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选择大于努力
人类的尿液标记，会对其它动物有威慑作用吗？
柳悦悦想都没想，告诉王子昊说有时候有用，有时候是副作用。
人的尿液里面含有尿睾酮，部份动物可以通过这个获取尿液主人的大概体型、力量、身体状况等信息。
户外露营，男人在附近尿一圈做上几个标记点，基本上相当于立了个牌子：这儿躺了个位于食物链顶端的雄性恐怖直立猿。
“最近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喝着陈天仙煮的茶，王子昊问道。
烤了两个地瓜，陈天仙剥着皮，声音温和道：“还真有点不一样了。”
王子昊放下茶杯，一只手放在她腰肢上：“哪里不一样？”
剥好皮，陈天仙喂王子昊吃了一口，才给自己吃：“有点怕你。”
王子昊正襟危坐：“为什么？”
陈天仙笑道：“怕你牧马。”
王子昊松了口气：“怎么会，我了解过了，这个时期，你由于体内的激素发生变化，导致失去了某些兴趣，我没想着与天斗，斗不过。”
陈天仙又喂王子昊吃了一口红薯：“你不嫌弃我对你失去那方面的兴趣就好。”
“怎么可能。”王子昊安慰道。
这个时期的陈天仙和徐美丽，他技术再好，也是对牛弹琴。
她们需要的只是没有马赛克的陪伴，偶尔当个受气筒。
前天晚上，徐美丽半夜醒来想吃辣椒，起来在厨房那里翻，发现家里没有，很生气，把莫宝儿都惊醒了。
这大半夜的，上哪买剁椒酱去？
她不管，就很生气。
王子昊驱车送过来后，她说是莫宝儿故意不给她吃。
说完莫宝儿，又说王子昊对她不闻不问。
莫宝儿心惊肉跳，都担心女儿哪天筋搭错了，跑去医院打掉。
她问徐博，自己怀孕的时候有这么不可理喻吗。
徐博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总之一句话，怀孕的女人有时候跟中了邪似的。
科学的解释就是激素影响智商，影响脑子正常运行。
男人那个时期要是去跟她们计较，就好比跟一个精神病人计较。
离开陈天仙家后，王子昊有一种感觉，现在的陈天仙不适合当红颜知己了。
她也在不受她自己控制，情绪不稳定。
王子昊开始怀念柳香香了。
可惜她回不来，也没空跟他打电话。
白天不能用手机，晚上回宿舍也因为训练累得都不想洗澡，一躺下来就睡着。
王子昊跟她打过几次电话，每次没说几句，她就睡着了。
很心疼那小姑娘，报到的那天晚上，凌晨两三点才睡。
起床后又菜又爱玩，以致第二天下午送她去学校，她焉兮兮的。
好几天后，她才跟他说磨破皮的地方好了。
王子昊皮糙肉厚，只是肿了一两天，皮一直好好的。
家里。
许艺欣和王光年在算账，三味书屋第一个月的流水。
把租金人工材料等成本刨除，第一个月赚了二十万不到。
“自己开了店才知道，老老实实创业，收入真不高。”王光年叹气。
红红火火一个月，就赚了这么点钱。
接下去，一个月可能也就十万左右吧。
“成本支出有点高，其实五个员工就差不多了，我跟你可以经常去帮个忙。”许艺欣说道。
“你不是还要帮小昊看着基金，看着工作室吗？”王光年不同意，因为减少员工，他得经常去帮忙。
而他还有成神梦。
哼哼，到时候一书成神，年入千万，就是大器晚成，可能能上电视。
虽然现在签约都还签不了，那是因为编辑眼光不行，读者没品味。
哪天读者口味变了，市场翻页，就是我成神之时。
还有就是，那些颜色小说大行其道，哪天都被干掉，读者就都来我这里，感受不一样的文字，不一样的世界。
想想真美！
“我哪天闲着了？”许艺欣对老公很有意见，“你没事就待家里，写写写，现在十几万字，签约了没有？”
没签约，啥也不是。
签约了，也可能一样啥也不是。
“不签更好，版权在我这里。”老王据理力争。
“呵呵，你不写，版权在脑海里，谁也抢不走不更好？”许艺欣冷笑。
要是没儿子，没三味书屋顶着，老王这么过日子，早就被她丢到桃花湖里喂鱼。
自己废物，还各种理由，怪生错了时代什么的。
“你想过河折桥，辞退多余的员工吗？”老王问道。
“我没这么说，等店里生意常态化，再开个分店，或问他们谁想转岗，不管是断东河宝宝，还是制作公司那里，都需要人。”许艺欣说道。
“你自己决定，别让员工有怨言就好，小昊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跟个圣母似的。”想到儿子搞创作那么强，自己连签约都签不了，老王就很生气。
要不要跟儿子要个大纲和细纲，说不定也能跟儿子的同学马腾飞那样一鸣惊人，年入几百万上千万？
想了想，老王不甘心，那样的话，自己也只能多洗几次脚，想洗桑拿什么的，别想了。
赚的钱，老婆肯定都拿走，一个月最多留几百的零花钱给他。
唉，难道我真的老了，喝酒把脑子喝坏掉，写的东西才那么垃圾，没读者看？
“阿飞，我这本书是不是可以切了？”老王发信息询问马腾飞。
“叔，建议你切了，从模仿别人开始，路好走。”马腾飞早就想这么跟老王说了。
“舍不得啊，跟自己孩子一样。”想了想，老王很心痛，不想放弃。
“叔，我理解你这种心情，我也是这么走过来的，但那真不是你孩子。你要是为了爱发电，不想赚钱，不想成名，那就继续写，不然别浪费时间。选择大于努力，你路走岔了。”马腾飞实话实说。
老王痛心疾首，写了十几万字，前后耗费一个月的时间，一根毛都没见着。
谁说码字是无成本买卖的，电费不说，一个月的大好时光就这样没了。
喂了狗还觉得好受点，问题这连打水漂都算不上。
这种试错成本，还不如搭进去几百块钱，两三天不见效果就撤，损失最小。
时间无价，当个服务员一个月也不止两千块钱。
“再坚持一个月看看。”老王最终还是没舍得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