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第259章 何为宝箱
“一具拥有灵慧的血傀儡，不知道创造出法术“血傀儡”的那位老祖手下有没有这种异类？”
李长生回想着关于“血傀儡”的信息，心中觉得大概率是有的。
毕竟以那位老祖的修为，抓些大妖试验法术应该不算难事。
只是玉简中只记载有一只血傀儡成长至比拟道基初境修士，那大妖呢？
“可惜记载的信息模糊不全，也没有关于那只血傀儡是因何晋升”
李长生微微摇头，要是那位老祖没有消失，以其境界，“血傀儡”这道法术说不得能蜕变为神通。
当然他也只是有些惋惜而已，要是“血傀儡”真的蜕变为神通，他是否敢修行还不言定呢。
回过神，李长生看着老狼王，目露思索。
以它堪比凝脉顶峰的修为加上万灵血躯体的独特性，还有神通“融风入体”，能不能抗衡修有小神通的修士？
如果可以，那么他就要思虑如何脱离环山灵地。
杂峰没有得到灵植传承，蓝采神忽变的态度，还有他自身真传陪侍身份。
后续会如何发展，李长生不知道，但他知道结果一定不会太好。
他现在就好似杂峰捡到的一个宝箱，其主人是陆辰，开启的钥匙则在灵植五脉手中。
因宝箱材质非凡，杂峰又有几分把握宝箱会开出好东西，可偏偏钥匙不在它手中，加之主人又可能随时会归来把它要回。
试问，如果李长生是捡到这个宝箱的人，会如何处理它？
是卖予灵植五脉？还是先深藏起来，日后给它换个主人再图谋钥匙？
不论哪一种，宝箱仍旧只是宝箱，它的未来始终是有主的。
而谭虎交由他“育兽师”传承，不论他说的再好，也只是相当于换汤不换药，本质还是那样。
李长生想要跳出身份，只有先把所属他人的烙印消除，再想办法打开宝箱或者改头换面。
前者宝箱大开，可迎众人试着进去掏一掏，能否有好处不就看这个宝箱如何定夺？
虽然最终还是宝箱，可窥视宝箱的人多了，不论他们如何勾心斗角想要更多好处，但不会有一人想要砸烂宝箱，也没人会允许他人如此做，这不就相当于护着宝箱的人多了？
而改投换面有好有坏，好处是他无需担忧他人窥视，坏处是，假如青阳宗人似群狼，他由不需吃东西的宝箱转化为狼，饿了想要吃肉，避免不了与其它狼争抢，其中危机后果难料。
李长生心中倾向前者，并且还想试着再打造一口宝箱，引来更多的人。
待以后宝箱本身足够坚固，便可着手奴役或者驱使野兽驱赶窥视的人。
可不论选择哪种。
前提条件便是先要把其上属于他人的烙印抹除。
“内门大比.”
李长生心下决定，他不想成为狼，与青阳群狼抢肉惹得一身血，他要做那个产食，最后成为喂食的那个人。
就在他思虑间，老狼王转醒，晶莹血瞳明显明亮许些，扭身走到李长生身旁，蹲坐不动。
李长生回过神，看着老狼王，问道：“你记忆中，除了堪比大妖的修士，可还有什么修士让你敌不过或者势均力敌？”
老狼王目光闪烁人性化的思索，数息后，一道血丝自它身躯延伸而出。
李长生伸手触碰在血丝上，似读取玉简，一股陌生记忆涌入脑海。
记忆中，老狼王正值巅峰，虽然天赋法术没有晋升神通，但也可展开虚相。
与它或者说与狼群交手的是一个身穿青袍的青年，其抬手间，周身凭空凝聚万千火焰箭矢。
一只只狼兽被其洞穿眉心而亡，其中妖境的狼兽虽然能用天赋法术或肉身硬抗火焰箭矢，但青年好似可以汇聚无穷无尽的火焰箭矢，不过多久，妖境狼妖也或多或少带上了伤势。
消磨青年片刻。
老狼王伪装为一只普通狼妖近到青年身旁，霎那间，恐怖虚相凝结成型，携带着密密麻麻风刃的爪子狠狠拍在了神情错愕的青年身上，其周身护罩只维持一息便被撕碎，紧随着狼爪落下，其肉身轰然炸碎。
就当老狼王以为杀死这青年时，方圆千米范围内忽然涌现滔天烈焰，只一瞬间便有数百只狼兽葬身其中。
而后老狼王身后浮现一道庞大身影，一击便洞穿了虚相，在它脊背撕裂开一道狰狞伤口，火焰汇聚凝形，青年再现，他没有继续攻伐，看了眼重伤的老狼王与汇聚前来的狼妖，化作虹光冲天离去。
而后记忆中还有数个修士与狼群交手，法术信手拈来，威势仅次于青袍青年，但他们只是试探一番，便化虹离去。
消化完记忆，李长生睁开眼，沉吟道：“以你现在的实力能否胜过那青袍修士？”
老狼王思索了下，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见它如此。
李长生琢磨了下，说道：“打的过，杀不了？”
呜.老狼王点点头，呜咽一声。
李长生脸露笑意，其余修士不说，从记忆画面中可以看出，那穿着青袍的青年被老狼王偷袭之下不仅未死，转而还重创了老狼王。
观其御使火焰的手段，绝对修有火属小神通，就是不知其所修神通品级为何。
“晋升内门前十最低要求便是修有一道小神通。”
“但杂修一脉似乎更难一些，蓝采神修有中品小神通寒川，也差一点晋升候补真传。”
李长生面露沉思。
老狼王虽然具有更加完整的天赋神通，但因肉身转化为万灵血躯体的关系，威力消弱很多。
他也不曾见识过小神通威力，无法衡量老狼王现今实力如何。
李长生心中微动，“要不找个修有小神通的修士试验一番？”
但随即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灵地中可能修有小神通的只有巡逻卫的罗方与灵田殿的梁金两。
如果找他们试验，不亚于告诉杂峰他虽然修为是凝脉初期，但实力却堪比凝脉顶峰的修士，徒增异变。
想了想。
李长生驱散脑中杂念，看着蹲在地上的老狼王，吩咐道：“看顾下铁皮熊，血豺两妖，尽量不要让它们死于妖兽手中。”顿了顿又道：“其它时间，帮我狩猎些妖兽。”
说着他取出一只容量较大的储物袋递给老狼王，“会使用吗？”
老狼王身躯延伸出一道血丝接过储物袋，拖拽入身躯，对着他点点头，旋即化作一道血光钻出门扉，融入寒风，消失不见。
李长生唤出大聪明，吩咐它去厨房做饭，他则来到院中，悠然打起了拳。
与之前不同，打拳只是为了活动筋骨，并没有什么作用。
如今他炼体初成，随着身躯活动，体内气血涌动，暖意流转全身，皮肉筋骨在血气滋养下缓慢增强。
盏茶时间过去。
“呼”
李长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下体内躁动的气血，挥手驱散周遭热气，看了眼欻欻干饭的小花一家，扭身回转了木屋。
吃完饭，回到三楼，沉浸于修炼之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
马荣，董瑶夫妻离去前再次前来拜访他。
李长生留几人吃了顿饭，交给马荣一枚玉简，一个灵兽袋，让他带给李盼儿。
玉简内记载的是法术“五毒炼灵法”，灵兽袋中装有五只一阶上品虫豸，其中有之前他炼化的虫豸，还有小白几妖在万重山脉捕捉的虫豸，且为了方便李盼儿炼化，都被他下了灵力禁制。
送走几人。
李长生照料灵田之余，全身心沉浸入修炼中。
有小白几妖还有老狼王送来的灵兽，妖兽，“九首魇灵魔躯”进步飞速，体魄愈发强健，血气愈发浓厚。 灵力修为也不曾耽误分毫，淬炼灵脉有条不紊的进步着。
两个月后。
小院木屋三楼。
“呼”
李长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目光凝视自身。
【目标：李长生】
【寿元：29/360】
【修为：一境中期“39%”】
【功法：九首魇灵魔躯“一/九”“】
【血脉法术：控水，融风入体】
炼体只要资源足够，修为进展确实堪称飞速。
在小白几妖供养下，李长生炼化了大量灵兽精血，不过两月时间，炼体修为便突破至一境中期。
而随着炼体逐步增强，他的身形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消瘦。
李长生念头微动，驱散了面板，迈步走下床榻，来到窗户前伸手推开。
沁凉湿润的微风吹拂而入，屋内杂气顿消。
入目看去，天地间多了一抹绿意。
李长生伸展了下身躯，目光忽地看向天际，轻笑道：“来的倒是快。”
说罢，扭身向楼梯走去，念头吩咐厨房忙碌的大聪明去门口迎接来人。
回到一楼。
便见大聪明带着马荣，四海丹阁的方管事还有一个高瘦女子走来。
方管事还未走近，便拱手笑道：“近年未见，李灵植师修为愈发精深了。”
李长生走到门口，目光在方管事身旁的女修停顿了下，对马荣微微点头，打量了下方管事，笑道：“我观方管事修为也步入练气十二层，想必不日便会突破凝脉境。”
方管事摇头道：“哪里会那么容易，符合晋升的异种灵机难寻啊。”
说着不容易，可其圆润的胖脸都笑得挤在一起。
几人进入木屋，落座后。
客套几句后。
方管事没有急着要李长生催熟灵药，认真打量了李长生几眼，惊讶道：“李灵植师可是修成“九首魇灵魔躯”了？”
坐在其身旁的女修闻言，诧异的看向李长生。
李长生也没有隐瞒，摆手道：“初成罢了。”
见他承认，方管事真心感叹道：“不愧是李灵植师，天资卓越不凡。”
“九首魇灵魔躯”的传承玉简虽然卖予李长生，但四海商会也刻录了这道传承。
譬如，上次与方管事一同前来的供奉仇俞，其本就是体修，也兑换了这道直指三境的体修功法，欲要转修。
因他坐镇杂峰于四海丹阁，方管事时常接触，偶尔听他讲起“九首魇灵魔躯”，说其繁杂难修，需要的资源比他现在修行的炼体法门多出多倍等等.
近一年时间过去，也没听说他转修成功。
李长生笑笑没有说话。
方管事惊叹过后，脸上涌出笑容，“李灵植师要不要购买一些蛮兽血核？有其助益，炼体必然进境极快。”
李长生微微摇头，“多谢方管事，这个就不用了。”说着站起身，笑道：“不耽误方管事时间，现在就去收割凝神花吧。”
方管事尝到了凝神花的甜头，有些不甘心，跟在李长生身后，劝说道：“血核可谓是炼体至宝，李灵植师当真不需要？”
李长生委婉拒绝道：“在下炼体只是兼修.”
“这”
方管事顿时语塞，神色变化不停，心中琢磨着该如何预定下一年的凝神花。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种植凝神花的灵田前。
李长生目光扫视一圈，带着大聪明迈步来到灵田中央。
在三人注视下。
不过片刻功夫，一株株银灰色花朵以李长生为起始，似水浪般向着灵田边际扩散。
方管事顾不得思索该如何劝说李长生，迈步走到灵田边，逐一查看起凝神花品质。
这一看之下，他顿时皱起了眉头。
与上次凝神花尽皆上品不同，这一亩凝神花中大约三成为中品品质。
方管事没说什么，迈步走到第二亩灵田。
很快，三亩凝神花尽皆绽放。
方管事检查完后心中松了口气，第二亩凝神花只有不到一成为中品，第三亩凝神花不到两成为中品。
虽然与他期望中的略有差距，但如此也能交代上去。
方管事也看出为何凝神花品质参差不齐，压下心中不满情绪，走到李长生身旁，拱手笑道：“还要麻烦李灵植师帮忙收割。”
“好说。”
随后三人便开始收割凝神花，因为李长生签订的是三亩凝神花尽皆交付，所以这次便没有留下百株凝神花作种。
待收割完毕。
李长生看着空荡的灵田，扭头对方管事问道：“方管事可售卖凝神花灵种？”
方管事微楞，诧异了看了眼李长生，点头道：“卖，李灵植师需要多少？”
李长生想了想，说道：“足够种植四亩灵田就可。”
“好。”
方管事点头应下，旋即说道：“不过李灵植师需要等待些时日才可。”
李长生微微点头，扭身迈步向上品灵田方向走去。
方管事眼珠转动，把装有凝神花的储物交给身旁的女修供奉，迈步跟了上去。
李长生感知到几人跟来，没有说什么。
来到上品灵田边。
李长生瞥了眼七株寒炎花，目光落在一丛丛，通体碧绿的地灵根上，迈步走到灵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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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物了，假白请了（跪了）
(本章完)
李长生回想着关于“血傀儡”的信息，心中觉得大概率是有的。
毕竟以那位老祖的修为，抓些大妖试验法术应该不算难事。
只是玉简中只记载有一只血傀儡成长至比拟道基初境修士，那大妖呢？
“可惜记载的信息模糊不全，也没有关于那只血傀儡是因何晋升”
李长生微微摇头，要是那位老祖没有消失，以其境界，“血傀儡”这道法术说不得能蜕变为神通。
当然他也只是有些惋惜而已，要是“血傀儡”真的蜕变为神通，他是否敢修行还不言定呢。
回过神，李长生看着老狼王，目露思索。
以它堪比凝脉顶峰的修为加上万灵血躯体的独特性，还有神通“融风入体”，能不能抗衡修有小神通的修士？
如果可以，那么他就要思虑如何脱离环山灵地。
杂峰没有得到灵植传承，蓝采神忽变的态度，还有他自身真传陪侍身份。
后续会如何发展，李长生不知道，但他知道结果一定不会太好。
他现在就好似杂峰捡到的一个宝箱，其主人是陆辰，开启的钥匙则在灵植五脉手中。
因宝箱材质非凡，杂峰又有几分把握宝箱会开出好东西，可偏偏钥匙不在它手中，加之主人又可能随时会归来把它要回。
试问，如果李长生是捡到这个宝箱的人，会如何处理它？
是卖予灵植五脉？还是先深藏起来，日后给它换个主人再图谋钥匙？
不论哪一种，宝箱仍旧只是宝箱，它的未来始终是有主的。
而谭虎交由他“育兽师”传承，不论他说的再好，也只是相当于换汤不换药，本质还是那样。
李长生想要跳出身份，只有先把所属他人的烙印消除，再想办法打开宝箱或者改头换面。
前者宝箱大开，可迎众人试着进去掏一掏，能否有好处不就看这个宝箱如何定夺？
虽然最终还是宝箱，可窥视宝箱的人多了，不论他们如何勾心斗角想要更多好处，但不会有一人想要砸烂宝箱，也没人会允许他人如此做，这不就相当于护着宝箱的人多了？
而改投换面有好有坏，好处是他无需担忧他人窥视，坏处是，假如青阳宗人似群狼，他由不需吃东西的宝箱转化为狼，饿了想要吃肉，避免不了与其它狼争抢，其中危机后果难料。
李长生心中倾向前者，并且还想试着再打造一口宝箱，引来更多的人。
待以后宝箱本身足够坚固，便可着手奴役或者驱使野兽驱赶窥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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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心下决定，他不想成为狼，与青阳群狼抢肉惹得一身血，他要做那个产食，最后成为喂食的那个人。
就在他思虑间，老狼王转醒，晶莹血瞳明显明亮许些，扭身走到李长生身旁，蹲坐不动。
李长生回过神，看着老狼王，问道：“你记忆中，除了堪比大妖的修士，可还有什么修士让你敌不过或者势均力敌？”
老狼王目光闪烁人性化的思索，数息后，一道血丝自它身躯延伸而出。
李长生伸手触碰在血丝上，似读取玉简，一股陌生记忆涌入脑海。
记忆中，老狼王正值巅峰，虽然天赋法术没有晋升神通，但也可展开虚相。
与它或者说与狼群交手的是一个身穿青袍的青年，其抬手间，周身凭空凝聚万千火焰箭矢。
一只只狼兽被其洞穿眉心而亡，其中妖境的狼兽虽然能用天赋法术或肉身硬抗火焰箭矢，但青年好似可以汇聚无穷无尽的火焰箭矢，不过多久，妖境狼妖也或多或少带上了伤势。
消磨青年片刻。
老狼王伪装为一只普通狼妖近到青年身旁，霎那间，恐怖虚相凝结成型，携带着密密麻麻风刃的爪子狠狠拍在了神情错愕的青年身上，其周身护罩只维持一息便被撕碎，紧随着狼爪落下，其肉身轰然炸碎。
就当老狼王以为杀死这青年时，方圆千米范围内忽然涌现滔天烈焰，只一瞬间便有数百只狼兽葬身其中。
而后老狼王身后浮现一道庞大身影，一击便洞穿了虚相，在它脊背撕裂开一道狰狞伤口，火焰汇聚凝形，青年再现，他没有继续攻伐，看了眼重伤的老狼王与汇聚前来的狼妖，化作虹光冲天离去。
而后记忆中还有数个修士与狼群交手，法术信手拈来，威势仅次于青袍青年，但他们只是试探一番，便化虹离去。
消化完记忆，李长生睁开眼，沉吟道：“以你现在的实力能否胜过那青袍修士？”
老狼王思索了下，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见它如此。
李长生琢磨了下，说道：“打的过，杀不了？”
呜.老狼王点点头，呜咽一声。
李长生脸露笑意，其余修士不说，从记忆画面中可以看出，那穿着青袍的青年被老狼王偷袭之下不仅未死，转而还重创了老狼王。
观其御使火焰的手段，绝对修有火属小神通，就是不知其所修神通品级为何。
“晋升内门前十最低要求便是修有一道小神通。”
“但杂修一脉似乎更难一些，蓝采神修有中品小神通寒川，也差一点晋升候补真传。”
李长生面露沉思。
老狼王虽然具有更加完整的天赋神通，但因肉身转化为万灵血躯体的关系，威力消弱很多。
他也不曾见识过小神通威力，无法衡量老狼王现今实力如何。
李长生心中微动，“要不找个修有小神通的修士试验一番？”
但随即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灵地中可能修有小神通的只有巡逻卫的罗方与灵田殿的梁金两。
如果找他们试验，不亚于告诉杂峰他虽然修为是凝脉初期，但实力却堪比凝脉顶峰的修士，徒增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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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驱散脑中杂念，看着蹲在地上的老狼王，吩咐道：“看顾下铁皮熊，血豺两妖，尽量不要让它们死于妖兽手中。”顿了顿又道：“其它时间，帮我狩猎些妖兽。”
说着他取出一只容量较大的储物袋递给老狼王，“会使用吗？”
老狼王身躯延伸出一道血丝接过储物袋，拖拽入身躯，对着他点点头，旋即化作一道血光钻出门扉，融入寒风，消失不见。
李长生唤出大聪明，吩咐它去厨房做饭，他则来到院中，悠然打起了拳。
与之前不同，打拳只是为了活动筋骨，并没有什么作用。
如今他炼体初成，随着身躯活动，体内气血涌动，暖意流转全身，皮肉筋骨在血气滋养下缓慢增强。
盏茶时间过去。
“呼”
李长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下体内躁动的气血，挥手驱散周遭热气，看了眼欻欻干饭的小花一家，扭身回转了木屋。
吃完饭，回到三楼，沉浸于修炼之中。
时间一天天过去。
马荣，董瑶夫妻离去前再次前来拜访他。
李长生留几人吃了顿饭，交给马荣一枚玉简，一个灵兽袋，让他带给李盼儿。
玉简内记载的是法术“五毒炼灵法”，灵兽袋中装有五只一阶上品虫豸，其中有之前他炼化的虫豸，还有小白几妖在万重山脉捕捉的虫豸，且为了方便李盼儿炼化，都被他下了灵力禁制。
送走几人。
李长生照料灵田之余，全身心沉浸入修炼中。
有小白几妖还有老狼王送来的灵兽，妖兽，“九首魇灵魔躯”进步飞速，体魄愈发强健，血气愈发浓厚。 灵力修为也不曾耽误分毫，淬炼灵脉有条不紊的进步着。
两个月后。
小院木屋三楼。
“呼”
李长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目光凝视自身。
【目标：李长生】
【寿元：29/360】
【修为：一境中期“39%”】
【功法：九首魇灵魔躯“一/九”“】
【血脉法术：控水，融风入体】
炼体只要资源足够，修为进展确实堪称飞速。
在小白几妖供养下，李长生炼化了大量灵兽精血，不过两月时间，炼体修为便突破至一境中期。
而随着炼体逐步增强，他的身形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消瘦。
李长生念头微动，驱散了面板，迈步走下床榻，来到窗户前伸手推开。
沁凉湿润的微风吹拂而入，屋内杂气顿消。
入目看去，天地间多了一抹绿意。
李长生伸展了下身躯，目光忽地看向天际，轻笑道：“来的倒是快。”
说罢，扭身向楼梯走去，念头吩咐厨房忙碌的大聪明去门口迎接来人。
回到一楼。
便见大聪明带着马荣，四海丹阁的方管事还有一个高瘦女子走来。
方管事还未走近，便拱手笑道：“近年未见，李灵植师修为愈发精深了。”
李长生走到门口，目光在方管事身旁的女修停顿了下，对马荣微微点头，打量了下方管事，笑道：“我观方管事修为也步入练气十二层，想必不日便会突破凝脉境。”
方管事摇头道：“哪里会那么容易，符合晋升的异种灵机难寻啊。”
说着不容易，可其圆润的胖脸都笑得挤在一起。
几人进入木屋，落座后。
客套几句后。
方管事没有急着要李长生催熟灵药，认真打量了李长生几眼，惊讶道：“李灵植师可是修成“九首魇灵魔躯”了？”
坐在其身旁的女修闻言，诧异的看向李长生。
李长生也没有隐瞒，摆手道：“初成罢了。”
见他承认，方管事真心感叹道：“不愧是李灵植师，天资卓越不凡。”
“九首魇灵魔躯”的传承玉简虽然卖予李长生，但四海商会也刻录了这道传承。
譬如，上次与方管事一同前来的供奉仇俞，其本就是体修，也兑换了这道直指三境的体修功法，欲要转修。
因他坐镇杂峰于四海丹阁，方管事时常接触，偶尔听他讲起“九首魇灵魔躯”，说其繁杂难修，需要的资源比他现在修行的炼体法门多出多倍等等.
近一年时间过去，也没听说他转修成功。
李长生笑笑没有说话。
方管事惊叹过后，脸上涌出笑容，“李灵植师要不要购买一些蛮兽血核？有其助益，炼体必然进境极快。”
李长生微微摇头，“多谢方管事，这个就不用了。”说着站起身，笑道：“不耽误方管事时间，现在就去收割凝神花吧。”
方管事尝到了凝神花的甜头，有些不甘心，跟在李长生身后，劝说道：“血核可谓是炼体至宝，李灵植师当真不需要？”
李长生委婉拒绝道：“在下炼体只是兼修.”
“这”
方管事顿时语塞，神色变化不停，心中琢磨着该如何预定下一年的凝神花。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种植凝神花的灵田前。
李长生目光扫视一圈，带着大聪明迈步来到灵田中央。
在三人注视下。
不过片刻功夫，一株株银灰色花朵以李长生为起始，似水浪般向着灵田边际扩散。
方管事顾不得思索该如何劝说李长生，迈步走到灵田边，逐一查看起凝神花品质。
这一看之下，他顿时皱起了眉头。
与上次凝神花尽皆上品不同，这一亩凝神花中大约三成为中品品质。
方管事没说什么，迈步走到第二亩灵田。
很快，三亩凝神花尽皆绽放。
方管事检查完后心中松了口气，第二亩凝神花只有不到一成为中品，第三亩凝神花不到两成为中品。
虽然与他期望中的略有差距，但如此也能交代上去。
方管事也看出为何凝神花品质参差不齐，压下心中不满情绪，走到李长生身旁，拱手笑道：“还要麻烦李灵植师帮忙收割。”
“好说。”
随后三人便开始收割凝神花，因为李长生签订的是三亩凝神花尽皆交付，所以这次便没有留下百株凝神花作种。
待收割完毕。
李长生看着空荡的灵田，扭头对方管事问道：“方管事可售卖凝神花灵种？”
方管事微楞，诧异了看了眼李长生，点头道：“卖，李灵植师需要多少？”
李长生想了想，说道：“足够种植四亩灵田就可。”
“好。”
方管事点头应下，旋即说道：“不过李灵植师需要等待些时日才可。”
李长生微微点头，扭身迈步向上品灵田方向走去。
方管事眼珠转动，把装有凝神花的储物交给身旁的女修供奉，迈步跟了上去。
李长生感知到几人跟来，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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