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秦家隐秘
听到邱途的话，林左面无表情的看着邱途，就这么看着。
片刻，他叹了口气，说道，“邱探员，咱们都是保密部门，应该知道有些情报可以说，有些情报不能说。”
“我们是真心想要和你们合作，所以麻烦不要再试探我们了。”
邱途看着林左，并没有被他轻易的给绕过，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林科长，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我其实并不是想让你们违规。”
说到这，他顿了顿，用了一个很正当的理由，
“咱们本身就是互相交换情报，所以我是觉得咱们可以先互相了解一下双方能付出什么情报。”
“这样不仅可以更有效的让双方衡量情报价值和达成合作，还可以避免共享情报后，发现并没有所需情报，造成情报泄露的问题。”
听到邱途的话，林左陷入了沉思。
片刻，他有了决定。
“你说的有道理。”
“那我就直说了吧，我们手里可以提供给你们，秦家私下与联阵勾结的线索和秦家与执政厅几位委员利益输送的证据。”
听到林左的话，邱途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成了....
其实，他之所以一直紧咬着这个话题，就是想验证一件事：安保处来找他，到底和秦舒曼有没有关系。
要知道....政治部的工作范围只有间谍、反间谍和内部监察。
所以在外人看来，邱途入驻秦家，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调查秦家，尤其是秦政光（二房）是否存在违法乱纪的事情。
像秦四爷虽然给邱途提供了一些秦政光勾结反政府武装、勾结帮派的线索，但归根结底都是政治部“内部监察”的职权范围内的事情。
但林左却不一样。他提供给邱途的情报是“秦家与联阵勾结”“与市政厅利益输送“的情报，这说明他确实非常清楚邱途入驻秦家的【真实目的】。
但是要知道的是，整个新界市，只有阎嗔、贾枢和秦舒曼三个人知道邱途去秦家的真实目的。
就算是阿泰、老鹰这种自己人，邱途都没有透露分毫。
那安保处是从哪個渠道得到的消息呢？
所以答案呼之欲出。
‘没想到秦舒曼竟然藏的这么深啊....’
一边在心中暗暗感叹了一下，邱途一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确定了与安保处的合作，“林科长提供的情报我很满意，所以我同意和林科长交换情报。”
说着，邱途拿出了自己下午抄好的部分情报与林左进行了交换，并简单讨论了一下。
两人情报重叠的部分并不多，邱途手中掌握的线索主要是四条。
1.秦政光（二房）与地下帮派猛虎帮存在利益输送问题。
2.秦政光与联阵一直在偷偷合作。
3.秦政光在两个月前，私放了一批嫌犯，其中有联阵成员。
4.秦政光从控制的黑市中搜刮药品，然后高价卖给反政府组织。
而林左手里却是一些秦家和各方势力勾结的线索。
比如秦家在新界市成立之前，其实就和联阵有往来，并一直有做人口、药品、武器等生意。
比如秦家在新界市筹建期间，与阎嗔交往非常紧密。
比如秦家在新界市成立以后，与市政厅几位委员私下合作了一些灰色生意，并借着这些灰色生意向几位委员输送利益。
比如秦家地下生意做的是不记名买卖，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势力都可以靠凭证取货卖货，而不会验证身份，这让很多地下组织、反政府武装成了他们的客人。
邱途和林左对完了双方的线索和证据后，敏锐的觉察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林左，“你手里的线索全都是关于秦家二房的？”
邱途，“你手里的线索全都是关于整个秦家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笑。
邱途解释道，“政治部的职权范围是内部监察，主要目标当然是秦家二房。”
说完，邱途也问道，“不过你手里的证据都是涉及整个秦家的？”
他顿了顿，试探的问了一个问题，“你们是没有细查下去，还是觉得秦家整个都有问题？”
林左道，“是整个秦家可能都有问题。”
他目光坚定，“别看秦家现在内部隐隐有些不和，但别忘了秦老爷子才刚刚去世。”
“在秦老爷子去世之前，秦家四房可是都已经开始处理各房的事务和互相合作了。”
“所以，与联阵勾结，输送药品，物资，他们应该是都有份。”
听完了林左的解释，邱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邱途和林左充分交换了一下两个部门的意见，然后达成了一个基本的共识：邱途在明，安保处在暗，双方联查，互通有无。
如果最终没查出问题，那么互相保密。
如果真能把秦家给整个拿下，那么功劳平分。
商量到最后，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就这样，合作谈定，林左送邱途出了房门。
走到房门口，邱途突然站定，然后回身朝着林左笑了笑，说道，“帮我向你的上司带个好。”
听到邱途的话，林左明显愣了一下，他大脑飞转，片刻，笑着点了点头。
见状，邱途满意的转身，朝着电梯口走去。
他并不是在诈林左，而是真的猜出了林左后背还有人。
原因也很简单：
虽然军部和探查署分属两个系统，但职务体系是相通的。
都是从临时探员、临时专员开始，然后三级探员（三级专员）、二级探员（二级专员）、一级探员（一级专员）依次递增。
而一级探员再往上就是管理序列了，在基层是探长、高级探长，在办公室那就是副科长、科长。
所以，林左的副科长论职级其实比邱途高了整整一级。且一个是管理人员，一个是底层雇员。
所以，按照部门合作的对等原则，如果安保处想要和邱途对接，出面的不应该是林左，而是林左的下属。
而现在林左却屈尊与邱途联系，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是他上级压下来的事情，而且林左的上级还点名要求林左亲自跑一趟。
片刻，他叹了口气，说道，“邱探员，咱们都是保密部门，应该知道有些情报可以说，有些情报不能说。”
“我们是真心想要和你们合作，所以麻烦不要再试探我们了。”
邱途看着林左，并没有被他轻易的给绕过，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林科长，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我其实并不是想让你们违规。”
说到这，他顿了顿，用了一个很正当的理由，
“咱们本身就是互相交换情报，所以我是觉得咱们可以先互相了解一下双方能付出什么情报。”
“这样不仅可以更有效的让双方衡量情报价值和达成合作，还可以避免共享情报后，发现并没有所需情报，造成情报泄露的问题。”
听到邱途的话，林左陷入了沉思。
片刻，他有了决定。
“你说的有道理。”
“那我就直说了吧，我们手里可以提供给你们，秦家私下与联阵勾结的线索和秦家与执政厅几位委员利益输送的证据。”
听到林左的话，邱途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成了....
其实，他之所以一直紧咬着这个话题，就是想验证一件事：安保处来找他，到底和秦舒曼有没有关系。
要知道....政治部的工作范围只有间谍、反间谍和内部监察。
所以在外人看来，邱途入驻秦家，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调查秦家，尤其是秦政光（二房）是否存在违法乱纪的事情。
像秦四爷虽然给邱途提供了一些秦政光勾结反政府武装、勾结帮派的线索，但归根结底都是政治部“内部监察”的职权范围内的事情。
但林左却不一样。他提供给邱途的情报是“秦家与联阵勾结”“与市政厅利益输送“的情报，这说明他确实非常清楚邱途入驻秦家的【真实目的】。
但是要知道的是，整个新界市，只有阎嗔、贾枢和秦舒曼三个人知道邱途去秦家的真实目的。
就算是阿泰、老鹰这种自己人，邱途都没有透露分毫。
那安保处是从哪個渠道得到的消息呢？
所以答案呼之欲出。
‘没想到秦舒曼竟然藏的这么深啊....’
一边在心中暗暗感叹了一下，邱途一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确定了与安保处的合作，“林科长提供的情报我很满意，所以我同意和林科长交换情报。”
说着，邱途拿出了自己下午抄好的部分情报与林左进行了交换，并简单讨论了一下。
两人情报重叠的部分并不多，邱途手中掌握的线索主要是四条。
1.秦政光（二房）与地下帮派猛虎帮存在利益输送问题。
2.秦政光与联阵一直在偷偷合作。
3.秦政光在两个月前，私放了一批嫌犯，其中有联阵成员。
4.秦政光从控制的黑市中搜刮药品，然后高价卖给反政府组织。
而林左手里却是一些秦家和各方势力勾结的线索。
比如秦家在新界市成立之前，其实就和联阵有往来，并一直有做人口、药品、武器等生意。
比如秦家在新界市筹建期间，与阎嗔交往非常紧密。
比如秦家在新界市成立以后，与市政厅几位委员私下合作了一些灰色生意，并借着这些灰色生意向几位委员输送利益。
比如秦家地下生意做的是不记名买卖，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势力都可以靠凭证取货卖货，而不会验证身份，这让很多地下组织、反政府武装成了他们的客人。
邱途和林左对完了双方的线索和证据后，敏锐的觉察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林左，“你手里的线索全都是关于秦家二房的？”
邱途，“你手里的线索全都是关于整个秦家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笑。
邱途解释道，“政治部的职权范围是内部监察，主要目标当然是秦家二房。”
说完，邱途也问道，“不过你手里的证据都是涉及整个秦家的？”
他顿了顿，试探的问了一个问题，“你们是没有细查下去，还是觉得秦家整个都有问题？”
林左道，“是整个秦家可能都有问题。”
他目光坚定，“别看秦家现在内部隐隐有些不和，但别忘了秦老爷子才刚刚去世。”
“在秦老爷子去世之前，秦家四房可是都已经开始处理各房的事务和互相合作了。”
“所以，与联阵勾结，输送药品，物资，他们应该是都有份。”
听完了林左的解释，邱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邱途和林左充分交换了一下两个部门的意见，然后达成了一个基本的共识：邱途在明，安保处在暗，双方联查，互通有无。
如果最终没查出问题，那么互相保密。
如果真能把秦家给整个拿下，那么功劳平分。
商量到最后，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就这样，合作谈定，林左送邱途出了房门。
走到房门口，邱途突然站定，然后回身朝着林左笑了笑，说道，“帮我向你的上司带个好。”
听到邱途的话，林左明显愣了一下，他大脑飞转，片刻，笑着点了点头。
见状，邱途满意的转身，朝着电梯口走去。
他并不是在诈林左，而是真的猜出了林左后背还有人。
原因也很简单：
虽然军部和探查署分属两个系统，但职务体系是相通的。
都是从临时探员、临时专员开始，然后三级探员（三级专员）、二级探员（二级专员）、一级探员（一级专员）依次递增。
而一级探员再往上就是管理序列了，在基层是探长、高级探长，在办公室那就是副科长、科长。
所以，林左的副科长论职级其实比邱途高了整整一级。且一个是管理人员，一个是底层雇员。
所以，按照部门合作的对等原则，如果安保处想要和邱途对接，出面的不应该是林左，而是林左的下属。
而现在林左却屈尊与邱途联系，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是他上级压下来的事情，而且林左的上级还点名要求林左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