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牛就是要作妖,谁不顺眼,作谁。

玩具熊看着自己的行动轨迹,终于不再装死。

因为,无论这只牛撞什么,自己的位置都很尴尬,必定首当其冲。

“快躲开,你们是傻子啊?快躲开啊。”

“等一等,先把我先救下去啊,别跑啊。”

前后矛盾的命令,让三个兄弟蒙圈了,这咋搞?

到底是躲开,还是救老大?

这个问题非常复杂,让三个本来智商有点欠缺的天王,摆出了要躲开的姿势,又没敢动。

五彩神牛觉得,他们摆出这个滑稽的姿势,对自己很不尊重。。

你要是害怕,你就被吓跑了,我能理解。

你要是不害怕,你就跟我硬顶,我也能理解。

摆出这个欲拒还迎的姿势,是在戏耍我吗?

奎牛目前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是敢于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何况几个天王像乎?

原本距离天王像,还有三四十米的距离,一眨眼,就到了面前。

这次蔡根看清楚了,奎牛的腿,压根没有动,就是那么快速的移动。

这叫啥?

缩地成寸?

瞬移?

嗖?

不对啊,只有这方天地持证上岗的,才能嗖啊。

这奎牛肯定与这方天地不熟啊,不算人世间的客人吧?

难道他懂技术?

这个猜测,蔡根认为最合理。

那么,这奎牛算是和独鸣一个水准的吗?

蔡根刚想到这里,四个天王像,看似高大威猛卖相唬人的天王像,在奎牛的顶撞下,就像纸糊的一般,纷纷破碎。

维持天王像的能量,也都回到了戴氏兄弟的肉身之中。

这能量回流的轨迹,不可避免的被奎牛捕捉到了,然后下一个眨眼,找上了他们的肉身。

牛角不是很长,半米左右,串着玩具熊,起到了一个很好的缓冲作用,所以在顶戴氏兄弟的时候,只是顶飞了出去,没有顶穿。

戴氏兄弟被奎牛的大力,顶得很远,飞得很高,手里的家伙事儿都扔了,最后高高的镶嵌在石壁里。

看到自己兄弟们的下场,玩具熊放下了心。

还好都不算太傻,没有拼命,这都是皮外伤,算是最小战损了。

现在好了,自己这边,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就已经全废了,该轮到蔡根出手了吧?

“蔡老板,蔡老板,关键时刻到了吧?我们这边不灵了啊。”

蔡根与伙伴蹲成一圈,一动都不敢动,很怕一个动作,就吸引了奎牛的注意力,到时候,也当化石挂起来?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这玩具熊还有心思喊自己,蔡根连头都没抬。

“刚才那是什么法术,只看到他们动嘴,听不到声音呢?”

这句话,被蔡根轻轻的说了出来,声音小得,玩具熊很用力,才听得见。

“蔡老板,那个传音术已经被牛角破了,你能听见对不对?”

蔡根还是不抬头,同样的小声说。

“小孙,以后咱们也练秘术传音,真的听不见,太高级了,到现在还啥也听不见。”

......玩具熊听明白了。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此时,蔡根在装聋。

“蔡老板,刚才我也不是故意瞒你,那是上面领导的安排,我们也没什么选择权。

刚才出来的,就是领导的安排,他不想让你听,我有什么办法。

我们说好听叫天王,说不好听,即使当棋子,也是个卒子。”

这持国天王果然聪明,第一时间就明白蔡根为什么生气。

自己刚才的一系列举动,让蔡根看着不爽了。

尤其是说话用的秘法,真的很伤人,玩具熊很理解蔡根。

“蔡老板,上边给我的安排,就是启动法阵,其他的不让我干。

这法阵能量整冒了,上边给我的安排也失灵了,我们兄弟的实力有限。

您是答应过的啊,关键时刻帮忙的。”

态度好,解释得也清楚,蔡根非常理解,并且原谅了他的隐瞒。

但是,这个实力有限,让蔡根不敢相信。

那么大个天王,只有一个法相,没什么底牌,一个照面全干废,糊笼傻子呢?

“小天,你在上边的时候,欺负四大天王,是因为你的实力比他们强吗?”

“不是啊,主人,我欺负他们的本钱,

是因为三眼。

如果没有三眼,以我个人实力,挑两个胜,三个持平,四个必败。”

“不对啊,小天,他们咋一招就被秒了呢?

难道是投胎削得太狠?还是奎牛太厉害?”

涉及奎牛,贞水茵比较有发言权,抢着回答。

“蔡哥,投胎不削实力,是不可能的,但是要看他们下来的年头了。

如果年份足够长,也能恢复得也七七八八了,肯定不是废物。

奎牛爷爷神志不清,身体没有完全发育,全靠本能在攻击,不抵全胜时期万分之一。”

虽然没有直接说,但是四大天王磨洋工,在演戏的意思,贞水茵已经表达出来了,不仅是怀疑,应该是比较肯定。

玩具熊觉得,蔡根有啥话不能和自己说吗?

非要这样拐弯抹角吗?

这一问一答之间,让自己显得多被动,好尴尬。

“蔡老板,你误会我们了,其实,我们准备和你同时发动最强攻击的。

既然你这边还没到关键时刻,那么我们兄弟献丑了。”

玩具熊被挂在牛角上,这一唱一和的,也不显得有什么突兀,心态还挺平和,完全把自己当装饰物的事情给忘了。

蔡根有点佩服他的心大了,更佩服的是他的脸皮厚。

果然,想成大事者,必先厚其脸皮,强健心胸。

“小孙,再给我颗烟,实在太臭了。”

“恩,三舅,我就剩三颗了,其他的在车里。”

悄悄的把烟藏在手心里,蔡根小心的抽了一口。

“那等会他们打上了,再去拿吧,别吸引疯牛注意力。”

说完以后,蔡根下意识的看了眼纳启的方向。

我去,咋把纳启给忘了。

萧大脑袋给纳启重新的喷的漆,火红火红的,好像霹雳火那种图案。

这个颜色,对于一只疯牛来说,就是嘲讽色吧?

千万别被发现吧,蔡根不停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