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瞪了小二一眼。 “那个,小二啊,有必要这么好学吗?” “孙哥,学到老,活到老。 我基本上已经不会老了,所以学无止境。” 蔡根点了点头,小二挺正能量啊。 “酸菜篓子啊,我也挺长时间没吃过了。 那是介乎与包子和饺子之间的一种面食。 比饺子大,比包子小。 馅里全是酸菜,不放肉,但是放油梭子。 至于外皮,以前是玉米面,现在用白面也行。 等会,小二,没必要这么上心吧? 那玩意不那么好吃。” 看着已经走向厨房的小二,蔡根明白他是想实践了。 “老板,我就试试。” 蔡根拿小二的好奇心也是没有办法。 继续刚才的话题。 虽然心里确定,客户失踪与郎敏涛无关。 但是毕竟涉及到共享子女的客户了。 还是在她的底盘。 蔡根还是翻出了名片,给郎敏涛致电了解情况。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好像一直在等电话似的。 “郎大姐,我是蔡根。 咋没多待两天,这么着急回去呢?” 郎敏涛那边,好像很意外蔡根能给他打电话,等的也应该不是蔡根的电话。 “啊,蔡老弟啊。 不着急不行啊,家里事情太多了。 对了,你没事吧?” 狗屁的事多啊。 还不是为了躲地藏菩萨。 蔡根当然知道,上次抓谛听,郎敏涛也出力了。 万幸,搞定了。 看样这边的结果,郎敏涛还没接到信呢。 “啊,我没事啊,我应该有啥事吗?” 郎敏涛本来只是试探的问问。 毕竟如果蔡根真有事,也不能给她打电话。 一直向佟爱国打听地藏菩萨的结果。 可是佟爱国就是不明说,好像很隐晦似的。 “蔡老弟果然厉害啊。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大姐我也不喜欢打哑谜。 地藏菩萨那大法相,只要不瞎谁能看不见。 正好,你跟大姐说说,后来咋整的?” 蔡根觉得,此处应该轻描淡写的装犊子,不能用力过猛。 “没咋整啊。 地藏菩萨来上门赔礼道歉。 又是自残,又是悔悟的。 我咋拒绝都不好使,他实在太真诚了。 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就原谅他了。 谁成想,得到我的原谅,他一朝顿悟,成佛了。 对了,安心佛,说是给我安心便当冠名。 我其实想让他叫便当佛的。 可惜他着急回去报道,没改上名。 大姐,你说说,是不是便当佛比安心佛好听?” 郎敏涛再次沉默了。 她想过地藏菩萨可能铩羽而归。 也曾想过蔡根吹哨子喊人灭了地藏菩萨。 可是,天塌地陷世界崩溃也想不到。 地藏菩萨竟然成佛了? 还是冠名的安心佛? 郎敏涛一下就迷乱了。 不怪佟爱国没有直说,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面对蔡根的炫耀,以及联想到他恐怖的实力。 郎敏涛有点后悔了。 听佟爱国的话,拿几百个客户钓蔡根。 是不是有点小家子气了? 是不是显得,有点草率和不够尊重呢? “郎大姐,你在听吗? 是不是便当佛好一些啊?” “啊,啊,都好,你说啥好就啥好。” “对了,那个张奶奶是咋回事啊?” 蔡根抽冷子问了出来,郎敏涛一阵慌乱。 “啊?啥张奶奶啊?” “你们养老院的失踪的张奶奶啊。 那是我的共享子女客户,咋就说没就没了呢? 你们养老院安全管理上有纰漏啊。” 郎敏涛好似没有经过思考,直接就的否定了。 “啥养老院啊? 我不知道啊。”
br> 猛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 “啊? 有人失踪了吗? 还是你的客户吗? 卧槽,不会吧。 我不清楚啊。 我真的不清楚啊。 蔡老弟,我这有点忙,先不说了。 有消息,再联络。” 蔡根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心中的疑惑更重。 “我听这意思,她好像真不知道。” 小孙跟着点了点头。 “三舅,我也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惊讶。 如果是她干的,肯定会提要求。 既然什么都没提,就说明这不是计划中的事情。” 啸天猫听出了更多信息。 “主人,我感觉。 她虽然很意外,但是好像明白其中的缘由。 所以才如此潦草的挂断电话。 即使不是她干的,她也知道是谁干的。 只是有什么隐情,又不好言明。” 蔡根听着两员大将的分析,觉得已经够深刻了。 “那么,接下来,就看她咋圆了。 看意思,咱们着急,她比咱们还急。” 郎敏涛着急吗? 当然着急,而且急死了。 钮钴禄氏一脉的使命,就是在这确保不出事啊。 就像是马佳氏守着太请沟一样,那是负有无限责任的。 郎敏涛挂上电话,都没顾得上换衣服。 一流火光就想去,那个世代守护的山顶。 可是,刚到山脚下,就被拦住了。 郎敏涛直接就召唤出了猎神朱舍贝勒。 在自己的底盘,谁敢拦自己? 结果,看到了拿着黄金苹果的美女海大伦,深感无力。 鞠躬施礼,客气的问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见金祖。” 海大伦把玩着手里的黄金苹果,轻松淡然。 “你是小涛吧? 多少年没见了? 上次见你,还是埋汰孩儿呢。” 对于海大伦,作为萨满大拿的郎敏涛。 不是自己家人,在萨满教来说都是外人。 可是应该有的尊敬,还是必须的。 毕竟这位身份在那摆着呢。 给海大伦面子,就是给金祖面子。 虽然没有名分,毕竟在一起搭伙过日子好多年。 “山下出事了,我要见金祖,麻烦您让一让。” 海大伦好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的说。 “小涛啊,咋轮到你当大拿主事,就落套了呢? 雪人还差多少啊? 最近一直没有增加啊。 是不是净顾着赚钱享受找小伙。 把自己干啥的忘了吧?” 郎敏涛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不下雪了,让我咋堆雪人? 至于,为什么不下雪,您比我清楚吧?” 海大伦轻轻的推了猎神一下。 “朱舍贝勒,换身衣服新鲜新鲜。” 这一推之下,猎神朱舍贝勒身上的树叶全都焕然一新。 还开出了几朵小红花,仿佛如获新生一般,充满了生机。 “小涛啊,我娘家人帮着你堆雪人,还有啥不满意? 回去吧,你见不到阿秋。” 郎敏涛与猎神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无奈,只好原路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