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们听到指令,拿上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立马给许大茂来了个花样捆绑。

    疼的许大茂是呲牙咧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着。

    “王叔,都是误会,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您别放在心上,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

    面对许大茂的求饶,王支书丝毫不为所动,心中暗骂道:“妈的,在我的地盘上,还能让你这个小瘪三拿捏。”

    见五花大绑的许大茂还在求饶,民兵又给他嘴里塞了块破布,然后被押到村里的广场。

    小王庄的村民们,见到有好戏看,全都围了过来。

    等到人员到齐,王连长便开始了审判大会。

    “把诈骗犯许大茂带上来。”

    随着一声令下,两位民兵把许大茂押到场中央,并拿掉他嘴里的破布。

    “许大茂,我来问你,你是不是身体有毛病,还跑到我们村来骗婚。”

    面对王连长的提问,许大茂怎敢应下,赶紧解释道。

    “没有,没有,这都是误会,我未娶她未嫁,这怎么能叫骗婚?”

    就知道这样问不出什么?所以王连长早有准备,朝两位民兵点了点头。

    两位民兵也没客气,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竹片,对着许大茂身上肉多的地方,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哇…哇…哇……!停下,疼…疼,求求你们,快…快停…下,哎呦!”

    随着两人的一顿输出,许大茂疼的是哇哇大叫,不停的在地上打滚,疯狂的在求饶着,但两人不为所动。

    竹片这玩意,虽说看着不咋的,但是打在身上贼疼,而且伤害性还不大,用现代话来讲,就是软组织挫伤,光疼不致命。

    经过几分钟高强度的输出,王连长才抬手示意停下来。

    “许大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身体有病,还跑到我们村来骗婚?我希望你想好了再回答,要不然……。”

    许大茂缓了缓劲,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哪是认罪?分明就是屈打成招。

    他也不想承认,但实在受不了这份罪,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了不挨揍,他也只能认下。

    “对,我有不孕不育症,还隐瞒事实,准备来乡下骗婚。”

    “啊……!”

    “打死他,原来是个绝户,还想来祸害我们乡下人,这就是个畜生。”

    “我操他祖宗八代,这个人心怎么这么黑,活该被打,就是打的太轻。”

    “……”

    看到周围群众怒不可遏的情形,王连长满意的点了点头,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大家安静。”

    “许大茂,我再问你,你平时下乡放电影,有没有利用职务之便,吃拿卡要,调戏妇女。”

    许大茂听到这话,差点没晕过去,妈呀!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这绝不能认。

    “没有没有,这绝对没有,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对于许大茂的回答,王连长没有丝毫意外,他能认才怪。

    于是,王连长又使了个眼色,两位民兵刚缓过来劲,又开始新一轮的竹笋炒肉。

    “哇…哇…疼,我招,招。”

    这一回许大茂没有选择硬扛,才打了半分钟不到,就宣布无条件投降。

    “我平时下乡放电影,确实要过东西,也调戏过女人,现在我都招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说具体一点,比如在某时、某日、某月,哪个地点,跟什么人要过东西,又调戏过什么人?”

    对于详细的情节,许大茂是真的不想说,但看到民兵手上的竹片,他还是选择了屈服。

    接下来许大茂开始叙述,他平时下乡的一些丑闻,当然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对于一些重点事件,他肯定不会讲。

    要不然的话,那可真是成了催命符。

    而王连长则找人把许大茂讲的事,全都记录下来,最后又让他签字画押,主打一个师出有名。

    拿到这份认罪书,王连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了这份东西,今天自己的行为,不光无过,反而有功。

    “好了,既然你已认罪,我们也不会虐待你,暂时先关押起来,等待组织的调查。”

    “先把他关进牛棚。”

    两名民兵接到指令,押着许大茂就往村里唯一的牛棚走去。

    要知道,这可是真正的牛棚,可不像贾张氏住的那个牛棚一样,虚有其表。

    这里面可住着村里唯一的一条大黄牛,可以想象,里面不光臭气熏天,而且蚊虫极多。

    刚被送进牛棚的许大茂,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实在是这个味忒冲,一时间真的难以适应。

    “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对于许大茂的呼喊声,两位民兵视若罔闻,反而离得远远的,站在那里放哨站岗。

    “放我出去,……。”

    许大茂依旧在卖力的呼喊着,但除了对牛弹琴,丝毫得不到一丝回应。

    这边王连长拿到了认罪书,就来到王支书家,向他简短的汇报了一下情况。

    “人没事吧?”

    听完汇报后,王支书问道。

    “没事,都是皮外伤。”

    “对了,王叔,这小子怎么处理,要不要送公安,我估摸着,凭我手上这份认罪书,判个几年应该没什么话说。”

    听了王连长的话,王支书也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才说道。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还是别送了,打电话叫许放映来领人,到时候再跟他谈点条件。”

    王支书已经出了心中的恶气,同时也不想把人给得罪死。

    “好的,王叔,我听你的安排,不过这个电话今天别打,先让这小子受点罪。”

    王支书点了点头,也算是同意了这个建议。

    两人商定完,才各忙各的去了。

    而我们的许大茂同志,在牛棚喊的嗓子眼都冒了烟,连口水都喝不到。

    更可气的是,一直关到晚上,都没人来看他一下,更不要说吃的东西。

    被饿的两眼发昏的许大茂,只能蜷缩在墙角,看着老黄牛在咀嚼着青草,他竟然无耻的咽了咽口水。

    但他毕竟是个人,没有去抢夺老黄牛的口粮。

    当夜幕降临,才是许大茂最难熬的日子,身上被蚊虫叮的体无完肤,奇痒无比。

    最悲催的是,因为浑身疼痛,还不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