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辽东城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让辽东城四座城楼上的建筑土崩瓦解,彻底消失,城楼附近的建筑也付之一炬。

    要不是炮火的轰击停了下来,大火可能还要蔓延,要是这样一直下去,恐怕整座城池都会化作焦炭。

    让城内的人欣喜的是,大唐军队并没有从城池周边开启打击,要不然真的是毁灭性的。

    然而辽东城遭受了这般重创,就是因为李绩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给他们来一波火力覆盖,而李靖这个大将军满意地重复了一句,只给他们一波火力覆盖。

    这要是惹怒了两个大唐的老将军,下令直接火力覆盖两个时辰,那这辽东城能否还存在?

    战火停歇,城内的将士和民众都慌乱了,就连拉稀拉的动弹不成的将士们,也是扶着墙来到了外面,眼神呆滞地望着被战火洗礼过的城墙。

    城墙上大火依旧在燃烧,熊熊的浓烟,呛得他们咳嗽不已,明明知道,接下来恐怕就是大唐军队开始登城攻击了,可他们没有人敢上城去。

    尽管城池没有被摧毁,依旧坚挺,只是炸塌了城楼上的建筑。

    可他们上去拿什么和刀枪锋利的唐军厮杀,靠这双手吗?

    “不好,又要拉了……”

    噗嗤!

    就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中,一个宗师境强者叫了一声,接着就听到噗呲一声,全他妈拉到裤子里头了。

    旁边的人全部捂住了鼻子,接着他们也眼神大变,心中暗道不妙,甚至有人直接脱掉了裤子,在当街大便。

    现在是丢人总比丢命好吧!

    一旦拉屎拉到裤子里,待会敌人杀进来了,跑都跑不来了。

    此时此刻,大街上,小巷里,到处都是噗呲噗呲的声音,彼此起伏,好不美妙。

    诸葛连清双目充满了怒火,唐军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去,爬上城墙,给本尊看看,唐军在干什么,是否已经开始攻城了。”

    城楼地下不远处,诸葛连清等待了许久,见唐军不再进行镇国神器的狂轰乱炸,但外面唐军又悄无声息,于是让人上楼去一观。

    一个好不容易从阎王殿逃回来的宗师境强者,他胡子都被烧掉了,左臂还被崩出来的铁器所伤,现在那城楼上大火烧的正旺,先生竟然让他去观唐军?

    这不是让自己去送死吗?

    老子是姬家的人,凭什么听从你纵横家的话?

    “先生,城楼上恐怕靠不得身,属下此刻上去,与送死无异。”

    砰!

    正在气头上的诸葛连清,真的没想到,连一个宗师境的蝼蚁,也敢他和犟嘴了。

    于是一掌拍在此人的脑门上,立刻就领了盒盒饭。

    “你去……”

    旁边的人被吓坏了,本以为先生文弱,从未出过手,可没想到先生强的可怕,一掌拍死了宗师境强者,也就是说,先生最起码也是陆地神仙境。

    想到他是纵横派的接班人之一,也就想通了,纵横老祖乃当世第一强者,他的接班人岂能文弱?

    “属下……遵命!”

    此人一步三回头,穿过了火海,终于爬上了城楼一角。

    放眼望去,顿时就呆住了。

    如此大好机会,唐军为何不进攻,此刻进攻的话,一举就能拿下辽东城,将他们这些人活捉。

    可唐军依旧按兵不动,甚至人家开始做饭了。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跳下了城楼,穿过了火海,终于带着烧焦的躯体,来到了诸葛连清身边。

    此刻,他的头发和眉毛都消失不见了,就连那条被水浸湿厚厚的衣服,都直接烤干,外面还冒着火星。

    “如何?”

    “先生,唐军按兵不动,他们在烧火做饭。”

    诸葛连清:“???”

    诸葛连清直接就懵逼了,狗日的,狗日的,你将本尊的城池炸毁,将本尊的高手尽数炸死,你倒好,还在本尊的城池外吃喝起来了。

    这已经不是赤裸裸的挑衅了,这是压根就没将他诸葛连清和隐世家族放在眼中。

    “拿本尊的长弓来,本尊让他们吃喝……”

    属下连忙道:“先生,这样会不会激怒唐军?要是激怒了他们,肯定又要开始火力覆盖了。”

    “本尊就是要激怒他们,那镇国神器,制造业是需要钱粮的,本尊就不相信,他们有用之不尽的镇国神器。”

    等火焰渐渐地小了,烟尘也渐渐地被大风吹走,光秃秃的城池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辽东城外。

    就在重型武器后面,李靖,李绩,李孝恭三人,围着一张案几,案几上摆放着美酒。

    三人已经小酌几杯,一边还在对此次一波试水的攻击评头论足。

    “殿下说,穷则战术穿插,富则火力覆盖,前面咱们打的都是穷仗,已经穿插到了高句丽的腹地,此刻才算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了。”

    “这火力覆盖,果然名不虚传,即便面对清一色的陆地神仙强者,我李绩也敢与他们决一死战。”

    李绩喝了一口美酒,龇牙咧嘴,烈,真的太烈了,嗓子都开始冒烟了。

    但今日一小波攻击,当真是看的他爽翻天了。

    仗就得这么打,从今往后,这战功还不得源源而来?

    李孝恭笑道:“等拿下了这高句丽,吾等定要给陛下说说,那西边的波斯,吐蕃之流,也该让他们臣服了。”

    “大唐有这等镇国神器,没理由让他们躺在大唐边上酣睡!”

    “药师,你既是大唐的外戚,又是朝中左相,目前还是大将军,自古以来,也就您有这种荣耀了,等咱们班师回朝了,你的打头阵,为吾等武将谋福利。”

    李靖没好气地笑了笑:“老夫老了,这次是陛下和太子赶鸭子上架,你们也说了,咱是外戚,外勤岂能手握重权?”

    “等回到长安城,老头子我就要请辞,在渭河边找一处茅屋,侍弄子孙,然后种点菜,钓钓鱼,读读书,岂不美哉?”

    “你们两个,少拿老夫当冤大头,我李家还有两个儿子,让他们去闹腾就行了。”

    “做事过犹不及,两位老家伙,咱们老了,那些心思就省省吧,把机会留给年轻人。”

    “你瞧瞧,现在的年轻一辈,哪一个比咱们弱……”

    “吐蕃,波斯,甚至还有那个阿拉伯帝国,他们自求多福就好了。”

    “你们说,大唐年轻一代,会给他们嘚瑟的机会吗?”

    两人同时摇头,不会,绝对不会,殿下绝对是最鹰派的人物,而殿下培养起来的这群年轻人,哪有一个软蛋,全他妈是闻着味,就要扑上去撕咬的主儿。

    这个时候,李绩和李孝恭才发现,大唐的下一代,似乎强的可怕。

    最主要的是,这些小家伙们,都是在战火中经过洗礼的存在,就连房玄龄家那个纨绔,现在都变成了一个人物。

    据说这次前往靺鞨谈判,结果谈判不成就给人家皇宫占领了,还抓了人家的王以及王子和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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