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之公牛打我？真的假的.....！？
“为了找到曾经不辞而别的友人，甚至愿意单挑箱庭内鼎鼎大名的白夜叉，并且获得胜利。”
万华镜之中，魔道元帅一改之前稍带严肃的样子，转而哼笑起来。
笑嘻了。
“我的‘老师’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后辈啊。”魔道元帅的性格意外并不严肃，更不盛气凌人，硬要打比方的话，更像是一个守望顽皮孙子人生的笑哈哈的爷爷。
“所以，您知道医生他”
“嗯，当然。”
没有谜语人，魔道元帅意外爽快地回答了。
“不过，在得到答案之前，你需要听我说很长~~~一段~~~故事简介，可以吗？”
元帅苦着脸，用手挠挠脑后的位置，“箱庭是个很复杂的地方，没有前情提要，我怕你会无法理解罗马尼现在的状态。”
“好。”
立香没有多说，只是点头，而宝石翁见状也满意地点头，打了个响指——万华镜的空间之中就出现了另一椅子。
招呼立香坐下后，宝石翁也终于开始讲述。
“从哪里开始呢嗯，先从箱庭与我们世界的关系开始说起吧。”
“首先，主神空间的客服应该和你说过，我们的型月世界本身就相当于一根树上的一级分支，而你所在的fgo世界线，卫宫士郎等人所在的fsn世界线，志贵所在的月姬世界线，岸波白野所在的fe世界线——又是二级分支。”
虽然不知道士郎等人原本世界的名字，但立香大概能够理解宝石翁的意思，于是点头。
“嗯，既然你已经了解这个概念，那么事情就好办了——就结论而言，和士郎他们告诉你的一样，我们【型月】共同体的状态并不好。”
宝石翁改为摸自己胡子。
“我是自己假设，最终证实了【箱庭】的存在，而除了我以外，估计也就是【根源】之类的存在会去思考【世界之上的世界】这种事情。”
“其实，因为型月世界本身的存在概率足够高，所以我是不想关注这些事情的，但是——你所在乎的所罗门王和这个牵扯很大。”
“怎么说呢立香你所知晓的所罗门王，已经在英灵座上彻底消失了对吧。”
没错，在释放宝具后，立香所知晓的医生已经彻底消失。
无法召唤，无法联系，留下的，仅仅是那些破戒指。
但是——
“但是，这和箱庭的关系不大，箱庭是【可能性的交汇点】，在这个世界，本就存在着自己的所罗门。”
“而立香，你认为箱庭的所罗门和你所认识的所罗门是什么关系？”魔法使询问，而立香尝试思考。
从刚才开始他的表情就颇为严肃，毕竟这关系到那个人的事情。
而以御主的思考能力，答案也很快就得出了。
“包含.世界树分支.等下——”
立香瞳孔放大。
“是【英灵】和【从者】的关系！”
“正确。”
宝石翁声音忽然放大，用爷爷鼓励孙子的声音赞赏。
“你的思维很灵活，没错，就是英灵和从者的关系————无数的世界可能性交汇印证了【箱庭】的存在，而箱庭的存在本身又反向证明了所有平行世界的所罗门。”
“不只是所罗门，迦尔纳，吉尔伽美什，诸多神话的神王，主神，在箱庭内都存在【原案】。”
没错，立香在出发前就和玛奇玛讨论过这件事！但不仅仅是‘人类最终试炼’，连历史上有名的人，神，也都是共通的！
也就是说，就和盖提亚说的一样。
说到底，就连立香世界的英灵座上的【所罗门】，本质上也只是【全概率.所罗门】的一个侧面。
而当这个所罗门彻底消亡，也不会影响到箱庭内的所罗门，或者说，箱庭内的原案.所罗门会像是‘在圣杯战争之中死了自己的从者’一样将所罗门的记忆回收。
因此所罗门的一切最终还是会回到箱庭。
只不过，箱庭.所罗门是杂糅了无数平行世界记忆的产物。
那不是立香‘认识的所罗门’。
严格意义来说，立香所认识的所罗门，是【本体所罗门】在箱庭内部进行一次【从者化】的产物，而那个产物此刻到底是否在箱庭？
或者说，所罗门会不会作为“玩家”被召唤？
“你所认识的罗马尼的的确确在箱庭内部成为了玩家，并且至今也在活跃。”
宝石翁说出结论。
说完的同时也忍不住发出笑声。
“不过~那个人很怕你啊，总是说着‘万一藤丸也来了箱庭那该怎么办啊’‘不要啊我不想被打啊’之类的话。”
罗马尼大笨蛋。
立香没回话，但脸上似乎写着这样的文字，磁场强者的黑脸也逐渐覆盖。
但宝石翁在此刻话锋一转。
“不过，话虽如此，他时不时就会跑去箱庭外门去宣传你的事迹就是了。”老头哈哈大笑，“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种感情，老夫我啊，以前经常会被人误会【谁来当我的弟子就会被废掉】——一派胡言！我看永人做得不就还不错嘛！当有自己的得意弟子时，人总归是会忍不住去炫耀的。”
是吗。
我在医生眼中，是值得炫耀的弟子吗？
“那么，医生现在人在哪里？”
握紧的拳头松开，立香问。
“按照我脑中的记忆来说，医生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外门了——是遭遇到麻烦了吧。”
“嗯，这就涉及到我要和你说的第二件事情。”宝石翁点头。
“【终末之战】你有印象吧？”
当然有，必须有。
早在进入《游戏人生 0》之前，空白就和立香提到过这个名字。
不同世界强制参加，决定出排序的一场大战。
“虽然【终末之战】定期会举行，但是时间周期不一定，上次举办这玩意还是在朱月和我的鼎盛期，那都是不知道多久的老黄历了，再上次得追溯到神代之前的远古——而且不仅时间不固定，内容也都会变。”
宝石翁撇嘴。
“终极大逃杀，擂台赛，什么花样都有。”
“而今年的——”
“拜某位诗人所赐，今年的主题是【圣杯战争】”
宝石翁忽然说了个让立香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么？”
“圣杯战争，挑选出七个御主和七个从者的圣杯争夺战————不过在本次改为了【七个共同体】之间的争夺战。”
“或许是因为往年的终末之战造成的破坏太大了吧，所以本次打算干脆先选出七个【共同体】再来战斗。”
“而且，三位数的神名透露，这一次的终末之战，伴随着大量人类最终试炼的复活。”
“目前，箱庭的共识为“或许，讨伐这些人类最终试炼”，就是参赛的门票。”
说罢，老人滑动手指。
与此同时，魔术的轨迹在他手指尖端修正。
简单的视觉魔术，浮现在立香和宝石翁中间。
而上面出现了无数方框的照片信息，许多‘头像’被写画在上面。
在高塔之上放声咆哮的猿猴。
【猿神哈努曼】
云雾之中，以黄金的重蹄粉碎山岳，更改版图的天牛。
【天之牡牛.古伽兰那】
紧闭一只眼睛，全身被猩红的血气笼罩的巨人。
【恶神.巴罗尔】
八兽龙身，眼睛像红灯笼果，身上长满青苔、桧树和杉木，血肉淋淋宛如糜烂了似的大蛇。
【八岐大蛇】
全身被铁链缠绕，张口吞食天地的凶狂野狼。
【芬里尔】
无数的照片，对应着无数的【人类最终试炼】
“这些都是曾经被攻略的最终试炼。”
宝石翁扫过这些存在，抚摸胡子，像是在怀念什么。
“人类最终试炼的讨伐，永远由【英雄】完成。”
“与其说是英雄，不如说是人类史所共同决定的【代理人】——曾经，老夫也是他们的一员。”
“那时候.我还年轻。”
沉醉于过去不过一瞬，老人就回神了。
“不过，人类最终试炼现在却集体复活了。”
“不，说到底，复活这个名词有些怪异——应该说曾经的他们就不算是‘死透了’才对。”
“人类最终试炼的定义是【人类所引发的足以毁灭人类的要因】，而这些人类最终试炼，全部都是由【英雄】打倒——也就是说，人类只是给出了【人类会共同克服这个困难】这样的小学生式解答，而没有给出具体方案。”
“也没有人觉得人类能够回答这些。”
“代表种姓制度，血统论的猿神哈努曼，代表能源危机的恶神.巴罗尔，代表饥荒的天之公牛.无论哪个，人类都还没有给出【未来人类绝对不会因为该要因而毁灭】的答案。”
“所以我们能够做的，也只有一次次将他们打倒。”
宝石翁说。
“【型月】需要参加终末之战来维持宇宙的存在概率。”
“而你所关心的罗马尼，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他肯定在为了这些事情奔波。”
宝石翁将一个照片推向立香。
里面显示的是一个白色的三头龙。
三头龙的大脑被木桩贯穿，手脚都缠有锁链，红玉双眼照亮夜空之凶星。
“阿兹达卡哈，这是罗马尼试图讨伐的最终试炼，就因为在忙这些事情，所以他才没有时间去箱庭外门了。”
“而立香，我想要你和他一样去讨伐另一个的人类最终试炼。”
手指诸多图画中的一张。
那‘顶天立地’的巨牛。
宝石翁一字一句说，“天之公牛——由你去解决。”
我打天之公牛？
万华镜之中，魔道元帅一改之前稍带严肃的样子，转而哼笑起来。
笑嘻了。
“我的‘老师’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后辈啊。”魔道元帅的性格意外并不严肃，更不盛气凌人，硬要打比方的话，更像是一个守望顽皮孙子人生的笑哈哈的爷爷。
“所以，您知道医生他”
“嗯，当然。”
没有谜语人，魔道元帅意外爽快地回答了。
“不过，在得到答案之前，你需要听我说很长~~~一段~~~故事简介，可以吗？”
元帅苦着脸，用手挠挠脑后的位置，“箱庭是个很复杂的地方，没有前情提要，我怕你会无法理解罗马尼现在的状态。”
“好。”
立香没有多说，只是点头，而宝石翁见状也满意地点头，打了个响指——万华镜的空间之中就出现了另一椅子。
招呼立香坐下后，宝石翁也终于开始讲述。
“从哪里开始呢嗯，先从箱庭与我们世界的关系开始说起吧。”
“首先，主神空间的客服应该和你说过，我们的型月世界本身就相当于一根树上的一级分支，而你所在的fgo世界线，卫宫士郎等人所在的fsn世界线，志贵所在的月姬世界线，岸波白野所在的fe世界线——又是二级分支。”
虽然不知道士郎等人原本世界的名字，但立香大概能够理解宝石翁的意思，于是点头。
“嗯，既然你已经了解这个概念，那么事情就好办了——就结论而言，和士郎他们告诉你的一样，我们【型月】共同体的状态并不好。”
宝石翁改为摸自己胡子。
“我是自己假设，最终证实了【箱庭】的存在，而除了我以外，估计也就是【根源】之类的存在会去思考【世界之上的世界】这种事情。”
“其实，因为型月世界本身的存在概率足够高，所以我是不想关注这些事情的，但是——你所在乎的所罗门王和这个牵扯很大。”
“怎么说呢立香你所知晓的所罗门王，已经在英灵座上彻底消失了对吧。”
没错，在释放宝具后，立香所知晓的医生已经彻底消失。
无法召唤，无法联系，留下的，仅仅是那些破戒指。
但是——
“但是，这和箱庭的关系不大，箱庭是【可能性的交汇点】，在这个世界，本就存在着自己的所罗门。”
“而立香，你认为箱庭的所罗门和你所认识的所罗门是什么关系？”魔法使询问，而立香尝试思考。
从刚才开始他的表情就颇为严肃，毕竟这关系到那个人的事情。
而以御主的思考能力，答案也很快就得出了。
“包含.世界树分支.等下——”
立香瞳孔放大。
“是【英灵】和【从者】的关系！”
“正确。”
宝石翁声音忽然放大，用爷爷鼓励孙子的声音赞赏。
“你的思维很灵活，没错，就是英灵和从者的关系————无数的世界可能性交汇印证了【箱庭】的存在，而箱庭的存在本身又反向证明了所有平行世界的所罗门。”
“不只是所罗门，迦尔纳，吉尔伽美什，诸多神话的神王，主神，在箱庭内都存在【原案】。”
没错，立香在出发前就和玛奇玛讨论过这件事！但不仅仅是‘人类最终试炼’，连历史上有名的人，神，也都是共通的！
也就是说，就和盖提亚说的一样。
说到底，就连立香世界的英灵座上的【所罗门】，本质上也只是【全概率.所罗门】的一个侧面。
而当这个所罗门彻底消亡，也不会影响到箱庭内的所罗门，或者说，箱庭内的原案.所罗门会像是‘在圣杯战争之中死了自己的从者’一样将所罗门的记忆回收。
因此所罗门的一切最终还是会回到箱庭。
只不过，箱庭.所罗门是杂糅了无数平行世界记忆的产物。
那不是立香‘认识的所罗门’。
严格意义来说，立香所认识的所罗门，是【本体所罗门】在箱庭内部进行一次【从者化】的产物，而那个产物此刻到底是否在箱庭？
或者说，所罗门会不会作为“玩家”被召唤？
“你所认识的罗马尼的的确确在箱庭内部成为了玩家，并且至今也在活跃。”
宝石翁说出结论。
说完的同时也忍不住发出笑声。
“不过~那个人很怕你啊，总是说着‘万一藤丸也来了箱庭那该怎么办啊’‘不要啊我不想被打啊’之类的话。”
罗马尼大笨蛋。
立香没回话，但脸上似乎写着这样的文字，磁场强者的黑脸也逐渐覆盖。
但宝石翁在此刻话锋一转。
“不过，话虽如此，他时不时就会跑去箱庭外门去宣传你的事迹就是了。”老头哈哈大笑，“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种感情，老夫我啊，以前经常会被人误会【谁来当我的弟子就会被废掉】——一派胡言！我看永人做得不就还不错嘛！当有自己的得意弟子时，人总归是会忍不住去炫耀的。”
是吗。
我在医生眼中，是值得炫耀的弟子吗？
“那么，医生现在人在哪里？”
握紧的拳头松开，立香问。
“按照我脑中的记忆来说，医生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外门了——是遭遇到麻烦了吧。”
“嗯，这就涉及到我要和你说的第二件事情。”宝石翁点头。
“【终末之战】你有印象吧？”
当然有，必须有。
早在进入《游戏人生 0》之前，空白就和立香提到过这个名字。
不同世界强制参加，决定出排序的一场大战。
“虽然【终末之战】定期会举行，但是时间周期不一定，上次举办这玩意还是在朱月和我的鼎盛期，那都是不知道多久的老黄历了，再上次得追溯到神代之前的远古——而且不仅时间不固定，内容也都会变。”
宝石翁撇嘴。
“终极大逃杀，擂台赛，什么花样都有。”
“而今年的——”
“拜某位诗人所赐，今年的主题是【圣杯战争】”
宝石翁忽然说了个让立香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么？”
“圣杯战争，挑选出七个御主和七个从者的圣杯争夺战————不过在本次改为了【七个共同体】之间的争夺战。”
“或许是因为往年的终末之战造成的破坏太大了吧，所以本次打算干脆先选出七个【共同体】再来战斗。”
“而且，三位数的神名透露，这一次的终末之战，伴随着大量人类最终试炼的复活。”
“目前，箱庭的共识为“或许，讨伐这些人类最终试炼”，就是参赛的门票。”
说罢，老人滑动手指。
与此同时，魔术的轨迹在他手指尖端修正。
简单的视觉魔术，浮现在立香和宝石翁中间。
而上面出现了无数方框的照片信息，许多‘头像’被写画在上面。
在高塔之上放声咆哮的猿猴。
【猿神哈努曼】
云雾之中，以黄金的重蹄粉碎山岳，更改版图的天牛。
【天之牡牛.古伽兰那】
紧闭一只眼睛，全身被猩红的血气笼罩的巨人。
【恶神.巴罗尔】
八兽龙身，眼睛像红灯笼果，身上长满青苔、桧树和杉木，血肉淋淋宛如糜烂了似的大蛇。
【八岐大蛇】
全身被铁链缠绕，张口吞食天地的凶狂野狼。
【芬里尔】
无数的照片，对应着无数的【人类最终试炼】
“这些都是曾经被攻略的最终试炼。”
宝石翁扫过这些存在，抚摸胡子，像是在怀念什么。
“人类最终试炼的讨伐，永远由【英雄】完成。”
“与其说是英雄，不如说是人类史所共同决定的【代理人】——曾经，老夫也是他们的一员。”
“那时候.我还年轻。”
沉醉于过去不过一瞬，老人就回神了。
“不过，人类最终试炼现在却集体复活了。”
“不，说到底，复活这个名词有些怪异——应该说曾经的他们就不算是‘死透了’才对。”
“人类最终试炼的定义是【人类所引发的足以毁灭人类的要因】，而这些人类最终试炼，全部都是由【英雄】打倒——也就是说，人类只是给出了【人类会共同克服这个困难】这样的小学生式解答，而没有给出具体方案。”
“也没有人觉得人类能够回答这些。”
“代表种姓制度，血统论的猿神哈努曼，代表能源危机的恶神.巴罗尔，代表饥荒的天之公牛.无论哪个，人类都还没有给出【未来人类绝对不会因为该要因而毁灭】的答案。”
“所以我们能够做的，也只有一次次将他们打倒。”
宝石翁说。
“【型月】需要参加终末之战来维持宇宙的存在概率。”
“而你所关心的罗马尼，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他肯定在为了这些事情奔波。”
宝石翁将一个照片推向立香。
里面显示的是一个白色的三头龙。
三头龙的大脑被木桩贯穿，手脚都缠有锁链，红玉双眼照亮夜空之凶星。
“阿兹达卡哈，这是罗马尼试图讨伐的最终试炼，就因为在忙这些事情，所以他才没有时间去箱庭外门了。”
“而立香，我想要你和他一样去讨伐另一个的人类最终试炼。”
手指诸多图画中的一张。
那‘顶天立地’的巨牛。
宝石翁一字一句说，“天之公牛——由你去解决。”
我打天之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