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街坊邻居,现在全国都在推进集体公有制,在广大的农村,集体大锅饭能让所有人吃的更好,现在这个政策即将在城市里面推行。”小郑干事宣布了新政策。

    “什么叫做大锅饭?”有人问道。

    “就是所有人把各自的定量集中到一起,然后一起做饭,一起吃!”小郑干事讲解道。

    “有人定量多,有人定量少,甚至有人没定量,这怎么做到公平公正?”又有人问。

    “这个,就需要几位管事大爷出来主持了!

    街道办人手不够,所以以院子为单位,每个院子组建一个小食堂!”

    “管事大爷主持?要是做不到公平公正呢?”

    这个时候,关乎到大家切身利益,院子里的路人邻居们坐不住了。

    这个院子里面,除了剧情中出现的那几家事儿多,其他的路人邻居基本上都是随大流。

    只要不涉及到他们的切身利益,很少冒头。

    如果是剧情开始的1965年,经过易中海多年经营,院子里的邻居多多少少习惯了息事宁人,或许还不会跳出来问这些问题。

    但是现在,管事大爷制度是街道办成立后,为了预防敌特才设立的联络员制度。

    街道办是1954年成立,管事大爷制度也不过三四年时间。

    再加上贾东旭这个易中海养老第一人选没出事儿,所以院子里的事情处事还算公正。

    所以院子里其他邻居并没有习惯被道德绑架,一个个都还知道为自己的利益出声。

    “这一点,院子里所有邻居都有监督权,如果认为院子里管事大爷有失偏颇的,

    可以到街道办反应,我们会进行调查核实,然后做出处理。”

    小郑干事回答了管事大爷如果处事不公这个问题。

    在大锅饭政策宣布完成后,小郑干事离开了院子,他还要到其他院子宣传政策呢。

    当小郑干事走远之后,易中海,刘海忠和阎埠贵三位大爷走到了人群中间。

    “各位邻居,安静一下!接下来我们商量一下这个小食堂该怎么办?”易中海首先讲话。

    他现在伤还没好利索,所以稍微有点罗圈腿,这样不会碰到下体的伤口。

    “要我说,就是大家的定量都集中起来,分成一个月天数相同的等份,每天做一份就好。”

    贾张氏不可谓不聪明,首先站出来提议道,这样他们家现在四口人,就贾东旭有定量,一定占便宜。

    “贾张氏,你们家就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出一个人的定量四个人来吃饭,想得美!”

    有邻居跳出来指出贾张氏的如意算盘,让贾东旭面色羞赫的拉住了想和人干架的贾张氏。

    “要我说,就每个人的定量都自己拿着,第二天要吃多少,就拿多少道院子食堂。”

    又有人提出了新的建议,并且还挺有道理,食堂只负责做饭,其他的都是个人自己拿出来。

    你拿多少东西道食堂,就吃多少,避免了拿得少,吃得多的情况。

    “不行,谁知道食堂做饭会不会克扣?一家扣一点,怕是够好几个人吃一顿了。”

    又有人提出异议,直接点出了怕食堂贪污他人粮食。

    “要不,还是集中起来,让管事大爷做好监督。

    用了多少粮食,买菜花了多少钱都记录下来,最后算账多陪少补。”

    “我们要相信管事大爷们!”有人觉得应该相信易中海他们。

    易中海三人也看出了这其中的好处,办好了可是能让他们在院子里的威望增加不少。

    于是三位大爷出面,一锤定音,定下了管事大爷监督食堂,大家集中定量一起吃的决议。

    “既然大家相信我们三位大爷,那么我们三位就分分工,首先我因为还有伤,不能远行,所以我就负责监督食堂做饭,避免克扣。”易中海说道。

    “那,我就负责各家各户收定量,集中管理。”刘海忠说道。

    “我负责外出购买粮食,蔬菜!”阎埠贵捡了个苦差事,但是他没得选,谁叫他是三大爷。

    黄高峰没有提出反对,因为这个时候反对吃大锅饭,可是了不得的罪行,反动派可以直接击毙的。

    所以他还是拿出了定量,反正对于他而言,这点定量就是沧海一粟一般,可以毫不在意。

    将粮票,油票,肉票这三种需要上交的票据给了刘海忠,黄高峰就继续当起了观众。

    他知道这种大锅饭无法持久,乡下的大锅饭,有往年的储备粮打底,到今年年底也办不下去了,更何况没有粮食储备,靠着供应粮生存的城市。

    所以当个看客,当做无聊生活的调剂也是不错的选择。

    当院子里所有人的定量都收集起来后,三位大爷又提出了买菜钱的事情。

    并且三位大爷在这个时候给出了建议,没有定量的那些人,就多出买菜钱。

    就当是从邻居家买粮食了,这样算是平息了院子里,没定量的人就不能吃食堂的非议之声。

    1958年8月初,四合院的集体食堂开业了,不过都是院子里的没工作的妇孺在办这件事儿。

    而有工作的,都要上班,哪里有空买菜做饭?

    只不过这其中不包括三大爷阎埠贵,他在拿到买粮买菜的差事之后,就脑子里活跃起来了。

    别看这是个苦差事,要到处跑,却也是三个大爷的分工里面唯一可以捞油水的差事。

    看着食堂不克扣粮食的易中海,和征收票据与买菜钱的刘海忠,都没办法做手脚。

    而阎埠贵却能在买粮食的时候,把新粮换成陈粮。

    把好菜,换成不那么新鲜的,和那些卖家讲讲价,估计能节省出一笔钱来。

    阎埠贵感觉这样,并不是贪污,因为他确实买到了足量的粮食和蔬菜。

    价格也是市场价,怎么能算贪污呢?这是他通过算计节省下来的,不偷不抢不是吗?

    阎埠贵的小心思,并没有对任何人说。

    小食堂开起来的第一天,阎埠贵就带着钱票出发采购了。

    他拉着一辆借来的板车,挺胸抬头的走着。

    因为身上带着的钱和票,是他最大的底气,他从来没有获得这么多钱票。

    在院子里轧钢厂工人定量一个月34斤。而阎埠贵黄高峰这样的,一个月30斤。

    妇女28斤,12岁以上的未成年人24斤。8岁到12岁儿童18斤,8岁以下12斤。

    算下来全院一百多口人,两三千斤的粮票,虽然没全带在身上,却也支撑起了他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