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妩小手推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怒的脸,不让他随时随地就动手动脚的。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这是职场性骚扰。”

    江祁聿看到她在网页上挂的招聘信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没办法,我是变态就喜欢骚扰我老婆。”

    宁妩哼了一声,巧舌如簧的男人。

    “怎么样,我还是挺厉害的吧。”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江祁聿对她的招聘信息没有指指点点,她应该是问过公司的HR了,这个做得确实不错。

    该有的信息都有,不该有的也没有,不过这个行业非常的冷清,不一定能够招得到人。

    那又如何,也不妨碍他夸夸老婆。

    “我老婆就是厉害,第一次做这个就这么完美,以后要是破产了,老婆会养我吗?”

    宁妩顿时身心愉悦,会提供情绪价值的老公才是好老公,她一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看情况了,你都老了我就是要包养也是包养小鲜肉,小白脸…”

    “呵呵…”

    全身温度骤降,宁妩看到男人冷峻的脸和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干呵呵了两声。

    “我老了?”江祁聿似乎真的很介意这个,毕竟谁让他大老婆8岁。

    宁妩咽着口水摇头,讨好地去抱着男人的腰:“哪有,我老公最年轻了,没有老,一根白头发都没有,还没有皱纹,我老公一点都不老。”

    她哄人顺毛的本事已经是炉火纯青了,脸贴在男人的腹肌上蹭了蹭。

    江祁聿盯着她谄媚的表情,脸色阴沉复杂,忽然意味深长地说:“没关系,老婆只要知道,老公宝刀未老就行了。”

    宝刀…

    男人的自信就是这么来的。

    宁妩觉得脸颊忽然滚烫无比,想推开他正经一些,却被捏着住下巴固定了姿势。

    “江祁聿,你还要不要脸了!”她羞耻无奈,眉眼红媚。

    江祁聿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模样轻笑:“我又没做什么,要什么脸?”

    男人的手指在那漂亮的五官上抚摸,把玩,最后后退了一步,给了她顺利呼吸的机会。

    “小可怜,怎么都要哭了似的。”

    宁妩眼眸水润湿红,羞愤欲死地瞪着他:“我才没有!”

    她口干舌燥,赶紧端起旁边的马克杯喝了几口水。

    江祁聿垂眸看了眼身下,嗓音微微低沉:“想吃什么跟金秘书说,我去厕所。”

    宁妩有些好笑地看着男人的背影,似乎真的很着急:“我想喝牛奶。”

    江祁聿脚步一顿,目光危险地回头:“宁妩,你过来。”

    宁妩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才不要。”

    她最近真的又菜又爱玩。

    江祁聿看着这地方不合适也就忍了,晚上回去了再收拾她。

    转身进了浴室,办公室里又安静了下来。

    金秘书进来,拿了一份食楼的菜谱。

    宁妩点了几样自己爱吃的,多点了一杯牛奶乳:“把冷颜叫进来。”

    “好的。”金秘书拿着菜单出去。

    过了几分钟,冷颜出现在办公室。

    宁妩一边跟应聘地聊天一边问:“恩恩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不出意外的话,等会夫人就会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冷颜面无表情地开口。

    宁妩?

    果然,下一秒手机响了。

    宁妩疑惑地接通。

    “喂,老师?”

    “江太太啊,恩恩在学校跟别人打架,同班同学几个小朋友都被打哭了,还有一个鼻子打出血了。”

    “您要不来学校一趟?”

    宁妩嘴角微抽:“恩恩没事吧?”

    老师:“太太,打人的是恩恩。”

    宁妩轻咳两声很尴尬:“好的好的,等会儿我就过去。”

    江祁聿真是言出法随啊。

    恩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全班无敌了。

    宁妩也不是很着急,既然恩恩没事那就不急,她看向冷颜:“恩恩是不是跟你们练过?”

    冷颜点点头:“恩恩的老师是老陈,老陈的身手杀手界算前三的。”

    宁妩等着也无聊就跟她聊起来了:“你跟老陈这么厉害,而且身份也挺棘手危险的,是怎么跟在江祁聿身边的?”

    她就觉得,一个老陈一个冷颜直接保护了江祁聿和她,还有恩恩这么多年。

    冷颜犹豫了一下,随后实话说:“我是高薪聘请来的,通过选拔进入的江氏保安处。”

    “江总给我改名换姓,以前的事都被抹除了。”

    “老陈似乎跟老板一直都是认识的,之前听老陈说过,老板对他有恩。”

    挺简单的故事,但他们这几年肯定不简单。

    江祁聿从房间浴室里出来。

    冷颜见夫人没有别的问题就自己退出去了。

    宁妩站起来去他身边跟着坐在沙发上:“恩恩在学校跟别人打架。”

    “输了赢了?”尊敬的父亲只关心这个。

    宁妩古怪地盯着他:“你怎么不关心恩恩有没有受伤!”

    江祁聿骨节分明的手拿着茶杯,茶壶泡茶,动作优雅赏心悦目:“男孩子受伤很正常,要是恩恩有什么事你也不会这么冷静的跟我说了,刚才就飞奔去学校了。”

    好好好,这么会分析。

    宁妩在他腰上用力拧了一下:“你怂恿儿子打架,这次没事下次呢!”

    “老陈可是他师傅,出事了那些保镖一个都别想逃。”江祁聿安排的有人暗中保护,所以对恩恩打架的事,他是先知道的。

    宁妩哑口无言,好气哦骂不着他。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经常打架?”她思维发散,觉得这肯定是遗传。

    江祁聿泡茶的手顿了顿,平静地娓娓道来:“也不是经常,是天天打架。”

    “16岁之前的江祁聿每天都是遍体鳞伤,表面装得好学生,私底下烟酒都来的。”

    宁妩嘴角微微抽搐,所以有的人天生就演技好,她还以为这男人清风霁月,高不可攀,没想到从小就是个混混。

    “那16岁后的你为什么不打架了?”

    她顺势问。

    金秘书把送来的饭菜摆到了桌子上。

    江祁聿看到了那杯牛奶目光微暗:“因为知道了什么是死亡,看到了太阳,决定收拾收拾当个人。”

    宁妩心里挺复杂的,这话不就意味着这男人年轻的时候一直在找死。