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怀特皮尔,是隶属于众神大陆东部,靠近暮色森林的自然教国下的佛尔萨多公国的一位普通的年轻贵妇人。 虽然我的名字有些奇怪,听起来并不像是一位女士的名字,但是这是我的父亲,一位佛尔萨多公国的一位普通贵族家庭的家主赐予我的,它有着一个美丽的寓意。 “怀特”是洁白无瑕的“白”的意思,而“皮尔”象征着洁白无瑕的“洁”的寓意。 我的名字包含着我那位受过良好贵族教育的父亲对我的疼爱与美好的祝愿,他希望我像一个降临人间的天使一般,洁白无瑕,一尘不染。 和这个国家的普通贵族少女们一样,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接受了一门门当户对的家族婚姻,嫁给我了现在的丈夫:一个普通贵族家庭的长子。 他英俊帅气,才华横溢,举止优雅,彬彬有礼,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帮着打理自己家族的产业,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被看成是家族中兴的希望。 我很爱我的丈夫,真的很爱他,而他也很疼爱我,对我很好。 也许在别人的眼里,我是最幸福的女人。 家庭美满、生活富足、婚姻甜蜜、无忧无虑... 可是 谁又能懂我心中的忧郁呢... 背负着整个家族期待的他,太忙碌了... 忙碌到很少有时间来陪我,来疼爱我... 这让我这颗年轻的心 以及这具年轻的身体 有的时候 微微 有些寂寞呢... 为了排解心中的寂寞,我经常和几个同是年轻贵妇人的朋友作伴,去参加这个国家的一些大大小小的贵族宴会,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宴会当中,我认识了“他”... 那是一个佛尔萨多公国中极为有名望的贵族举办的一次宴会,邀请了很多富有名望的贵族,像我这种普通贵族家庭中贵妇人一抓一大把,不会丝毫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他就是在这次宴会上,端着一杯酒,微笑着、优雅的向我走来... 他无比的英俊,甚至俊美到妖异;行为举止,是我迄今为止所见到的最优雅的一位贵族;他博学多识,谈吐风趣幽默,时常将我逗笑;更加神奇的是,他是那么的温柔体贴,就像是能看到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样,仿佛每句话动能说到我的心坎里。 这是缘分么?这是爱情吗? 不,我知道的,我曾听别人提起过,甚至身边那些同为贵妇人的朋友们都曾亲身经历过。 在贵族的宴会上,经常会有这种年轻的英俊的优秀的年轻贵族们前来找我们搭讪。 他们往往出身于落寞的贵族家庭,或者是这个国家中最为卑微的贵族家庭。 这些都是一些不学无术,企图不劳而获的年轻人,他们想做的,就是用自己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来取悦我们这些贵妇人们,以此换取一些经济上,甚至自己家族发展上的支持。 这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是所有人都共同维护着的一个小小的秘密... 可为什么会来找我?我可是一个出身于贵族家庭,从小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有着一个幸福美满家庭的正经女人! 但是 稍微聊一聊的话 只是聊天的话 应该没有问题的吧 和他交谈过后,我再一次忍不住惊讶起来,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善解人意,又懂得我的心思的人呢?也许是因为寂寞,我忍不住,对这个青年说了好多话,说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这么多话。 也许,是因为看到这个男人之后,自己那颗年轻的心就开始微微躁动起来了… 也许,是因为当他冲着我走过来的那一刻起 我的心中就已经开始 微微期待这什么….. 宴会结束了 我的那些同伴们,看到我再宴会上与一个英俊无比的年轻男子交谈甚欢,都默默遵守着不成文的约定,没有向我打招呼,悄然离开了,将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这可怎么办呀,我该怎么回家呢? “那就由我来送您回去吧。”他温和的笑着对我说。 “....好。”我点了点头 我竟然同意了!我竟然同意让一个陌生男子在这个幽静的夜晚,送我一个人回去!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要怪就怪那些擅自做主把我丢下的同伴们。 我爱我的丈夫,我爱我的家庭。 我是一个正经女人… ---------------------------------------- 不知怎么的,我就下了他的马车,和他来到一个幽暗偏僻的小巷子中。 他轻轻的抱住了我,将我推到了墙上。 “请你不要这样。我是有家庭的人,我爱我的丈夫,我是一个正经女人…” 我嘴里轻声反抗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挣扎却是软弱无力。 也许是他的力气太大了吧… 他低下了头,轻轻亲吻
着我的脖颈,随后用他那温热湿润的舌头在我的颈部轻轻一舔。 我感觉,好像有一股电流,瞬间游走便了我的全身! 我瘫软的倚靠在墙上,任由他亲吻着。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是个正经弱女子,反抗不了他。 我爱我的家人,我爱我的丈夫, 我是被迫的!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稍微的 享受一下吧… -------------------------------- 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什么丰富的夜生活,因为在这个世界中,深邃幽静的黑夜,往往象征着危险,无论人们进化到怎样的地步,无论人们变得多么的强大,对于黑夜,总是有一种处于自己本能的畏惧。 在这个时间,本应该是空无一人幽暗静谧小巷子中,传来一阵阵既有规律的吞咽声。 咕嘟,咕嘟 一个年轻人模样的血族,正附身趴在一位少妇的脖子上,而少妇的此时慈湖已经是晕了过去,但是她的表情依旧保持着惊骇的神色。 男子的喉结不断上下跳动着,空气中开始弥散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这时,一个人悄然来到了这名年轻血族的身后。 年轻人察觉到了什么,他停下了吞咽,从少妇那白皙的颈部拔出了自己的那一对尖锐的利齿,用此刻沾满了殷红色鲜血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和嘴唇,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