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按照‘三四一’这种抑扬顿挫的音调,和人家人猿泰山荡藤蔓很相似但本质完全不一样嚎叫,那是相当惨烈的在病房里响起,
  这两天一直涨、麻、痒、不敢动弹的腿瞬间传来一股电流般刺激酸爽的感觉,顺着方然的大腿直接贯穿全身,
  让他再也忍不住压下去的粗壮惨叫,直接嚎了出来!

  而有些无奈的看着床上干嚎惨叫的撕心裂肺的一条方然,复苏终于明白了曾经每天都要面对他这个样子的宿群是多么的不容易。

  “方然小弟,你就不能坚强点么,能不能不要喊的这么凄厉?”

  扶额叹气,复苏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完这句话,
  接着就看到整个人趴在床上,在一位女神总裁面前丝毫没有顾及骨气和面子之类的问题,就是使劲嚎的方然,
  “嗯嗯.嗯啊啊啊啊~~~!!”

  咬住了自己的枕头边,在复苏眉头直跳的情况下含糊不清的继续惨叫,一幅‘我不听,我就是要嚎’的架势。

  然后一记手刀劈在了他后脑勺上。

  “啊一呆!”

  瘫在床上的死咸鱼瞬间以简洁明了的声音终止了嚎叫。

  “忍住。”

  复苏看着一脸眼泪汪汪咬着枕头的方然,语气没办法严厉的叹气,只是看着他还是无奈而且无语,

  这换成平时,还真没有男性会在她面前这样,无论是社交场还是商场,所有见到复苏.
  或者该说是见到苏嫣汐的男人们,都只会在她面前展现自己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除了眼前这条趴在床上嚎的就差打滚方宝宝。

  “复复苏苏姐你轻轻点啊啊啊!”

  咬着枕头的方然时不时轻微颤抖一下,整个人此刻浑身没力气的颤颤巍巍开口。

  “现在知道疼了?你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会有今天?”

  “额”

  然后在方然微微汗颜的那一刻,复苏抬起他另一条腿的脚腕,又猛的往上一抬!
  “啊!!!唔唔唔唔.”

  杀猪般的嚎叫在枕头的牺牲下变成了就跟人质受刑了一样的含糊声。

  “嗯,腿部的神经还有关节也都没问题。”

  做完了这些,复苏拿起手边的数据板又划掉了一行,自言自语的说着。

  哆哆嗦嗦趴在床上双腿完全没劲了的方然,感觉自己就像又跑完了一万米之后的糟糕状态。

  “复苏姐,我们就没有其他温柔一点的治疗方式么.”

  “方然小弟,这已经是最温柔的办法了。”

  趴在床上侧着脸,这个角度方然瞄到复苏知性柔美的脸庞
  露出了一抹好笑的神色。

  方然:“.”

  (╬╯◣д◢)╯︵┻━┻神特么最温柔的办法,复苏姐你一定在忽悠我江湖郎中不懂医疗科技!

  一个小时的身体检查后
  “啊啊.”

  靠躺在病床的方然发出了废人般的无病呻吟。

  “复苏姐还没嚎么”

  宝宝已经快不行了啊。    “好了好了,刚才已经是最后一项了。”

  外面习惯性的穿着白大褂在工作场合掩盖住自己的身材,拿着回到夜局重新做完的详细检查,复苏看着方然和小孩一样的哭丧脸失笑的回答。

  一听检查结束了,方然顿时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个人陷在病床里看着只能躺着连手机都不能玩的自己,然后看了看复苏貌似在忙的身影老脸一苦:
  “话说复苏姐,我还要像这样在床上躺多久?”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似乎猜到了方然会这么问,复苏仍旧看着手上的报告,反倒问他的笑了一下。

  “嗯”

  方然感觉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虽然浑身又胀又麻,但只要我不动就不会疼,不过就算我想动也根本没办法就是了。”

  换成老哥那混蛋的话来说就是,万一有人想××我都没法反抗啊
  “那是肯定动不了,毕竟肌腱都断了,你再有力气也是没用,而且你恢复的骨骼现在还脆。”

  确认完今天的治疗环节,复苏把手上的记录板轻轻敲在他头上,也是看着穿着病号服的他。

  一听复苏说出这种话,虽然孟浪之前和他说过莫得大事,但是鉴于老哥在方然心中信任指数长期为负,所以他还是苦着脸开口:
  “额,肌腱.骨骼该不会很严重吧.”

  “严重?”

  听到他竟然现在才开始担心,回忆起前几天复苏还隐约感觉头疼的摇头无语,瞪了他一眼:
  “你之前的伤才叫严重!在北极里找到你的时候,我都在想你这样的身体没散架真是奇迹。”

  “额”

  方然顿时尴尬汗颜的扭过头。

  “发现你的时候,我真的是害怕你下一秒就坚持不住,你当时的伤就像把一吨重的钢铁均匀的压迫在一个正常人的每一寸皮肤上一样,而且最要命的是心跳弱的不可思议”

  提起这个复苏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她实在没见过这种堪称决绝惨烈的伤势。

  “那后来复苏姐你是怎么?”

  从复苏的描述里,方然也听出了危险万分,舔着脸就差写上‘复苏姐神医’这类的标语,他厚着脸皮的试探问道。

  “我只是当时勉强用能力让你脱离了生命危险,至于怎么让你短时间恢复到这种程度的.”

  素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复苏对视着方然的眼睛。

  “是游夜天使,是她拿出的未来科技的生物修复舱。”

  然后看见在方然脸上那股笨蛋的样子愣了一下,接着像是有些不同又没什么不同,什么在他身上出现什么又在他身上消失。

  看着他很普通的轻轻笑了出来。

  “这样啊”

  那个瞬间,复苏看着靠在病床上的青年望着窗外勾着嘴角被微风吹动碎发,
  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从北极接回他之后最直观的第一印象
  大概就是眼前青年好像变的帅气了好多。

   我滴妈,在火车上码字简直比网吧码字还要困难十倍!那几个刚认识1的小孩疯狂吵吵些智障的话,而且智障的家乡还不管,吵的整个车厢就他们仨烦人的声音,干!缺乏家教!我正在硬干第二章,晚上应该能写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