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海口钓鱼执法的几艘战舰,干掉了这些人后,也没有去管那沉下去的战舰。

    只要拿下高句丽,将那王室给搬空了,几艘战舰算什么!

    大唐最不缺的就是战舰,缺德是钱啊!

    他们这些战舰,已经下水一年多了,要不是这次来的人比较多,都是准备淘汰的垃圾。

    当然了,他们淘汰的东西,是周边有海国家需要耗费重金来购买的。

    于是他们连夜往平壤城方向赶,生怕错过抢劫平壤城的机会。

    可等他们抵达平壤城外时,还是迟来了一步。

    “该死的,都不等等吾等,你们就这样杀进去了?”

    “快快快,兄弟们,下船冲上去,或许还有口汤喝……”

    战舰直接在东城门口停靠了下来,好多人直接扑腾扑腾地就跳进了水中,朝着岸边游过去。

    但冲到城门口问过站岗的士兵后,所有人都开始捶胸顿足,还是迟了,迟了啊!

    前面的部队,已经冲到了王宫,将王宫给控制了起来,八百里加急都送出去了。

    而北方大军,似乎也在快速向南推进,一些穿插的小股部队,已经距离这平壤城只有一天的距离了。

    两天后。

    驻扎在辽东城附近的李恪终于收到了八百里加急。

    李恪有些意外,刘仁轨竟然将辽东城给控制住了。

    不过三万水军还是太少了,面对十几万人口的巨大城池,想要完全控制,还是力不从心。

    不过,渊盖苏文老贼竟然想要抢夺战舰,然后前往大唐抢一把,真是异想天开。

    别说你抢不走大唐造的战舰,就是给你丫的,你会用吗?

    再者,就算你瞎猫碰上死耗子,开着战舰到了大唐沿海,可沿海的渔民,以及海域附近巡逻的海上卫队,难道是废物吗?

    最近几年来,海上生意开始爆火,好多商人都喜欢去周边的小国经商,自然而然,海上的利益好了,也就衍生出了一个职业——海盗。

    这些海盗大多是李恪的仇敌或者大唐的仇敌,还有一部分是倭国小鬼子。

    这些海盗占据海中某个小岛为据点,想要一网打尽,还是很难的,所以为了渔民和沿海百姓的安全,李恪号召当地官员,由水军牵头,弄了一个海上巡查。

    这种巡查,每个沿海县都有,人数在一千到一千五百人。

    使用的大多是水军退役下来的战舰,配备了连弩和一些冷兵器,至于热武器,那是军队专用。

    李恪放下加急密件,对着燕云大道:“传本宫命令,每支部队派遣一万人马,火速支援平壤城水军。”

    “对了,前段时间穿插进入敌后的部队,大概有多少人马,他们现在都在什么位置,可知道?”

    燕云大道:“殿下,此事属下刚已经问过锦衣卫了,最近一次的消息还没有送来,按照之前的脚程,应当是快要抵达平壤城附近了。”

    “进入敌后的部队,大概有五万余人,其中锦衣卫的人有五千多。”

    “再加上这股部队进入敌后,开始发展自己的下属扈从军,估计得有十万左右了吧!”

    “据诸位将军传来的密报所奏,说是整个辽东,除去咱们刚进攻的时候,还能看到有年轻力壮的老百姓,但最近一段时间,所过之处,几乎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了。”

    李恪听完燕云大的回报,心中也是震撼,这敌后战术当真是恐怖至极。

    不过这也要看是谁了,高句丽这个国家,历史较短,三国时期,这里还是汉家土地,这里的百姓依旧认为自己是汉人,而非高句丽人。

    也只有那些上层的高句丽人,才会认为他们是一个新的民族,新的国家。

    “马上传令,让他们尽快赶往平壤城,就说平壤城已经被水军攻下,让他们马上前往维持秩序,对了,敌后是谁在领导?”

    “好像分了三个股,分别是薛万彻,李大亮,牛进达。”燕云大回忆此前看过的消息。

    这些零碎的消息,殿下说过,让他了解到就行了,没有必要回报于他,但燕云大必须掌控这些零碎的消息。

    有时候李恪闲暇的时候,燕云大也会将这些零碎的消息当做故事讲给李恪磨耳朵。

    “给他们下达军令吧,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抵达。”

    燕云大出去吩咐。

    李恪便朝着关押隐世家族的大营走去。

    大营里,隐世家族的人一共有六百人,除去这次抓到的,还有一些是从其他地方抓到送过来的。

    这次倒是让他们都给团聚了。

    这几天,大家虽然被关在这里,有的带着手铐,有的手铐脚镣都带着,被限制了自由,但也不是绝对的限制。

    每天都有出去放风晒太阳的时间,倒是作息十分规律,两天时间,还有一顿肉可以吃,这比之前的日子好多了。

    但被这样一直关着,这些人心中就有些忐忑了,他们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虽然狗太子给他们承诺了,等这场战役结束,就带着他们回长安,然后安排任务去做。

    但狗太子诡计多端,说话不算话的时候很多,他们是有些不敢相信。

    今日放风时间,儒子和天机子两人坐在了一起。

    “儒子,你手上的伤势还没好利索?”

    天机子瞥了一眼儒子手上还流着鲜血,并未愈合,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