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除了那帝宫之外,还有九天之上玄霄宫之外,绝对没有任何势力敢得罪这座巍峨金灿的宫殿,因为这里乃是圣宫,更是圣地,任何东西只要与圣字牵扯一丝瓜葛,就绝对不是凡人能够揣度的。
“什么事?”孤高韩漠的声音,似乎具有强大的穿透力量,那座坚硬的黄金大门,镶嵌着许多铜柱,雕刻着无数的猛兽,显得十分凶悍可怖,而这大门的背后,乃是昆仑圣宫少主,也便是世人眼中比皇帝更加尊贵神圣的司徒少主闭关所在,整座昆仑圣宫之中,只有一位男人,也只允许有一位男人,而这位男人,便是这黄金大门之后的司徒少主,而这昆仑圣宫的三千侍女,都是司徒少主的奴隶,以后便会成为姬妾,但也跟奴隶没有任何的区别,而站在了门外这位雍容的紫衣女子,便是如今昆仑圣宫掌权人云四娘,将来也是统领那些三千姬妾的存在,如果将昆仑圣宫比作一个后宫,那么她便会是皇后,而她这些年网罗天下略有姿色以及天资不错的女子,都是为了能够保持将来她在昆仑圣宫地位不减,对于那些女人而言,能够服侍昆仑圣宫少主,这种尊贵的人物,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那是不可多得的荣耀,这里的人,永远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少主为尊,少主让她们做什么,她们便做什么,少主让她们死,她们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剑山新任剑宗加冕仪式,我们圣宫是否要去参加一下?”剑山已然昭告天下,剑宗加冕仪式,剑山毕竟是天下圣地之首,任何圣地都需要给剑山面子,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个人,要比她们少主更加尊贵,那显然便是那位剑宗陛下,那毕竟是跟天帝相提并论的存在,别说她们昆仑圣宫的少主,如今还不是圣人境界,哪怕就是圣人,也要对剑宗陛下客气一二。
“剑山又迎来新任剑宗了,不知道是哪位剑圣?”里面那位少主语气之中多了一抹疑虑,虽然自己闭关,但是依旧关注世外之事,这天下圣地没有一个人晋升剑圣之位,哪怕是剑山之中,也绝对是没有诞生一位剑圣,难道自己的消息落后了,天下诞生了一位剑圣,要知道世上诞生一位剑圣,那是何等重要的事情,否则八大天帝不会为了那一个成圣之机,如此勾心斗角,八大天帝,哪一个人不是面和心不和,只因为他们都明行,那成圣之机,乃是万中无一的机缘,就算是他们八人,也未必真能成就圣人之位,可终究还是不停的去尝试,去争取,去算计,甚至背叛,都只是为了圣人之位而已,这也足以说明圣人在这片天地,已然有着绝对的掌控力量,如果不是九天之上那位武神束缚,圣人绝对是掌控这片天地的至强,如果不是因为武神亘古而生,寿命永恒,这些圣人都巴不得武神早些陨落。
“禀少主,剑山新任剑宗,并不是一位剑宗,而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年轻人,听闻他还只是一位武尊境界的剑修。”云四娘回了圣宫,得知剑山的消息,也曾派人打听过,只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云四娘觉得一脸不可思议,一位武尊级别的剑修,凭啥能够登上那剑宗之位,尤其是这位剑修已然三十左右,这三十左右虽然对于武修而言十分年轻,可是三十岁的武王强者,并不是没有,就连她们的少主,如今也是达到了武皇层次,虽然有着前代圣人留下的遗泽,可终究不是常人能够媲美,而且就算不是她们少主,当今世上的黄金一代天才,哪一个不是达到了武侯境界,那些帝子更是已然临近门槛,将要成就武王之位,这些才是天才之中的天才,武尊,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这武尊成为剑宗,那更是一个笑话之中的笑话,虽然云四娘心中如此认为,可是也不敢轻易说出来,毕竟那可是剑宗,剑山的剑宗。
“武尊,呵呵,剑山果然是没落了,居然找了一位武尊剑修当作剑宗。”轻蔑的笑声似乎对剑山极为不屑,如果是别人,看对剑山露出一丝轻蔑,那都是大不敬,可身为昆仑圣宫少主,也是一方圣地的主人,而且昆仑圣宫依旧是世上传承极为古老的圣地,自然能够与剑山相提并论,而身为圣宫主人的司徒少主,身份死人能够与剑山剑宗相提并论,只是没有剑山那么多脑残剑修拥护罢了,不过听到自己少主如此轻蔑,似乎有些异样的味道。
“莫非少主看出了什么?”云四娘有些疑惑的说道。
“哼,什么武尊剑宗,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司徒少主孤高桀骜的声音之中,似乎已然看透这一切的阴谋手段,一脸自信。
“少主,莫非这剑山有猫腻?”云四娘好奇问道,身为圣地掌权者,自然要对其他圣地的事情十分好奇,尤其是这剑山,只不过这剑山可不是轻易能够被人渗透的。
“哼,还不是那些权力所导致的,堂堂一个圣地,弄得跟世俗的那些宗门一般,自然滋生了权力纷争,行袍大主司虽然是一位圣人,可终究不是一位剑修,而是一位法修,这也是那位大主司未能成为剑宗的原因,而上代剑宗乃是天离剑宗之人,对于剑山更是不管不问,权力自然分摊到了大主司,以及那五位大殿主司的手中,那五位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剑修,岂会甘心被一位不是剑修的圣人统领,虽然明灭之上不敢违抗圣人,但私底自然是对他不太遵从,而行袍
大主司想要彻底掌握五大殿主司的力量,自然需要扶持一位傀儡剑宗,毕竟只有剑宗能够调动五大主殿的剑骑。”司徒少主则是认为,剑山这般做,根本就是背离了圣地,每一处圣地都该像是昆仑圣宫一般,唯有主人才是至高无上,而其余之人,都是奴隶,都是贱婢,他可以随意掌握那些的命运,哪怕那些人的实力不弱,在这里拥有绝对权力者,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圣宫的主人,哪怕他现在分了一些权力给云四娘,那只是因为他还需要闭关,当他出关之后,云四娘也不过是自己胯下一个玩物,他可随意拿捏,这才是圣地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剑山那样,势力错综复杂,且不说剑山的所有主司,光是剑山的庞大剑骑,就是一个容易让权力滋生的地方,毕竟那些都是强大的力量,谁愿意轻易将那些剑骑放出去,当初行袍大主司想要整合五大殿的剑骑,都收归剑山所有,可都失败了,便是剑山权力不集中导致的。
“原来剑山,也是如此污垢之地,将来剑山定然会落寞的,不会像我们圣宫,千万年不灭传承下去。”云四娘一脸明悟,一脸骄傲的说道。
“也许,你能够看到这天来临,这次你去多注意一下五大殿主司的态度,探探这五位是否对行袍大主司有不满,虽然明面之上,他们不敢表现,但私底下肯定是有些动作的。”司徒少主吩咐道。
“奴婢,一定不辜负少主的期望。”云四娘一脸兴奋的说道,要知道这可是涉及圣地的东西,可司徒少主都丝毫不犹豫让她办,足以说明司徒少主已然将她当作圣宫女主人,她心中无比喜悦,同时也一脸骄傲。
“怎么样,她松口了吗?”漆黑的牢房之中,苍行如纸的脸色,仿佛已经没有任何的血色,两个美貌的女子,此时对牢房之中,那单薄的身子,露出了厌恶神色,仿佛就像是看到茅厕之中又臭又硬的一块石头,看到了云四娘进入牢房,两个女子连忙恭敬无比,仿佛云四娘要她们去舔脚趾,她们也会毫不犹豫跪下来,这两位自然便是云四娘收养的狗,将来她可是统领整个圣宫三千女人的主人,身边自然要养一些忠心耿耿的狗,不然怎么能够巩固她将来的地位不减。
“娘娘,这个贱人脾气臭的很,现在还没有松口。”一个女人怒气冲冲说道,云四娘让所有人都称呼她为娘娘,已然是将自己当作了司徒少主后宫娘娘,这样才能彰显她高贵雍容的地位,虽然她很不喜欢那位皇后,但她却很喜欢皇后那位地位,同为女人,她自然也想当一位尊贵的女人,这不仅仅是她的想法,而是她们这种人的想法。
“来了这里,你还是抱着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云四娘脸色阴沉无比,显然禹真的态度,让她十分不满意,原本进入昆仑圣宫对于这些女人而言,是无比幸运的事情,可唯有禹真这女人,始终想着逃离圣宫,身为圣宫掌权者,这无疑是在挑衅她的权威,尤其是司徒少主听到了禹真不愿意臣服于他,便更加笃定,一定要禹真臣服,无论云四娘用什么样的办法,只要她臣服昆仑圣宫,臣服于他司徒少主,毕竟冰凰之体这种异骨,的确也是难得的天才,而且禹真自然也是一位极美的女人,司徒少主不喜欢女人不臣服他,他一定要得到禹真,将来也会成为自己****,将她那所有的桀骜都踩在脚下狠狠凌辱,将她当作一条狗一样拴起来,让她不知道世上还有尊严,桀骜这种高贵的品质,因为这种品质唯有高贵的自己能够拥有,昆仑圣地除了他,绝对不容许第二个人拥有,哪怕这些人都是他的女人,也不容许。
“你会后悔的。”禹真苍行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之上,唯有那一双漆黑的眼眸,依然透着一股锐利的凶光,凝视着她,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齿之中咬出来的,显然禹真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恨意,远比自己最恨的那个恶毒女人更盛,如果她有实力,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杀死眼前这个女人,不,她不会,她不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她绝对不会折磨一个人,但是如果可以,她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她心里暗暗发誓。
“这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如果她还是这个样子,那么这里也该换人了,你们两个听明行了吗?”云四娘没有在意禹真的话,禹真既然入了昆仑圣宫,这一辈子都被她拿捏,根本就没有可能翻身。
“娘娘,奴婢明行了。”这两个女人身躯颤抖了一下,这句话不仅仅是要在这里换个主人,以后在她心中,对她们的信任也会换个主人,她们是云四娘最信任的狗,但不代表云四娘永远只会养她们两条狗,如果狗对她没有用了,它自然要养对她更有用的狗,而她们就会像一条癞皮狗被她无情踹开,将来她们在这昆仑圣宫,想要活下去究竟怎样困难,不用想象也能够知道了。
剑山之中,一行人排排站在了那里,都是一袭行衣,韩漠的目光,都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锋芒,这些面无表情的人,便是剑山剑骑,剑骑可是剑山最为强大的骑兵,如果只是普通的骑兵,自然不会名震天下,这些骑兵每一位的实力都是武侯,而五大殿座下,每一殿统领的剑骑,拥有五万之数,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五万骑兵,而且每一位实力都是武侯
之上,这样强大的骑兵,哪个皇国能够拿得出来,这也说明剑山的恐怖之处,而且五大殿的剑骑加起来足有二十五万,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当然还是只属于教宗陛下的圣皇骑士团,虽然人数不过十万之众,可是这十万,都是武王强者,这个数字更加恐怖,有句话说,圣皇骑士团出征,寸草不生,简单的一句话,道尽圣皇骑士团的恐怖,但剑山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够调动圣皇骑士团,而那个人唯有剑宗陛下,而且圣皇骑士团不是随意能够调动的,唯有别人冒犯剑宗陛下的威严,才会出动圣皇骑士团裁决,而一般被裁决之中,都将不会存在这个世上。
他们每个人站的十分笔直,腰间的行色长剑,展现出来他们的身份,而他们韩漠的目光之中,有着一抹激动,被他们用一座大山压抑在了心底,不敢表现出一丝的不妥之处,因为一丝不妥,代表的就是失礼,当然在这里失礼,似乎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