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开始吧…”

    “嗯嗯!”

    “哎~!…谁让你开始…乱碰的!…”

    “银瓶你这就不懂了,讲故事,尤其是长故事,需要氛围感,平时我也是这样抱着北北讲的。”

    “……”

    被窝里,秦琅有理有据,理直气壮,可苏钰盘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她能跟卓北北比吗?

    卓北北小小只,被他抱着听故事当然是舒舒服服的。

    可自己…很多地方都是大大的,被秦琅抱着之后,很多格外敏锐的地方都紧紧地贴在他炙热的肌肤上…

    诚然,苏钰盘不能否认,自己这样被他抱着也蛮舒服,可是…

    可是此舒服,非彼舒服啊。

    尤其是跟以往的时候不同,这一次,秦琅是一直从身后抱着自己。

    如此一来,秦琅从后面抱着他,两个人就…

    ……

    不过,让苏钰盘没想到的是,秦琅讲的故事,精彩程度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

    并且这一次,他所讲的不再是苏钰盘以为他最擅长的青楼故事或者感情故事,而是一个背景很宏大的传奇冒险。

    “…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

    “…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辩…”

    “…覆载群生仰自仁,发明万物皆成善…”

    “…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光是一首开场诗,苏钰盘瞬间就将之前被秦琅勾起来的所有期待,都全部投入了进去。

    “这个故事只说四大部洲的东胜神洲,说海外有一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花果山,山顶有块仙石,每天吸收日月精华,久而久之孕育出一个仙胎,最后从中崩出了一个猴子。”

    “猴子?”

    苏钰盘自认也看过不少杂文,但是讲猴子,还是仙猴的故事,那绝对是从来都没有,短短一截儿只听到猴子拜菩提祖师,整个人就已经彻底被这个故事吸引住了。

    ……

    于是整整一晚直到深夜,苏钰盘都比顾堇还要乖巧地在秦琅怀里听他讲这个故事,秦琅稍微打个伏笔,稍微动下身子调整下姿势什么的,苏钰盘都要抓着他的胳膊催个不停。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明天继续,今晚指定是不行了…银瓶,咱们睡了吧。”

    直到最后,秦琅连连摆手了,实在口干舌燥了,苏钰盘却依然不肯放过。

    这时候的她只想知道孙悟空到底有没有被太上老君炼成仙丹,恨不得直接亮明身份给秦琅下道圣旨让他继续讲,但秦琅就表示自己嗓子都冒烟了,再不睡就要猝死云云。

    而实际上,从他的大手各种猴急地往自己身上揣这一点,苏钰盘就知道,他根本就还没困,之所以不肯继续讲了,主要就是急着又想要跟自己腻歪了。

    “秦琅…”

    “银瓶,真不行,我…唔?!”

    于是,既如此,苏钰盘也就姑且给他个甜枣。

    就像是给拉磨的驴尥蹶子赏根胡萝卜一样,女帝的这深深一吻,不仅毫无保留,更是生涩地主动将香津轻渡。

    待到分开之时,一片桃红的脸颊虽然强作镇定,可那一丝清冽的水线挂在她嫣红的唇瓣儿上,依旧渲染着无比撩动人心的绝美风情。

    “现在…还口干舌燥吗…”

    “……”

    秦琅使劲儿摇头,看向“苏银瓶”的眼神都有些恍惚了:

    “银瓶…”

    “……”

    而偏偏不知为何,越是如此情景,秦琅深情的一声“银瓶”,就越是让苏钰盘本来羞赧而悸动的情愫上仿佛滴下了一滴凉水。

    苏钰盘不愿意去细想其中缘由,刻意地略过了这一刹的心绪,用脚跟儿轻轻踢了一下他:

    “好了就快继续讲,不然…我这就回去了…”

    “害,大晚上来都来了,还回去作甚…咳咳,我继续讲哈…”

    ——————————

    正所谓美人甘露,如琼浆玉液。

    被滋润了的秦琅立刻又滔滔不绝起来。

    ……

    只能说,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这个男人是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苏钰盘也就是从这一点上判断,给他个甜枣的话,他应该就能瞬间复活。

    事实上也果然如此。

    因此第二天,苏钰盘称他“登徒子”的频率也变高了,而觉察到这一点的秦琅,却是在一声轻叹后,很真诚地对苏钰盘道:

    “银瓶,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秦某真的是个登徒子,伱我同床共枕这么多次,我岂不是早就要你了?”

    “哼,那是你怕我反抗伤你…”

    “你确定你的武功比我高?”

    “……”

    这倒也是,秦琅毕竟是把自己当姐姐看的。

    苏钰盘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仔细一想,秦琅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银瓶,你要知道,跟你在一起亲热的时候,我之所以能忍住再进一步,是因为我真心地喜欢你,希望等你不再忐忑紧张,可以彻底放开身心地接受我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的幸福才是最高的幸福。”

    “……”

    “相对的,恕我直言,当我真地感受到银瓶你准备好的那一天,就算你因为害羞假意推脱,我也会用强。”

    “你…”

    苏钰盘没想到秦琅会说出这种话,但是的确,她以前都没想过,秦琅一个二十岁的男子,在自己的温柔乡里能如此忍耐其实确实很能克制了。

    于是,从这之后,苏钰盘就很少再叫秦琅登徒子了。

    不过每晚的故事嘛,还是要讲的。

    秦琅答应了卓北北,等自己给“苏银瓶”讲到差不多的时候,两个人同步了,到时候就一起讲。

    而在此之前,苏钰盘自然是继续“临幸”秦琅。

    听的兴起了,苏钰盘在他怀里也越发自然起来,各种无意识的小动作,也就多了起来。

    如此这般,偶尔自然就会让引起秦琅的一些特别的反应。

    “咦?什么东西有些硌啊…?”

    “呃…”

    “……”

    “……”

    “秦…秦琅!你!…”

    “银瓶,这不怪我,主要是一到晚上,我这自然就……这样吧,我再给你讲个【夜琅自大】的故事,你就明白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