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小小记着了!”刘小小的小脑袋啄成了小鸡。

    那双手放在胸前,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秦夜笑着摸摸这丫头的小脑袋,小姑娘嫩颜上蒙上一层粉红。

    很可爱的反应。

    秦夜不由得感慨。

    日后。

    要是有个什么样的女儿就好了。

    身上没有动静,刘寡妇有些懒惰地侧回头。

    一双眼睛,半眯着盯着他的脸。

    秦夜看向她,后者眼神下意识地躲闪。

    他叮嘱道:“刘姨,记住我的话,不要干重活。”

    “嗯……我知道了。”刘寡妇轻轻应了一声。

    秦夜笑道:“对了,媚姨这段时间有看过你吗?”

    萧媚与刘寡妇相识,她们俩的关系比朋友还要好上一点。

    与自己娘亲更别说,都是一辈的友人。

    秦夜算了一下,娘亲要是还活着的话,比她们大不了多少。

    算得上是同龄人了。

    只是三者之间生活的环境不一样。

    但肯定还是有联系的。

    “嗯,月前来过一次,我记得是去看你去了。”

    刘寡妇想了一下,如此说道。

    秦夜点头,叮嘱她多出去转转,不能老盯着家里的活。

    偶尔也释然一下心情。

    秦夜和她们聊着天,针灸很快结束。

    他收拾着东西,刘寡妇默默地拉回衣服。

    刘小小在旁边帮着忙。

    这丫头机灵又能干。

    出门时,她小小的身躯挎着药箱子。

    到了门口才递给他。

    “那我走了。”秦夜看着门口的刘寡妇,说道:“我这两天再来,间隔治疗时间不能太长,明天或后天吧,这样效果好一点,一次性治好,大概也就两三次复位骨穴,刘姨回去躺回吧。”

    刘寡妇轻轻应了一声,就这么看着他离开。

    他说的治疗方法,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

    刘小小拉了拉她:“娘亲,夜哥哥走了。”

    “嗯!”刘寡妇应道,旋即回到了院子。

    刘小小蹦蹦跳跳的拉着她的手,好奇道:“复位骨穴,那是什么啊?夜哥哥说的,我咋没听懂啊……”

    刘寡妇摸了摸后背的腰,说道:“可能就是常说的按跷吧。”

    离开刘寡妇家。

    天色已经有些灰暗。

    秦夜回到家中,吃了饭,才去王木家。

    这个时候的天色已经黑了。

    路上几乎看不到人。

    敲了敲王木家的院门。

    不一会儿就传来脚步声。

    开门的正是一脸焦急的王月娘。

    她还担心秦夜因为太忙,把这件事儿给忘了呢。

    毕竟好不容易说服王木,要是秦夜不来。

    这件事,算是彻底泡汤了。

    “月娘嫂子,我来了。”秦夜刚开口,就被王月娘来了进去。

    她关上院门,看了下秦夜,小声的叮嘱:“这个……我们说好的,可千万别传出去……”

    秦夜:“放心吧,病人的情况,作为一名大夫,我是不会瞎说的。”

    “但是……”

    “如果是天生的,我也不一定有办法,我还是要看病人的具体情况……”

    秦夜说出了心中担忧,王月娘却习惯地说道:“没事,我们看过的大夫也不少了,我也只是抱着一半的希望。”

    听到她这么说,秦夜也放心了。

    王月娘带着他,朝屋里走去。

    煤油灯的照射下,房间里红光满面。

    里面坐着一个近三十岁的男子,他衣着白色布衣,身材偏胖,看起来是个胖子。

    那肥宅般的脸上,露着和善的笑容。

    见到秦夜,立即走了过来。

    只是那肥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羞红。

    “王木大哥,多日不见,你又胖了,最近发福了吧。”

    秦夜哈哈一笑,和他们聊了一会儿,这才进入主题。

    王木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秦夜让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脉搏。

    他问:“王木大哥,你看过那么多大夫,他们都这么说?”

    “你现在不用把我当朋友,我现在就是一个大夫,你实话实说就行。”

    为了让他俩安心,秦夜还加了一句。

    闻言,王木脸红坏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王月娘急了。

    她说:“他们说就是天生的病,靠汤药调理就好,还说让我们不要急。”

    秦夜点点头,却又皱眉:“王大哥,你的身体很棒,起初我来的时候还以为你会肾气虚。”

    “但现在我错了,你的双肾很好。”

    秦夜说着看向王月娘:“月娘嫂子,我想知道那些大夫都是怎么说的,有没有他们开的药方。”

    “没有,但是有药草。”王月娘起身,在一个箱子里面拿出来包裹的药草。

    秦夜打开一开,里面有茯苓,天冬,琥珀……

    他微微皱眉:“这些都是健脾胃,养生安神……”

    “不对吗?”王月娘站在一旁,眨着眼睛问道。

    秦夜思索了一下,说:“也不算不对,也有对那个有帮助的……但是只有一种,剩下的全是调身体的……按照常理来说是没问题。”

    王月娘脸上染上一抹羞红,王木疑惑道:“兄弟,那你快帮我看看,我到底是咋了?这种药都吃了几年了,但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夜放下药草,说道:“王木大哥,不孕这种病急不得,越是心急,越不容易怀上,我通过脉搏去判断你的身体,你的情况很正常,几乎没什么大的问题,所以……”

    他突然停顿了一下,说:“王大哥,我看下左手脉搏。”

    半晌。

    秦夜微微皱眉。

    脉搏平稳,心动正常,血肾不亏。

    唯有一脉偶尔乱动一下。

    这种情况半天才会出现一下。

    见秦夜挑眉,王月娘一阵紧张。

    秦夜缓缓开口:“王木大哥,你的外面可受过伤?”

    “没……没有!”王木连忙摇一摇头。

    “咦,那奇怪了,我为啥感觉一脉不对,王大哥,你还是让我看一下吧!”

    秦夜说道。

    王木顿时一阵纠结。

    王月娘在旁边劝他几句。

    王木才愿检查。

    秦夜摸到脉搏的时候已经有心理准备。

    可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错愕了一下。

    他见过十八。

    十二。

    十。

    七。

    …

    还没有见过只比指甲盖儿,大出前面一小甲的。

    秦夜嘴角一抽,这不就是天生的阉人嘛。

    天生的,天生的。

    你俩可真会玩,怎么不把后面话说完……

    天生的不育。

    天生的肾衰竭。

    天生的无精_彩

    他都可以用药慢慢调理。

    关键长的天生……

    无处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