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

  何雨柱兄妹俩从炉子上倒水准备洗脸,白寡妇则迫不及待的把何大清拉到旁边询问结果,

  “怎么样老何,柱子是怎么说的,他同不同意你教青山手艺。”

  看白寡妇这猴急的模样,何大清立马就开始表功,
  “柱子原本是不同意的,

  还是我好说歹说才同意教青山手艺,
  不过他说得等你生完孩子,到时候和青山的房契一起给他。”

  白寡妇一听又是生孩子,心里就十分的恼怒,
  不过她掩饰得很好,

  何大清就站在她面前可愣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见爷儿俩把条件卡得这么死,为了儿子的前途,白寡妇此时不免有些动摇,
  看着她略显纠结的脸,何大清趁热打铁继续加码,
  “柱子说青山年纪也不小了,你要是怀上,下半年先送他去老阎他们学校读书识字,

  等多认些字,以后学手艺也更快。”

  李青山读不读书白寡妇倒是不怎么在乎,自己男人是轧钢厂的技术员,够有文化了吧,还不是出事故死了,

  说起来还不如像何大清这样当个厨子,

  糙是糙了点,但胜在安全,
  反正她没听说哪个厨师是让锅给砸死的。

  不过多识点字对学手艺有帮助白寡妇倒是认同,最后咬了咬牙,
  “成,伱说话算话。”

  见白寡妇答应,何大清立马疯狂的点头,
  “那肯定的,你都给他生弟弟妹妹了,柱子到时候肯定没话说。”

  闻言,白寡妇直接剜了他一眼,
  “呸!少拿你儿子当挡箭牌,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看到白寡妇的姿态,何大清感觉自己骨头都轻了二两,要不是何雨柱三个还在屋里,他恨不得当场来一发。

  看到两人互动,

  何雨柱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但看到何大清那一副让人拿捏死了的猪哥相,就知道结婚半年没个动静,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至于白寡妇生不生,他也懒得关心,何大清自己乐在其中,他能说什么。

  第二天,丰泽园开始试营业,

  不过效果却不怎么好,搞得栾学堂有些哀声叹气的,

  “诶,城里那些达官贵人死的死、逃的逃、当阶下囚的当阶下囚,

  新进城的那些军管会干部咱们也不熟,

  也不知道他们喜欢吃什么,
  丰泽园的生意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以前那种盛况啊!”

  见栾学堂叹气,何大清他们那些厨师却是什么都没说,

  至于何雨柱他们这些学徒,
  更没说话的权利,
  倒是栾学堂叹完气以后开始征求起了大家的意见,

  “郭师傅、何师傅,你们说说咱们下面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宴请一下咱们外一、外二区的干部们,拉一拉关系。”

  见栾学堂问,郭师傅几人纷纷说道,
  “掌柜的,北平原来那些黑白两道的大人物咱们或多或少都接触过,还算有点情面,

  可军管会那些干部进城时间可短,我们是一个都不认识,
  想拉关系都没办法。”

  “可不嘛掌柜的,这事儿是真没办法,压根儿就不认识人。”    ……

  看着几个大厨七嘴八舌的说起难处,何大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何雨柱,见儿子冲自己摇头,他也就把话憋在了心里,

  然后也向栾学堂诉起苦来。

  见大家都没办法,栾学堂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再次让大家下早班。

  回家路上,何大清有些疑惑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咱们那天晚上见到的林征同志,好像就是前两天枪毙韩庆奎的公安局领导,李红缨同志也是管咱们的街政府主任,
  你刚刚怎么不让我给掌柜的说,

  万一要是对丰泽园的生意有好处,掌柜的肯定也不会忘了咱们爷儿俩。”

  见何大清憋到了出门才问,
  何雨柱也就笑着给他解释了起来,
  “掌柜的不认识军管会那些干部,不知道他们不热衷于享受,

  是不会接受宴请,跟他拉关系的,

  爹您多少接触过军管会那些干部,您现在都是跟掌柜的他们想法一样,
  那掌柜的他们常年和北平长官处那些当官的打交道,

  这样的想法不比您更根深蒂固?
  而我怕的就是这个,

  我要是去请林大哥和李主任他们,您说他们会怎么看我,到时候请不来人,掌柜的会不会觉得咱们不尽心,
  咱们别好处没拿到,反倒是吃了瓜落,两头都不讨好。”

  听完何雨柱的说法,何大清不由得点了点头,
  “也是,咱们家好不容易和军管会的干部搭上线,自然不能因为丰泽园的生意就这么断送了。

  不过柱子,你话说得太绝对了,
  不管是长官处还是军管会,都少不了蛀虫,或多或少的问题。”

  虽然知道何大清说得很对,但何雨柱可不想和他掰扯这个不和谐的问题,
  “反正我不认识这样的人,更请不来。”

  回到四合院,发现四合院就跟过年一样,易中海他们几家轧钢厂的工人全都笑得合不拢嘴。

  “哟,今儿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家有大喜事啦!”

  话音刚落,看到何大清父子三人回来,官瘾大的刘海中立马就显摆上了,
  “老何,

  你是不知道,
  今儿我们接到通知去了趟轧钢厂,

  刚走到大门口,站岗的那些当兵的还给我们敬礼呢!”

  说到这里,刘海中自己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还原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就像这样,
  当时吓了我们一跳,
  心说不管是小日子还是长官处那些兵痞,哪儿有当兵的给我们这些泥腿子敬礼的道理。”

  可他刚说完就让易中海数落了一顿,
  “老刘你注意点,什么当兵的,那是解放军同志,是人民子弟兵,
  你当是以前那些兵痞呢。”

  或许是心情好,听到易中海数落自己,刘海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的承认错误,
  “对对对,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

  刘海中承认完错误,紧接着就见阎埠贵有些眼红的说道,

  “老何,你还不知道吧,
  刚刚老易他们回来的时候还扛了百十斤小米,说是厂里发给工人的救济粮,

  我去老易他们家看了,那小米儿可真好。”

  另一边,贾张氏也是满脸的笑容,

  “不止呢,不止有救济粮,东旭现在也有工资,我们家算是在城里站稳脚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