屈自己。
显然他也没有委屈自己的打算。
顾明烟拍开他的手，把被子放在两人中间，“一人一半，别过来我这边，我今天心情不好，越线了我会咬人，别说我没提前警告你。”
卫峥：“你还想咬人？来，我看看，你的牙齿有多尖。”
他说着过来就要掰开她的嘴唇，顾明烟张嘴一口咬下去，卫峥没想到她真咬，倒抽一口气，“松开。”
顾明烟吐出他的手指，用被子的边角擦了擦嘴巴。
他这只手搂过曹莘的腰，曹莘的腰被卫道成抱过来，她不去漱口已经算是她有礼貌了。
卫峥看到她的动作都气笑了，他都没有说什么，她还嫌弃上他了？
最后他叹了口气说：“睡吧。”
他说的睡是真睡，翻了个身，背对着顾明烟。
顾明烟警惕着快到天亮时，熬不住闭上了眼。
一夜相安无事到天亮。
早上顾明烟起来，卫峥已经不在了，她洗漱完出来，出门打车离开。
顾明烟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按响了门铃。
一直没人开门，助理给卫峥打去电话：“卫总，顾明烟不在家吗？我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
他手上还拿着早餐呢，是卫峥特意让他给顾明烟送过来的。
卫峥皱皱眉，挂了电话，打开手机的某软件，跟看到顾明烟的信号在往郊区移动。
这女人去郊区干什么？
卫峥给她拨去电话，她竟然不接。
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了。
卫峥把手机扔到一边，按了按太阳穴。
真他妈比狗还要犟的东西。
**
虽然只去过一次，但顾明烟还记得路。
她来到门口，正想着敲门里面的人能不能听到时，门突然打开了。
顾明烟主动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来找卫央。”
她会手语，但不多。
打的磕磕绊绊，连比带划。
慧姨看到她很高兴，直接把人迎到客厅，端茶上点心，热情的很，又去卧室叫卫央他们起床。
顾明烟没吃早饭，也没客气，拿起点心就吃。
卫央看到顾明烟突然出现，惊了一下，“你来干嘛？”
顾明烟说：“来找你们玩啊，不是嫌弃我游戏打的菜吗，正好我没事，你们也可以多带带我。”
卫央根本不相信她是来找他们玩游戏的。
可顾明烟还真的在她这里啥也没干，陪他们打了一下午游戏。
气急了的卫央骂她，她也好脾气笑笑，说你别生气，我就是菜鸟嘛，不菜还需要你教吗？
搞的卫央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晚饭也是在这里吃的，慧姨虽然听不到，也不会说话，但做饭味道很好吃。
饭后卫峥找上门来，顾明烟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看向卫央和卫图，“你们告诉他的？”
两人纷纷举手：“不是我们。”
顾明烟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他们，那卫峥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中午她过来时，他给她打电话，她嫌太吵，手机直接关机了。
回去的路上，她直接问了卫峥，他一边开车，一边慢悠悠回了句，“猜的。”
顾明烟：“……”
第二天她继续去找卫央他们打游戏，晚上卫峥又找了过来。
第三天顾明烟带卫央和卫图去市中心网咖打游戏，卫峥还是找了过来。
于是顾明烟知道，这狗东西肯定动了什么手脚。
不可能是卫央和卫图通知的，中途她把他们的手机收了起来。
顾明烟只装作不知道，继续和卫央他们玩游戏。
卫央私下也悄悄跟卫峥联系过，问他，“顾明烟怎么天天跑来找我们玩游戏，还有意跟我拉近关系，搞的好像我们是闺蜜一样，她是不是趁我放下警惕时，暗杀我？”
卫峥说她想太多了。
“我没有想多，她每天早上过来，晚上被你接回去，他妈的跟打卡上班一样准时，你知不知道我很毛骨悚然啊，就连卫图都看出她的反常。”
为了不让卫央被吓死，卫峥就说：“她是不是变着法在向你们打听我父亲？”
“咦？你怎么知道，她确实一直在打听卫家的事，不过不止卫家，曹莘，谢秋水，还有穆家，她都打听……”
卫央说到这里反应过来，“我懂了，她表面跟我亲近，实际上是想打听你的风流韵事，没想到她也是个八卦的人啊。”
卫峥按了按太阳穴：“……”
这个卫央有脑子，但并不多。
他猜顾明烟接近卫央，是想打听卫道成和曹莘的事。
在他这里打听不到，就变着法子接近卫央，想从卫央和卫图那里扒出点什么。
她那些小心思，卫峥看的一清二楚，不想拆穿她，也是因为卫央知道的并不多。
不管顾明烟怎么套话，都从卫央那里得不到真相。
有些事，卫央和卫图并不知道。
“既然她八卦，那你就把知道的跟她说说。”
卫央嘟囔着，“你不怕我说漏嘴了，把你真实身份告诉她啊。”
卫峥：“你要是敢说漏嘴，我就敢把你头发全推了。”
卫央：“……”
**
顾明烟现在每天白天去卫央家，找他们玩游戏打发时间。
晚上就被卫峥接回他公寓，他也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还是和她一人睡半张床。
虽然有时候第二天顾明烟醒来，会发现他把她抱在怀里，但至少他没有碰过她。
顾明烟感觉现在这状态，好像和他过上了同居的生活。
但她心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天周六，卫峥没让她去卫央家，把她留在公寓里陪他。
他在书房里办公，她在客厅里打游戏。
书房的门没有关，她听到他打着电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他说的是英语。
顾明烟上辈子为了躲避厉云铮，跑到国外待了一年，所以她能听懂卫峥在说什么。
好像是在谈什么生意。
具体谈什么生意不知道，但从他认真的语气里，能听出他对这生意很看重。
顾明烟听了一会儿，就没兴趣了。
卫峥办完工出来，看到顾明烟懒洋洋靠在沙发里玩游戏，因为玩的入神，t 恤卷边，露出了雪白腰线，她也没有发现。
侧身躺着的线条玲珑有致，极具女人味。
卫峥眼眸深了深，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你每天和卫央他们见面，就是玩的这玩意儿？”
“嗯哼。”顾明烟应了一声，突然看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保镖？”
“你什么时候不想回江城了，就什么时候能看到他。”
顾明烟沉默了片刻，问，“你就非我不可吗？”
“你就这么忘不了厉云铮？他死了还为他守身如玉？”卫峥似笑非笑的问。
“我不是为他守身如玉，我是不喜欢你。”
卫峥淡淡道：“你脑子有问题。”
顾明烟忍下了把游戏手柄砸到他脸上的冲动，“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要不是你想跑，我怎么会控制你。”
“那我不跑了，你现在把我保镖放了。”
卫峥眯了眯眼，突然欺身过去，把她压在沙发里，抽掉她手里的游戏手柄，扔到地上，“我要是今天放了你的保镖，明天你就会想办法和他跑路吧。”
顾明烟：“说话就说话，你干什么，起来。”
卫峥不动，“破游戏有什么好玩的，我们玩玩别的。”
顾明烟很清晰的感觉到了他身上反应，她一阵恶心加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卫峥摸着她的脸，语气低沉暧昧，“一般男女朋友，像我们这样，应该也要进行一步了吧。”
顾明烟别开脸。
他们算什么男女朋友。
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她这些日子的乖顺，让他产生错觉了吧。
“别躲了，咱们这段时间相处的不是很愉快吗，你看我晚上规规矩矩，也没有碰你。”
卫峥手指细细摩擦她的脸颊，深邃的眼神盯着她湿润红唇，离她越来越近。
在快要亲到她的时候，顾明烟突然说了句：“你别亲我，我嫌脏。”
卫峥动作一下顿住。
顾明烟皱眉说：“我一想到你的花边新闻，你亲了那么多女人，各个国家的都有，我就觉得恶心反胃，还有我很怕死，你睡了那么多女人，身体还好吗，有没有染上性病？”
“……”
卫峥太阳穴狠狠跳了跳。
任何男人听到了这样的话，不管有多大的兴趣，都会瞬间就痿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靠在沙发里，独自生着闷气。
头一次觉得背后算计他的那个人该千刀万剐。
让他成为卫峥这样的风流大少。
还有真正的那个卫峥，他不睡女人是会死吗，惹出这些烂桃花来，最后让他来背锅。
顾明烟见他不吭声，她赶紧爬起来坐好，迅速把衣服整理好。
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房间的时候，卫峥突然看向她，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什么压抑的话，想要跟她说清楚。
顾明烟觉得他现在整个人怪怪的，欲言又止的模样，都不像他了。
“你要说什么？”顾明烟直接问。
卫峥一句‘我是厉云铮’在喉咙边，但最后憋出来的却是：“老子没性病，干净的很。”
顾明烟：“……”
卫央本来想拒绝，但见她心情不好，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她玩游戏会这么菜，不是拖他们后腿，就是让她打东，她打西，让她往南，她跑北。
就连老好人卫图都气的脸红脖子粗，说她就是来捣乱的，让她回去睡觉。
顾明烟本来也不是想玩游戏，被他们一排挤，就坐一边看着他们玩，中间偶尔问一问关于卫家的事。
“你们义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好人。”
顾明烟皱眉，在她梦里，还有她今天看到的，不管哪方面看，都看不出卫道成是个好人。
“为什么觉得他是好人？”
“这是什么问题，好人就是好人，不需要为什么。”卫央说。
“我的意思是，他做了什么，让你们觉得他是个好人？”顾明烟换了一个方式问。
“收养了我们，给我们吃，给我们穿，把我们养大，让我们活下来，这个算吗？”
顾明烟：“……”
如果单从这方面来讲，那还真算是做了好事。
但看一个人是不是好人，不是单从一方面来看的。
顾明烟还想再问，卫央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你别打扰我们玩游戏，无聊你就去睡觉，卫峥说他今晚不回来了，让我和卫图守着你。”
问的太多了，恐怕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从短短几句对话来看，他们对卫道成是死心塌地的。
顾明烟决定以后在找机会打听，随口回了句，“他不回来睡哪里？”
这话问出来顾明烟就后悔了。
怎么听着像怨妇一样。
果然卫央投给她一个同情加可怜的眼神，“去他老婆那里睡啊，还能去哪里，没听到义母在宴会上说的话吗，她想抱孙子呢，不睡一起怎么有孙子出来。”
顾明烟没理她，起身去了卧室。
卫央看她一声不吭的走了，还以为她生气了。
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她并不是想要阴阳怪气她，实在是她太啰嗦了，一直吵他们玩游戏。
但顾明烟已经关上了门，卫央就闭嘴了。
游戏一直玩到凌晨两三点，熬不住了，两人在沙发里睡下。
没过一会儿，大门打开，一道身影走进来。
卫图在黑暗中坐起来：“谁？”
男人清冷不悦的嗓音，“还能是谁？”
卫图清醒过来，知道他们的任务结束了，他把睡着的卫央抱起来，交待了回来之后发生的事，就走了。
顾明烟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抱着自己，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猛地要坐起来。
“是我。”
卫峥声音响起，把她按回去躺着。
顾明烟脑子还没醒过来，话已经说出来了，“你不是要在曹莘那里过夜，和她生儿子吗。”
卫峥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谁说我要和她生儿子？还有，我比较喜欢女儿。”
“……”顾明烟默了。
不想跟他扯这些，她还是要起来，“我去外面睡沙发。”
卫峥胳膊压在她腰上，不让她动，慢腾腾说：“卫央和卫图在外面睡沙发，你去了他们睡哪里？”
“……”
他这屋子别看大，但其实就一个房间，一个书房。
简直是脑子有病，为什么选这样的户型。
顾明烟说：“那你去睡地板。”
“你在搞笑？”
“……”
顾明烟也不可能去睡地板，没道理委屈自己。
显然他也没有委屈自己的打算。
顾明烟拍开他的手，把被子放在两人中间，“一人一半，别过来我这边，我今天心情不好，越线了我会咬人，别说我没提前警告你。”
卫峥：“你还想咬人？来，我看看，你的牙齿有多尖。”
他说着过来就要掰开她的嘴唇，顾明烟张嘴一口咬下去，卫峥没想到她真咬，倒抽一口气，“松开。”
顾明烟吐出他的手指，用被子的边角擦了擦嘴巴。
他这只手搂过曹莘的腰，曹莘的腰被卫道成抱过来，她不去漱口已经算是她有礼貌了。
卫峥看到她的动作都气笑了，他都没有说什么，她还嫌弃上他了？
最后他叹了口气说：“睡吧。”
他说的睡是真睡，翻了个身，背对着顾明烟。
顾明烟警惕着快到天亮时，熬不住闭上了眼。
一夜相安无事到天亮。
早上顾明烟起来，卫峥已经不在了，她洗漱完出来，出门打车离开。
顾明烟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按响了门铃。
一直没人开门，助理给卫峥打去电话：“卫总，顾明烟不在家吗？我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
他手上还拿着早餐呢，是卫峥特意让他给顾明烟送过来的。
卫峥皱皱眉，挂了电话，打开手机的某软件，跟看到顾明烟的信号在往郊区移动。
这女人去郊区干什么？
卫峥给她拨去电话，她竟然不接。
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了。
卫峥把手机扔到一边，按了按太阳穴。
真他妈比狗还要犟的东西。
**
虽然只去过一次，但顾明烟还记得路。
她来到门口，正想着敲门里面的人能不能听到时，门突然打开了。
顾明烟主动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来找卫央。”
她会手语，但不多。
打的磕磕绊绊，连比带划。
慧姨看到她很高兴，直接把人迎到客厅，端茶上点心，热情的很，又去卧室叫卫央他们起床。
顾明烟没吃早饭，也没客气，拿起点心就吃。
卫央看到顾明烟突然出现，惊了一下，“你来干嘛？”
顾明烟说：“来找你们玩啊，不是嫌弃我游戏打的菜吗，正好我没事，你们也可以多带带我。”
卫央根本不相信她是来找他们玩游戏的。
可顾明烟还真的在她这里啥也没干，陪他们打了一下午游戏。
气急了的卫央骂她，她也好脾气笑笑，说你别生气，我就是菜鸟嘛，不菜还需要你教吗？
搞的卫央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晚饭也是在这里吃的，慧姨虽然听不到，也不会说话，但做饭味道很好吃。
饭后卫峥找上门来，顾明烟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看向卫央和卫图，“你们告诉他的？”
两人纷纷举手：“不是我们。”
顾明烟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他们，那卫峥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中午她过来时，他给她打电话，她嫌太吵，手机直接关机了。
回去的路上，她直接问了卫峥，他一边开车，一边慢悠悠回了句，“猜的。”
顾明烟：“……”
第二天她继续去找卫央他们打游戏，晚上卫峥又找了过来。
第三天顾明烟带卫央和卫图去市中心网咖打游戏，卫峥还是找了过来。
于是顾明烟知道，这狗东西肯定动了什么手脚。
不可能是卫央和卫图通知的，中途她把他们的手机收了起来。
顾明烟只装作不知道，继续和卫央他们玩游戏。
卫央私下也悄悄跟卫峥联系过，问他，“顾明烟怎么天天跑来找我们玩游戏，还有意跟我拉近关系，搞的好像我们是闺蜜一样，她是不是趁我放下警惕时，暗杀我？”
卫峥说她想太多了。
“我没有想多，她每天早上过来，晚上被你接回去，他妈的跟打卡上班一样准时，你知不知道我很毛骨悚然啊，就连卫图都看出她的反常。”
为了不让卫央被吓死，卫峥就说：“她是不是变着法在向你们打听我父亲？”
“咦？你怎么知道，她确实一直在打听卫家的事，不过不止卫家，曹莘，谢秋水，还有穆家，她都打听……”
卫央说到这里反应过来，“我懂了，她表面跟我亲近，实际上是想打听你的风流韵事，没想到她也是个八卦的人啊。”
卫峥按了按太阳穴：“……”
这个卫央有脑子，但并不多。
他猜顾明烟接近卫央，是想打听卫道成和曹莘的事。
在他这里打听不到，就变着法子接近卫央，想从卫央和卫图那里扒出点什么。
她那些小心思，卫峥看的一清二楚，不想拆穿她，也是因为卫央知道的并不多。
不管顾明烟怎么套话，都从卫央那里得不到真相。
有些事，卫央和卫图并不知道。
“既然她八卦，那你就把知道的跟她说说。”
卫央嘟囔着，“你不怕我说漏嘴了，把你真实身份告诉她啊。”
卫峥：“你要是敢说漏嘴，我就敢把你头发全推了。”
卫央：“……”
**
顾明烟现在每天白天去卫央家，找他们玩游戏打发时间。
晚上就被卫峥接回他公寓，他也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还是和她一人睡半张床。
虽然有时候第二天顾明烟醒来，会发现他把她抱在怀里，但至少他没有碰过她。
顾明烟感觉现在这状态，好像和他过上了同居的生活。
但她心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天周六，卫峥没让她去卫央家，把她留在公寓里陪他。
他在书房里办公，她在客厅里打游戏。
书房的门没有关，她听到他打着电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他说的是英语。
顾明烟上辈子为了躲避厉云铮，跑到国外待了一年，所以她能听懂卫峥在说什么。
好像是在谈什么生意。
具体谈什么生意不知道，但从他认真的语气里，能听出他对这生意很看重。
顾明烟听了一会儿，就没兴趣了。
卫峥办完工出来，看到顾明烟懒洋洋靠在沙发里玩游戏，因为玩的入神，t 恤卷边，露出了雪白腰线，她也没有发现。
侧身躺着的线条玲珑有致，极具女人味。
卫峥眼眸深了深，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你每天和卫央他们见面，就是玩的这玩意儿？”
“嗯哼。”顾明烟应了一声，突然看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保镖？”
“你什么时候不想回江城了，就什么时候能看到他。”
顾明烟沉默了片刻，问，“你就非我不可吗？”
“你就这么忘不了厉云铮？他死了还为他守身如玉？”卫峥似笑非笑的问。
“我不是为他守身如玉，我是不喜欢你。”
卫峥淡淡道：“你脑子有问题。”
顾明烟忍下了把游戏手柄砸到他脸上的冲动，“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要不是你想跑，我怎么会控制你。”
“那我不跑了，你现在把我保镖放了。”
卫峥眯了眯眼，突然欺身过去，把她压在沙发里，抽掉她手里的游戏手柄，扔到地上，“我要是今天放了你的保镖，明天你就会想办法和他跑路吧。”
顾明烟：“说话就说话，你干什么，起来。”
卫峥不动，“破游戏有什么好玩的，我们玩玩别的。”
顾明烟很清晰的感觉到了他身上反应，她一阵恶心加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卫峥摸着她的脸，语气低沉暧昧，“一般男女朋友，像我们这样，应该也要进行一步了吧。”
顾明烟别开脸。
他们算什么男女朋友。
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她这些日子的乖顺，让他产生错觉了吧。
“别躲了，咱们这段时间相处的不是很愉快吗，你看我晚上规规矩矩，也没有碰你。”
卫峥手指细细摩擦她的脸颊，深邃的眼神盯着她湿润红唇，离她越来越近。
在快要亲到她的时候，顾明烟突然说了句：“你别亲我，我嫌脏。”
卫峥动作一下顿住。
顾明烟皱眉说：“我一想到你的花边新闻，你亲了那么多女人，各个国家的都有，我就觉得恶心反胃，还有我很怕死，你睡了那么多女人，身体还好吗，有没有染上性病？”
“……”
卫峥太阳穴狠狠跳了跳。
任何男人听到了这样的话，不管有多大的兴趣，都会瞬间就痿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靠在沙发里，独自生着闷气。
头一次觉得背后算计他的那个人该千刀万剐。
让他成为卫峥这样的风流大少。
还有真正的那个卫峥，他不睡女人是会死吗，惹出这些烂桃花来，最后让他来背锅。
顾明烟见他不吭声，她赶紧爬起来坐好，迅速把衣服整理好。
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房间的时候，卫峥突然看向她，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什么压抑的话，想要跟她说清楚。
顾明烟觉得他现在整个人怪怪的，欲言又止的模样，都不像他了。
“你要说什么？”顾明烟直接问。
卫峥一句‘我是厉云铮’在喉咙边，但最后憋出来的却是：“老子没性病，干净的很。”
顾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