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愤怒的说道:“殿下,我虽是罪人,但也容不得你这么侮辱老夫。”

“侮辱?是老先生一直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吧。

大秦的天牢,你三言两语,说劫就劫走,别告诉我是靠你两个朋友的身份。

我是大秦皇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里的守卫,别说你们,就算道境强者也办不到。

你们一路居然毫发无伤的逃到了边境?你说是因为道境没有阻拦你们。

可是后面从蛮族大祭司亲自给她医治来看,她的身份应该很尊贵。

如果,这么重要的犯人从天牢逃跑,别说道境,我估计院长都会亲自出手吧。

更搞笑的是,你说你的另外一个好兄弟在边境拦截你,为了所谓的兄弟情谊,还搞了个自残。

他是一城守将,跑到边境线就为和你道别,真当大秦太尉府的那群人傻了。

要知道那里是边关,不是随便一个小城,守将的第一位就是绝对忠于大秦。”

“殿下,这世上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你认为的不可能,不代表没有发生过。”老者面对秦平的质疑,从容的说道。

“我知道事无绝对,但您这么多事连在一起是不是有点太不可思议了。”秦平双手一摊道。

可这次老者似乎认准了死理,并没有搭理秦平。

见此情形,秦平双手一拍道:“好,既然老先生坚持认为这些事情的发生过,那么我们就不说这些事了,我们来聊下人吧。”

此话一出,屋内三人都看向秦平,不知是何意思,不过老者的眼神还是古井无波。

“我们来说下老先生您吧,你一直在强调自己性格孤僻,不喜交往。

还说自己的修炼天赋很低,最后靠着老师的关系才在书院观天阁谋得助教一职,还只是做些书籍管理,没有教导学生。”

“这有什么问题吗?殿下,我说的都是事实。”老者回应道。

“可事实上你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要给我们造成一个假象。

告诉我们你在书院里很普通,很少接触人,就算说了名字也没有人认识你,这样你才能往下编故事。

你看当你说出名字后,我们三人翻遍脑海,也没有听说过。

这会让我们潜意识认为这个事情或许发生过,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谁会记住一个普通人呢?”

“呵呵,我只能说书院的观天阁深居简出,很适合我。

至于殿下所说的其他方面,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老者再次反驳道。

秦平笑了笑,然后转身对着赵子寒请教道:“赵教习,如果在书院修行,三十岁之前达到神境,天赋如何?能否谋得一席之地?”

赵子寒看了看秦平,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道:“这个天赋在书院已经可以称之为天才了,教习之位已经有望,助教更是十拿九稳。

像我便是在二十一岁进入神境,获得助教之职,二十五岁成为书院教习的,是书院有史以来的第二年轻教习。”

说到最后,还不忘狠狠的炫耀了一下自己。

老者听闻赵子寒说的话,不由的多看了他两眼,眉眼中似乎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那如果此人是在观天阁呢?”

“观天阁那群神棍吗?主要是搞些预测天气、占卜吉凶、识人断命、解释异象等。

他们主要靠的是脑子,修为倒是其次。

但是若能在三十岁前达到神境,教习职位轻而易举。

我听说过很多教习到死都还是丹境修为。”

赵子寒虽然说的不屑,但眼神中却能看出很是忌惮。

秦平听后,向赵子寒点了点头,表示致谢。

紧接着他对着老者问道:“老先生明明在三十岁之前就达到了神境,为什么还说自己天赋平平,需要靠关系谋得书院差事呢?你在隐瞒什么?”

“我几时说过我在三十岁前到达神境?”老者疑惑道。

“你说你夺舍了长河祭司的徒弟,那我问你,没有神境修为,元神不出如何夺舍?”秦平继续逼问道。

“殿下,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长河祭祀自有他的秘法助我。”

“我当然知道秘法,但能帮助一个重伤垂死,没达到神境修为的人随随便便夺舍?这个秘法也只有道境修为才能办到吧。

很显然,长河祭祀不可能办到。”

话落,屋内众人看向老者的目光都变了,纷纷按紧了手中的兵器。

“殿下看来是不相信我的话了,那诸位呢,总会有自己的判断吧?”老者对着屋内其他三人说道。

“老先生不要白费心机了,这沙屋四处通风,你身上带的沉魂香怕是起不了多大作用了?”

此话一说,屋内众人大吃一惊,赶紧运功驱散周围天地元气。

要知道这沉魂香可不简单,它是由生活在东海极深之地的万年沉木炼制而成。

其味清淡如茶,但却能隔绝周遭气味,传闻佩戴在身,可保尸体万年不腐。

另外,它还有另外一个功效,久闻此味,可冲击神魂,让人心房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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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