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未来是你们的
姜缘本尊的粉丝们虽然被背刺了，但是他们却对自己的主子生不出一丝怨怼之心，要不怎么说他们是孝子贤孙一般的结晶粉呢？忠！诚！
这就好比某些搞畜牧业的游戏厂商，它们养出来的结晶粉、卫兵、学长什么的，同样也叫一个孝顺，不知道被自己尽孝的厂商背刺过多少次了，遭遇过多少次回旋镖，他们却依旧非常忠心、甘之如饴。
当然也有看清了某些厂商真面目，然后滤镜粉碎，直接脱粉，甚至粉转黑的玩家，这些玩家却被认为是恶意氪金的毒血，排就排掉了，剩下的结晶粉再提纯一波，孝子们尽情共振，反而粉丝纯度又提高了，结果永远都是在赢，无非是中赢、大赢、特大赢的区别。
现在随着姜缘本尊亲自站出来发话，表达了她对翻唱版的认可，结晶粉们很快就变脸了，很快就找了一个新的角度开吹——
“这就是大小姐的格局，伟大，无需多言！”
“大小姐确实心胸开阔，极有器量，这才是大佬风范嘛，懒得去计较那种小角色。”
“平心而论，无论是真.治愈版的翻唱还是四国版的翻唱，它们火起来之后，确实让原曲获得了更大的流量，销量暴增，如果我是大小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便宜【缘神喵QAQ】这个藏头露尾的唱见了，不过她搞出来的热度，终究也只是给大小姐当垫脚石罢了，论起真金白银的收获，大小姐赢麻了好吧？”
“确实大赢特赢啊，稍微一分析，就可以琢磨出，私下里这个唱见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拿到歌曲改编权，而她搞出来的翻唱版火归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追根溯源，也只会记住它真正的原作者——姜缘！”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大小姐跟这位唱见私下里本来就认识，甚至关系还挺不错，说不定就连学唱歌，都师出同门，这样就能完美地解释为什么她们虽然声线迥异，但演唱风格却非常相似了，同时也能解释，为什么粉丝之间已经混战得血流成河，正主们却稳如老狗，一笑泯恩仇。”
“卧槽，这个解释太精髓了，看来这次舆论争端，不过就是两位私下里认识的同门姐妹之间的双簧，也可以说是顺势而为的联手炒作，从结果上来看，这场炒作无疑是双赢，既让原曲《海底》彻底火出圈，又让小有名气的up主大大地增加了知名度！”
“真相了，确实真相了，原来只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开悟了开悟了，缘神虐我千百遍，我待缘神如初恋！”
……
不得不承认，姜缘本尊的这些粉丝，确实很有脑洞，分析出来的“大赢特赢”的结果也挺有说服力，好多原本被背刺后觉得心塞的结晶粉们，看到那些核心粉丝给出来的解释，那叫一个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原来并不是这位姜大小姐不在乎他们，只是她高屋建瓴、眼光长远、布局精妙，大棋下得实在给力，众所周知下大棋这种事最重要的就是保密，待到之后大家自行领悟出哪里下大棋了，大家才会愈发觉得自己这边赢了，别问赢了多少，问就是大赢特赢！
恍然大悟的结晶粉忍不住感慨，就是说嘛，大小姐是如此宠粉、可爱善良的顶级美少女，能有什么阴暗的心理呢，她也不可能是故意背刺粉丝们，千错万错还是错在他们自己，没有搞清楚情况就乱冲，实际上一切分明都在大小姐的掌控之中，那个小卡拉米up主虽然赢了面子，但大小姐却是赢了里子，这不就是下大棋的结果嘛，真正的赢家，当然还是赢了里子的大小姐！
于是，让姜缘自己都有些难蚌的结果出现了，那就是她以为背刺下粉丝，有可能掉粉什么的，或者用当下比较流行的说法，叫做“排毒血”，然而事实却是，在孝子贤孙结晶粉们的自我PUA之下，大家的纯度好像变得更高了……
还是那句话，要不怎么说如今的饭圈就是种新型宗教呢，只要他们崇拜的“神祇”不犯那种绝对无法被原谅的塌房之罪，那粉丝数量多、纯度高的“神祇”们的容错率就高得离谱，无论做什么，估计都是“自有大儒为其辩经”。
姜缘对此也无话可说，倒是愈发觉得这些善于自我PUA的死忠粉们，是极其优质的韭菜了。
当然了，粉丝们对她如此忠诚，其实还是因为她的个人形象实在太完美了，尤其是对那些所谓的“事业粉”、“冠军粉”来说，她的表现就从来没有拉胯过，那句“你永远可以相信缘神”就是这部分粉丝的共识！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九月底，随着姜缘在本月上旬参加的高中数学联赛的成绩出炉，这无疑又让她那些“事业粉”欢欣鼓舞、大开香槟了。
高中数学联赛的省试，对绝大多数想要通过竞赛来走另辟蹊径的学生来说，已经算得上他们改变自己命运的考试了。
毕竟CMO资格实在是太虚无缥缈了，而能够拿到省级一等奖，已经是他们的最高期待。
那位极其骄傲、对姜缘根本就不服气的高一新生刘思远，他在知道自己成绩前的那一刻，心跳都漏了一拍，他的总得分是235分，全省排名第32。
刘思远看到他的全省排名时，本来明亮的眼神就暗淡了下去，只因这个排名还不足以让他获得进入省队，及参加CMO的资格……
不过至少他的省一等奖是跑不了的，拥有这个省一等奖，他就可以在名校自主招生中获得竞争优势了，只不过高一的他，肯定不会急于去参加什么名校自主招生。
而且要知道，今年只是高一的他，能在刚刚进入高中没多久就斩获省一等奖，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他的天赋和努力，很显然他在初中搞竞赛的时候，就已经熟练掌握了诸多高中知识，完全就是赢在了起跑线上。
很多已经是高三的竞赛生，取得的成绩还不如刘思远呢！
只要他沉下心来，再努力个一年或者两年，到时候临场发挥再出色一些，那最终考进省队，获得参加CMO的资格，应该问题不大。
得知成绩的刘思远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还是很遗憾，明明他已经足够努力了，也可以说是燃尽了，发挥出了他那从小学开始就拿了N多一等奖的实力，却没想到放眼全省，还是有比他强的。
不过至少在江洲一中，应该是他最强了吧？
他甚至觉得自己放到玄幻仙侠中，就是那种刚刚进入宗门，还没怎么接受宗门的培训，就凭借自身天赋、家学渊源，在宗门天骄大比之中，为宗门打出了名头，证明了宗门特招他的眼光！
这份成绩，对于高一的他来说，确实已经足够让人羡慕、仰望了……
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当他知道姜缘数学竞赛拿了300分满分，全省排名第一，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满分时，他只觉得自己裂开了，心态彻底崩溃！
“痛苦值”疯狂产出！
这尼玛真是人能考出来的分数？
姜缘这样的分数，让她轻松入选了省队，并获得了去冬令营参加CMO、选拔国家队选手的资格，那无疑是一个更大的舞台、
刘思远在数学竞赛确实很有天赋，可惜这一届的CMO乃至于IMO，已经没他什么事了，倒是姜缘的传奇，还在继续！
此刻，竞赛班之中，数学老师吴云峰兴冲冲地宣布完成绩之后，望向姜缘的眼神，那叫一个骄傲！
不管怎么说，姜缘这个高中数学联赛省试考了全省第一的传奇，可是他慧眼识珠挑选出来的，没想到当初的邀请，堪称是拨动了命运的齿轮，而在姜缘当初轻松拿下某全球数学竞赛金奖的时候，他就知道，姜缘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吴云峰都没有再如何表扬姜缘，因为他确实已经习惯了她的优秀，对她而言，数学竞赛考个全省第一，不过基本操作罢了……
他倒是邀请姜缘到讲台上来分享一下她的经验、她的感想，主要是他很了解姜缘，知道这货喜欢“人前显圣”，穿了锦衣就要秀出来，而不是锦衣夜行，那不是白穿华丽好看的衣服了？
姜缘也是欣然上台、侃侃而谈，字里行间中主打的一个就是只玩真实，别人分享学习经验什么的，总喜欢强调自己有多努力多刻苦，似乎这才是政治正确，正如那句名言，成功是靠99%的汗水以及1%的灵感，当然这话后面还有一句，有时候，1%的灵感比99%的汗水更加重要。
姜缘的成功，当然也是百分之百地依靠“努力”了，不过努力的方向，却是肝词条，而在别人眼中，她的成功当然是百分之百地依靠天赋，没办法，“慧根”词条的一直存在，直接让她悟性拉满，区区数学竞赛难题，如何难得了她？
姜缘只玩真实的发言，倒是很符合她的人设，这却依旧从其他竞赛班学生那里收割了“痛苦值”，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公平，无疑就是你已经十分努力了，却依旧够不到人家的天赋……
刘思远这位高一新生，由于之前没有被姜缘的硬实力“毒打”过，所以他在听姜缘说，她其实做数学竞赛题也没啥经验可以分享，纯纯就是靠感觉做题，每次看完题之后，灵感和思路就来了，然后题目解得就很顺畅，满分就是这样拿的，这种说法，简直堪比那种职业赛场上的操作怪，问他是怎么单杀对手的，他说“有手就行”一样。
于是可以想象，刘思远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他从小到大已经觉得自己非常天才了，但是现在碰到姜缘这种纯粹的天赋怪，对方居然还是个女生，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动摇了……
姜缘发言完之后，倒是将温柔的目光，投向了刘思远这个提供了最多“痛苦值”的新鲜而茁壮的韭菜，然后甜甜一笑，似乎是对他，同时也是对在场的所有同学说道：“未来是你们的！”
刘思远正好也幽怨地看着姜缘，此时遭遇这种甜甜的笑容，还有明显就是鼓励他的话“未来是你们的”，他忽然全身一震，莫名地就被鼓励到了！
不知为何，他的脸也慢慢地变红了，以前心思全都放在数学上的他，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女生们的颜值，反正不过是一群智商低下、冲动感性的母猴子罢了，颜值高低根本不影响她们蠢笨如猪的事实，毫无交流的必要。
而这个在数学竞赛领域完胜他的姜缘，却让他产生了反思，觉得也不是所有的女生都是弱智，纵观历史，起码还有一些在科学领域搞出些名堂的女性伟人的，虽然占比真的很少就是了。
刘思远大概就是那种所谓的“智性恋”了，哪怕刚刚上台装逼的姜缘，是个丑比，他都会觉得对方太美了，更不用说对方是个美少女了，被“教育”、“毒打”之后，他只觉得对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
接下来，他一定会迎头赶上，争取追上姜缘的脚步！
这节课下课之后，刘思远之前比较认可的那位前辈李数涵倒是主动过来安慰他了，对他这样说道：“现在你知道那‘缘神’有多离谱了吧，可笑我当初还觉得她是来竞赛班当混子镀金的，没想到这货是真正的天才，悟性真的太逆天了，当她彻底打牢基础，纯熟地掌握高中甚至大学的数学知识之后，就没有什么竞赛难题能难到她！”
刘思远已经心服口服，一副“已老实，求放过”的样子，他这种变化，倒也不是什么前倨而后恭，只是沿着之前似李数涵这种竞赛大佬的心路历程再走一遍罢了。
顺带一提，其实李数涵这次的省试分数，要比刘思远高一些，省一等奖肯定稳了，也有一定的机会去参加CMO，因为上一届省队人数是26人，而李数涵这次考了全省第25名。
不过李数涵也很有自知之明，他觉得自己去参加CMO也是送的，CMO的比赛，得考进全国前60才能获取那两所顶尖大学的保送资格，他显然没有这个实力，更别说去妄想考进全国前六，入选国家队，代表华国去考IMO了……
当然了，有自知之明归有自知之明，能有机会去参加冬令营，那当然还是要去的，他已经高三了，去参加个冬令营，也算是给他的竞赛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他高二的时候其实已经拿过省一的，但却没有获得参加冬令营的资格，这次还能有进步，他其实已经心满意足。
顺带一提，他其实还有一种想要看好戏的想法，那就是看他的学妹“缘神”如何在冬令营中吊打各省“天骄”，这样的场景，想想都非常有趣呢，令人愉悦。
这就好比某些搞畜牧业的游戏厂商，它们养出来的结晶粉、卫兵、学长什么的，同样也叫一个孝顺，不知道被自己尽孝的厂商背刺过多少次了，遭遇过多少次回旋镖，他们却依旧非常忠心、甘之如饴。
当然也有看清了某些厂商真面目，然后滤镜粉碎，直接脱粉，甚至粉转黑的玩家，这些玩家却被认为是恶意氪金的毒血，排就排掉了，剩下的结晶粉再提纯一波，孝子们尽情共振，反而粉丝纯度又提高了，结果永远都是在赢，无非是中赢、大赢、特大赢的区别。
现在随着姜缘本尊亲自站出来发话，表达了她对翻唱版的认可，结晶粉们很快就变脸了，很快就找了一个新的角度开吹——
“这就是大小姐的格局，伟大，无需多言！”
“大小姐确实心胸开阔，极有器量，这才是大佬风范嘛，懒得去计较那种小角色。”
“平心而论，无论是真.治愈版的翻唱还是四国版的翻唱，它们火起来之后，确实让原曲获得了更大的流量，销量暴增，如果我是大小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便宜【缘神喵QAQ】这个藏头露尾的唱见了，不过她搞出来的热度，终究也只是给大小姐当垫脚石罢了，论起真金白银的收获，大小姐赢麻了好吧？”
“确实大赢特赢啊，稍微一分析，就可以琢磨出，私下里这个唱见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拿到歌曲改编权，而她搞出来的翻唱版火归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追根溯源，也只会记住它真正的原作者——姜缘！”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大小姐跟这位唱见私下里本来就认识，甚至关系还挺不错，说不定就连学唱歌，都师出同门，这样就能完美地解释为什么她们虽然声线迥异，但演唱风格却非常相似了，同时也能解释，为什么粉丝之间已经混战得血流成河，正主们却稳如老狗，一笑泯恩仇。”
“卧槽，这个解释太精髓了，看来这次舆论争端，不过就是两位私下里认识的同门姐妹之间的双簧，也可以说是顺势而为的联手炒作，从结果上来看，这场炒作无疑是双赢，既让原曲《海底》彻底火出圈，又让小有名气的up主大大地增加了知名度！”
“真相了，确实真相了，原来只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开悟了开悟了，缘神虐我千百遍，我待缘神如初恋！”
……
不得不承认，姜缘本尊的这些粉丝，确实很有脑洞，分析出来的“大赢特赢”的结果也挺有说服力，好多原本被背刺后觉得心塞的结晶粉们，看到那些核心粉丝给出来的解释，那叫一个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原来并不是这位姜大小姐不在乎他们，只是她高屋建瓴、眼光长远、布局精妙，大棋下得实在给力，众所周知下大棋这种事最重要的就是保密，待到之后大家自行领悟出哪里下大棋了，大家才会愈发觉得自己这边赢了，别问赢了多少，问就是大赢特赢！
恍然大悟的结晶粉忍不住感慨，就是说嘛，大小姐是如此宠粉、可爱善良的顶级美少女，能有什么阴暗的心理呢，她也不可能是故意背刺粉丝们，千错万错还是错在他们自己，没有搞清楚情况就乱冲，实际上一切分明都在大小姐的掌控之中，那个小卡拉米up主虽然赢了面子，但大小姐却是赢了里子，这不就是下大棋的结果嘛，真正的赢家，当然还是赢了里子的大小姐！
于是，让姜缘自己都有些难蚌的结果出现了，那就是她以为背刺下粉丝，有可能掉粉什么的，或者用当下比较流行的说法，叫做“排毒血”，然而事实却是，在孝子贤孙结晶粉们的自我PUA之下，大家的纯度好像变得更高了……
还是那句话，要不怎么说如今的饭圈就是种新型宗教呢，只要他们崇拜的“神祇”不犯那种绝对无法被原谅的塌房之罪，那粉丝数量多、纯度高的“神祇”们的容错率就高得离谱，无论做什么，估计都是“自有大儒为其辩经”。
姜缘对此也无话可说，倒是愈发觉得这些善于自我PUA的死忠粉们，是极其优质的韭菜了。
当然了，粉丝们对她如此忠诚，其实还是因为她的个人形象实在太完美了，尤其是对那些所谓的“事业粉”、“冠军粉”来说，她的表现就从来没有拉胯过，那句“你永远可以相信缘神”就是这部分粉丝的共识！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九月底，随着姜缘在本月上旬参加的高中数学联赛的成绩出炉，这无疑又让她那些“事业粉”欢欣鼓舞、大开香槟了。
高中数学联赛的省试，对绝大多数想要通过竞赛来走另辟蹊径的学生来说，已经算得上他们改变自己命运的考试了。
毕竟CMO资格实在是太虚无缥缈了，而能够拿到省级一等奖，已经是他们的最高期待。
那位极其骄傲、对姜缘根本就不服气的高一新生刘思远，他在知道自己成绩前的那一刻，心跳都漏了一拍，他的总得分是235分，全省排名第32。
刘思远看到他的全省排名时，本来明亮的眼神就暗淡了下去，只因这个排名还不足以让他获得进入省队，及参加CMO的资格……
不过至少他的省一等奖是跑不了的，拥有这个省一等奖，他就可以在名校自主招生中获得竞争优势了，只不过高一的他，肯定不会急于去参加什么名校自主招生。
而且要知道，今年只是高一的他，能在刚刚进入高中没多久就斩获省一等奖，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他的天赋和努力，很显然他在初中搞竞赛的时候，就已经熟练掌握了诸多高中知识，完全就是赢在了起跑线上。
很多已经是高三的竞赛生，取得的成绩还不如刘思远呢！
只要他沉下心来，再努力个一年或者两年，到时候临场发挥再出色一些，那最终考进省队，获得参加CMO的资格，应该问题不大。
得知成绩的刘思远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还是很遗憾，明明他已经足够努力了，也可以说是燃尽了，发挥出了他那从小学开始就拿了N多一等奖的实力，却没想到放眼全省，还是有比他强的。
不过至少在江洲一中，应该是他最强了吧？
他甚至觉得自己放到玄幻仙侠中，就是那种刚刚进入宗门，还没怎么接受宗门的培训，就凭借自身天赋、家学渊源，在宗门天骄大比之中，为宗门打出了名头，证明了宗门特招他的眼光！
这份成绩，对于高一的他来说，确实已经足够让人羡慕、仰望了……
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当他知道姜缘数学竞赛拿了300分满分，全省排名第一，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满分时，他只觉得自己裂开了，心态彻底崩溃！
“痛苦值”疯狂产出！
这尼玛真是人能考出来的分数？
姜缘这样的分数，让她轻松入选了省队，并获得了去冬令营参加CMO、选拔国家队选手的资格，那无疑是一个更大的舞台、
刘思远在数学竞赛确实很有天赋，可惜这一届的CMO乃至于IMO，已经没他什么事了，倒是姜缘的传奇，还在继续！
此刻，竞赛班之中，数学老师吴云峰兴冲冲地宣布完成绩之后，望向姜缘的眼神，那叫一个骄傲！
不管怎么说，姜缘这个高中数学联赛省试考了全省第一的传奇，可是他慧眼识珠挑选出来的，没想到当初的邀请，堪称是拨动了命运的齿轮，而在姜缘当初轻松拿下某全球数学竞赛金奖的时候，他就知道，姜缘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吴云峰都没有再如何表扬姜缘，因为他确实已经习惯了她的优秀，对她而言，数学竞赛考个全省第一，不过基本操作罢了……
他倒是邀请姜缘到讲台上来分享一下她的经验、她的感想，主要是他很了解姜缘，知道这货喜欢“人前显圣”，穿了锦衣就要秀出来，而不是锦衣夜行，那不是白穿华丽好看的衣服了？
姜缘也是欣然上台、侃侃而谈，字里行间中主打的一个就是只玩真实，别人分享学习经验什么的，总喜欢强调自己有多努力多刻苦，似乎这才是政治正确，正如那句名言，成功是靠99%的汗水以及1%的灵感，当然这话后面还有一句，有时候，1%的灵感比99%的汗水更加重要。
姜缘的成功，当然也是百分之百地依靠“努力”了，不过努力的方向，却是肝词条，而在别人眼中，她的成功当然是百分之百地依靠天赋，没办法，“慧根”词条的一直存在，直接让她悟性拉满，区区数学竞赛难题，如何难得了她？
姜缘只玩真实的发言，倒是很符合她的人设，这却依旧从其他竞赛班学生那里收割了“痛苦值”，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公平，无疑就是你已经十分努力了，却依旧够不到人家的天赋……
刘思远这位高一新生，由于之前没有被姜缘的硬实力“毒打”过，所以他在听姜缘说，她其实做数学竞赛题也没啥经验可以分享，纯纯就是靠感觉做题，每次看完题之后，灵感和思路就来了，然后题目解得就很顺畅，满分就是这样拿的，这种说法，简直堪比那种职业赛场上的操作怪，问他是怎么单杀对手的，他说“有手就行”一样。
于是可以想象，刘思远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他从小到大已经觉得自己非常天才了，但是现在碰到姜缘这种纯粹的天赋怪，对方居然还是个女生，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动摇了……
姜缘发言完之后，倒是将温柔的目光，投向了刘思远这个提供了最多“痛苦值”的新鲜而茁壮的韭菜，然后甜甜一笑，似乎是对他，同时也是对在场的所有同学说道：“未来是你们的！”
刘思远正好也幽怨地看着姜缘，此时遭遇这种甜甜的笑容，还有明显就是鼓励他的话“未来是你们的”，他忽然全身一震，莫名地就被鼓励到了！
不知为何，他的脸也慢慢地变红了，以前心思全都放在数学上的他，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女生们的颜值，反正不过是一群智商低下、冲动感性的母猴子罢了，颜值高低根本不影响她们蠢笨如猪的事实，毫无交流的必要。
而这个在数学竞赛领域完胜他的姜缘，却让他产生了反思，觉得也不是所有的女生都是弱智，纵观历史，起码还有一些在科学领域搞出些名堂的女性伟人的，虽然占比真的很少就是了。
刘思远大概就是那种所谓的“智性恋”了，哪怕刚刚上台装逼的姜缘，是个丑比，他都会觉得对方太美了，更不用说对方是个美少女了，被“教育”、“毒打”之后，他只觉得对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
接下来，他一定会迎头赶上，争取追上姜缘的脚步！
这节课下课之后，刘思远之前比较认可的那位前辈李数涵倒是主动过来安慰他了，对他这样说道：“现在你知道那‘缘神’有多离谱了吧，可笑我当初还觉得她是来竞赛班当混子镀金的，没想到这货是真正的天才，悟性真的太逆天了，当她彻底打牢基础，纯熟地掌握高中甚至大学的数学知识之后，就没有什么竞赛难题能难到她！”
刘思远已经心服口服，一副“已老实，求放过”的样子，他这种变化，倒也不是什么前倨而后恭，只是沿着之前似李数涵这种竞赛大佬的心路历程再走一遍罢了。
顺带一提，其实李数涵这次的省试分数，要比刘思远高一些，省一等奖肯定稳了，也有一定的机会去参加CMO，因为上一届省队人数是26人，而李数涵这次考了全省第25名。
不过李数涵也很有自知之明，他觉得自己去参加CMO也是送的，CMO的比赛，得考进全国前60才能获取那两所顶尖大学的保送资格，他显然没有这个实力，更别说去妄想考进全国前六，入选国家队，代表华国去考IMO了……
当然了，有自知之明归有自知之明，能有机会去参加冬令营，那当然还是要去的，他已经高三了，去参加个冬令营，也算是给他的竞赛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他高二的时候其实已经拿过省一的，但却没有获得参加冬令营的资格，这次还能有进步，他其实已经心满意足。
顺带一提，他其实还有一种想要看好戏的想法，那就是看他的学妹“缘神”如何在冬令营中吊打各省“天骄”，这样的场景，想想都非常有趣呢，令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