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芳苓和月燕玲漫步在昆吾城的繁华街道上,逛街逛得有些累了。
这时,她们看到路边有一家卖烤串和烤红薯的摊位,味道香气扑鼻,引得她们的胃口大开。于是决定去买点吃的。
三人就一起去排队等候路边摊的美食。突然她听到从不远处的小巷传来低声呻吟的声音。
唐玥感到不寻常,就让两人先去排队,独自走向小巷,那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把一名中年男子压在地上,用匕首刺入他的喉咙并将鲜血收集到一个不小的银瓶中。
唐玥急忙冲向那个黑衣人,大声道:“你在做什么?”
那个黑衣人转过身来,唐玥看到了他的脸庞,此人年纪不轻,一脸惊惧,转身就跑,她立即追了上去,追到一个空地,将那个人抓住了。
尚芳苓和月燕玲听到了打斗声,也进入小巷中,发现地上这名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脸色苍白,好像失血过多。立刻通知了城中守卫,让他们来处理现场。
过了一会儿,唐玥抓人回来,跟着城卫去了太平府。城中竟然出了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她要听下起因经过。
太平府问出此人炼气修为,是案发地附近的地痞流氓,两个月前,有人给他一大笔灵石,让他取活人心头血,送到固定的地点。
目前已经有几人遭毒手了,府台大怒,竟敢有人在他治下犯下如此惊天重罪,必须严惩。
非让此人招出幕后主使不可,可严刑拷打了半天,此人都说不出来什么。
唐玥请府台到后堂说话,“或许我们可以让他带我们去送血的地点,看能否抓住教唆之人。”
府台答应了,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为了让这地痞不露馅,唐玥让尚师姐给他治了下伤,看上去好了些,并再三叮嘱,若有泄露,死罪难逃,还罚他一家人去采矿。
现在这个人为了得到将功赎罪的机会,只好尽力帮助唐玥寻找幕后之人了。
交接地点在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一家成衣店和一家点心铺子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阁楼,平时很不起眼,容易忽略。
地痞进门后,坐在往常等候的地方,有一老者掀了门帘走了进来,问道:“血收集好了嘛?”
他有些紧张,说话有些不通顺,不过他本就是个结巴,所以老者没有怀疑,“带……带来了,请看。”
心头血就是他接的那些,血也补不回那个人身上了,干脆让他拿来做局。
老者刚结过瓶子的一霎那,太平府的人就冲了进来,人赃并获。
这个小阁楼中的老者,后堂的人都抓住了,一并带回了太平府。
唐玥看到墙壁上诡异的画,便知道这次又是那极乐邪教,他们究竟还在哪些地方存在?昆吾城中还有多少?
想到这里,她的面色凝重起来,此事非同寻常,需要通知无极山,让他们派人来一同查案。
小阁中的人修为不高,抓住他们不难,审问的人中也有水夫人的人,并不怕有人从中做手脚,包庇有罪之人。 第二天便出了结果,他们确实是极乐邪教的人,在此是帮助骆家的夫人实现心愿。
“不可能,骆家夫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紫霄府掌事曹彦君极力否认,骆家是他亡去大弟子的家族,师徒多年情谊,当然要护着。
由于此事泰国恶劣,昆吾城的管理者们都都聚集到了城主府中讨论案情,唐玥还是少阁主,虽然没人请,但她也去讨论了。
其他主事看到她都晃神了一下,才想到她还有个“少阁主”的名头,来参加这个会议也不算过分。
唐玥也不是很奇怪,骆家夫人做出这件事,她想到了在无极山时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就知道骆家夫人想做什么了。
太平府府台道:“根据我们的审讯,骆家夫人因亲子的身亡痛恨唐小姐,找上了邪教,求来了诅咒之法,收这些血,便是为了诅咒唐玥。”
不等其他人说话,唐玥先说了。“我确实曾在无极山遇到了怪事,不过我身上有真神庇佑,所以一直没有出现问题。”
唐文华不太信她的说辞,毕竟她曾经跟骆家有仇,“那些怪事会不会是偶然呢?”
“那些事情发生的可能性极小,而且我占卜过,给了我一个骆字。”
“你才刚学占卜术多久,占不准也是正常。”
唐玥面无表情道:“我是无极山占卜乙班第一名,水平已经高过大部分修士了。”
唐文华就不说话了,无极山乙班第一的水准,只在详细程度上比不得甲班一些学生,确实不可能算错。
曹彦君仍然想否认骆家的嫌疑,“怎能仅凭小儿之口,就断定骆家人的罪行?”
水夫人冷冷道:“太平府府台也是小儿?”
曹彦君便冷静了下,他可以看不上唐玥这个小辈,但不能不把水夫人放在眼中。
太平府派了一队人到骆家传唤当家夫人,琼华阁也派了自己的人去,目的是不让骆家人蒙混过关。
唐玥嘱托了琼华阁的人,告诉他们证物有可能会放在什么地方,两队人就去了。
更令人震惊的事情传了回来,骆家的花园小湖中竟然全都是尸体,有新的有旧的,全是被抽干了血。
这下子没有人敢为骆家说话了,一队又一队的人派去了骆家,令众人好奇的是,骆家主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
正在众人猜测他是觉得心虚,还是觉得丢脸,所以不露面之时,执法队在骆家的地下密室发现了被锁了起来的骆家主,整个人面色苍白,昏迷不醒,去看的医修说他失血过多,所以暂时醒不过来。
昆吾城的人都震惊了,骆家夫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毒妇,不仅毒害了城中的人,还毒害了自己的丈夫。
她到了府衙,扫视了下上位的府台和在一旁坐着听审问的各位掌事,最后将目光锁定到了唐玥的身上。
“贱人,就是你这么命硬,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咒到你,所以我才杀了这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