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被孝到了的始皇:......

    兄妹四人说的热闹,大伯娘听了半响,突然一拍大腿:“不是,昊儿啊,你们刚才说啥?你也成圣了?我怎么听着,还是武圣?你娘是文圣,你是武圣,那咱家,岂不是文武双全?一门双圣?”

    一门双圣,咋听起来这么好听哩?

    就好比人家古代,一门双进士,多好听?!更好听的是一门父子双进士!

    咱家现在这是啥?这是一门母子双圣。

    厉害了我的家!

    猴哥当即就一脸得意:“哎呀我的大伯娘,您可真有文化,一门双圣这么有文化的话,我大伯娘说的!嘿嘿,您说的对,咱家现在就是一门双圣,满大夏问问去,有谁?还有谁?就问厉害不厉害!”

    叔祖母和大伯娘这一听,更乐了。大伯娘笑问:“臭小子,就你说话最叫人欢喜。哎呀,以后不能再叫你臭小子了,我们家昊儿,如今可是武圣。话说回来,昊儿呀,你娘是文圣,在咱大厦最高学府里当教授,你这武圣,是不是就成咱大夏最厉害的大将军了?”

    猴哥:......

    不是,我的大伯娘嗳,咱这个武圣吧,和你理解的那个“武”,它不一样!

    看着猴哥一脸不知道咋解释的窘样儿,七寻和灵玉不厚道的笑了。

    灵玉抿了抿嘴,努力把笑意压下,跟叔祖母和大伯娘解释:“叔祖母,大伯娘,二哥这个武圣,还有娘的文圣,不是什么职位,是一种境界。

    咱们兄妹几个,不都是修者吗?小九和小十也是修士,小九是三品武士,小十是武师,这也是境界。嗯,所谓成圣,就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没人能打得过我娘和二哥的意思。

    至于您说的那个什么大将军,二哥一个武圣,去任什么大将军啊。那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我二哥和我娘,如今的地位啊,那是能和大夏那位开国老祖宗相提并论的。如今的大夏帝,可不够资格给圣者赐职。”

    听的叔祖母和大伯娘都惊呆了。

    意思是大概明白了,可明白了也湖涂了啊。

    连大夏的天,大夏帝都不够格给自己家的一文一武赐职位?

    大伯娘更是懊恼:“我侄儿这么厉害,大夏帝都不能给他封官,我刚才却骂他臭小子!

    咦,这么一想,我比咱大夏帝厉害?”

    七寻和灵玉佩服的坚起大拇指给大伯娘郭氏点了个赞:“大伯娘,您一定是我们家最聪明的人,这逻辑,满分!怪不得我大堂兄那么聪明呢。都是遗传的您啊。”

    大伯娘噗嗤一笑:“这话别叫你们大伯听到,听了他得酸几天!背地里必要跟我念叨,他儿子出息,至少也得有他一半的功劳。”

    叔祖母听的笑骂:“我那没出息的儿,也就这事上,能和你争争功劳了。不过叫老娘说,咱们家儿孙这么个顶个的优秀,全因着咱家媳妇取的好啊。

    老大媳妇你生了灵舟那么好的儿子,要不是你好,就凭我那傻儿子,我能得灵舟和灵启这样的好孙儿?

    老二媳妇就不说了,文圣!她这五个孩儿,哪个差了?昊儿都成那啥,武圣啦!

    再瞧瞧咱这三个女娃儿,我再没见过比她们更灵气的。

    还有咱家扶苏,本事不比昊儿差。

    老四媳妇,现在管着那么大的作坊,县太爷面前都说得上话的,老五媳妇,那生意做的,店铺开到了整个清泽府,那能是没本事的人?老三媳妇跟着老五媳妇做生意,现在说起话来,也是头头是道。”

    身为媳妇,被婆婆这么夸,大伯娘既舒心又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娘您教的好!没您和二婶这当婆婆的支持,我们这些做媳妇的,日子也不能过的这么自在嘛。所以,您和二婶,才是我们妯里五个的最强后盾!”

    婆媳两一顿商业互吹。

    七寻兄妹四听的直乐。所以他们为什么喜欢晏家村,这么想家?就是因为家里这些家人嘛。

    这楼歪的太厉害,叔祖母和儿媳互吹一番后心情大好,及时正楼:“那昊儿,你都是武圣了,岂不是也能去学院里和你娘一样,当教授?武圣能当教授吧?”

    猴哥笑道:“自然是能的,学院里分文武两道,文武都教。灵舟哥修的是文道,称文士,但我看小九修的便是武道,称武修。唉,其实这道不同,就是打架方式不一样嘛。”

    七寻、灵素、灵玉:......咱猴哥对道的这个理解,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不过仔细一样,可不就是所修能量的不同,所以打架的方式不同么?

    叔祖母的关注点在于:“啥?咱家灵舟一个学文的,还打架?要这么说,你娘也要打架?”

    震碎老人家的三观了好么?

    婆媳二人实在想不出,自家文质彬彬的孙儿(儿子)和他二婶跟人打架的样子。

    猴哥:......

    不是,叔祖母,大伯娘,你们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

    灵玉笑着解释:“叔祖母,大伯娘,我娘和我灵舟哥,他们与人作战时,和武者可不一样。

    我们武修打架得用兵器,拳脚啥的,还有修者才会的法术,但娘和灵舟哥,他们吟诗作画,甚至写字,便是对敌人的攻击手段。我们武士修的是灵气,娘和灵舟哥,修的则是天地正气,胸中浩然之气。

    我们这次出去历练的时候,曾遇上几位儒修大叔,嗯,就是我们大夏所说的文士,我娘和灵舟哥的那种。

    他们打架的时候,既厉害又好看,比如一位儒修大叔在对敌的时候吟诵了一句无边落木潇潇下,那顿时便出现如雨一般从天而落的叶片,那叶片如刀片似的,飞向敌人,您二位想想,那些刀片儿般锋利的落叶,全部片到敌人身上,是什么场面。”

    是什么场面?

    血呼啦老吓人的场面!

    这还美?

    叔祖母一拍大腿总结道:“就是说,你娘和你大哥,打架全靠动嘴?”

    兄妹四人:......

    您要这么理解......也行?

    大伯娘似乎很松了口气的样子, 笑道:“我就说嘛,这要真跟别人打架似的,一拳一脚的,你娘那可是斯文人,我是真想像不出来,你娘那般漂亮又文气的人,跟别人拳脚相向的样子!这就好这就好。”

    兄妹四人:......被您这么一说,我们似乎都没法想像,我娘和灵舟哥打架的样子了。

    不行,住脑!

    祖孙们一通瞎聊,还扯的挺乐呵,很快猴哥就把晚饭给做好了:“我大伯和三叔四叔回来用膳不?”

    “都在县城呢,且回不来。明儿让人捎信叫他们回来。”叔祖母回道。

    心里却想着,等儿子们回来,得商议一下摆席的事。

    二媳妇成圣,家里摆了九天流水席,这孙儿成圣,流水席也必不能少的,摆,必须摆!

    不就是花点银子么?不说咱家如今不缺银子,就是缺,掏了她和老伴儿的棺材本儿,那也得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