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差不多就回来吃饭啊!”

  “不要整天都过了点才回来,身体会饿坏掉的!”陈慧红说道。

  陈辉点点头,拿着东西出门去。

  心情忐忑的到了村社,里里外外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

  拉着刚好路过的书记员问道:“书记,看到国彪伯了吗?”

  “国彪啊,上山去了。”

  “早上来露了个脸就和林家伯一起拿着枪出门了,应该是去打猎了吧。”书记员说道。

  “打猎?有猎物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陈辉来了兴趣。

  只要能知道大致的方向,他就有信心能找到猎物。

  通过猎物,就能找到陈国彪他们。

  走了三四十分钟,停下脚步感受了一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动物的痕迹。

  “没听说啊,他们好像是提前说好的,来的时候就是带着枪来的,吓我一跳还。”书记员说道。

  “不客气,读过书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说话就是好听。”

  “好嘞,谢谢书记员!”

  如果是有人来上报,说明是会攻击人的猛兽。

  书记员笑呵呵的说了,转身回到村社里去。

  林娇提溜着她的后衣领抓住她,不放心的交待道:

  陈辉顺道去林娇家里拿了砍刀。

  回来的路上顺手收点柴火,也不至于空手而归。

  书记员带着陈辉出了门,指着村社对面的山头说道:“那边,他们往那边去的。”

  “今天怎么突然上山了,是有村民来报吗?”陈辉问道。

  “姐夫!我也要去!”安文艺从店铺里跑出来,
  “去什么去,这又不是去玩。”

  把砍刀固定好,往书记员指路的方向上山。

  既然要上山,就不要白浪费一趟功夫。

  要不然村民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报给村社。

  “知道了,谢谢您!”

  “刀枪都是不长眼睛的东西,你又不经常去的,一定要小心着点!”

  一般会自己放个捕兽夹,或者做个简单的陷阱,看看能不能抓到。

  就算没有打到猎物,或者自己到的时候陈国彪他们已经打完了。

  陈辉点点头。

  进山实战,可比在院子里玩靶子有意思多了。

  大声喊道:“陈国彪!!林家伯!!”

  等了一会看没有人回应。

  这下转头回去,也已经错过饭店了。

  反正也不饿,陈辉想着再往前走走看。

  一不留神又继续往山里走了大半個小时,走的满头满脸的汗,肚子也有点饿了。

  陈辉停下来,捧起衣服低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一阵山风吹来,带来了些许清凉。

  嗯?
  陈辉抬起头感受了一下。

  在鸟类山鼠这种混杂的小动物的感应中,明显感受到了一个体型大了不少的。

  “看来今天没白来一趟,就算分不到肉,至少也能看个现场教学。”

  陈辉循着感觉,换了一个方向,往路更难走的另一边走去。

  这个时候就不适合再喊人了。

  万一林家伯和陈国彪正在伏击,猎物被自己一嗓子给喊跑了。

  他们不得气的打人。

  陈辉只能一边感受,一边借助着灌木和大大小小的树干,继续往山上走。

  一路上,陈辉不但没有看到陈国彪和林家伯,甚至连脚踩断灌木的痕迹都没看到。

  “奇怪,难道他们没往这边来?找错方向了?”

  陈辉有点纳闷。    一直走到了一个,距离猎物的感应已经很明显的位置。

  他放弃了和他们林间偶遇的想头,选了一颗高度合适的树爬上去。

  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连陈国彪和林家伯的人影都没瞧见。

  倒是看到了几十米外,正在悠闲吃草的赤麂。

  这个一看就是成年麂,个头比家里养了好久的小麂要大个的多。

  赤麂生性敏感机警,能活这么大的更是保命有方。

  这个距离已经很近了,再靠近肯定得跑。

  陈辉摸了摸手上的三八大盖。

  塞子弹,拉栓,上膛,瞄准。

  心里默念“国彪伯,见证你教学水平的时候到了!”

  对着远处的赤麂嘭就是一枪。

  赤麂发出一声惊叫,直接原地跳起,往前蹦跶了不到两米之后,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一边倒去。

  “哇哈!陈家村新一代神枪手出现啦!”

  陈辉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兴奋的举着枪高喊了一句。

  又朝远处的山林大声喊了一遍:“林家伯!!陈国彪!!”

  分点肉出去也行,来个人帮忙扛一下猎物啊!

  陈辉等了几秒钟,又扯着嗓子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回应。

  下了树跑到赤麂边上去看。

  赤麂已经了无生息,腹部靠近背脊的位置一个明显的孔洞。

  陈辉用刀的把孔洞撕开一些,里面的肉都已经被炸开了,应该是直接在砸碎了内脏。

  这一段上下的山路很难走,要把这么大的家伙扛回去不容易。

  陈辉拿出砍刀,先把麂血都给放了。

  选了另一条回村更远,但距离村里人务农的区域比较近的路线。

  步履蹒跚,走走歇歇,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看到了村里人的农田。

  那块农田是谁的来着?

  是谁的来着
  陈辉看着远处熟悉的田地,有一种答案呼之欲出,但就是卡在喉咙的感觉。

  把赤麂在一边的树下放好。

  脱下衣服,擦了擦满头满脸的汗。

  调整了一下状态,独自走下去。

  看到陈向东和陈旭坐在田埂上,正在吃饭。

  看到这父子俩,陈辉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不是自己家的地嘛!
  上辈子父母走了以后,陈辉就再也没来过了。

  算着都几十年了。

  再看到只觉得熟悉的很,一下还真想不起来。

  看到这两个人,陈辉就不免有些头疼了。

  陈向东可不像陈立平,是个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的实在人。

  就算谈好了给多少好处。

  看到了是那么大的一只麂,肯定会反口要更多的。

  自家的田地是细长形的,从这里下去很远的一片都是。

  加上死掉的麂要及时处理。

  陈辉也没有时间再去找别人了,大步上前喊道:“陈向东!”

  陈向东抬起头,看到是陈辉脸色一黑。

  很想骂他没家教,大伯都不会叫,直呼长辈的名字。

  想到陈辉是真的敢动手,自己和陈旭合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他。

  黑着脸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的,今年种的东西都还是我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