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校长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李老祖也是容曲的师傅?”

    李老祖的大名谁人不知?当年她凭一已之力灭了一个家族满门。她的传奇早就传开,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她的威名依然存在,谁都不敢轻易的招惹她。

    “我知道了顾同学!”

    朱校长清楚,一旦他有丝毫偏袒,他这个校长可能就要做到头了。

    且不说齐老神医的人脉,李家老祖的凶残,就算是顾四洲也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人。

    朱校长一走,顾四洲立即进了病房。

    容曲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立即睁开眼睛。

    “小曲,你怎么样?”

    顾四洲见容曲醒了,脸上立即露出欣喜的神色。

    容曲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下来,把顾四洲唬了一跳:“小曲你这是?”

    容曲歪头朝顾四洲嘿嘿一笑:“我装的,我一点事都没有。我发现西医真的很废哦,我随便在身上用银针做点手脚,他们就查到我内脏受损,颅内出血。”

    “你差点吓死我了知道吗?以后不许这样吓人。”

    顾四洲没好气的轻拍了容曲的脑袋一下:“估计齐老神医和李师傅他们也会被吓到。”

    容曲一惊:“那你快去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不要担心,我这么做只是为了钓鱼而已,可千万别让他们误会了!”

    顾四洲无奈的摇头:“这次的事绝对不能是小事,既然你想闹就闹大一点,齐老神医和李师傅应该在来的路上。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别担心我来和你师傅他们解释,你好好的躺着睡一觉,什么也别想,其他的事我来处理。”

    “不要告诉苏家,我怕他们会担心。对了我姥爷和舅舅还没从连水县回来吗?这么久也没消息传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他们去了上水村,白戌回来前安排了人看着呢!不会出什么问题。好了,快躺下,一会儿学校肯定会来人。你只要闭着眼睛睡觉,不要醒过来,我有的是办法让曾怀仁主动上钩。别忘了,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他现在估计已经得到消息了。”

    容曲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又跳回到病床上躺好。

    “你不是说今天下午有事要办吗?你突然跑过来,会不会耽误你的大事?”

    顾四洲拍拍容曲的脑袋,给她盖好被子:“再大的事也没你的事大。不过你这脸这么病态的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会是真的受了重伤吧?”

    容曲嘿嘿一笑:“受伤是不可能受伤的,要不我给你试试,我保证你的脸比我的还病态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你快病入膏肓了。”

    顾四洲站直身体:“知道你厉害,好了,快闭眼,有人来了。”

    容曲瞄了一眼房门,立即闭上了眼睛。

    齐老神医,李娴,齐恒被曾怀仁亲自带进了病房。

    看到顾四洲在病房里,曾怀仁愣了一下。

    “这位是?”

    齐老神医淡声道:“他是我晚辈,跑的倒是比我们快。”顾四洲朝几人点头,神色十分的凝重。

    “小乖乖怎么样了?天杀的,这才去学校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学校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绝不罢休。”

    李娴上前握住容曲的手,眼眶都红了起来。

    齐老神医上前,轻咳一声:“我来看看,小曲究竟受了多严重的伤。”

    李娴这次没和齐老神医争,立即让开位置。

    曾怀仁忐忑的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容曲。

    刚刚他收到消息,才知道是自己的外甥女怂恿老师害的容曲。

    他妹把电话打到他这里,希望他能出面将这件事按下去。可他还没行动,齐老神医来医院的消息就传到了他耳里,他这才急匆匆赶来病房,正好在病房门口和几人相遇。

    他本来就觉得这种小孩子之间的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他一见容曲那苍白的脸,心里就没了底。

    这要换成其他学生,以他的能力,自然什么事也不会再有。

    可容曲是齐老神医的徒弟,他要是敢有任何小动作,相信不用齐老神医出手,就有大把的人把他给踩下去。

    别看他背后的资源多,但那都是和普通人比。比起齐老神医的地位,他真的什都不是。

    “岂有此理,小曲竟然受如此重的伤,这件事我定找朱校长讨个说法。”

    齐老神医这一铿锵有力的声音直震的曾怀仁心脏狂跳起来。

    “老神医,我这就去找个资深的专家来给容曲同学看看。”

    曾怀仁不等齐老神医说什么,急匆匆的出了病房。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顾四洲发现容曲又要睁开眼睛,上前捏了捏她的手。容曲这才老实下来。

    “老神医,李师傅,恒叔,有件事我想和你们说一下。”

    顾四洲把容曲的计划说了出来,让他们不要担心。

    李娴不赞成的叹气:“这孩子,做这样的事也不适先和我们说一声,差点把我魂都吓飞了。”

    齐老神嗔怪道:“我一把脉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也就只能骗骗医院的机器罢了,真要来个老中医,恐怕就露馅了。”

    齐恒笑道:“您一来,谁还敢请老中医?这事咱们就配合小曲吧!也是时候把曾家打掉了。”

    李娴有点不乐意:“明明就很简单的事,非要委屈小乖乖。不过,既然小乖乖想玩,我们就陪着她一起玩吧!难得孩子有兴致。”

    另一边,曾怀仁快速来到自己的院长室。他拿起桌上的电话,就给吴星星的妈妈打了过去。

    “哥,这件事不是星星的错,要怪就只能怪那个姓田的辅导员,是他想通过星星攀上我们家,才故意针对容曲博取星星的好感。你别管,反正与我们家星星没有任何关系,就算学校处分,也只会找那个姓田的。”

    曾怀仁十分生气:“星星不知道容曲背后是谁,难道你们也不清楚吗?你们觉得与星星没有关系,难道容曲不知道谁才是主谋吗?”

    “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涨他人志气?知道又能怎么样?反正不关我们家星星的事,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要瞎操心。再说不是还有她大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