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贾张氏刚回过神来,立马就觉得自己左脸火辣辣的疼,

  刚一摸上去,立马疼得更加厉害,

  虽然她知道这是许富贵故意借机下重手报复,把自己脸扇肿了,
  此时却也无可奈何,

  想着只能下次逮着机会再还回来。

  看着一直在叫魂的何大清等人,生怕他们再给自己来一下的贾张氏立马嚷嚷道,

  “好了好了,我好了,没事了。”

  跟着,她就在贾东旭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看到贾张氏已经没事儿了,阎埠贵立马笑嘻嘻的恶心她,

  “张嫂子,今儿这事儿你可得好好感谢一下老许,要不是他反应快,你搞不好就真吓傻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四合院的人还没什么反应,街坊们却已经附和起来,

  “不错张嫂子,

  我们刚刚可是看见了,
  你不只是脸吓白了,连眼珠子都不会动,要不是老许给伱来一下,你肯定就失心疯了。”

  “对对对,刚刚我们也被你吓了一跳,你得好好感谢感谢老许。”

  ……

  见街坊们都要求自己向许富贵表示感谢,贾张氏感觉十分的憋屈,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还真就不得不妥协,不然街坊们肯定就得传自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这么大一口黑锅,她背不动。

  于是贾张氏就只能委委屈屈的对许富贵表示感谢,
  见贾张氏十分不忿,但又无可奈何感谢自己,
  许富贵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没事儿张嫂子,咱们邻里邻居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插曲结束,犯人们也已经处决完毕,
  跟着就是王麻子他们那些人的家属去认领尸体,

  最后战士们又把没人认领的韩庆奎等人装上车,拉去晒粪场更外边的乱葬岗,

  围观的老百姓也陆陆续续散去。

  从刑场回来,何雨柱刚进门就看到李健站在院子里,

  “柱子,你们可算回来了,何师傅呢?”

  走在后面,正和一脸兴奋的易中海等人讨论刑场那些事情的何大清,听到李健找自己,连忙说道,

  “这儿呢小李,是掌柜的让你来通知我们上班的吗?”

  “是的何师傅,

  掌柜的说两个月没营业了,明儿个先把丰泽园的卫生收拾一下,然后再联系一下那些供应商,

  再过两天就正式开门营业。”

  听到真是上班的事情,何大清立马就笑了起来,

  “成,我知道了,
  等会儿你在家吃完饭回去给掌柜的说,我和柱子明儿个一早就去丰泽园。”

  “何师傅,饭我就不吃了,
  通知完您跟柱子,我还得去通知郑师傅和朱师傅他们几个,
  您这边耽搁得太久,实在是没时间。”

  见他有正事儿,何大清也没强留,

  “成吧,我也不知道你要来,刚刚去安定门外边的晒粪场看枪决去了,

  既然有事儿那我就不留你了。”

  听到是去刑场枪决犯人,李健也是一脸兴奋的对何大清点了点头,然后又跟何雨柱说了两句,就出了四合院。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等李健离开以后,刘海中一脸羡慕的看了何大清一眼,然后愁眉苦脸的说道,
  “老易,你说何大清他们丰泽园都通知上班了,我们轧钢厂是不是也快了,
  前两个月在厂里的时候天天想着回来,    这才刚刚休息了10来天,我就又想着回去上班了,这都叫什么事儿。”

  听到刘海中的问题,易中海笑着摇了摇头,

  “别说你了,我现在也想上班,
  北平围城这两个月咱们交了不少的捐,家里现在没什么钱,不上班根本就撑不了多久。

  可咱们从轧钢厂回来的时候解放军才刚刚接收厂子,
  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班。”

  叹了一口气,易中海、刘海中他们也没心情聊天扯淡,

  然后就各自回家休息。

  晚上,刚刚交完公粮的何大清正躺在炕上享受贤者时刻,
  旁边的白寡妇一边穿衣服一边试探着说道,

  “老何,说起上班,柱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学手艺的,
  怕是要出师了吧!”

  听到媳妇儿突然问起这个,刚刚才爽完的何大清也没多想,
  “7岁多吧!记得那会儿我就拿着菜谱开始教他认字,9岁多就教他颠锅用菜刀,12岁就进了丰泽园,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这不是想着青山也7岁多了,老这么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也不是这个事儿,

  你看你能不能教他手艺。”

  话一说完,白寡妇就在观察何大清的反应,可看他久久不说话,立马就佯装生气的娇嗲,

  “亏老娘刚刚那么卖力的伺候你,你连这点事都不答应。”

  要不说色令智昏呢,看到白寡妇的姿态,何大清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又行了,

  一边起身抱着白寡妇一边笑着说道,

  “我这不是为了你们娘儿俩好嘛!”

  看到何大清靠过来,白寡妇一把把他推开,

  “去!死相,
  我要是信了你的话就有鬼了,

  你要真为了我们娘儿俩好,就教青山手艺。”

  “我没说不答应,可教青山厨艺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少糊弄我,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这事儿你得问柱子,他要是同意我就教,他要是不同意,我可不敢教,
  要不然他把你们突突了,你们娘儿俩上哪儿喊冤去。”

  见何大清是这个意思,想到前些时候何雨柱弄死了那么多特务,白寡妇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然后就跟何大清玩起了激将法,

  “你可是他爹,他再怎么不把人命当回事,还敢不听你的不成。”

  “那可不一定,
  柱子从小脾气就倔、认死理儿、一点就着,没少跟四合院和胡同里的那些孩子打架,

  我看他这半年消停了点儿,原本还觉得是孩子长大了、懂事了,

  还挺欣慰,

  没想到转头就又是枪又是炮,还弄死了这么多特务,

  给我搞了个大惊喜。

  他这么大的事儿都没跟我这个当爹的商量过,我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要真不乐意,保不齐就把你们娘儿俩突突了。”

  听完何大清的话,白寡妇也有点怵头,

  “那要不你明天上班的时候探探柱子的口风,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成,这事儿交给我,不过嘛嘿嘿!”

  听到何大清得的怪笑,白寡妇哪儿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跟着就扑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