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以凡人之躯挑战神明
徐清风好半天说不出话。
他不可置信道：“有这么巧？”
沈婳点动臻首：“就这么巧！六师兄你评评理，那混蛋居然对美女师父动手动脚，我怀疑他们师徒来自合欢宗！”
“这……”
徐清风略微迟疑。
沈婳用百面千幻法器易容来易容去，坑了宗门不少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只能说罪有应得。
但沈婳口中的师徒是否来自合欢宗……
他不好说。
因为合欢宗已经至少两百年没有弟子出世，难道他们也按捺不住寂寞了？
徐清风沉吟道：“这的确是大事，得马上汇报。”
“等等！”
沈婳关心道：“六师兄啊，你打算怎么说？”
“如实说。”
“六师兄，我不是在教你做事啊，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既保住师妹我的清白跟脸面，又能让师门出手呢？”
“有。”
“是什么！”
沈婳一双眸子闪啊闪，那叫一个期待。
“你嫁给他。”
“？？？”
沈婳气疯了：“徐清风，叶凡他轻薄了我，还跟我最爱的依依姐住在一起，你还让我嫁给他？我干脆再给他生个孩子得了！”
徐清风意味深长道：“哦，明白了，难怪被轻薄，原来是你勾搭人家老婆被抓住了。”
沈婳不忿道：“依依姐只是叶凡小姨子而已，我跟依依姐才是真心相爱的！”
徐清风接着问：“那你的依依姐，知道你们真心相爱吗？”
沈婳心虚道：“应、应该知道吧，我们都聊一个月了。”
“那她见过你真实面容吗？”
“……没有。”
“那她知道你是昆仑墟圣女吗？”
“……不知道。”
“哈哈哈。”
徐清风幸灾乐祸道：“小师妹啊，你这不叫相爱，只能叫做单相思。”
“啊对对对。”
沈婳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就跟六师兄你单相思三师姐那样？”
“……”
徐清风不说话了，一脸便秘的表情。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
都是师兄师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难道非要互相伤害么？
想到那位因为躲着自己而闭死关的三师姐，徐清风十分忧伤的叹了口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芸师姐。
你为何迟迟不肯选择道侣，一同奔赴长生大道呢？
徐清风望向坐在跑车副驾驶，魂游天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沈婳，开口说道：
“小师妹，听说芸师姐的家就在江南区域，具体在哪里？”
“怎么，打算用家人逼迫三师姐答应你？六师兄……哦不，徐清风，你真是太卑鄙啦！”
“……我是想着替芸师姐拜访一下他们，毕竟芸师姐跟我们不同，她并未彻底斩断凡缘，芸师姐的家人说不定很担心呢。”
“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知道也不告诉你。”
“我不杀无辜之人，但可以帮你教训下那登徒子。作为交换……”
“打住！我已经想好了，三师姐最疼我这个小师妹，她境界高，等她出关我就要那叶凡小贼好看。”
沈婳顿了顿：“至于照顾三师姐的家人，大可不必。三师姐本尊在昆仑墟闭关，但分身在国外，听说很快就回国了。”
“唉……”
徐清风一声长叹。
沈婳诧异道：“六师兄，说起来你为何不追芸师姐的分身？除了没有修为跟修仙相关的记忆，与本尊并无二致。”
“这样的芸师姐，不是她。”
徐清风面露恍惚，脑子里闪烁过一幕幕画面，那是他与芸师姐初次见面的场景。
正准备回忆。
就被沈婳焦急打断道：“看路，徐清风你看着点路！！！”
……
……
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便是两天后。
柳盈盈出差回家，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期，跟叶凡陪着叶子去了商场内的游乐园。
看着叶子在游乐园内疯玩，柳盈盈挽住叶凡手臂，唇角含笑，眼底满是母爱。
叶凡则不断皱眉。
已经整整两天三夜了，前往玉女观的东方鸢跟龟壳灵宝还没有回来。
东方鸢的魂血显示她性命无恙，大概方位就在昆仑山附近。
可……
叶凡通过魂血传音，她始终没有回应。
偏偏因为龟壳灵宝背负先天八卦图的原因，叶凡还卜卦不到一魂一龟的行踪。
“不会真出意外了吧？”叶凡自言自语。
“怎么了？”
柳盈盈关心道：“从早上出门，你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没事儿。”
叶凡放下心来，专心陪伴妻女。
龟壳灵宝跟东方鸢这俩家伙谨慎的很，遇到危险即便跑不掉，滑跪速度也特别快，应该不至于有性命之危。
从上午。
一直玩到晚上七点。
又在外吃了一顿全荤宴，小丫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路上。
叶凡道：“老婆，你带叶子先回家，我去长生观找李道长聊聊天。”
柳盈盈没有多想：“行。”
在牡丹小区门口，叶凡下车，柳盈盈开车载着女儿回到牡丹苑。
踩着皎洁月光。
叶凡来到长生观。
这座废弃道观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缮，已经从原来的破败不堪换了个模样。
道观的岁月感并未消失，青石板路跟木门木窗，以及摆放在香案上的香炉，跟各位祖师爷的画像，主殿依旧是原来的模样。
而院落后的偏殿，则换上了现代化的装修，可以说是豪华宅院，加上一群小孩子住在这里，给观里添了不少烟火气。
道观并不对外营业，但偶尔也有香客来上香祈福。
送走最后一批香客，李长生正准备关门，远远看到叶凡独自走来，连忙迎上前去：
“叶道长。”
“李道长，别来无恙？”
“托您的福，特别好。”
李长生由衷道谢：“灵水的买卖从昨天开始正式投入了运营。听宋庆宋老板说，卖爆了。”
叶凡有些诧异，虽然知道灵水的生意会很好，可没想到开售当日就这么好。
李长生哭笑不得道：“叶道长，您难道不觉得最近一段时间，牡丹小区里的邻居换了一批又一批吗？”
叶凡点了点头。
李长生神色感慨，随着江南豪门白家的白九爷，以及燕京姜家的姜太明带着部分姜家小辈搬到牡丹小区，各种小道消息传来传去，这里的房价再次迎来了暴涨。
但有姜家压着，也没有人敢强买强卖。
想要住进来，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加钱！
本来价值几千万的房子，不仅翻了倍还加上了一个零，饶是如此依旧供不应求。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
饶是姜家或者白家也逃不出这个圈，有消息从这两家传了出去，所以灵水尚未发售便已经在市场名声鹊起。
发售当日，一千瓶灵水在短短两分钟内就销售一空。
即便是每瓶一百毫升十万元的天价，依旧没能打消那些富豪想要多活几年的疯狂。
钱？
跟命比，有个屁用！
而白家从事经营占了五成股份，李长生负责监督生产占一成股份，剩下的四成股份便都是叶凡的。
李长生神色复杂道：“一瓶十万，一千瓶便是一亿，一成股每天能分红千万。不瞒叶道长，李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叶凡没好意思笑话李长生。
若非被苏清欢强行绑去玉女观修仙，他估计也见不到这么多钱，只能说时也命也。
两个人坐在台阶上聊天，从道观的生活，到修炼，以及修行上的感悟。
期间叶凡为李长生指点了下修行上的困惑，李长生获益匪浅。
这时。
柳依依踩着欢快的步伐来到长生观，她直接无视掉叶凡，期待道：“李道长，我的大剑已经饥渴难耐了，今晚还是去鸡鸣湖么？”
李长生本来想拒绝的，可看了看身旁的叶凡，又想到这是叶凡的小姨子，只能应下：
“柳仙子，今天估计是最后一次斗法了，以后……怕是不能陪你对练了。”
“行！”
柳依依并不意外，因为李长生要忙的事太多了。
叶凡闲来无事，跟着一起去了鸡鸣湖中心的小岛屿。
在这里。
叶凡曾经斩杀过一条蛇妖，蛇妖内丹给了李长生，让其踏上了修行路。
叶凡是第一次看这两个人斗法交战，但他很快就知道为何先前李长生犹豫了。
只见踏入湖心小岛的瞬间，柳依依就猛地挥舞手臂。
随着她的动作，一扇粉色门板……哦不，是秋来剑斩向李长生。
叶凡嘀咕道：“不讲武德啊。”
柳依依招呼不打一声，就偷袭李长生这位老同志，太卑鄙了。
不过李长生明显吃过亏，十分风骚的扭了下腰，竟然躲过了这一剑！
不等李长生脸上闪过庆幸，柳依依手腕用力一弹，一股巨力顺着剑柄传到剑身，然后剑身像是门板似的拍向李长生……
“砰——”
李长生双手拦在身前，直接被拍飞数十米远。
好在早有防备，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只是手臂疼到让他呲牙咧嘴。
这一幕让叶凡目瞪口呆。
原来柳依依先前吹的牛是真的啊……
在手腕力量足够且灵气充裕的情况下，柳依依的秋来剑的确堪称神器，在偷袭占得先机后，竟压的境界更高的李长生吃了个小亏！
柳依依得瑟道：“天不生我柳依依，剑道万古如长夜！”
许是一直被秋来剑折磨，也或许是修行领路人叶凡在现场，李长生来了脾气，双手掐诀，口中念诵着咒语：
“五行之土，束！”
“哗啦啦”
柳依依脚下的泥土瞬间沼泽化，脚步一个踉跄。
长生观以前是个正儿八经的宗门，因为末法时代灵气贫瘠的缘故逐渐落魄，不过术法神通典籍什么的全传了下来。
长生观门人主修长生诀，此决主要是采阴阳修五行踏长生。
李长生对于五行的神通术法领先柳依依很多，不说信手捏来也相差不多了。
反观柳依依，术法施展的水平较差，就只会拿着剑乱砍……
叶凡顿觉头疼。
柳依依明明是内蕴灵体，本该比他这个纯阳之体更加亲和灵气的。
但叶凡怎么看都觉得，柳依依这是要走剑修的路……
倒不是说剑修不好，而是柳依依有点儿暴殄天物，浪费自己宝贵天赋了。
两个人的交战颇有点回合制的感觉，叶凡看的无趣。
在‘激烈’打斗了十分钟后，柳依依举着秋来剑当盾牌，硬生生抗住李长生一波术法攻击后，一剑把对方拍晕了……
“无敌！”
柳依依香汗淋漓，带着些许挑衅看向叶凡：“姓叶的，你要不要跟我打一场？”
“不打。”
“嘁，是不是怕了？也是，区区金丹，打不过筑基境很正常。”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天才，往往都拥有越阶交战的实力。而我，明显就是！”
“行。”
叶凡平静道：“先说好，输了不准哭。”
“哭？”
柳依依意气风发道：“今天掉不了一点儿小珍珠，吃本仙子一剑！”
柳依依志得意满的一剑横空劈来，被叶凡简简单单一个歪头躲过，甚至脚步都没动。
“就这？”
叶凡挠了挠耳朵，语气中的轻蔑让柳依依大怒。
“瞧不起本仙子是吧？好好好！”
秋来剑快被柳依依抡到冒烟了，可不论是劈砍刺锤砸，都碰不到叶凡衣角一下，甚至就连让叶凡脚步挪一下都做不到。
柳依依累到气喘吁吁，美眸中满是绝望：“不可能，你明明都没用灵气，怎么能躲过我的攻击……”
怎么说呢。
叶凡承认柳依依很有修行上的天赋，也认可她的实力，但假如他叶凡是比天才还要天才的妖孽呢？
能让苏清欢惊为天人强行绑回昆仑山，打破玉女观不收男弟子的门规收为弟子的男人，那定然是有原因的。
柳依依筑基后，唯一的对手是同样顿悟筑基没多久的李长生，实战经验少到可怜，相当于菜鸟互啄。
而叶凡从一开始面对的就是坏女人苏清欢。
那是什么？
那是以凡人之躯挑战神明！
耗时五年，叶凡终于弑神成功，能按着苏清欢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如今角色互换。
叶凡渐渐体会到了苏清欢的当年的快乐——欺负菜鸟也太有趣了！
“不打了，没意思！”
柳依依刚准备收剑，就听叶凡声音似笑非笑的响起。
“这才刚开始呢，我要出手了。”
他不可置信道：“有这么巧？”
沈婳点动臻首：“就这么巧！六师兄你评评理，那混蛋居然对美女师父动手动脚，我怀疑他们师徒来自合欢宗！”
“这……”
徐清风略微迟疑。
沈婳用百面千幻法器易容来易容去，坑了宗门不少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只能说罪有应得。
但沈婳口中的师徒是否来自合欢宗……
他不好说。
因为合欢宗已经至少两百年没有弟子出世，难道他们也按捺不住寂寞了？
徐清风沉吟道：“这的确是大事，得马上汇报。”
“等等！”
沈婳关心道：“六师兄啊，你打算怎么说？”
“如实说。”
“六师兄，我不是在教你做事啊，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既保住师妹我的清白跟脸面，又能让师门出手呢？”
“有。”
“是什么！”
沈婳一双眸子闪啊闪，那叫一个期待。
“你嫁给他。”
“？？？”
沈婳气疯了：“徐清风，叶凡他轻薄了我，还跟我最爱的依依姐住在一起，你还让我嫁给他？我干脆再给他生个孩子得了！”
徐清风意味深长道：“哦，明白了，难怪被轻薄，原来是你勾搭人家老婆被抓住了。”
沈婳不忿道：“依依姐只是叶凡小姨子而已，我跟依依姐才是真心相爱的！”
徐清风接着问：“那你的依依姐，知道你们真心相爱吗？”
沈婳心虚道：“应、应该知道吧，我们都聊一个月了。”
“那她见过你真实面容吗？”
“……没有。”
“那她知道你是昆仑墟圣女吗？”
“……不知道。”
“哈哈哈。”
徐清风幸灾乐祸道：“小师妹啊，你这不叫相爱，只能叫做单相思。”
“啊对对对。”
沈婳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就跟六师兄你单相思三师姐那样？”
“……”
徐清风不说话了，一脸便秘的表情。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
都是师兄师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难道非要互相伤害么？
想到那位因为躲着自己而闭死关的三师姐，徐清风十分忧伤的叹了口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芸师姐。
你为何迟迟不肯选择道侣，一同奔赴长生大道呢？
徐清风望向坐在跑车副驾驶，魂游天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沈婳，开口说道：
“小师妹，听说芸师姐的家就在江南区域，具体在哪里？”
“怎么，打算用家人逼迫三师姐答应你？六师兄……哦不，徐清风，你真是太卑鄙啦！”
“……我是想着替芸师姐拜访一下他们，毕竟芸师姐跟我们不同，她并未彻底斩断凡缘，芸师姐的家人说不定很担心呢。”
“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知道也不告诉你。”
“我不杀无辜之人，但可以帮你教训下那登徒子。作为交换……”
“打住！我已经想好了，三师姐最疼我这个小师妹，她境界高，等她出关我就要那叶凡小贼好看。”
沈婳顿了顿：“至于照顾三师姐的家人，大可不必。三师姐本尊在昆仑墟闭关，但分身在国外，听说很快就回国了。”
“唉……”
徐清风一声长叹。
沈婳诧异道：“六师兄，说起来你为何不追芸师姐的分身？除了没有修为跟修仙相关的记忆，与本尊并无二致。”
“这样的芸师姐，不是她。”
徐清风面露恍惚，脑子里闪烁过一幕幕画面，那是他与芸师姐初次见面的场景。
正准备回忆。
就被沈婳焦急打断道：“看路，徐清风你看着点路！！！”
……
……
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便是两天后。
柳盈盈出差回家，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期，跟叶凡陪着叶子去了商场内的游乐园。
看着叶子在游乐园内疯玩，柳盈盈挽住叶凡手臂，唇角含笑，眼底满是母爱。
叶凡则不断皱眉。
已经整整两天三夜了，前往玉女观的东方鸢跟龟壳灵宝还没有回来。
东方鸢的魂血显示她性命无恙，大概方位就在昆仑山附近。
可……
叶凡通过魂血传音，她始终没有回应。
偏偏因为龟壳灵宝背负先天八卦图的原因，叶凡还卜卦不到一魂一龟的行踪。
“不会真出意外了吧？”叶凡自言自语。
“怎么了？”
柳盈盈关心道：“从早上出门，你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没事儿。”
叶凡放下心来，专心陪伴妻女。
龟壳灵宝跟东方鸢这俩家伙谨慎的很，遇到危险即便跑不掉，滑跪速度也特别快，应该不至于有性命之危。
从上午。
一直玩到晚上七点。
又在外吃了一顿全荤宴，小丫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路上。
叶凡道：“老婆，你带叶子先回家，我去长生观找李道长聊聊天。”
柳盈盈没有多想：“行。”
在牡丹小区门口，叶凡下车，柳盈盈开车载着女儿回到牡丹苑。
踩着皎洁月光。
叶凡来到长生观。
这座废弃道观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缮，已经从原来的破败不堪换了个模样。
道观的岁月感并未消失，青石板路跟木门木窗，以及摆放在香案上的香炉，跟各位祖师爷的画像，主殿依旧是原来的模样。
而院落后的偏殿，则换上了现代化的装修，可以说是豪华宅院，加上一群小孩子住在这里，给观里添了不少烟火气。
道观并不对外营业，但偶尔也有香客来上香祈福。
送走最后一批香客，李长生正准备关门，远远看到叶凡独自走来，连忙迎上前去：
“叶道长。”
“李道长，别来无恙？”
“托您的福，特别好。”
李长生由衷道谢：“灵水的买卖从昨天开始正式投入了运营。听宋庆宋老板说，卖爆了。”
叶凡有些诧异，虽然知道灵水的生意会很好，可没想到开售当日就这么好。
李长生哭笑不得道：“叶道长，您难道不觉得最近一段时间，牡丹小区里的邻居换了一批又一批吗？”
叶凡点了点头。
李长生神色感慨，随着江南豪门白家的白九爷，以及燕京姜家的姜太明带着部分姜家小辈搬到牡丹小区，各种小道消息传来传去，这里的房价再次迎来了暴涨。
但有姜家压着，也没有人敢强买强卖。
想要住进来，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加钱！
本来价值几千万的房子，不仅翻了倍还加上了一个零，饶是如此依旧供不应求。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
饶是姜家或者白家也逃不出这个圈，有消息从这两家传了出去，所以灵水尚未发售便已经在市场名声鹊起。
发售当日，一千瓶灵水在短短两分钟内就销售一空。
即便是每瓶一百毫升十万元的天价，依旧没能打消那些富豪想要多活几年的疯狂。
钱？
跟命比，有个屁用！
而白家从事经营占了五成股份，李长生负责监督生产占一成股份，剩下的四成股份便都是叶凡的。
李长生神色复杂道：“一瓶十万，一千瓶便是一亿，一成股每天能分红千万。不瞒叶道长，李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叶凡没好意思笑话李长生。
若非被苏清欢强行绑去玉女观修仙，他估计也见不到这么多钱，只能说时也命也。
两个人坐在台阶上聊天，从道观的生活，到修炼，以及修行上的感悟。
期间叶凡为李长生指点了下修行上的困惑，李长生获益匪浅。
这时。
柳依依踩着欢快的步伐来到长生观，她直接无视掉叶凡，期待道：“李道长，我的大剑已经饥渴难耐了，今晚还是去鸡鸣湖么？”
李长生本来想拒绝的，可看了看身旁的叶凡，又想到这是叶凡的小姨子，只能应下：
“柳仙子，今天估计是最后一次斗法了，以后……怕是不能陪你对练了。”
“行！”
柳依依并不意外，因为李长生要忙的事太多了。
叶凡闲来无事，跟着一起去了鸡鸣湖中心的小岛屿。
在这里。
叶凡曾经斩杀过一条蛇妖，蛇妖内丹给了李长生，让其踏上了修行路。
叶凡是第一次看这两个人斗法交战，但他很快就知道为何先前李长生犹豫了。
只见踏入湖心小岛的瞬间，柳依依就猛地挥舞手臂。
随着她的动作，一扇粉色门板……哦不，是秋来剑斩向李长生。
叶凡嘀咕道：“不讲武德啊。”
柳依依招呼不打一声，就偷袭李长生这位老同志，太卑鄙了。
不过李长生明显吃过亏，十分风骚的扭了下腰，竟然躲过了这一剑！
不等李长生脸上闪过庆幸，柳依依手腕用力一弹，一股巨力顺着剑柄传到剑身，然后剑身像是门板似的拍向李长生……
“砰——”
李长生双手拦在身前，直接被拍飞数十米远。
好在早有防备，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只是手臂疼到让他呲牙咧嘴。
这一幕让叶凡目瞪口呆。
原来柳依依先前吹的牛是真的啊……
在手腕力量足够且灵气充裕的情况下，柳依依的秋来剑的确堪称神器，在偷袭占得先机后，竟压的境界更高的李长生吃了个小亏！
柳依依得瑟道：“天不生我柳依依，剑道万古如长夜！”
许是一直被秋来剑折磨，也或许是修行领路人叶凡在现场，李长生来了脾气，双手掐诀，口中念诵着咒语：
“五行之土，束！”
“哗啦啦”
柳依依脚下的泥土瞬间沼泽化，脚步一个踉跄。
长生观以前是个正儿八经的宗门，因为末法时代灵气贫瘠的缘故逐渐落魄，不过术法神通典籍什么的全传了下来。
长生观门人主修长生诀，此决主要是采阴阳修五行踏长生。
李长生对于五行的神通术法领先柳依依很多，不说信手捏来也相差不多了。
反观柳依依，术法施展的水平较差，就只会拿着剑乱砍……
叶凡顿觉头疼。
柳依依明明是内蕴灵体，本该比他这个纯阳之体更加亲和灵气的。
但叶凡怎么看都觉得，柳依依这是要走剑修的路……
倒不是说剑修不好，而是柳依依有点儿暴殄天物，浪费自己宝贵天赋了。
两个人的交战颇有点回合制的感觉，叶凡看的无趣。
在‘激烈’打斗了十分钟后，柳依依举着秋来剑当盾牌，硬生生抗住李长生一波术法攻击后，一剑把对方拍晕了……
“无敌！”
柳依依香汗淋漓，带着些许挑衅看向叶凡：“姓叶的，你要不要跟我打一场？”
“不打。”
“嘁，是不是怕了？也是，区区金丹，打不过筑基境很正常。”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天才，往往都拥有越阶交战的实力。而我，明显就是！”
“行。”
叶凡平静道：“先说好，输了不准哭。”
“哭？”
柳依依意气风发道：“今天掉不了一点儿小珍珠，吃本仙子一剑！”
柳依依志得意满的一剑横空劈来，被叶凡简简单单一个歪头躲过，甚至脚步都没动。
“就这？”
叶凡挠了挠耳朵，语气中的轻蔑让柳依依大怒。
“瞧不起本仙子是吧？好好好！”
秋来剑快被柳依依抡到冒烟了，可不论是劈砍刺锤砸，都碰不到叶凡衣角一下，甚至就连让叶凡脚步挪一下都做不到。
柳依依累到气喘吁吁，美眸中满是绝望：“不可能，你明明都没用灵气，怎么能躲过我的攻击……”
怎么说呢。
叶凡承认柳依依很有修行上的天赋，也认可她的实力，但假如他叶凡是比天才还要天才的妖孽呢？
能让苏清欢惊为天人强行绑回昆仑山，打破玉女观不收男弟子的门规收为弟子的男人，那定然是有原因的。
柳依依筑基后，唯一的对手是同样顿悟筑基没多久的李长生，实战经验少到可怜，相当于菜鸟互啄。
而叶凡从一开始面对的就是坏女人苏清欢。
那是什么？
那是以凡人之躯挑战神明！
耗时五年，叶凡终于弑神成功，能按着苏清欢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如今角色互换。
叶凡渐渐体会到了苏清欢的当年的快乐——欺负菜鸟也太有趣了！
“不打了，没意思！”
柳依依刚准备收剑，就听叶凡声音似笑非笑的响起。
“这才刚开始呢，我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