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原主的记忆中看,秦家满门被屠以后,就只剩下姐弟俩相依为命,感情可以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即使原主因为正妻难产死后摆烂,她也没有说过什么。

    反而还在第二年升职成了禁军副统领,这里面就有秦贵妃的功劳。

    而他穿过来后的两年,他也感受到了秦贵妃对自己的好,不说别的沈琅的枕头风她可没有少吹。

    “嗯,你没事的时候多去看一看你姐姐。”沈琅随即说道。

    “是,微臣这就去看姐姐。”张辰嘿嘿一笑,立马应承。

    沈琅笑着指了指他,“你啊,行了你去吧。”

    “臣告退。”张辰行礼后便转身退了出去。

    再前往秦贵妃那里之前,张辰准备先顺路去看一下姜雪宁。

    等到让人通报,看见姜雪宁的时候,就见到她的双手被裹成一个粽子的形状。

    “雪宁,你的手怎么了?”张辰看着姜雪宁紧紧包裹的双手,心疼的问道。

    姜雪宁听到张辰的话,顿时有些尴尬,她确实是被王久那老匹夫用戒尺打了几下,不过没有这么严重,她搞成这样是为了给谢危看,好有借口不上他的琴课。

    “额……其实伤的不重,宝樱怕我疼,所以包得厚了些,对了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啊?”姜雪宁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说道这里,雪宁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我,我想近些时日逆党刺杀当朝官员的事情,你也是有所耳闻的,那天在层宵楼你也亲身经历过的,但是无论是刑部还是兴武卫都查不到这些逆党在京城的据点。

    于是圣上就命令我偷偷的调查,而那群逆党嚣张的很,这个时候居然还敢进宫搞事情,就是那天你在太后宫中的玉如意案。”

    说着张辰古怪的看着姜雪宁,不愧是女主角,所有哪里有她必定会有大事发生。

    而姜雪宁正听着张辰的话,突然见他停了下来,还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对,于是赶紧问道:“怎么了,我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张辰闻言了回了一下神,笑着说道:“没什么,雪宁你太漂亮了,我一时看呆住了。”

    姜雪宁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嗔怪的说道:“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啊!”

    说着就装出一副要走的样子,张辰立马拦住了她说道:“嘿嘿,雪宁你是真要感谢我的,我受到圣上的命令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逆党的巢穴,并且就在昨天将他们给一网打尽了。

    然后圣上一高兴,就问我想要什么赏赐,我知道前些日子户部尚书不是告老还乡了吗,于是就赶紧推荐了岳父大人,圣上已经同意了。”

    姜雪宁在听到张辰称呼自己的父亲为岳父的时候,也是憋不住了,“谁是你岳父了,不要乱说好吧,要是……等等,你说圣上同意让我爹继任户部尚书?”

    “是啊!吏部推荐的几个都是跟薛家有关的人物,正好岳父大人禀性纯良,且刚正不阿,正是户部尚书的最好人选。”张辰面不改色的夸赞道。

    姜雪宁知道自己父亲有多大的本事,如果不是张辰向圣上提议,最后肯定不会是轮到她爹的。

    “秦牧,谢谢你了。”姜雪宁看着张辰认真的说道。

    “哎呀,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外道了啊!”张辰对着姜雪宁挑了挑眉。

    姜雪宁下意识的反驳道:“你不要瞎说。”

    “我是认真的的,你知道的。”

    张辰用炙热的眼神看着姜雪宁。

    “嗯~额,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姜雪宁面对张辰的眼神再次败退,立马撒腿就走。

    “雪宁,真的是认真的。”张辰也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不停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

    谢府内。

    谢危望着吕显,一脸神情凝重地说道:“刚才我从陛下那里得知,昨日秦牧在城外的一座破庙内剿灭了平南王逆党,伏诛的不下百人,应该就是公仪丞一行人了。”

    “不会吧,之前如果不是公仪丞联系的我们,我们都找不到他们的踪迹,秦牧是怎么找到的?”吕显一脸疑惑地说道。

    谢危微微摇头沉声说道:“我说了,秦牧是为数我都看不透的人,纵观这几年他的所作所为都表明他是一个有能力有野心的人。

    可是他在朝中并没有结交朝臣,反而一门心思待在军营里面,看来他在暗中还养了一些别的力量。”

    吕显还是有些不信,虽然他现在是商人,但是骨子里还是读书人的高傲,在他看来秦牧就是一个爱去青楼、野蛮好战的臭丘八而已。

    “而且,我们在宫中的人传来消息,秦贵妃怀孕了,我想圣上应该会让秦牧接手禁军。”接着谢危又爆出了一个惊天大料。

    吕显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惊呆了,立马望着谢危说道:“会对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影响吗?”

    “目前来看是没有,无论是秦贵妃怀孕还是秦牧掌控禁军,这都不是薛远想要看到的,所以秦、薛两家必不可能和睦相处。”谢危神情平静地说道。

    这个时候,剑书从外面匆匆地跑进来,对着谢危说道:“先生,确实是公仪丞那伙人,其中的好一些面孔都是熟悉面孔,曾经在公仪丞的身边见到过。”

    然后剑书停顿了一下,疑惑的说道:“不过,没有看到公仪丞的尸体。”

    此言一出,谢危的神情依旧没有变化,只是坐在桌子上望着自己的手,但是吕显就没有那么好的养气功夫了,立马焦急了起来。

    “秦牧究竟是如何知道公仪丞的下落,到底是意外还是有意为之?这件事情不调查清楚的话,我们的情况就会变得十分危险,随时都有可能被暴露的危险。”吕显神情急躁地说道。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他们的身份暴露,先不说整个京城中都没有他们立足的地方,还非常有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急,无论公仪丞是逃走了还是被抓住了,只要没有第一时间暴露就行,我会让刀琴在暗中查探的,另外我等会亲自到秦牧府上试探一番的。”

    谢危沉声说道,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心里已经认为公仪丞八成已经被张辰给抓了,不过他也不信公仪丞会这么快嘴就被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